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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自然是哭着喊着叫人去告诉了宋老夫人。老夫人闻听大怒,立马叫了府中的老大夫过来,一查看那金丝燕窝粥的碗底,果然含有大量的泄药。大夫忙开了止泻药给一人一狗熬了喝。
大姨娘、二姨娘两人则跪在地上,一边哭的抽抽嗒嗒,一边说道:“老夫人,您可得给我们二人做主啊,前几天她就将我们二人推入水中,幸亏老夫人与爷带着人赶到,我们二人才免于一死。今日她又来害我们,要不是我们刚刚已吃过了饭,肚中不饿,只怕又要被她害了。看来我们二人是碍了她的眼了,只求老夫人看在我们都曾服侍过老夫人一场的份上,将我们二人打发出府,还能保全两条小命。”
两人边哭边跪到老夫人面前,哀哀的磕了几个头。
宋老夫人将拐杖一顿,“去把四姨娘给我叫过来!”
温良烟到二姨娘院中时,只见老太太满脸怒容,坐在堂屋的雕花玫瑰椅上,大姨娘和二姨娘则站在一旁,哭得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院中的青砖则是湿漉漉的,像是刚冲过院子。难道是吃了泄药,没来得及到茅房,拉到院子里了吗?我好像没有下那么大的量啊?她却没想到这事儿是一条狗干的。
温良烟敛神上前,跪在了宋老夫人面前:“老夫人饶命啊!妾身前两日有些上火,排便不畅,所以大夫给我开了一些下火的药,本是我自己煮粥时用的,却没想到今日一时失手,给两位姐姐做的粥里也放了。求老太太看在爷的面子上,打妾身一顿,骂妾身一顿,就是千万不要把妾身赶出府啊!不然的话,爷知道了,该多么伤心啊。”
老太太不听温良烟这话,还则罢了,听了她这话,直气得头顶都要冒烟,这明摆着是拿宋臣瑜对她的宠爱来要挟自己!加上大姨娘与二姨娘在一旁哭哭啼啼:“老夫人,我们二人的命迟早得交到她手里,老夫人还是开恩,将我们二人打发出去吧!”
老太太拐杖一顿,发话了,“将四姨娘给我赶出府去!”
温良烟愣是挤出了几滴眼泪,“老太太,看在我曾经服侍过爷一场的份儿上,让我在府中做个洒扫、做饭的小丫头也罢。求老太太饶过妾身这一回。”
宋老太太到底还是心慈面软,看温良烟跪在那里流泪,想着自己的儿子到现在,也就只她一个真正的女人,按说只要她做事不出格,自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可是她却几次三番的要害人性命,却是如何也不能留了。“好了,看在你服侍瑜儿一场的份上,凡是瑜儿给你的东西,都许你带走。”
温良烟心中暗喜,自己的目的简直全部都完美的达到了,她装着一幅悲切切的样子,给老夫人磕了三个头,“老夫人保重。”站起身来,掩面回自己院了。
刚才老夫人叫温良烟时,采梅和玉梅都被拦住了,所以她们二人并没有跟去。现在见四姨奶奶一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都是心中一惊:“难道是老夫人将您赶出府了?哎呀,这个怎么好,得赶紧想法通知爷去!”玉梅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走。
温良烟一把拉住了她,“没有的事儿,我只是收拾一下东西。”
玉梅和采梅站在了屋中,看着主子急急的收拾东西,面面相觑,不知她卖的什么药。
温良烟的东西不多,银票她一直都贴身带着,大东西也拿不了,她只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宋臣瑜送给她的首饰,心想,省得他以后再给别的女人戴。另外她还带了几块碎银子,都总到了一个蓝布包袱里,背到身上,就要出门。
刚走到院子里,就见大门蹚的一声被踢开了,宋臣瑜带着两个小厮,微微喘着气着,满脸怒容的站在那里。
☆、出宋府难逃樊笼
温良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回来,硬着头皮,冲他干笑了两声,“爷,您回来了?老太太恼了我了,将我赶出府去了,咱们、咱们后会有期。”说完,背着包袱就要往外走,无奈宋臣瑜叉着手脚站在门口,根本无路可去。
“爷,我知道您一向对我好,只是老夫人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您也不用去给我求情了,不然的话,把老太太气个好歹可怎么好?岂不是有违孝道?为了个女人犯不着,您还是放我走吧,我可以保证不跟别的男人。”温良烟一会儿拿孝道来打动他,一会儿又想起他说自己碰过的女人不会让别的男人染指,又赶紧保证自己出去后不找男人。只盼他能高抬贵手,放了自己。
可是宋臣瑜好似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神情狠厉的盯着她。直到温良烟觉得自己的头顶都快要被看穿了,心也一阵阵的下沉的时候,他却突然冷淡的开口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走吧!”
温良烟惊喜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刚要谢过,却听他又开口道:“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留下。”
温良烟心中暗骂,一个大男人,这么有钱,却这么小气,还好那两千两银票都装在贴身的内兜里,她很是婉惜的将身上的蓝布包袱交给了身后的玉梅。
玉梅一边接过包袱,一边着急的给她打着眼色,让她服个软儿,求爷让她留下。
温良烟却是摊了摊自己空空的两手,示意宋臣瑜可以让开了。没想到他却上前一步,凑到了她耳边,轻声说道:“还有你身上的衣服和银票呢。”
“你!你!”温良烟你了两声,有些说不下去了,心说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上带了银票呢。
“我怎么了?”宋臣瑜一把提起了她,“走,到屋里搜身去。”
宋臣瑜将温良烟摁在床上就要扒她的衣服。不会吧,临走还要讨要福利?温良烟暗暗的鄙视了一下宋大爷,用手死死攥住自己的衣领:“爷,我自己拿,不劳您动手。”
宋臣瑜对她如此配合,似是很为不满,死死的瞪了她两眼,才悻悻的放开了她。
温良烟翻身起来坐到了床沿上,想着自己怀中的二千两银票就要飞走了,不禁一阵阵的肉疼,可是不给他的话,只怕今天自己是难出这个门。唉!算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自己要是呆在宋府,就是有一万两、十万两银子,也是没处花。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伸手入怀,将那几张银票都拿了出来,甩到了床边:“这是两千两银票,一千两是当日我在宁家探听消息得的钱,另一千两是爷前儿赏的。至于平日您零碎儿给的赏银还有月钱,日常也都花了。我现在身上再无一钱银子,总可以放我走了吧。”
宋臣瑜坐在床边,脸色阴沉不定,既不说放她走,也不说不放。温良烟悄悄的觑着他的神色,却是实在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却见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突然似泻了气一般,无奈的摆了摆手。
这是放过自己了!温良烟从床边站了起来,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到了院中,怕宋臣瑜反悔,连话都没跟玉梅、采梅说,就跑出了院门。
门口站着的小厮宋旺看了一眼站在屋门口宋臣瑜,只见他冲自己打了个眼色,就忙跟上了温良烟,将她送到了宋府大门。
温良烟出了宋府,走过了当日呆过的那棵大榕树,转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回头见身后并无人跟随,这才放了心。一下子只觉得天也阔了,云也白了,连风儿都是轻柔的,终于自由了!
虽然她又回到了身无分为的状态,可是再穷也比做那锦衣玉食的笼中鸟强不是吗?还好自己头上还有一根簪子,虽说她本就算计好了要走,为了低调,只带了一根金包银的凤头钗,可是至少也能当个一二两银子吧。
温良烟当下就到了当铺,当了二两银子,出门又到了一个成衣铺,花了五钱银子买了一身粗布的男装穿了,将自己出来时穿的那一身玉色的潞绸衫,挑金线的白纱裙也拿到了当铺,又当了一两银子。
温良烟很高兴的想,有了这些钱,雇一辆大车,跑个一百里路,还能有富余。等离了这雄光府,再找个地方落脚也就是了。
离此地约百里远有一个烟湖镇,依山傍水,物产丰富,风景秀丽,是一个好地方。当日温良烟曾听古二牛说,他表姑姑就嫁给了那里的一个渔民,还说他表姑夫曾在湖里打上来过一百多斤的鱼。那湖里有没有一百多斤的鱼,温良烟不宜置评,不过这个地方她却是记住了。
她很快雇了一辆车,讲好了五钱银子的路仪,她要到烟湖镇去,这个名字听着就是个好地方。
赶车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很憨厚朴实的样子,温良烟很放心的上了车,却发现车并没有往东门方向走,却是往西拐了。“喂,大哥,你是不是走错路了?烟湖镇不是在东边吗?”
汉子很憨厚的笑了笑,“这位小哥,我有一个亲戚在烟湖镇,正好您要去那里,我就想顺路给他捎点东西。我家在西城,我回去拿了东西,咱们就走,路上我快一些也就是了,保管误不了您的事儿。”
温良烟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她得赶紧赶出城去,不然的话,万一那宋臣瑜要是反悔了,再来将自己抓回去怎么办?“哎呀,那可不成,我有急事,得立马就走,你要是这么麻烦,我还是找另找别人吧。”
汉子一听,微微有些着急:“小哥,我家很近的,耽误不了多少功夫。您就是现在下车再找别人,也得耽误功夫不是?要不,我再让你一钱银子,您给四钱得了,你就只当是照顾一下小人生意吧,小人家中还有老婆、娘等着吃饭呢。”
他说的话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最主要的是可以便宜一钱银子,温良烟也就不吱声了。
马车很快到了西城,温良烟掀开车帘一看,怎么这么像自己曾经住过的凝烟小筑,莫非这车夫有诈!“停车!停车!我刚才掉了东西了。”
温良烟大喊了一声,想让他停车,就是速度慢一些,自己也就好跳下车去了。这么快的速度,要是贸然跳下去,只怕会摔断腿,现在她可是没钱看病。
其实这时候车子已经快到凝烟小筑了,本来城就不大,刚才温良烟只顾着想事情,没注意四周的街景,等她发现时车子已经过了街口了。车夫倒是很听话的放慢了速度,只是温良烟一跳下来,就看到十几个人将前后街口都围上了。
宋臣瑜带着人正站在凝烟小筑的大门口,玉梅和采梅垂手站在下首,这时见温良烟跳下了车,都脸上带笑迎了上来,“四奶奶,您过来了,没想到爷将您安排在这儿了,您也不跟奴婢们说一声,害我们担心了半天。”
原来他根本不就没打算放自己走,只是把自己耍着玩罢了,温良烟看这阵势,只怕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不禁泛上了一阵阵的无力感,颓然之致。
反正也是走不了了,她可不想给他看自己失败而徒然的糗样,就高高的昂起了头,扶着玉梅与采梅的手,走到了宋臣瑜的面前,“爷,是不是很好玩?只是就玩这一次有什么意思,不如你现在将我放了,一会儿再抓我可好?”
宋臣瑜淡淡一笑,上前携了她的手,“爷今日玩儿够了,娘子如果想玩,咱们改日再试。”
两人拉着手进了院中,一副伉俪情深的恩爱样儿。玉梅对采梅打眼一笑,低声说道:“我就说嘛,爷最宠爱咱们四奶奶,怎么舍得将她赶出府去。现在到了这儿,倒是比府里还好,谁的管也不受,清清静静的,倒跟个当家奶奶一般了。”
温良烟也正在想,自己到这里也好,第一是清静,不用再理他府中的那些琐事,再一个这里毕竟只是一个二进的小院子,他就是安排人,也不会有太多,自己以后想逃,倒是比宋府那样的深宅大院要方便不少。
她光顾着想自己的心事,却不想刚才还淡淡的笑着,好似心情不错的宋臣瑜,一到屋里就变了脸,一下子把她甩在了床上,磕的她后背一阵阵的生疼。
☆、小小惩罚成情趣
却说温良烟被他甩在了床上,刚喊了一声你干什么?就被他翻了个身,脸冲下,屁股朝上摁在了床上,裤子也被他一把扯到了腿弯处。
宋臣瑜看着她白白的臀肉,眯了一下眼晴,狠了狠心,只用了二成的力气,一边来了一巴掌,啪啪两声,响脆之极。
虽说只用了二成的力气,可是她嫩嫩的臀上还是立马泛起了两个淡淡的红手印。宋臣瑜看了虽是有些心疼,还是冷着脸斥道:“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想着离开爷,你把爷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吗?你打量我不知道今儿的事儿是你故意的吗?还想跟爷耍心眼,你还嫩了一点儿,爷可不是那泥捏的土人儿!”
温良烟只觉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虽然这疼她能忍,可是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这种羞辱却是无法忍,也不想忍。再加上逃跑失败,本就心里难过,这一哭开了,竟然有些停不下来,索性爬在床上哭了个声嘶力竭。
宋臣瑜见她哭的如此伤心,心里一软,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她哭得泪光点点的脸,还有发红的眼睛,只觉比平日更加婉转妩媚。不想她平日总是高高兴兴、无忧无虑的样子,这一哭起来,竟然这么的可人疼,忙放柔了声音哄她:“好了,好了,我的亲亲烟儿,不哭了啊。是爷不对,爷不该打你。我也是实在被你气糊涂了,才一时动了手。要不是我怕别人再陷害你,早在你院子外面安排了人守着,今儿你可不就走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宋臣瑜拿自己的袖子轻轻的搌了搌温良烟脸上的泪水,“你不愿意在府里住,那就不住吧。先在这凝烟小筑凑合几日,回头我再找一处大一点的宅子,收拾好了,你再搬过去。咱们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啊。”
宋臣瑜又柔声哄了半日,温良烟才至住了哭声,挣挫着想从他怀里爬出来,提上裤子,却被他止住了,“先不忙,我给你涂点药。”
“你身上带着药干嘛?准备随时打人吗?”温良烟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盒子药膏,不禁怀疑他是早有预谋,要打自己。
“练武之人,这药自然是随身带着了。”宋臣瑜将她放在了床上,拿手指刮了一些药膏涂在了她的臂上,只觉触手之处凉凉的、滑滑的,弹弹的。而她白白的臀上两个淡淡的指印,倒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般,勾得他心里一阵火起。
宋臣瑜强压着欲、火,耐着性子给她涂好了药,这才一把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温良烟急拿手去拽,却是没拽住,瞪着眼睛发怒道:“你干什么?”
“你总不能老穿着这男装吧。”宋臣瑜说着,伸手又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温良烟红着脸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