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可知我手中铁骑军有多少人驻扎在京城之中?”他不怕对方出现,就怕对方不敢出现。
白心染眨眼:“多少人?”
偃墨予突然抿唇浅笑不语。
白心染撇嘴,一脸的鄙视。不说就算了!这男人每次一提到那军队的事就故意吊胃口。
想到什么,她突然在偃墨予怀中坐直了身体:“墨予,你说福德王要是知道白心碧不见了,为如何做?”
偃墨予挑眉,不答反问:“染儿觉得呢?”
白心染皱起了眉。“圣医说福德王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如今他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这就有些麻烦了。”
偃墨予拍着她的背,深邃的眸光突然沉了沉,闪过一丝算计:“无碍,既然他喜欢当废人,我们成全他就是。”
“你的意思是?”
“待回去之后你将柳雪岚找来,为夫再告诉你们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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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好忙,一章只能分成两章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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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凉子算不算加更了?不知道是哪位妞说要加更的,咳咳咳,凉子的确是加更了。【不要脸的爬走~】
一百三十三:让他继续瘫痪【二更鸟
泗水宫
女人一夜未归,如今快要晌午了都不见其回来,寝宫里,坐在白玉床边的男人锁着眉头,狭长的凤眸布满了雾霾一般,泛着幽深晦暗的光泽。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叩着膝盖,他就一直这么坐着,等着女人的回归。
那女人难道遇到了什么事?
一夜了,就算再怎么也该回来了。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太久,否则容易招来别人的怀疑。
到底有什么事将她绊住了?
今早,他不放心,派了宫人暗中去打听,得知承王夫妻俩都没离宫。可素早朝之后,又得到消息,说是承王告了假,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未去早朝。
这承王据说最近三天两头的不去上朝,今日正好也没去,到底是真的有事不能去,还是他有其他原因不能去?
是不是他人并未在宫中,告假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个女人岂不是……
不!应该不会!
越是深思,夏允浩越是坐立难安。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最后才躺回床上,装成平日里无法动弹的样子。
“来人!”他朝寝宫外轻喝了一声。
有名小太监进来,走到床边躬身问道:“王爷,您有何吩咐?”
“劳烦小明子公公去禀报我父皇一声,就说我有要事要见他。”他温和的看着小太监,那随和的语气,同曾经那个自诩尊贵无比的太子想必,简直是判若两人。
小太监恭敬的应声:“王爷,您且稍等,奴才这就去御书房禀报皇上。”
看着小太监离去的背影,夏礼珣半眯起眼眸,眸子里渐渐的浮出一抹黯色。这小奴才是他进宫以后才收买的人,如今他在宫里也只有这个小太监能使唤了。
手掌摸到了自己的腰间,那里还有着一包从圣医那得来的药……
没过多久,那叫小明字的小太监回来喜滋滋的禀报:“王爷,皇上回话了,说忙完要事,稍后就会来泗水宫。”
闻言,夏允浩朝小太监露出温和的笑容。“多谢小明子公公了。”
小太监赶紧卑微的说道:“王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这样客气可是折煞奴才了。奴才能伺候王爷,是奴才的福气。”
夏允浩感激的朝他点了点头。
抿了抿薄唇,他突然温声说道:“一会儿父皇就要到泗水宫来了,本王已经很久没陪父皇吃过茶了,劳烦小明子公公为我跑一趟,去膳房帮我煮一壶香茶好吗?”
小明子赶紧应声:“王爷,您稍等。奴才这就去。”
半个时辰之后,夏高步入泗水宫。随着他一起前来的,还有另外两对夫妻。
这是夏允浩始料未及的。
看着两个如今风头都胜过自己的男人,他心里的恨意就忍不住的往外涌,掩在被子下的手指指甲都快掐破掌心了,才让他将这些恨意通通的压制了下去。
“父皇,您来了。”朝夏高温和的唤了一声,他又将目光看向另外两名身姿颀长、风华卓绝的男人,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二王弟和三王弟也来了?”
偃墨予冷峭的俊脸上神色如常,并无什么反应,只是朝他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而夏礼珣虽说人来了,可是却是带着一身傲气来的,面对着夏允浩和善的招呼,他嘴角勾勒起嘲讽的笑,那冷傲的眼角更是别有深意的在夏允浩身上来回扫荡。
“父皇,大皇兄要在床上躺多久才会痊愈啊?儿臣瞅着大皇兄整日这般躺着也极为不好,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大皇兄重新站起来?”夏礼珣敛起傲气,突然朝一旁的夏高问道,脸上露出满满的关心。
提到儿子的情况,夏高忧心的叹了一口气。“御医说了,你们大皇兄暂时只能休养,若是想痊愈,就只能找到下毒之人。”
闻言,夏礼珣学着他连连叹了两口气:“唉……唉……大皇兄如此这般,还真是叫人心疼。真是可惜了,大皇兄原本一表人才,乃是我们蜀夏国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也是我夏氏族人的骄傲,可惜,今日却这般……”
他这话一出,不光偃墨予黑了脸险些将他拍飞。就连站在他们身后的两个女人,都一头黑线。
白心染磨着牙,要不是看在夏高在场的份上,这会儿铁定一脚都给他踹过去了。
这混账,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人家本来就恨他们恨得要死,结果他还故意去揭人伤疤,是怕别人恨他还不够深?
说什么对方一表人才之类的话,特么的,就是故意在抹黑她家墨予。要知道福德王如今被毁容可都是他家墨予干的。死男人,真是该死,他怎么不说自己把福德王从太子位上拉下来的事?
就是站在夏礼珣身后的柳雪岚,都忍不住皱眉狠狠的瞪起他的后脑勺。这死男人不会说话就别说,瞧瞧说的都是些什么废话!
夏高不悦的朝最多的儿子瞪了过去,示意他赶紧闭嘴。
看着床上瘫痪的儿子突然没了笑容,他赶紧出声安慰道:“浩儿不必忧心,父皇定是会抓到那下毒之人替你解毒,至于脸上的伤更是不用放在心上,父皇已经命人去寻找良药了,相信你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闻言,夏允浩这才露出笑意,感激的看向夏高:“儿臣多谢父皇关心。其实儿臣并未多想,父皇不必为了儿臣忙碌。儿臣如今这般摸样,只怪当初儿臣做多了坏事,所以上天才如此惩罚儿臣,儿臣并不怨恨任何人,儿臣甘愿受罚。”说着说着他就一脸的忏悔之意,并看向床边伫立的两名男人,“两位王弟,以前是皇兄太不知足了,以至于做了许多伤害我们兄弟情分之事,而今皇兄已遭报应,还请两位王弟能原谅皇兄。”
听到他那一番自省悔悟的话,夏高满意的直点头,严肃的龙颜上露出一抹欣慰。
而偃墨予继续沉默,什么反应都没有。
夏礼珣似是害怕夏高又会对他不满,他这次将头扭开,暗自撇嘴不屑。
几人齐刷刷的站了一会儿,宫人早以为几人准备好了椅子,夏高随后就让人坐下说话。
看得出来今日的他心情甚是愉悦,龙颜上的笑意都格外的明显。
“父皇,儿臣有好久都未像今日这般开心了,今日儿臣备好了香茶,您和二王弟、三王弟可得再次多吃一些。我们父子兄弟从来没有在一起叙过话,今日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儿臣心中甚至满足。”床上,夏允浩感慨的说道。
在一旁候着的小明子带着两名宫女正在斟茶,随后将一杯杯早就煮好的香茶恭敬的摆放在每人的身侧。
夏高带着满意的笑容,端起身旁的茶盏,放在鼻翼下闻了闻,脸上的笑容更深,随即就准备将茶盏送到自己嘴边——
“皇上!”突然,德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他身影匆忙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何事?”夏高饮茶的动作一顿,抬眼有些不悦的瞪了过去。
德全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随即跑到他身侧附耳低语了几句。
只见夏高浓眉突然蹙起,脸上的笑容先是僵住,随即变成了怒气,并突然起身,连招呼都没打,就大步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德全赶紧跟了上去,只是在快要出门的一瞬间,他突然回头朝某个身影看去,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看着夏高匆匆离开,甚至连交代都没有一个,夏允浩不由得眯起了眼,有些不解。
而这时,柳雪岚却突然叫了起来:“咦,这茶水怎么都快凉了啊?我不喜欢喝冷的。”
白心染扭头朝她笑道:“雪岚既是不喜欢冷的,那要不这样,难得我们几人聚在一起喝茶聊天,不如就由我去再煮一壶茶来,让大家尝尝我煮茶的手艺。”
说完,她朝床上莫名有些脸黑的男人笑问道:“不知道福德王会不会嫌我多事?”
扫了一眼床对面的几名男女,夏允浩堆起一抹僵硬的笑:“弟妹勿需客气,能尝到弟妹的手艺,是为兄的福气。”
白心染一点都没客气的站起身朝外走。一转身,她就忍不住的磨起了牙。
死色狼,姐姐今日就要让你知道,你会多有‘福气’!
想当初,她被这男人调戏还差点遭他毁清白,这笔账她今日可得亲自跟他算一算。
寝宫里,坐在椅子上的两男一女并未再动过斟了茶水的茶盏,仿佛都极有默契的等着喝白心染煮的茶。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气氛有些僵固怪异。
没多久,白心染亲自端着食盘返回来。
将食盘放在桌上,她解开茶壶盖,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之气顿时飘溢出来,并在空气中漫散开来,整个寝宫一时间充满了诱人的香气。
“心染,你煮的这是什么茶?好香哦。”柳雪岚起身,一脸兴奋的奔到桌边,凑近了鼻子狠狠的吸了几口香气。
白心染笑道:“也不是什么好茶,只不过我放了几颗叫‘红缨’的果子在里面,所以啊就有这香味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喝啊?”
柳雪岚兴奋的点头:“嗯,想喝,你赶紧给我倒上一杯让我尝尝。”
白心染没好气的拿手戳了一下她额头:“你急什么,不知道长幼有序啊?大皇兄还在这里呢,要尝也是大皇兄先尝。你和奉德王成亲的时候大皇兄没在,今日趁此机会,不如第一杯茶就让你去敬大皇兄吧。”
柳雪岚格外听话的点头:“好。”
她从食盘里拿了一只空茶盏,白心染朝她笑了笑,随即两手执起茶壶同她一起走向床边。当着夏允浩的面,白心染优雅的将茶水注入柳雪岚手中的茶盏中。
“大皇兄,这可是心染特意煮的茶,这第一杯算是我同我们家王爷敬你的,祝你能早日康复痊愈。”柳雪岚端着茶水很认真的看着床上的男人说道。她摸样本来就显得很娃气,这一礼貌起来就显得很乖巧,一双大眼眨啊眨的,别提多无害了。
而这时,夏礼珣突然走到自家女人身侧,扬高的唇角带着一丝邪气,附和道:“是啊,大皇兄,这可是你弟妹的心意,你可千万别辜负了,一定要多吃一些才行。”
此刻的夏允浩躺在床上早就已经变了脸,目光不复之前的温和,而是被强烈的冷光代替。
他敢保证,这几个人今日就是寻仇而来的!
‘红缨’是什么他不用人解释都很清楚,因为他曾经将从圣医那得到的‘红缨’给别人服用过。这东西的厉害之处他并不陌生,可谓是毒中之王,世上无解之毒。
而今,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将‘红缨’煮在了茶水之中,还想让他喝下……他要是喝了,那岂不是傻子了!
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柳家的纨绔女,尽管他不熟悉,可早前也听过她的大名,知道这女人也算是个狠角色,甚至有些天不怕地不怕。
另一个女人,则是曾经自己肖想过的。一年不见,这个女人不光容貌变了越发光彩迷人,连心思都变得大胆起来了。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惨遭报复被大火烧伤以至于面目全非。
看着屋里的两男两女,他心中的恨意就有些抑制不下去了,全都从眼眸中迸发了出来,让那一双比女人还漂亮的凤眼充满了戾气。
似是没看到他的反应般,白心染朝柳雪岚瞪了一眼过去:“雪岚,你怎么能这样呢?”
柳雪岚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了?”
“福德王如今手脚都废了,无法动弹,你要敬茶也得喂他才行,难不成你还想让他自己喝?”
“哦,对啊。”柳雪岚一脸的恍然,当真听话的将茶杯递到了夏允浩的嘴边。
“慢着!”夏允浩顿时冷喝了一声,随即将头扭开,“对不起,本王不喜欢吃茶。弟妹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他必须得忍住,若是他泄露了自己的秘密,让这几人知道自己是完好的,那父皇那边就没法解释清楚了!
被他拒绝,柳雪岚一脸的委屈,并朝自家男人看了过去:“怎么办?大皇兄不肯喝?”
而某个男人嘴角一扬,挑了挑傲气的下巴:“大皇兄这是在跟你客气呢,赶紧的,给大皇兄灌下去吧。”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斜睨了一眼过去。这死男人,就不能收敛一点?尼玛,还让人用灌的,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茶水里有东西?
柳雪岚‘哦’了一声,还当真伸出手去扳床上某男人的脸——
“滚——”只是她的手还没碰着半分,床上的男人突然自己扭过头,瞪大着双眼发出一声厉吼声。
“啊——”柳雪岚似乎是被他吓到,端茶的手突然一抖,整个茶杯里的水突然就倾斜了出去倒在了男人身上。
“啊——”而紧跟着她一通尖叫的白心染似乎也抖了手。
于是乎,那才烧过的茶壶就这么华丽丽的从她手中脱落,一壶滚烫的水就这么华丽丽的洒向了床上男人的小腹之下——
“啊——”紧跟俩女人尖叫的,是某个男人惊恐的叫声。
这蜀夏国的气候一年常热,所盖的被子都是那种极薄的,几乎都用不上褥子,就是两层布料上面绣着各种吉祥的图案。
可想而知,这一壶滚烫的水浸湿布料会是如何的情景,更何况还是在男人的那个位置上。
侯在寝宫里的宫人闻声赶紧围了过来,其中也包括之前那名小太监。
见夏允浩一脸的扭曲痛苦不已的样子,他赶紧出声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因为床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