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窈窕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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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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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呈祥听到云重紫这么问,猛地呛了声口水,脸上涨得火红,有些尴尬地向窦长水作揖表示抱歉,“窦先生勿怪,我家三娘平时不这样的。”
他向云重紫使了个眼色,“三娘,你还说我胡说,你也很是语出惊人好不好?”
听他埋怨,云重紫也不觉得心安,只是语重心长道:“这女子已经是刀俎上的肉了,不是老虎吃,就是狮子吃,怎么也轮不到你头上。”
“老虎是谁?狮子又是谁?”祥哥儿一头雾水,窦长水却心中明镜。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云重紫,心中更加欢喜上几分,世间女子姿色心态各不同,或美或丑,通透有之,灵秀有之,唯独不如知心人。
然,得一知己却足以。
心中的悸动只不过是一瞬之间,就是小心脏扑腾乱跳了下,他就已经认定了此人。
情窦初开的少年最藏不住情事,却是最纯最真挚的一份情。
云重紫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一句无心话,可以让人动了情,甚至记住一辈子都不曾忘记,她现在只是担心祥哥儿被女色迷惑。
至于谁是老虎,谁又是狮子?其实并不需要深究,只看最终厮杀到最后谁还能存活下来就是了。
云呈祥忽然低呼,像是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对旁说道:“三娘,你看那人好像是……”
“不是。”云重紫沉声否认。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云重紫压低声音,只与他道:“有些事是不是,就看你想不想他是,你希望他是吗?”
窦长水看着这两个姐弟打哑谜,觉得很是有趣。
云呈祥看向远处,讷讷地摇头:“那他不是。”
太武门前,慕君睿亲自下楼迎接,关安哲翻身下马,两人同为王者风范,正所谓强强对决,不言不语已是一场无言的对决,那人端得是笑里藏刀,这人又是冷中薄情,他们二人一温一酷,气质各不相同,然而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轻取成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的焦点。
他们注定要有一场对决,这天下之事就由着他们二人去计较吧,谁输谁赢都和她没关系。
云重紫觉得无趣,见祥哥儿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要起身离开,窦长水想送,被她推辞,只她只身一人往家处走。
她要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怎么给美女治病才能不失了手,如果弄不好被别人砸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金子招牌倒是小事,失了性命反倒不值。
云重紫咂咂嘴,心中莫名怅然。
※※※
且说京城里几乎万人空巷,所有人都跑去看那金国使者去了,状元面馆里是自然没人,阮如玉独自一人在铺子上守着,她正闲来无事坐在椅子上缝补新衣,就见一人匆匆地走进来。
阮如玉放下手中的东西,正要上前招呼客人,然而看到来人,她先是愣了片刻,接着脸色骤变,沉声喝道:“你来做什么?”





 039 渣夫狠妻(宅斗升级!敬请期待!)
 更新时间:2013114 23:26:08 本章字数:13239

云致远刚踏进门就看见阮如玉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他心中一沉,叹了口气,“如玉,你很不希望看到我吗?”
“何止是不希望看到你!”阮如玉转过身,她心里恨不得这个人永远消失!
这些日子她早就想明白了,他无情,她何必还留情,只当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便可了。爱豦穬剧
云致远见她背对着自己,心中一叹,放软了声音道:“如玉,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啊,你再给我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苦衷?机会?”
阮如玉转过身来怒目而斥:“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苦衷让你离家十几年对妻儿不闻不问,即便是娶了他人,你也可以写一封和离书送来,我阮如玉断不会有二话,成全了你们就是!你想要我给你机会?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给你了可是整整十四年的机会,十四年的日日夜夜里无论是哪一天,只要你回来我都既往不咎!可是你却不知悔改,还口口声声要我给你机会!儿子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女儿掉进池塘里奄奄一息时你又身在何处!现在跑来说要补偿我?你能补偿我什么?是能找回我错付的心?还是能抚平岁月在我脸上留下的皱纹?”
她一声嗤笑,声泪俱下,“还是如今侯爷要对天下人说,我阮如玉才是你威信候明媒正娶的正室!”
云致远震惊在原地,眼前这个声色俱厉的女人,真的是当初自己娶回来温柔又体贴的妻子吗?
这十四年的时间到底改变了什么?
来此之前,云致远已经和老夫人通过气了,阮如玉可以不回府,但祥哥儿和三娘必须认祖归宗,对外只说是乡下的通房丫头偷偷怀了骨肉,最近才知道接回府中,这样一来旁人也落不到把柄。
他也没想到老夫人查出了此事,云致远见事情瞒不住只好乖乖坦白了自己的事情,他本想借着老夫人喜爱三娘,一齐把阮如玉接回去,谁知云老夫人痛斥了他一顿,只说阮如玉回去名不正言不顺,现在趁着沈氏病着,把两个孩子低调接回府,也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至于阮如玉就直接给两个钱打发掉就算了,本就是乡下女子,连做妾都不配。
之前云致远心中还多有埋怨云重紫在府里闹了个天翻地覆,先教训了云秀荷,又打了沈氏的脸,现在连他最疼爱的女儿都少了块肉,可是经老夫人一提,他又觉得不是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捏不到沈氏的短处,就是和她提孩子的事,沈氏经此一事也不会多嘴。
云致远便不再说话,可是瞧着面前眼泪婆娑的糟糠之妻,他的心又软了。
他只当阮如玉还在恼自己,才会这般冷厉,她的痛斥他无力辩解,事情已经做下,多说无意义,以往是他对不住她,日后必加倍补偿便是。
女人以夫为天,云致远相信只要自己低声下气说两句好话,就没有哄不好的女人,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肯定乖乖的服软,和好如初,夫妻哪有什么隔夜仇,就算以后不把阮如玉接回去,他也可以把她当外室养着。
云致远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可行,任谁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装模作样的诱哄道:“如玉,我知道你恼我,以前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千万别动怒伤了身子……”
阮如玉哭并不是觉得自己委屈,而是觉得愤懑,为了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值得!
她随意抹了一把脸,朝外一指,“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就出去!”
“如玉,你再听我一言,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让一双儿女不认我啊,他们毕竟是我的亲骨肉啊……”
这话确然戳到了阮如玉的软肋,即便他再可恶都掩盖不掉血亲的事实,如果一双儿女想认亲,她是不会阻挡的。
云致远见阮如玉不说话了,心中不由乐了,看吧,女人果然好哄,他继续说道:“如玉,你也知道三娘年纪不小了,眼看着就到了议亲的年纪,虽说她现在是京城里炙手可热的医士,但毕竟是下九流的行当,匠人毕竟这是匠人,你要为她的婚事考虑啊,只要她随我回府,就是我威信候的女儿,以后若是三娘想行医,可以去宫里当女官,指不定会被皇上看中,当天子的女人都是未尝不可的……”
阮如玉沉默不语,云致远再接再厉,道:“还有祥哥儿,他认了我,将来就可以袭承我的爵位啊,如玉啊……”
“威信候!”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云致远的滔滔不绝,屋里的两个人一齐向门口看去,云重紫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又听到了什么,云致远没有来地心里发虚,他有些敬畏自己的这个女儿。
“三娘,你……”阮如玉连忙擦了擦眼角,走过去把她拉进来,面上有些尴尬,“祥哥儿不是说带你去看金国使节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重紫笑容甜甜,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她笑着回答:“街上的人好多,看着也怪无趣的,没想到今日威信候也在,百官不是都去迎接使节了吗?”
云致远尴尬地咳嗽两声,他已经请了两日病假,现在家里老老小小被云重紫搅和地病的病伤的伤,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上朝。
事已至此,有些事也该挑明了,云致远问道:“三娘方才有听到我们的话了吗?”
“没听见啊。”云重紫一脸天真,“你们刚才一定是在聊诊费的事情吧?”
她把手摊开在他面前,笑道:“一万两其实也就一张银票罢了,您说您还亲自来一趟。”
云致远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色,他哪里是送钱来的,他是……他是……他是来认亲的,怎么反倒被讨债了!
他的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又摸了摸,然后似乎才惊觉到什么,干笑:“出来的时候明明把银票放在身上了,怎么又找不到了?”
云重紫也不戳穿她,抱着臂凉凉地看他做戏,直到云致远再也演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道:“瞧我这记性,可能是把银票落在屋里了。”
云致远边说边往后退,走到门槛处还绊了一跤,差点摔倒在地,“我……我改日上门来再送。”
瞧着云致远狼狈地逃跑,云重紫低声轻笑,转过头又见阮如玉还在感伤,劝慰道:“娘亲,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娘为了那样的人流眼泪不值得。”
“三娘,他毕竟是你们的父亲,他说的也没错,你们认了亲总归是有好处的。”
云重紫面上冷硬,“母亲,他说当日抛弃妻子有苦衷,那如今又有什么苦衷逼着他来认亲?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这样的父亲,认了也只会让人心寒。”
阮如玉见她坚决,也放心下来,“可是你日后的婚事……”
“娘亲放心,我从不稀罕进宫当什么女官,更别说攀着嫁那些高门大户,至于祥哥儿……待武举后,他中了武状元,给你挣个一品诰命回来,哪里需要袭承的他的爵位。”
阮如玉还是有些担忧,她觉得云致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晚上吃过饭,云家小院的母子三人坐在一处叙话,云锦鹏听到云致远今日居然还敢找上门,怒气冲冲道:“娘,我才不会认他,你知不知道三娘之前给他家那儿子治病,那家夫人居然要放火要烧死她!”
阮如玉正接着白天的衣服缝着,针一下刺入手中,滴出血珠,满脸震惊地看着云重紫,“三娘,这可是真的?”
相较于他们的震怒,云重紫反而一脸平静,她回屋拿过药膏给母亲止血,淡漠道:“不止如此,她家中的人各个都不是好惹的,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且不说沈氏为了稳固地位害了多少女子的命和孩子,她还下毒害了云锦鹏如今生不如死,连她的两个女儿都教养的嚣张跋扈……”
阮如玉听不下去,一把扔下手中的东西,“那里根本就是龙潭虎穴,云致远难道就不知道?”
“高门大户的内宅猫腻甚多,沈氏又是一个阳奉阴违表里不一的,云致远知道也不管,他毕竟要顾及背后她身后的丞相府。”
“那他何必要让你们认祖归宗!”
“娘。”云重紫面沉如水,冷冷道:“他说的好听是为了我们好,其实他是为了自己,他怕爵位没有人来继承!”
阮如玉怒急,她如今可以不计较云致远抛弃妻子,但绝对不会允许他做出伤害子女的事情。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是啊娘,若是那个人再来,你拿着笤帚把他打走就是!”
云呈祥给阮如玉出主意,两人在一旁说这话,唯独云重紫沉默下来,她不认云致远做父亲,但并不代表不会进侯府,那里不搅得天翻地覆,怎么对得起重生一世!
她一直犹豫该不该让祥哥儿进侯府,是担心以祥哥儿的性子会吃亏,沈怡琳的手段层次不穷,就算是她接受,也一定有后招,还是会再次害祥哥儿!
这些事……她不得不考虑周全。
云重紫忽然想起昨晚关安哲的话,强大的不只是手腕,还有内心。
※※※
翌日,云致远果然还是厚脸皮的来了,见到云重紫也在铺子上,他甚至还能厚颜无耻地搓了搓手,露出窘迫的神态,“那个,三娘啊,最近我们府上出了点事,你是知道的……别看我们家大业大,但是也有周转不灵的时候。”
阮如玉站在旁边听着,心里咯噔一声,这么穷还想把儿女接回去,是打算和他们一起受苦吗?
云重紫冷笑,“那侯爷打算怎么做呢?”
“你看这里是三千两银子,我暂时付你这么多,剩下的……”
云致远忽然走到门口拿了一块牌子进来,“你们这不是招工吗?我就来铺子上当跑堂,我不收月钱的,剩余的诊费就从我月钱里扣吧。”
“你……”阮如玉惊得不知道如何说话,她现在只当眼前的男人和自己没半点关系,可是他居然要来铺子上当跑堂,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若是少年倒也无妨,可他是堂堂侯爷,被别人知道免不了又是一番口舌。
云致远一脸诚恳,“如玉,你放心我会努力干活的,我总不能欠着三娘的银子,这样我的良心也会不安,你就让我留下来吧。”
云重紫眯着眼睛看了她一阵,云致远打什么主意大家心里都清楚,既然他主动上门找虐,那她就成全他。
“好啊。”
阮如玉愣住,又听云重紫道:“侯爷既然想用月钱抵扣诊费,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还有七千两,我们每个月月钱只有一两银子,就是侯爷卖身给我们家,也不值这么多银子啊。”
云致远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满脸涨得通红,他总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没脸。
云重紫又道:“侯爷,你知道我们小门小户的,自然比不得你们大家族,几千两银子只是你们的一顿饭,在我们能吃好几年的粮食了,你家既然没有现银总是有地契,田产的,你拿来抵押在我这也好让我心里放心,只要侯爷拿剩余的钱来,这些地契自然还给你,如果侯爷执意要在此做跑堂,我也不拦着,你能来,也使我们铺子蓬荜生辉呢。有句话讲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侯爷在此做一天跑堂,我就给你算一天的银子,都会抵扣在诊费里,侯爷觉得如何?”
云致远被云重紫的一番话说得有些头晕,什么和尚撞钟的,他什么时候成了和尚,他心里道:反正地契上的名字是自己的,也跑不掉,反正这个跑堂他必须做,他就不信软磨硬泡之下,阮如玉还不会心软!
云致远斟酌了下利弊,才答应下来:“好!我改日再来。”
事情就这么定了,云致远回家拿地契,阮如玉不明白三娘为何要答应下来,云重紫弯弯的眼睛里藏匿着无数精光,她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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