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在门框上用指甲戳洞的白心染险些被这一男一女给恶心吐了。
变态随时有,今年特别多!
尼玛,还能再无耻恶心点吗?!
低着头,她掩饰着脸上快藏不了的愤怒,用了此生最大的忍耐劲儿,才忍着没将那只抓她手腕的爪子给掰断。
直到房门被人关上,直到屋里只剩下她和贺鸣两人,她才抬起头,佯装一脸惊慌不安的四处看。
看着贺鸣大摇大摆的朝自己走来,她朝身后退了几步,当贺鸣加快步子时,她脚步轻巧的移动,不动声色的巧妙的避开了贺鸣的靠近。
落地的儒裙掩饰下,贺鸣自然没看出她脚下的灵活劲儿,注意力都落在了女人上半身上,只是抓空了几次,他才察觉出不对劲儿。
眯了眯眼,他伸出一指朝白心染勾了勾,眼底的邪气更深。
白心染心中冷笑,脸上却是害怕的想哭的样子,好在厅堂里有两排可客椅,她赶紧绕过去,隔着一段距离面露胆怯的看着那不要脸的变态。
她有想过白心碧会整自己,可是她没有想到白心碧居然这么恶心,居然会让自己的老公去强奸别的女人。
她让自家男人稍晚一些再出现,因为她觉得自己对付这些人,应该绰绰有余。
可她没想到她遇到的会是这样一种境地。
若是出手,她自然能把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给打得落花流水,甚至连他们爹妈都分不出来。可若是出手,就意味着她自身的秘密会被人发现。
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利弊,最后白心染觉得,拖!
拖一拖时间,看那男人是否会提前到。
若是拖不下去了,就直接一把将这人渣的鸟给他妈扭断!
看着对自己充满了害怕的女人,贺鸣得意的邪笑着:“美人,你别跑啊,过来,给本公子亲一下。”
说完,他突然哧哧笑了起来。瞧他都乐糊涂了,这是个聋子,怎么可能听得到他说话?
抬脚,他绕过身前那一排椅子,就准备去抓人。
不过某女岂是那么好抓的?
白心染是脚下生风,随时躲过他每一次扑抓,而贺鸣看着每次都快要到手却逃脱的女人,渐渐的就有些失去了耐心,甚至连双眼都急红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个傻子竟然如此灵敏!
男人都有这么一颗征服女人的心,对贺鸣这样随时都想征服女人的人来说,这颗心就更肥更大。越是得不到手,就越是想法设法的要去弄到手。
几个来回下来,他突然停住,然后将挡路的椅子一个个挨着往墙角边扔去——
白府大门外
承王府的马车在白翰轻的目送下缓缓驶向正街。
只不过在一处拐角的街口,马车突然停下,跟随在马车左右的一男一女被马车内冷硬的声音唤进了马车内,片刻后,一男一女从马车内出来,快速的消失在街口——
白府内
贺兰氏正带着丫鬟在花园里漫步,突然间,她身旁的丫鬟尖叫了一声,她刚准备呵斥丫鬟的大惊小怪,突然,脖子一痛,顿时眼前一片黑暗袭来,而方才尖叫的丫鬟几乎是与她同时晕倒在地——
。。。。。。
白心逼谴退了自己院里的人,独自坐在花园的白玉石桌旁,一边留意着四处的情况,一边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
冷笑一直勾挂在嘴边,阴森中带着莫名的得意。
承王不是要娶那个废物吗?她今日就要看看,若是这废物连做废物的资格都没有,承王还怎么要那个她!
贺鸣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今日她就要看看,他色胆包天的后果是什么!她杀不了他,不代表没有人可以杀他,她就是要看看承王是如何把他一刀刀凌迟致死的!
而那个废物,从今以后终于可以离开她的视线了,再也不会抢她该有的一切了!
她不相信一个被人玷污了的女人,承王还会敞开胸怀接纳,就算承王不计较,那承王府里还有个老夫人,她也会不计较吗?
哈哈哈哈~~
他们让她下地狱,他们让她生不如死,她就要这些人统统的给她陪葬!
她要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即便是不死,也要让他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就在白心碧陷入疯狂的得意中时,突然一道细微的声响破空而来,一瞬间击中她的后颈——
一道蒙着面纱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女人身后停顿了一瞬,随即脚尖轻点,朝着那处紧闭的房门而去——
屋子里,白心染看着贺鸣将障碍物全都丢得远远的,袖中的手不由的开始紧握,看着一脸得意的恶心男人朝自己再度扑来,她神色顿时起变,懵傻的眼眸瞬间清明,紧握的拳头正准备朝着男人挥上去,突然——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震开。
贺鸣被吓了一跳,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下人闯了进来,正要破口训斥,可惜还未等他看清楚来者是何人,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甚至还没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到他身边的,两眼突然一翻,就直挺挺的倒到了地上。
“呼~~”白心染用手拍了拍胸口。
“王妃,小的来迟,让您受惊了。”蒙着脸,血影拱手说道。
白心染对她摆了摆手。“别说这些了,赶紧的,把这人处理了再说。”
血影点头,无声的弯腰将贺鸣的一只脚腕抓住,就要往门外拖——
“等等。。。。。。”白心染不解的唤住她,“你这是要把他弄到哪去?”
血影停脚,回道:“回王妃的话,送白小姐房中。”
“然后呢?”就这么完了?这可不像她的作风!按照这丫头的手段,再怎么宽宏大量也该剁对方一只手脚啊!
“睡觉。”血影很平淡的又回了两个字。
“。。。。。。?!”嘴角抽搐。这丫头转性了?
当然了,打死白心染她也不会相信血影会好心到这种份上。更何况她回来,某个男人肯定又会交代她什么事,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别人不知道那主仆有多黑,她可是知道的。
果然,一刻钟以后,白心染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当看着殷杜将一个晕迷的老太婆扛到白心染的房间时,她顿时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谁出的这种又雷又毒又没节操又没三观又败伦丧德的主意?!!
。。。。。。。
半个时辰之后
白府沸腾了
白府热闹了
一个是白府的姑爷,一个是白府的老太君,这么两个人赤果果的躺一张床上,那会是如何惊棘刺眼的场面?
白翰轻怒了,犹如一头狮子一般愤怒的将前来看热闹的人全都吼出了白心碧的院子,就连平日里最讨他欢心的张氏,也遭到他失控的怒吼。
那可是他老娘啊!
七十几的老娘啊!
唯一没有被吼出去的人就只有一个,而此女跌趴在地上,脑袋埋在手臂弯里,浑身发着抖,也不知道是被场面吓到的还是其他其他原因。
此刻的白翰轻压根没心思去理会她这个‘无知’的女儿,一双眼猩红的似乎随时能滴出血,垂在身侧的双手‘咔咔’作响,那张平日看起来还算正经的老脸此刻仿佛被人挪动了五官,扭曲、狰狞,充满了暴戾。
也不管床上的人有没有知觉,他徒手将那光着身子的男人给提了起来,平日里的温文大学士,此刻犹如大力士附身一般,举着赤身的男人就狠狠的朝地上摔去——
四十八: 快将她拿下
被摔到地上的贺鸣,突然睁开了眼。
身上各处传来的痛意让他皱起了眉,还没回过神来的他在看到一脸怒容、恨不得杀人的白翰轻时,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也发现自己赤身裸v体——
“岳、岳父?”饶是贺鸣再如何风流胆大,也被白翰轻的出现给吓了一跳,双手猛的捂在自己的下面,受惊过度的脸有些青白的看着白翰轻,“您、您怎会在这里?”
还有,他怎么回房了?
“畜生!”白翰轻狰狞的对他咆哮了一声,见贺鸣四处张望,气得浑身哆嗦的他赶紧将床幔给扯了下来,挡住了贺鸣的视线。
“。。。。。。?!”贺鸣被骂得有点懵。
虽然白翰轻的动作够快,可是在床幔被放下的一瞬间,贺鸣还是看清楚了枕头上睡着的一颗脑袋。
“啊——”他瞪大眼忽然惨叫一声,被刺激到连自家兄弟都顾不上遮掩了,见鬼一般的指着床上,哆嗦,“这、这、这怎么回事?!”
不经意的瞥到地上的某个女人,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事,手一转,指向白心染,受惊过度的他猛得低吼起来:“祖母怎会在我床上?我要睡的是她才对!”
纵然百花丛中过,可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把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婆给睡了。这要是传出去,他还不得被人笑死?!
看着白翰轻铁青的脸,贺鸣才惊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已经晚了。
“唔——”
白翰轻一拳头挥在他脸上,指着门口咆哮:“你给我滚!滚出我们白家!”
他现在终于相信了,面前的男人风流无耻的品性并非浪得虚名,这真的是一个徒有家世和容貌的伪君子、畜生不如的东西!
他侮辱了自己的母亲不说,还对自己的女儿、承王的妃子也起了龌龊之心!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败德的人!
他居然把自己心爱的女儿嫁给这种人!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此刻的白翰轻是恨不得自己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生生的挨了一拳头,贺鸣顿时被打偏了头。好在白翰轻是文弱书生出生,若不是,他的一口牙怕是都会被打掉。不过即便如此,对贺鸣来说,那也是痛的。
咬着牙,愤怒的回过头,眼底凶光乍现,可看着随时会与自己拼命的白翰轻,以及那厚实的床幔,他双手握拳,最后重重的‘哼’了一声,找到自己的衣物快速的穿戴起来,随后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离开了——
“来人——”白翰轻突然朝着门外一声厉吼。
一般人哪可能这个时候进去,吓都吓惨了。而且出了这种事,一些胆小的下人早就偷偷的离开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白府在朝堂上的威望也不小。他们都是被买进白府的家奴,性命都被这个一家之主掌控着,若是这位老爷为了保全白府的声誉,一怒之下全将他们杀人灭口,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所以,刚开始还好奇围观的下人们,这会儿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不光是家奴,就是白翰轻的几个妾室也都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白翰轻喊人的时候,就只剩下张氏了。
“老爷。。。。。。”张氏进门,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白心染,然后朝白翰轻走过去,虽然略显紧张,不过还是主动劝道,“老爷,您先冷静冷静,我看啊此事有些蹊跷。。。。。。我们先把母亲送回房再说好吗?”
听到张氏温声相劝的话,白翰轻这才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刚才因为看到母亲那样,整个人陷入愤怒之中,根本没有去考虑其他。现在想想,似乎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女儿在院子里晕迷不醒,而且母亲的样子也不像是睡着,他在这里半天了,母亲居然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而且刚才贺鸣说的话。。。。。。
眸孔猛睁,他扭头看向匍匐在地的傻女,铁青着脸几步走过去,攥着白心染的手臂狠狠的将她拉了起来。
“说!到底是谁做的?”愤怒之下,他双目赤红,厉声问道。
白心染惊恐的看着他,突然张大了嘴,然后双手掩上脸,似是被白翰轻厉鬼一样的神色吓得不轻。
此刻的她早就被雷的里嫩外焦了,尽管贺鸣已经走了,可她心里还是震撼无比。
这世上,还有比那男人更阴、更毒的人吗?
尼玛,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于无形啊。。。。。。
“老爷。”张氏走了过来,将白心染从他手中拉到身后,面露担心的说道,“她什么都不懂,您就别吓她了,这万一把她给吓出个好歹来,我们可不好向承王殿下交代。”
白翰轻瞪着眼,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刚才他是真的被气晕了头。不过谁让是她这给废女来通知自己的呢!
午膳过后,他刚准备回书房,就听管家来报,说承王妃来了。
这个废女见到他时,神色慌张,像是惊吓过度,然后拉着他就往这边跑。
眼下,这废女或许是知道什么,可是。。。。。。
像她这个样子,话都不能说,他又能问出什么?!
唉!
“清涟,通知下去,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胆敢泄露半句,一律杖毙处死!”握着拳头,冷厉的朝张氏下令。
他是很想杀人灭口,可是若是大学士府一下死人太多,别人也会觉得蹊跷。
现在只有逐个暗中观察,看看谁能留,谁不能留!
“老爷,放心吧,这事妾身一定会好好交代下去的。”张氏点头,皱着眉,她看向床那边,“可是母亲她。。。。。。”
“母亲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就此打住,不准人提起,更不准任何人在母亲面前提起!若是有多嘴之人,同样杖毙处死!”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他不能让母亲知道今日之事,否则以母亲的性子,还能活在世上吗?
张氏顺从的点了点头:“妾身知道该如何做了。”顿了顿,她又紧张的皱起眉,“老爷,碧儿那里。。。。。。”
想到自己的女儿,白翰轻眼底浮出一抹痛色,拳头握紧,牙一咬:“将她送回尚书府,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随意的回白家!”
这桩婚事已定,纵然那贺鸣不是个东西,可是她女儿已经是他贺家的人,难不成让他去悔婚?
今日之事,他料定贺鸣不会张扬,也不敢张扬,否则,别说他大学士府名声受损,他尚书府同样也落不到好处!
张氏点了点头,放开白心染,担忧的朝床榻走去,在背对白翰轻的时候,嘴角突然微扬,一抹得意顿时挂在她端庄温柔的脸上。。。。。。
。。。。。。
白心碧被送了尚书府,等人到了尚书府,她才悠悠转醒,顿时觉得惊讶无比。
而在她的房里,贺鸣坐在椅子上,一脸黑气,见她醒来,目光喷毒死的瞪着她。
那阴狠的眼神让白心碧哆嗦了一下,随即娇声唤道:“夫君,我们怎么回来了?”
贺鸣起身,一脸煞气的走到床边,将她下巴掐住抬得高高的,目光凶厉的盯着她充满疑惑的脸,“说,今日之事,到底是如何回事?”
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恶心不已。
这简直就是对他贺鸣的侮辱!
“如何回事?”白心碧不解的重复,“夫君,难道你没得手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