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宅女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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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宅女修仙-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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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去后山的洞府看望我闺女苏缘缘,她既没有用心修炼、也没有乱发脾气,只是靠在一张石椅上发呆。她听见声响,看见我进来,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珠子终于有了些神采,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娘,你来了?”

我摸摸她的脑袋,发现这孩子清减了许多,原本丰润的鹅蛋脸成了尖尖的瓜子脸,衣裳穿在身上也晃晃荡荡,惹人怜惜:“怎么瘦成这样?”

她笑笑:“女儿新近觉得飞燕之姿好看的紧,就厚颜东施效颦,这些日子就成功了。您觉着我好不好看?”

我看着她编谎话安慰我,心疼的很。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拉着她手,问:“你……可是喜欢上了你姬师叔?”

果然,她原本苍白的小脸染上一丝红晕,之后那抹艳色又迅速褪去,化作一个苦笑。“姬师叔说,我们是叔侄关系,不能越礼。”

在我印象里,姬澄可不是什么守礼的人。我想了想,若缘缘能和姬澄两情相悦在一起,固然皆大欢喜,但若只是我女儿单相思,未免要受诸多苦楚,且于修行无益。本想宽慰一番,又觉感情的事情并不是一两句安慰的话就能解决的,当下也住了劝慰的念头。忍着脸红厚颜道:“明日就是你爹娘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闷闷不乐?快随我去你师祖那里多讨些好东西来。”

她知道我的意思,也不好扫兴,就强颜欢笑随着我回大殿去了。

安置好了苏缘缘,我总觉这么放任着她也不是个事儿,就去了北溟峰姬澄的院子。

他见我时脸色淡淡的,也没有想半年前那样打招呼,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到底来了,就斟酌着开了口:“姬师弟近来可好?”

他没说话,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摇晃着,那张椅子还是我们小时候闹着玩儿编成的,看得出主人很是爱惜,但经过这么多年,这椅子还是显出些旧色。

我站在那里有些尴尬,进退两难。心里腹诽这孩子越大越难搞了,傲娇的性子真是一点儿都没变。看着他阴阳怪气的样子我就有了退意,只是刚转身,就听到他的声音:“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儿,回头看他。

他的眉毛像小时候那样蹙在一起,只是神色间充满了陌生的、成熟的气息。“半年前我就觉着你很熟悉,这次,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对么?”他看着我沉默的样子,更加气愤,迈着大步子走到我面前,把我吓得后退一步。他整整比我高了一头,叫我只能微微仰头看他。“你把我当什么?小时候一个可有可无的跟屁虫么?”

“我……我只是怕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罢了。当年的事,定让你看了许久和盈长老的脸色。”

他像是被气笑了:“你觉得我会在乎么?又或者,沈墨不必看人脸色,所以你才嫁他?”

我只能站在那里,默然不语。

他大大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自嘲的笑了:“还是,怕伤了我?”

经历了这么一场战役似的对话,我回南溟峰时就有些脱力。小红一直站在我肩头骂:“你这只笨蛇!惹了人家的桃花债吧?”我脑子乱糟糟的,就没理它。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坏在一只笨鸟身上。

和盈长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我赶紧向她行礼问好,就听到她冰冷的问:“你到底是谁?”

我强打着精神与她周旋:“我是沈墨的未婚妻呀。和盈师叔见过我的。”

“妖孽,别跟我耍花腔。二十年前没结果了你,是你好运,今天就让你轮回!”她手一扬,一道雷电就向我身上招呼过来。

我们现在正踩在各自的飞行法器上,飘在半空中,随时都有遇到其他弟子的可能。于是,我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暴露身份,二,在暴露身份之前将和盈长老杀掉。

一挥手,小红已经变回了大棚金翅鸟的原形,火舌冲着和盈喷涌而去。我双手合十,默念咒语,召唤神龙之力,体内觉醒的力量已呈井喷之势,只差一击。

斜地一个焦急中带着清冷的声音将我唤住:“苏师妹,住手!”我只得将将止住力量的喷涌之势,冰蓝色的火焰在我身后蓄势待发。

和盈长老已经被小红缠得狼狈不堪,像是刚从火场爬出来。只是傲气仍在,手里法诀不断。花云裳已经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一手将她母亲止住。“母亲!”

和盈长老骂她:“你这不孝女!为何不帮我杀了这妖孽?!”

花云裳没理她,先向我道:“苏师妹,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留家母一命。”

“师姐严重。我本无杀心,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若能安然度过婚礼,自然没有动手的必要。”毕竟花云裳帮了我那么多次,若真杀了和盈,我算是不折不扣的小人,恩将仇报了。

和盈长老待要说话,花云裳就开了口:“母亲,你只看到苏晨晓此时结丹中期的修为,难道没注意到她已经觉醒的蛟龙之力,还有身边那大棚金翅鸟的灵兽吗?上古神兽都已臣服,你我还要主持所谓的正义吗?”

和盈长老狐疑的盯着小红看了许久,终于拿鼻孔朝我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花云裳没走,冲我道:“多谢。”

“该是我向你道谢。”

她笑笑没有多说,抱拳走了。

回到院子里,沈墨刚从主殿回来,看到我萎靡的样子,张开双臂将我抱在怀里,问:“这是怎么了?”

我思考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跟他说。他看着我纠结,也不催促,就那么静静的等着,似乎我说与不说都没什么要紧。我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张口:“我先去了姬师弟那里,被骂了一通。回来的路上又跟和盈长老打了一架。”

他笑了:“看你毫发无损的样子,是打赢了?”

我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自然是我赢了。只不过花师姐帮了两句腔,和盈长老看到我的大棚金翅鸟就不战而退了。”其实,我并不怕自己的身份在沧蒙山再一次传开,只是婚礼将至,不想叫师父和沈墨他们为难。

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新娘子,紧张么?”

我也笑着问他:“新郎官儿,我有点儿紧张,你呢?”

沈墨笑着重新将我箍到怀里:“我很紧张。真怕一眨眼你就不见了。”

第二天,我在缘缘和花云裳的陪同下穿上火红的吉服,将头发用木槿花簪挽起,成为真正的新娘。说不忐忑是假,两辈子头一次结婚,怀里像是揣了个兔子,砰砰砰跳的我心慌意乱。盖着喜帕,有人将一端红绸塞到我手里,沈墨就牵着我从幼时住的院子向主殿去了。

一路上敲锣打鼓热闹得很,又有些佩服我师父在这仙山上哪里找来这么多管弦艺术家。

到主殿时,我跟沈墨站在了一起,低着头恰好看到他绯衣的一角,觉得莫名的心安。许是感受到我的忐忑,他密语传音向我道:“别怕,有我。”

接着就听到旁边的司仪喊拜堂。我突然感觉到如芒在背,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快要将我的身体戳了个窟窿,索性,拜堂之后,那感觉就消失了。

十二峰的长老除了和盈都来了,慕夫子和我师父一起坐在上首充作高堂,我通过神识看他,发现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此时很是紧张不安。

在一阵恭贺声中送入洞房。我们又由主殿去了沈墨的院子。他拿着喜秤挑起了盖头,我抬头看着他笑,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幸福。“我一会儿就回来。”

修士一般不喜热闹,新房里的人很快散了个干净。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等着,过了一个时辰,就觉着有些无聊,索性盘起腿开始修炼。

等我睁眼的时候,沈墨就搬了凳子坐在我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身上传来些许酒意。“我大约是头一个等新娘子修炼的新郎官儿。”

我的脸不禁红了:“你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就那么坐着也挺好看……”

唇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抬头就看到他眼睛亮晶晶的染着些不同以往的色彩。我有些紧张的握住手,不经意将裙子抓出了褶皱。他牵起我的手,挨着我在床沿上坐下:“别怕。”

我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到一个略带醉意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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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平日里看起来斯文冷漠,实则在某些方面禽兽不如且内心热情如火,这是我通过昨晚的不和谐运动总结出来的。

早晨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一低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被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男人从背后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呼吸正好喷在我的脖颈上。我怕大家一起醒来尴尬,就轻轻托起他的手臂想要起床,刚刚坐起身子,回头就对上沈墨戏谑的眼神。我的天!

我只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从新钻进被子里,并且抱头呈鸵鸟状。他低沉的声线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笑声:“夫人,莫要贪睡,起床了。”我抱着被子向他嗡嗡道:“你先起。”就听见他笑着翻身起床,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见到我师父时,我已经调整好了面部表情,故作淡定状。和沈墨两个双双给老祖请安,我师父延续他一贯不着调的风格,指着沈墨:“瞧他满面春风的样子,可是得偿所愿了吧?”

整个沧蒙山只有亨德老祖会跟徒弟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

又去无谓峰拜见慕夫子,他一如既往坐在竹影飒飒的凉风里喝茶,端的是风流潇洒。见我们过来,他的脸上多了抹笑意,对沈墨道:“这丫头平时调皮,不大好管教,你要多包涵她。”

沈墨自然称是。

又说起之后的行程,我怕长辈们担心,就没有向他们说明真正的缘由,只说织乐园那边有朋友相候,要去一段时间。

慕夫子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们好好照顾自己。





☆、补魂

其实按照苏晨晓的打算,本不用这么急着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住上十天半个月怎么行?只是沈墨一直担忧她的心魔咒,就不愿再耽搁,二人决定明天一早就上路。

这天晚上两个人歇得很早,苏晨晓背对着沈墨躺在那里,本想逃过一劫,却被对方从背后圈进怀里,一只干燥修长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小腹。她本能的推拒,虽说修真之人修复能力很快,但昨晚像被撕裂一样的回忆,委实叫她心有余悸。“今天能不能别……”语气中难得透出些羞涩痕迹。

背后那人愣了一下,却答得很快:“好。”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将某人翻正过来,两人终于面对面,他的手也由身体转向了她的耳朵,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轻轻揉捏,摩挲着白玉般小巧玲珑的耳垂。“你没有打耳洞么?”

苏晨晓没想到他会有这一问,回忆了一下,道:“没人叫我打,我自己也就忘了。”顿了一下,又道:“小时候,并没有人关心过这个。长大了,也就无所谓了。你想叫我打耳洞么?”

沈墨知她小时候的记忆不太好,心里就有些替她难过。“没有,我只是见你没有,有些奇怪罢了,这样干干净净的,也没什么不好。”

是啊,别人都有,只有她没有,怎么会不奇怪呢?苏晨晓闭了闭眼睛,想起上一世,小时候也没有耳洞。长到十三四岁,青春期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扎了,一边儿三个。外婆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每日拿了酒精替她细细擦拭。那时候正巧是夏天,耳骨上有一个就有些发炎,又疼又痒,她忍不住挠,一来二去就有些严重。最后外婆带着她去医院打了针才罢了,回家的时候她心里有些愧疚:“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她外婆倒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不必问过我才能做。只是做事情之前要多思量一下,省得以后麻烦。”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叹了口气。

沈墨看着她叹气,以为她又想到了在苏家时的日子,便搂过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苏晨晓也不辩解,只是呼了口气,窝在他怀里。

夜深人静时,像是有人发出了轻声的叹息……

第二日,沈缘缘跟着二人一起拜别了沧蒙山的诸位长辈。这倒是沈墨夫妇二人始料未及的,一大早就看到女儿迎着朝露立在院子里,整个人沉稳许多,像是从情伤里走了出来:“女儿跟着爹娘一起吧?”夫妇两个对视一眼,皆点了头。

于是一家三口踏着织锦丝一路向南,走上了去织乐园的路。

苏晨晓为了叫缘缘转移注意力,便走走停停带着她或观赏沿途的风景、或品评繁华小镇的人文风貌。沈墨虽然心急如焚,却也不好说什么。

三个多月后到了织乐园。

织越岚仍是一身大红的袍子,见到苏晨晓自然大喜。像是抛掉了从前那一身的公主习气,拉着她的手,亲热道:“回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你的身份,我要亲自迎去的。”并不管她身后的父女二人。客套一番后,又迈着步子坐回到她的宝座上,下巴微抬,这样一看,又是原来的织越岚了,只是向着苏晨晓道:“那物可是找回来了?”

苏晨晓坐在下面的八仙椅上笑:“不负所望,找到了。只是那东西独自一个儿太久,快要成魔了。还要炼化一番才能补魂。”

宝座上的女王一听找到了,笑容里就多了些真诚:“可需我帮什么忙?”

“我看大小姐属火灵根,可会炼丹之术?”

织越岚知晓炼魂是需要炼丹师的,只是她从出生就不必为丹药等物发愁,是以只顾提升修为,并无修习炼丹之术的想法,自然对此道一窍不通。遂老实道:“我并不通此道,只是我已炼就了纯阳三昧真火,想必也可帮上些忙。”

苏晨晓点头,指着沈墨父女二人道:“这是我夫君沈墨,那是我女儿沈缘缘。”

织大小姐精致的脸庞波澜不惊,道:“幸会。只是家兄……”

某人怕织越岚说出什么织乐园主母的事情,便连忙截住话,道:“令兄那里我会去说,想必大小姐也对此事乐见其成。”织大小姐挑了挑眉,终于没有说什么。
待三人走后,褚石从织越岚身后走上前跪下,“是否要属下盯紧一些?”大小姐笑了:“你一个金丹期的,怎么对付得了力量觉醒的蛟龙之后?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元婴初期的高阶修士。”遂摆摆手,“有相思咒牵制着,苏晨晓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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