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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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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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请坐吧。”看着贺兰氏纠结恼火又不敢出声的样子,偃墨予不着痕迹的勾了勾薄唇,突然放缓了嗓音,邀请道。

如此这般,贺兰氏只能咬牙坐了下来。“谢承王殿下。”

白心碧闷不吭声的跟着贺兰氏入座,实则心里后悔死了来这一趟。果然,只要有那灾祸在,他们白府的人没有安宁的日子过!祖母也是,自个来就行了,偏偏还要拉上她,她怎么舍得让自己来送死?!

“血影,斟酒。”男人优雅矜贵的坐在上首位,淡声吩咐完,朝白翰轻说道,“白大人,这酒乃是皇上昨日赏赐于本王的,据说是番邦贡品,今日你可得多饮才是。”

白翰轻有些受宠若惊,起身拱手:“下官谢承王殿下美意。”

血影为在座的几人一一斟满酒。

贺兰氏感觉到心跳有些加速,让她顿时连喘气都有些急促。老眼死死的盯着满桌的食物,就跟食物与她有生死大仇似地。

“母亲,您可是身子不适?”白翰轻看出她的不对劲,关切了问了句。

白心碧见状,心中一喜,赶紧起身说道:“承王殿下,小女的祖母一直都有心病,想必此刻祖母心病犯了……就让小女送祖母回去休息吧?”

白翰轻蹙了起眉,有些不解的看向贺兰氏。母亲一向健朗,并未听说有此病疾啊!

偃墨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幽深的眸光快速的闪过一丝寒意。俊美的下颚一抬,指向了贺兰氏身前的酒盅:

“此酒乃番邦进贡的圣酒,据说习武之人饮过,可以大增功力,年老之人饮过,可以驱除百病且年年益寿,妇孺孩童饮过,可醒耳清目……太夫人有此心病,不妨饮上一杯,正好让本王看看,这圣酒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噗!

藏在外面的白心染差点憋出内伤。

这死男人,特么的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比起那些卖狗皮膏药的人还会编!

平日倒还看不出来那张嘴有多利索,关键时刻,没想到还有点作用……

贺兰氏知道自己的异样全是被这桌饭菜给吓出来的,纵使她老谋神算、自以为布置得严谨妥当,甚至连毒死血影的替罪羊都找好了,可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今日承王会亲临且还在此用膳。心里那个急啊,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

搞不好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今日就要断送在此了,不心慌胆怯那是假的。

听到孙女机灵的找到离开的借口,她心中还升起了一丝窃喜,可没想到承王居然说出那样一番话。

执起酒杯,她佯装难受的喘息道:“老身谢承王的美意。”

一口饮下——

本就心跳加快的她突然觉得心口炽热难挡,就跟要着火似的。

可是碍于这是‘圣酒’,她又不敢说半句不是。只能捂着胸口努力的将那口难受劲压下去,心里却疑惑不解,这‘圣酒’怎得如此不一般?

“感谢诸位对染儿多日的悉心照顾,这杯酒,本王算是代染儿敬诸位。”端起酒盅,某男人面色温和的饮下。

白翰轻紧随其后,滴酒不剩。

白心碧迟疑了一瞬,也抬手用广袖遮面,饮入口中。

见每人都将酒饮下,血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诸位不必拘礼,这菜肴虽不丰盛,但血影厨艺尚可,诸位可得多食一些。”优雅的夹起一块鱼肉送入自己口中,偃墨予朝白家三人一一扫了一眼,冷硬的嘴角突然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外面,白心染憋着笑差点都在地上打滚了。

这男人太特么不要脸了,跑别人家里来做客,居然把自己当主人了。

贺兰氏在偃墨予动筷的时候身子抖了一下,一双老眼写满了惊恐不安,那脸刷白刷白的,一时间似乎连老人斑都多了许多。

布满皱纹的手哆嗦着抬起筷子——

……

两刻钟过后——

看着桌边屋子里人事不省的白家三人,血影面无表情的走进去。

“爷,何时让他们服下解药?”

男人冷眼扫过地上神色还带着痛苦的两女人以及被他劈晕的白翰轻。

“不用,让他们自己醒。”

白心染偷偷摸摸的伸出脑袋往饭堂里偷瞄,

刚才听到两个女人鬼哭狼嚎的她心里可爽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两个女人又哭又叫的。

突然的没了声,她这才好奇的跑过来想看看。结果一看,吓了她一跳。

她也不躲藏了,直接迈开步子跨入饭堂,朝血影问道:“怎么都死了?”

这男人也太狂了吧,当真下毒把他们给杀了?!

血影面无表情的摇头:“王妃,他们并未死。”

“没死?”白心染有些不信,赶紧蹲下身子伸指在祖孙俩脖子上的大动脉探了探,当真没死。她诧异的抬头看向还坐得四平八稳的男人,“怎么弄的?为何她们会有死状?”

偃墨予眯了眯眼,看着女人诧异不解的样子,突然挑眉,反问道:“死状?本王为何没看到?”

白心染没想那么多,指着贺兰氏突睁的双眼,“你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情况?你看,他们瞳孔突凸,黯淡无光,这分明就是死人的症状,为什么他们还有呼吸?”

尼玛,这是哪门子科技?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说完自己的疑惑,白心染摸着下巴,脸上突然布上了几分犹豫,眼仁儿忽亮忽亮的,一看就是在琢磨某种事情。

“王妃想做何?”跟白心染接触了好些日子,血影自然看懂了她的表情。

“我在想要不要把他们身体解剖开来看看,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白心染下意识的回道。在解剖室多年,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点像假死症状,可是又不似。

而且这才几分钟而已,居然显出尸斑来了!

这、这特么的是不是太诡异了?

“你如何懂得这些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她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目光复杂的盯着她没有半点慌乱、甚至还带着莫名兴奋的小脸。

血影说她不怕死人,他之前还不信,现在他算是全信了!

这女人何止不怕死人,还准备给别人开膛破肚……她说的‘解剖’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她,到底从哪来的这些胆子?居然还会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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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个文文,雪颖碟依的《妻为上,嫡女惊华》

内容介绍:

“给我灌!”

眼前的妇人柳眉倒竖,撸着裙袖,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干脆利落的掰开她的下巴,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咕咚咕咚的往咽喉里灌,没等一碗下肚,刘雨歆滴下两行清泪,眼前一黑,白眼一翻,再次成功的晕了过去…

尼玛,别人穿越是绝地反击,尽显风华;她穿越却被美人强制灌了一碗苦药…

特么的,这都什么世道?

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

一纸诏书,一场赐婚。

他,戎马一生,战功赫赫,却是落得个克父克妻煞神转世的下场…

旁人避之不及,然她,手握银鞭,青丝飞扬,立于城隍之上,杀气四溢。

“欲杀他者,死;挡我者,杀无赦!”

 四十: 偃墨予生气了

白心染有些囧了。过了两年的田园生活,她险些都忘了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穿越者,方才随口的那么几句,只是出于潜意识的职业习惯罢了。哪知道这男人像是抓到她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一样,那双眼过分的深邃难懂,仿若那X扫描仪,能穿透她胸口看到她跳动的心脏。

自己的来历她肯定不会说出口,可是该怎么解释自己一个村姑懂得如此多的?

垂着头,白心染翻动着脑子,努力的想着能唬住人的办法。

“说话!”她一脸的狡猾全都被偃墨予收入眼中,黑眸一沉,不由的逼迫道。

“……”

“本王问你话,你可是没听清楚?告诉本王,你是如何懂得辨尸的?”

“……”

修长的手指有些不耐的掐住她尖削的下巴,略微一抬,让她对着自己紧绷的俊脸,不放过她眼底的任何情绪。

白心染皱起了眉,看着他一副不罢休的摸样,顿时没好气的将他推开,隔着一段距离站定,撇嘴道:“我是聋子,没听到你说什么。嘴巴也是哑的,没法回答你!”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追问她的事!

大爷就了不起了?

一旁的血影嘴角暗抽。那些说王妃是傻子的人,那才是真傻。那些说王妃是废物的人,那才是真废物。

在她看来,这个王妃不但胆识过人,且能言善辩,还懂得许多常人不懂的东西,身手也不赖,做事也极有头脑……

感觉某个主子身上乍现寒气,血影低着头,默不知声的一手抓着一只人腿,将两具‘尸体’拖向了外面。

看着对自己疏离又冷漠的女人,偃墨予是真差一点就上去将她扭住打一顿板子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就不相信她没有一点感觉!除非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他事事迁就着她,处处为她考虑,生怕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可是她倒好,什么事都隐着瞒着,就算他追问,她也可以冷漠的拒绝。

绷着俊脸,他半眯着眼,双手在袖中攥得死死的。

良久,他一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白心染原以为他会揪着那个问题不放,她都做好跟他干一架的准备了。哪知道人就这么走了。

望着那负气而去的背影,她眼睫颤了颤,心里突然闷闷的,有些难受。

死男人,脸皮不是挺厚的,这样就生气了?

她突然想将他抓回来……可是,让他回来又怎么解决?她还是没想到对策啊!

直到血影出现,白心染才收拾好有些郁闷的心情,朝她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否跟我说说?”

看着只有她一人,血影稍微有些诧异。

点头,她如实说道:“王爷在酒里给他们下了‘幻梦散’。”

“‘幻梦散’?”白心染不解,同时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那是什么东西,有何作用?”

“‘幻梦散’乃是圣医自制的一种迷药,人一旦服过,脑中所想之事就会成为幻觉。”

白心染摸着下巴,尽管血影说的很简洁,可她还是听明白了。

“就是说那祖孙俩以为这桌菜有毒,然后服了‘幻梦散’之后,她们就以为自己真的中毒了,所以也就‘死翘翘’了?”

血影点头,算是默认。

白心染偏着头,很是不解:“可人没死,那死状怎么如此逼真?”连尸斑都出来,特么,太玄乎了!

血影默了默,摇头:“小的也不知。”

白心染看了她一眼。也对,这药又不是她发明出来的,她肯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你说那‘幻梦散’是圣医配制的,那圣医是什么人?”古代虽然落后,可有太多东西连她这个现代人也没法参透,就比如说轻功,她也会,可是她解释不清楚她是怎么会的。反正是这具身子的原主所学的。

那啥‘幻梦散’,更是悬的让人不惊讶都不行。能配制出这种东西的人,那绝非一般人,在药理上不是天才就是鬼才。

就在白心染等着血影给她解说一下这么个奇人时,血影却突然说道:“王妃,圣医的事您还是问爷吧。”言外之意就是她无可奉告。

“……?!”白心染有些失望。她知道血影不是个喜欢嚼舌根的人,她可以与自己谈话,可谈话的内容绝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连血影都不敢妄自谈论的人,这圣医看来是真的与众不同。

可是要她去问那个男人……他都生气走了,她去哪问啊?

唉~

好不容易自己找到点感兴趣的事,结果又泡汤了……

“对了,那祖孙俩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三日之后。”血影如实回道。

看着躺在地上的白翰轻,面色平和,没有异样,她抬手指了指:“他也是受了‘幻梦散’的影响?”

血影摇头:“白大人是被王爷劈晕的。”

闻言,白心染嘴角抽了抽。

想到什么,她突然又问:“我之前听到你说那‘幻梦散’有解药,若是不吃解药会如何?”想必应该有什么副作用才是,否则那男人怎么会拒绝给她们服用。

“回王妃的话,醒来之后会上吐下泻三日。”

噗!

白心染嘴角狠抽:“……?!”

那男人,是不是太阴了一点?

老巫婆一把老骨头了,吐三日拉三日,会不会直接进棺材啊?还有那白心碧,这么一朵娇花,他肿么一点怜爱之心都木有呢?

……不过,她喜欢!

……

白翰轻当天下午就醒了过来。听闻自己的母亲和女儿一直晕迷不醒,他急急忙忙赶去,且还让张氏找了大夫来府中,可是怎么都无法让人苏醒。回想起中午那桌酒菜,他顿时就有了几分明白,这显然是有人在酒菜里做了手脚。

就在他准备去承王府的时候,突然管家拿着一封书信交给他,说是承王府送来的。他匆匆打开一看,顿时又惊又怒,不仅没去承王府,还让到府中替母亲和女儿诊治的大夫离开,并告诉下人,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贺兰氏和白心碧祖孙俩从昏迷不醒到醒来之后上吐下泻,五六天时日,前几日还稍微好些,后几日不但把自己折腾得快不成人样,连带的把自个身边的丫鬟婆子也折腾得够呛。

时间就在这祖孙俩的折腾下匆匆晃过,转眼到了初八——

------题外话------

冒泡冒泡~咕咕~

 四十一: 大婚前

天不亮,白心染就被血影从床上扒了起来。看着屋子里出现的陌生的丫鬟婆子,她当然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而来。不就是来替她梳妆打扮的嘛!

一想到今日要和那男人成亲,她心里就复杂不已。

自从那天他负气离开之后,这都好几日了,她没有再见过他一次。

她还想过,他会不会因为生气然后就把婚礼给取消了……

从沐浴到更衣,梳妆穿戴,白心染第一次享受到了被人伺候的滋味。

虽说今日是她出嫁之日,可亲朋好友没有一个,白府里的长辈没有一个现身,除了这几个丫鬟婆子外,里里外外显得就有些寂凉。

从开始梳妆,她就一直走神,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全是被这无法扭转的婚事给影响到的。

“既然新人已经准备妥当,就请几位暂且先出去,我们王妃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候着。”不知什么时候,血影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几名丫鬟婆子都是白府的人,早就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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