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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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做坏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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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月听说苏青主要吹笛,心里喜悦,摆出一副知音的样儿,忙就叫丫鬟给她取琴,想要合奏。苏青主确实善笛,一曲《梅华引》高妙绝伦,声入云霄。写月听了先是崇拜陶醉,而后想起,自己的琴艺粗陋,难登大雅之堂,等会抱琴而来,若是众人让自己抚琴,岂不是自丢其丑?忙又让丫鬟去截琴。
苏青主一弄未完,瞥见门边一个小丫鬟抱着琴去找写月,可是写月却不接,反而要赶丫鬟走,苏青主起了狭促之心,忙走到写月身边,做出邀请之状。写月那点琴艺如何敢在苏青主面前出丑,旁人听不出来还好,若是被苏青主看轻,那岂不是糟糕?写月见苏青主一副诚挚的样子,急得涨红了脸,咏月也是女子,顿时就明白了写月的心思,也不帮忙,只等着看热闹。
梅敬等人不明何意,反而劝写月不必推辞,写月被逼无奈,只好取琴,却不料琴早已被梅敦拿去。梅敦笑道:“写月姐姐,弟弟技痒,让弟弟与苏公子合奏吧。”说着梅敬抱琴与案上,自己盘膝而坐,叮叮咚咚的叹起来。此时乐曲已进第二弄,笛声为主,琴声为客,清越的笛声因为琴声的加入也变得柔和起来。
待曲尽,苏青主哈哈笑道:“没想到四弟竟然是琴中国手,青主大开眼界,下次咱们再合奏,一定要尽兴才行。”
苏青主的赞誉如此之高,梅敬听了很不自在,又想起梅敦抢了青儿,更是窝火。有客人在他不便说什么,只顾喝酒。梅政没有梅敬那些小心思,倒也为梅敦高兴。写月因梅敦给她解围,初时还有些感激,待听了苏青主的赞许,心里犯了疑惑:从前也不见他显露,莫非是故意让我出丑?
梅敦原是一番好意,不忍写月出丑,却哪里知道反而惹了梅敬与写月不快,倒与苏青主谈笑去了。
周冰清见丈夫贪杯,小叔子风光,脸上也没有光彩,推说要去看孩子,便邀了梅敬一起退席。梅政夫妻见兄嫂要走,也就跟着走了,席上只留下一干未婚男女。
咏月见写月险些出丑,虽自付画艺胜过她的琴技,却也不敢贸然炫耀,便说:“苏公子与四哥的合奏,真是让人羡慕,可惜咏月不善音律,以后苏公子和四哥要教我,不能只顾自己玩。”
苏青主饮了一杯,对梅政说:“我五月及冠,不知咱们谁要年长些?大家年龄相仿,何必公子小姐的,不说俗气,倒显得生分了,不如以弟兄称之。”这样论起来,梅政比苏青主大了几个月,众人定下长序,便以兄、弟、妹称之。
几人这里宾主尽欢,却不料忽然外面一阵吵杂,有男女大呼小叫之声。梅政便皱了眉,对含香说:“去瞧瞧怎么回事,还有客人在,怎么这样没有体统。”


第十六章 梅敬非礼
更新时间2011112 11:00:45  字数:1928

 含香领命方才出门,也是一声惊呼,一个披头散发,只着亵衣的女子冲进斋内,几乎将含香撞倒。写月与咏月看了,都吓得躲在奶母身后,梅敦一看,不是别人,却是青儿。
“青儿,怎么了!”
青儿见到梅敦,立刻跑到他身边,惊恐的叫到:“四爷救我。”
梅敦一看后面,梅敬衣衫不整的追了进来,带着酒气,步履摇晃:“你跑什么跑,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
梅敦见此情景,忙将青儿护在身后,与梅敬对视。梅政见哥哥如此,慌忙就上去要劝他出去,梅敬酒醉,哪里还认得人,一把把梅政推开,仍对青儿说着下流话。一屋子人都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青儿在梅敦背后,见一群人呆若木鸡,心里着急,悄悄对梅敦说:“快派人请老爷太太。”
一句话提醒了梅敦,他立刻对奶母们说:“还不快送二姑娘、三姑娘回去?青莲去请老爷太太,方管家,帮着三爷把大爷按住,一切只等老爷太太来了理论。”众人得了梅敦的话,方七手八脚的动起来。梅敦转头对苏青主说:“让苏兄受惊了,苏兄请先回放休息,咱们改日再聚。”说着不等苏青主答应,便找了婆子给苏青主带路走了。
“青儿别怕,没事的。”梅敦护好青儿,见梅敬仍旧在椅子上叫闹,气恼不已。不但伤心自家兄长酒后失德,更怕青儿无辜遭此荼毒。
“老爷、太太来了。”太太房里的丫鬟如意在门口喊了一嗓子,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梅老爷被人从花丛中叫出来,心里恼怒,一见梅敬便给了个窝心脚,口里骂着:“你这孽障,你眼中还有没有父母?”说完尤不解气,将座上一盏残茶泼到梅敬脸上。
梅云氏在路上早听说了情况,见梅敬醉得厉害,忙就叫跟的人上来回话。书香院里周冰清也听到了消息,可是这件事究竟她最没脸,躲在外面不敢进,听里面太太传人问话,才跟着进了屋。
梅云氏见周冰清进来,拉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个奴才一个也说不清。我和老爷走时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周冰清恨不得钻了地洞,含泪说:“老爷和太太走后,兄弟姐妹们又玩了一会子,我挂念大郎,就和大爷先离了席。路上大爷说又改了主意,要回去找苏公子喝酒,媳妇便自己回了,后来的事,媳妇也不知道。”
梅敬又是挨打,又是挨骂,还被他老子泼了一脸的茶,顿时胆也寒了,酒也醒了,听见老婆在被梅云氏问话,也不敢开口,闭着眼睛继续装醉。
“青儿过来!”梅云氏与梅老爷一起坐下,见青儿在梅敦后面藏着,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就有气。
青儿被梅云氏一叫,吓得浑身发抖,在梅敦的鼓励下,越过众人在梅老爷和梅云氏面前跪下,伏在地上哭,不敢抬头。
“说,怎么回事?”梅老爷拍着桌子,怒问道。梅云氏见屋子里这样多的人,忙在青儿开口前说:“都先出去。”见梅敦不动,又说:“敦儿也出去。”
梅敦不肯走,对梅老爷说:“父亲,青儿是我的屋里人,她吓得这样,怕有什么说不清的,儿子还是留下得好。”说完也不管梅云氏反对,对青儿说,“怎么回事,你给老爷太太说。”
青儿停止哭泣,依然低着头说:“今日四爷出门,我在求是苑早早的就歇了,也不知怎地,大爷就来了。他欲行非礼,青儿不从,两厢追赶到了这里,遇到了四爷才侥幸逃过。”
梅兴林听青儿说完,更加恼怒,喝道:“求是苑的人呢!给我带来!”外面方福山听见,赶紧将求是苑的几人推进门去。
梅兴林瞪圆了眼睛问:“说,当时是怎么回事,说要是有一句假话,乱棍打死!”
青莲带着求是苑几个人抖抖索索的在青儿后面跪下,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说话。梅云氏冷笑一声:“有什么,照直了说。若是隐瞒……问问自己有几个脑袋!”
梅云氏放下狠话,谁还敢与青儿作证,七嘴八舌的纷纷说不知。梅云氏见他们做了伪证,这才放了出去。见梅敬仍旧装醉,心里恨得痒痒,却只得劝梅兴林:“敬儿醉成这样,怕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单凭这丫头的一面之词就定了罪了。老爷先回去休息,此事明日再说。”梅兴林对着梅敬狠狠的啐了一口,方愤愤的去了。
梅敦见梅云氏处处回护梅敬,也没有办法,把青儿从地上拉起来对梅云氏说:“既如此,那儿子先把青儿带回去了。”
梅云氏冷冷的看了青儿一眼,对梅敦不冷不热的说:“老四先回去,这丫头先锁了等我明天问话。”
梅敦大惊失色,忙说:“母亲,青儿乃是苦主,为何要锁?她一个弱质女流,受了这样一场惊吓,若是锁了,难保不出什么意外……”
梅云氏懒得与梅敦多说,转头冷漠的说:“不必多言,先锁上明天再说。”
梅敦还欲再争,梅云氏已经起身走了。他跺跺脚,又追到梅云氏面前说:“若是母亲真要锁,那连儿子一起锁了吧。”
梅云氏见梅敦如此,更加生气,指着梅敦说不出话。梅政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此时也说:“青儿这样年幼,若是晚上受不住死了,传出去别人只当是咱们家待下刻薄寡恩。”
梅云氏原本要的就是青儿今晚死无对证,却不防被梅政先说出这样的话,气得没办法,只得带着如意走了。梅敦见梅云氏走远,对梅政说:“多谢三哥。”
梅政木然的摇头,也不说话,自行去了。


第十七章 梅家住不得
更新时间2011113 22:04:23  字数:1678

 “青儿,今天的事让你受委屈了。”梅敦将青儿送回屋,待旁人走了踌躇半响,开始劝慰青儿。大凡女子,尤其是婢女遇到青儿今天的状况,若是不从,就是死路一条。像青儿这样的家生子,若是死了,别人连问都不会问一声的,梅敦就是怕青儿会以死明志,所以守在青儿屋内不敢离开。
青儿手脚冰凉,不住的发抖,前世那黑暗恐怖的记忆再次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那是她最最不愿面对的过去,而此刻,这段黑暗的过往像是有了形质的魔鬼,将她攫住,动弹不得。梅敬摸进屋来的时候,青儿已经睡下。惊醒时发现梅敬扑在身上,吐着酒气手里胡乱解着她的衣衫。青儿几乎吓死,百般呼告,可谁敢在这时候惹梅敬,竟无一人相救。幸喜得梅敬喝醉了酒,手脚虚浮,青儿才得以推开梅敬跑了出去。一路上大呼小叫,也没人出来制止梅敬,在园子里一阵乱跑方想起梅敦今晚在荣丰斋喝酒,这才跑了去。
方才在荣丰斋,梅云氏说要把青儿锁了的时候,青儿就知道梅云氏起了灭口的歹念,幸喜得梅敦不依不饶,再加上梅政帮腔,才免了一死,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梅敦见青儿缩在床上不言不语,更加担心。他左思右想,壮着胆子坐到青儿床边,劝说道:“青儿你别怕,万事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对你都是一样的。”见青儿仍旧不开口,也没有反对,梅敦又伸手放在青儿肩上说:“这事儿咱们争不了公道,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以后再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明天就去禀告父亲,我的师傅王夫子已经被朝廷招去长安京任太学助教,写信让我去太学读书,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咱们远远的避开。”
青儿听见梅敦的话,头脑才渐渐清晰起来。梅敬今晚虽说未遂,难保不会有明晚,后晚,呆在梅家,不被他玩死,就是自己被强占了身子,不如跟梅敦去长安,或可避祸;可是如果跟梅敦离开梅家,虽说暂时安全了,可大仇何时能报呢?况且呆在梅敦身边,终究也不妥当,人伦大防,怎可逾越。
“少爷,这梅家我看住不得。你看那梅家大爷酒后那德行,哎呦,真是让老奴也看不过去。”苏七是一面给苏青主铺床,一面嚼舌根。
苏青主见没了梅家人,顿时没了行迹,缩在椅子里吊儿郎当的说:“不住哪里有热闹看,咱们今儿头一遭来,梅大爷就演了这么一出,我哪里舍得走啊。”
苏七铺好床,冷笑道:“您哪里是想看热闹,您是舍不得那什么西子南子的。少爷,若是老爷知道您出了京还不学好,少不得又是一顿好打,老奴劝您还是收敛收敛吧。”说着也不铺床,自己撒气走了。
苏青主被苏七说惯了,满不在乎,手里玩着扇子,想得却是方才惊鸿一瞥时,青儿的绝美容貌。
第二天,梅敬想到父母要理论昨晚的事,头皮发麻,一个人在屋内长吁短叹。周冰清见丈夫如此,心中齿冷,抱着孩子便走了。明珠见主母走了,心里虽然不舍,也只得跟了去。梅敬见周冰清如此,知道老婆心里恼怒,也不敢说什么,只在屋里坐立不安等待梅老爷或梅云氏派人来传。
明琅见周冰清与明珠都走了,支开身边的小丫头就摸进了上房,见梅敬烦闷,便拿出百般温柔劝解。梅敬满心忧虑,哪里还有闲情与明琅郎情妾意。
“出去出去,爷烦着呢。”
明琅难得抓着这机会,哪里肯走,细声细气的说:“大爷不必烦恼,再怎么您也是太太亲生的,太太怎么会为个丫头跟您过不去呢。青儿不过是个家生子,身体发肤都是梅家的,也就是您的,她不知好歹,不是还有别人么?”明琅说着就往梅敬身上靠,梅敬手里揉搓着明琅的丰臀,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传出去,究竟没脸。”
明琅被梅敬弄得满脸潮红,又拉着梅敬的手放在自己乳上,娇喘道:“那青儿早就传说行为不端,前阵子还勾引了四爷,您哪里知道她那样的人的手段,又是酒后,怎么能怪您呢?”
明琅几句话说的梅敬又欢喜起来,解开明琅的衣领,就将手探了进去。明琅顺势便坐到梅敬腿上,嘴里咿咿呀呀的娇喘,挑得梅敬情欲大动,两人干柴烈火,在桌边便赤膊相对。梅敬念着梅老爷要找他,不敢留恋太久,完事得比较匆匆,明琅扭着臀贴在梅敬身上不依,梅敬在她腰上一握,笑道:“今儿晚上小院儿等着,好好的伺候爷。”
果然,梅敬还在穿衣服,外面小丫头就外门外说:“大爷,杨大娘来了,说是太太传。”
梅敬听见,也不与明琅多说,稍稍整理了衣冠便出了门。开门时小丫头往门里一瞅,正看见明琅衣衫不整的躲在里面。


第十八章 大爷领罚
更新时间2011114 16:01:01  字数:2325

 去淳风堂的路上,梅敬一直跟杨宝忠家的打听,老爷太太昨夜睡得可好?今早起来气色如何?老爷心情如何?太太心情如何?杨宝忠家的心里也不耻梅家这个长子嫡孙的做派,虽不敢如何做色,只木然一张脸说:“大爷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淳风堂,只有梅云氏在屋内太师椅上端坐,见梅敬进屋,冷着一张脸喝道:“跪下!”
梅敬不敢多说,忙在他母亲面前低头跪下:“母亲息怒。”
杨宝忠家的知道梅云氏要教训梅敬,忙带着一干丫鬟仆妇出去了,里屋只剩下一个如意守着。这如意人如其名,真是事事皆如太太的意。首先这长相,一张马脸也就罢了,还一脸麻子,一副死相;身材娇小,却是个水桶腰,这等姿色放在太太屋里,太太自然是最放心不过的。且如意对太太忠心耿耿,一切只知奉承太太的意思,旁人一概不管。
如意见梅云氏发火,知道是昨夜的气又上来了。昨晚上处理了梅敬的事,梅老爷又去了西子南子那里,把糟糠妻晾在一边,梅云氏气得要背过气去。
“太太别恼,横竖先把眼前的事料理了再说,咱们胳膊折在袖子里,何必让那些个小人看笑话。”如意此言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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