《穿越之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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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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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少爷如此吩咐,听命便是,哪里有你置喙之地?”说罢,拽了春枝的一只胳膊便将她扭到西厢屋去,锁了门窗道:“老实待着,我不点你穴位,也不缚着你,可若有差池,莫怪我不认旧情。”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去寻少爷,我要问问他,如何这般对我,我是他的春枝,从小随着他的春枝啊。”春枝在屋内拍门哭叫,续嚷道:“我知少爷怨我当年犯的错处,我跟他磕头,我求他原谅我,只不要赶我走……”

山水揉着眉心,只得复又入屋,片刻后出来,西厢屋内便没了什么声息。山水出了院门,唤过一黑衣侍卫,嘱他留神看护好,便回程府自找程承宇复命去了。






☆、第 85 章

程府外书房;山水拱手侍立,将春枝所作反应所述之词一一呈报清楚。

程承宇斜靠椅内,只手撑下颌,只手伸直置于桌上;食指轻叩桌面;听毕山水所报;思量半晌儿;才突地道:“辛苦你了;山水。”
“奴才不苦。”山水忙拱手回道。

“算了。”程承宇略摆了手;接道:“当日是我错了;不该让你背这等黑锅。你……”他顿了一下;续道:“若有心仪女子;可纳了她,春枝只需担个虚名便可。”
“少爷万不可这般说,当日是山水自愿,半分委屈也无。况且,奴才哪来的心仪女子,奴才一向对女子无甚好感。”

“嗯?你有断袖之好?”程承宇好奇地接道。
“没有,没有,少爷可不好这般编排奴才,奴才哪有什么龙阳之好啊,奴才少时的处境少爷不是不知,如何还这般讲说奴才?”山水忙接口回道。万不能再让少爷续着说下去,少爷这人对此类事一向开明。紫夜在海外弄得那几房赤发碧眼的妾室,瞅着都别扭,可少爷却全都允了。若真让少爷以为自己有什么断袖之癖,保不齐哪日真给自己弄个小倌。

程承宇抬眼细细地看了他一晌儿,才笑道:“你紧张什么?没有便没有嘛。不过……”他神色一正,轻道:“总要给自己留个后吧。”说罢,轻叹一声,又道:“你们几个,你,水墨,子夜,青夜跟我身边这许多年了,只你在那种情况被指了婚,其余几个竟都未成个家室,这般年纪了,总要多多思量了。”

“奴才谨听少爷教诲,定会留个后人,但家室,着实是为难了奴才,况,奴才如今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吧?”
“算了。不愿便是不愿,我又不会迫你做些什么?这般紧张做什么。”说罢,挥了挥手,续道:“这话转与那几位听听,趁早打算打算。”

“是。”山水拱水应道。头上却微沁出层汗来,少爷这是心情太好了,思量起这类事体来了。不过,少爷那说一不二的性子,若传言过去,未有回音,那几位可有得苦吃喽。

主仆两人正谈得热闹,闻听外门轻喊道:“报!”
山水住了嘴,片刻儿,守门的石墨转进屋内,单膝跪地,道:“回主子,门外,程香主的人有要事寻程香主禀报。”

程承宇闻听此方,对着山水抬头示意了一下,山水知意,拱水退出。
门外,山三正跪地伏首。
山水一见山三,便一皱眉头,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山三正是山水留在院个看守春枝的黑衣侍卫。

“回香主,属下失职。春枝被大公子带走了。”说罢,叩地磕头,邦邦邦三下。
山水倒吸了口气,呵道:“山四,山五呢?你们三人都阻不住大公子,倒真是失职的可以。”

“回香主,大公子带了三人前去,武艺高出我们许多,我们才……”山三如此接了一句,便住了嘴,叩头道:“属下失职,请香主责罚。”
山水思量半晌儿,缓了语气道:“身上有伤吗?先去治伤,责罚,日后再议吧。”说罢,挥退了山三,叹了口气,复转回外书房,跪地将此事又报给了程承宇。

程承宇果然变了脸色,沉思良久,才轻道:“既是大公子带了去也便罢了,只是春枝对小茹的莫名怨气……”他顿了一下,续道:“着暗峰堂详查,若追踪到大公子与春枝,大公子可伤,春枝须死。”程承宇如此吩咐道。
“少爷,这……”山水略迟疑一下,小心接道。春枝跟少爷时日久了,又是对少爷那般感情,少爷向来知晓,虽无回应,但却也是相当厚待她,能允得都允了。这回下这般命令……

“哼,她既是随了大公子走,便没甚旧情可言了。不必顾念,如此行事吧。”程承宇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话了,还吩咐道:“让青夜选个两无极堂的人暗中护卫茹太太,要寸步不离。”
“是。”山水低头应声,领命退了下去。

玉竹苑内,姚遥坐在主屋内发呆。她第二日起床后便去瞧了冬麦与秋草,冬麦便罢了,白着脸还能强撑着下床施礼,说是也不过打了十几下,让姚遥莫放心上。而那日,姚遥也确实未曾听到冬麦的惨呼声。

只秋草,一见她便双眼含泪,哽咽道,想出了玉竹苑,随在娘身边任职,她娘在外厨房任个副管事,想必很能照应到她。姚遥未曾多想便允了,还塞了她二十两银子,歉意道:“因着我的缘故,让你受了如此大苦,除这心愿,还有旁的也一并说与我,能助你的,我定当尽力。”
秋草将银两退还回去,摇了摇头,道:“奴婢犯了错,本该受罚的,茹太太万不可这般愧意,我也无旁的心愿,只想跟在娘身边,两厢照应着,我也算是娘身边的女儿。”说罢,哽咽出声,落下泪来。

姚遥长叹了口气,解释道:“现下,这世道乱的很,程府里还算安稳,你们若无其他打算,托此蔽身也好。不过,这些银钱你先拿着,待日后真有其他想法,也可用上,也算是让我略补了歉意。好吗?”
秋草听罢,便滴泪收了下来。姚遥此番探望,着实让她心里堵了块大石头,待回了玉竹苑,又发现春叶一脸喜气上前问安,姚遥疑惑,问清楚了,才知晓,原是程承宇私下已将春枝遣出了玉竹苑,让春叶替了春枝的职务。姚遥这叫一愤恨呐,前日还说这玉竹苑里大小事务均听她的,今日便搞出这一出,虽说那日山水缺/德了点,黑了她,可她知晓下位者不好忤逆上位者,虽说有些恼怒,但也不好迁怒。如今这般生硬地遣了春枝,还是那日自己无理取闹之后,这不生生给自己竖个敌人吗?说不准还是两个。真是刚愎自用惯了,丝毫不为她人讲个策略啥的。

程承宇提着个锦包迈进屋内时,便见姚遥正噘嘴犯着楞,他轻笑出声,走近;轻揉了揉她的发顶,问道:“想什么呢?想得这般愁闷”
姚遥抬手拍开程承宇的瘦爪子,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冲他翻了几个白眼,才应道:“人的头动不得,尤其是女人的,不许再乱揉了;顺猫毛呢”最后那句;姚遥极小声地续了出来

程承宇未接言,只轻笑两声,又早手去揉了两下,坐到桌旁,将锦包置于桌上,拿着壶自倒了杯茶,一口喝了。才略抬了一下下颌,示意姚遥去翻那锦包。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姚遥嘴里嘟囔着,手下却听话地去打那包裹。嗯,很有一种,怎么说呢,就似土匪劫了一票,回来自傲地展示给自家的婆姨那般感受。“切,哪跟哪呀。”姚遥甩甩头,把那莫名其妙的神奇念头给抛了出去。

还别说,姚遥的预感还真是满灵验的,待那包裹打开后,便衬着阳光异光闪闪的了。各式金的,银的,宝石的,串制成各种项链啦,头饰啦,均都带点异域风情,更有甚者,一枚譬比海洋之心的蓝钻宝石就那么与其杂放在了一起,连个盒子都没给配,姚遥啧啧称叹,轻拿起那枚深蓝色宝石,对着阳光细细地严详片刻,赞叹一番,又小心地放了回去。

程承宇一直端着茶杯含笑地观察着姚遥,瞧见她那副新奇的模样,心里才稍微有了点底。看来,水墨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没有哪个女人不喜这些东西。这紫夜收罗来的这些东西还是有些用处的,他正想着是否要口头表扬一下上述两位,却见姚遥初初的惊喜不见了,一脸的平和,手下也只随意翻拣着,不再似刚才那般心喜了,他正要问:“怎么了?”
却听姚遥问道:“你把春枝遣出去了?何时的事啊?”

“噢。”他应了一句,随后道:“昨日。”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说任我处置的吗?怎么都没知会过半句。”姚遥歇了手,转脸皱眉地谴责道。

“春枝跟我时日久了,从前是因着内院里没个有身份的人压阵,才许了她配了人还呆在这苑里。现今儿,不是你来了吗?玉竹苑里的事均由你作主。春枝在大理还有个孩子,过几日便起程回大理看望孩子去了。”

“孩子?与山水的?怎会留在大理?”姚遥疑惑地端详着程承宇,脱口问道。
“嗯……”程承宇沉吟片刻,轻道:“这其中有些细节,一时也讲不清楚,那孩子留在程家的祖宅,由山水祖母相伴。”

姚遥沉默无语,孩子与父母分开,那是最残忍无耐的事,这还是在交通如此不便的古代,两处离的又那般远,如此情况,无异于长年分离。她不好再问这些别家秘辛,只好转了话题,问道:“孩子几岁了?”
“大概,有六岁了吧?”程承宇想了想,不太确定地答道。

“噢。”姚遥应了一句,倒没法子接下去了。若是这般理由,倒真是情有可原,可真的这般简单吧?姚遥想起春枝瞧着程承宇那毫无遮掩的眼神。不由地在心里嘀咕一句,那孩子是山水的吗?该不会是你的吧。不过,转念一想,这古时将身边大丫鬟收了作妾的屡见不鲜,程承宇又不是那种拈花惹草,无事生非,不担责任的家伙,该不会是他的,她将刚才“咯噔”提起的心放下。低头又思量了起来,半晌儿,刚要张嘴问程承宇,山水要不要一起跟着回去探望孩子。

却听得程承宇柔声问道:“怎么,不喜欢这些东西?”
姚遥顺着其视线看向那包异彩缤纷的金银珠宝,疑问道:“你自哪处得来的?是拿来送与我的?”
“是。”程承宇点头应了后半句,却未答前半句。

“不会是你买的吧?”可姚遥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又续着问了一句。
“你只说喜欢不喜欢,若喜欢,收下便是。”

“得了吧。”姚遥冲他摆摆手,接道:“若是你买的,那着实够败家的,还不如直接将银钱给我,比这东西适用。若是旁人送的,你还是退还回去吧,这般大手笔,请托的事定不会简单了,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但风险太大的事还是莫要做。”

“哈哈。”程承宇爽笑出声,看着姚遥只能摇首不语。这小女子总是出人意料,思考问题且总是另辟蹊径。若寻常女子得了这些东西,哪个不是欢喜得紧,忙着锁入自己的箱子,也便是她,说出这般奇怪却听起来颇有些道理的言语,真是有趣得紧。

“你笑什么?”姚遥竖眉恼道。“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却不过是头大瓣蒜而已。”后头这句是姚遥含在嘴里嘀咕出来的,听不甚清。

却又惹得程承宇一阵轻笑,姚遥只得皱眉盯看他,只待他自己过了那抽风劲。一忽儿,程承宇果然便自停了下来,柔声对姚遥道:“若喜欢,均收下吧。这些玩意,一不是我败家买来的,二非人家用来收买我的,你放心收下吧。”

“那完了,更不能收了。”姚遥忙收整好,系了结,推回去道:“不义之财更要不得。我娘说了,这死人堆里出来的,带着阴气,这活人手里抢来的,带着怨气,折阳寿损阴德,不好要的,不好要的。”

“你呀。”程承宇这回真是无语了。只好摇头道:“真是不义之举来的,我不会送与你的。正途来的,你若喜欢,收下便可,不用这般顾虑。”

“真的。”姚遥狐疑地看向程承宇,又仔细地端详了他一阵,才嘴里嘟囔道:“就不能实话直说,老是讳莫如深的。”她将锦包又打开,小心地翻拣了一翻,才拾起那枚蓝宝石和一块金壳怀表。随后推将回去,道:“我要这两样便好,其他的,你作其他用途吧。嗯……”她顿了一下,略低了头羞涩地道:“我很喜欢,谢谢你送我东西。”话说,这回的东西算是程承宇首次送姚遥的礼物,之前的那些,均属上位对下位,身份不对等的赏赐,意义自是不同一般。






☆、第 86 章

程承宇一直再看着姚遥;见她挑了那两样东西,有些惊讶,轻道:“我无他处可用,只是送与你的。还有;那金壳子的东西并不单单只是块金子而已。”

姚遥摇摇头;羞涩地看了程承宇;小声应道:“足够了。”说罢;拿着那怀表先瞧了瞧雕刻的纹案;又转圈寻到表的暗扣;打开来;见它停在了七时二十三分;这种表是那种极老式的上弦式机械表;姚遥寻着上弦的发条,先逆着转了三下,随后顺着转了二十来下,待觉出发条紧满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将表贴在耳边,于是又听到那极为熟悉地嘀嗒声了,姚遥轻呼出口气,还真是怀念呐,她瞧了瞧时辰牌,大致对了一下时间,便小心地放置到贴身的荷包里了。

待抬头,却见程承宇一脸深思地望向他,揣测意味十足,姚遥有些不自在,掩饰道:“你那什么眼神?有问题便问好了,我这人直性子,学不来弯弯绕地猜心思。”

“呵呵,猜心思?”程承宇随意地接了一句,心内却在思量,这女子最是灵透心思,那弯弯绕绕比谁都多,这般东西,若非紫夜提前演示,他是绝不会知晓该如何打开的。且那时间与时辰有着莫大差别,她却是如何知晓的?
“你……”他顿了一下,斟酌问道:“你看得懂那上面标记的时间?”

姚遥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是不是一辈子都学不会如何直接说话了啊?“是啊,看得懂。”姚遥也懒得纠正他,随意问便随意答呗。
“那现在几时了?”
“你是问表上的时间,还是时牌的时辰?”
“表上的。”
“十点四十五分。”
“十点四十五分?”
“对,十点四十五分。”姚遥跟着重复一句,她在心内叹了口气,这无意义的对话啊。
程承宇瞧了一下时辰,沉默了一忽儿,才道:“现在巳正三刻了。”

终于是姚遥先失了耐性,话说,两口子说话都这么累,还有什么过头,她抬眼看着程承宇,问道:“你若想知晓我是为何会用这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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