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美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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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美人歌-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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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挺好的)第三就是私通还那么明目张胆的,给皇帝带了好几顶绿帽子。
顾男神说不怂不怂,结果又逼死了谢姑娘……呵呵呵,下一个故事是陈圆圆和吴三桂……

☆、红颜乱(上)

谢茕歌自从出现在系统内部空间之后,脸色就一直无悲无喜,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
连封了她所有记忆这件事也没有提,系统先生就有点不解了。为此他还特意出声说道:“亲爱的玩家,上一次的失败惩罚完成之后,我特意提醒过您,任务再次失败会加大惩罚力度,所以封了你所有记忆,你没有问题吧?”
谢茕歌淡淡地应了一声,完全没有在意。
系统先生更加疑惑,什么时候谢姑娘变得这么高深莫测仙风道骨了?
答案很快被揭晓,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在顾西决出现的瞬间,谢茕歌绕到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还没站稳的白色身影一脚踹倒,然后单腿将他压在地上,一只手疯狂地撕扯外袍,一只手揪着他的肉狠狠地往死里掐。
“我他妈早跟你说过别怂别怂,再怂就打死你,你还当我跟你开玩笑的是吗!”
面对弃疗的谢姑娘的猛烈攻势,顾西决瞳孔急剧收缩了几下,一边拼命抢救无辜的白衣,想当年在仙界的时候,谁敢碰一下这件神衣下场必然十分悲惨,一边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回答道:“谢姑娘你住手,再扯衣服就真的要撕烂了……别别别,要死了你轻点……我真的严格按照你的意思,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怂啊,我不是把你休了吗?”
“我休你个头!我说别怂的意思是在感情上不能怂!该出手时就要死抓着不放你这也不能理解?!好哇,出息了你,你以为你是神仙我就打不死你了吗?又把我逼死一回……逼死我有瘾?爽么?”
系统先生看见的景象十分混乱不堪,谢姑娘跪坐在顾男神的腰上,揪着他的衣领使劲扯,而顾西决半个肩膀已经露了出来,上面隐隐有些泛红的手指印,两人都喘着粗气,谢姑娘还问了一句“爽么?”……
不出意料,顾西决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不能怂是这个意思。
然后新一轮大战又开始,惨叫与怒骂齐飞,久久回荡在空旷的系统内部,惊得系统先生连忙使用了隔音功能,然后看着消音的画面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这回终于有点像某种不可言说的片子了。
……
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四月二十五日,京城一片混乱,人心惶惶,闭门不出,而神州狼烟四起,兵戈战乱不断。
皇宫内亦是如此。
早有不知哪里的风声传来,他们刚刚入主京城不久的大顺皇帝李自成率军十万于山海关同叛贼吴三桂交战大败而归,似乎还有清廷的满人追击而来。对于皇宫里的人来说,这可真是个噩耗。可对于京城的百姓来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更加担心。
若是大顺完了,那么刘宗敏这个李自成手下第一大将掀起的白色恐怖也就完了,想当初那所谓的“人人可用刑,处处可用刑”真是穷凶极恶,恐怖至极,这也是百姓松了一口气的原因,而更加担心则是怕下一任京城之主更恐怖。
而自李自成进宫就非常宠爱的昔日宫女今日窦妃的窦美仪也听到了风声,一时显得忧心重重,容颜憔悴。
要说遭殃,也不是她一个人遭殃,她为什么这么害怕呢?这说来话长,咱们长话短说,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四月上旬刘宗敏大人“拷夹,追赃”的时候抄了那个叛贼吴三桂的家,除了抓住他的父亲以外,顺带发现了一位明艳可倾城的姑娘,叫做陈沅。你说他这么好色自己留着不就行了吗,偏偏不知怎么的火急火燎就呈报给了皇帝李自成,李自成招来陈姑娘,看了一眼就着迷不可自拔,立刻叫人选个良辰吉日他要封其为贵妃。
窦美仪一听这不是抢自己饭碗吗?于是立刻带着宫女去找那个陈姑娘的麻烦,她倒要看看这个陈姑娘长得什么样。
噢耶,很好,陈姑娘一眼就把窦美仪逼到尘埃里去了,这还不算,李自成知道之后还重重地责骂了她一顿,就连出兵山海关之前都没有再召见过她。窦美仪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陈沅是李自成一早就定下的人,刘宗敏不是不想自己留着,而是不能自己留着,于是乎窦美仪单方面与陈沅结下难以解除的梁子。
就在李自成离宫的这些日子里,窦美仪仗着自己是妃位,而陈姑娘还未被宠幸为由各种找茬,各种克扣财物——no zuo no die ; whyyou try这下可好,一作就死。
叛贼吴三桂为了这个陈沅姑娘冲冠一怒,连大顺朝廷都干翻了,要知道她这么对待陈姑娘,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于是窦美仪搜肠刮肚准备了一份厚礼屁颠屁颠地来跟陈沅姑娘道歉来了。
画面转回陈沅宫中。
或许不能算是宫殿,只能称之为一个大点的院子。
原本这个院子被窦美仪一折腾之后就只剩两个宫女服侍陈姑娘,又一听说李自成大败,更是连这俩宫女都在房里收拾包袱准备跑路,哪还看得到院子回廊上突然多出了个谢茕歌。
“嘎吱。”
谢茕歌推门而入,她看到窗前立了一道人影,浅水杏花红的及地长裙,一条流苏绾了如瀑的黑发。
就这么简单而宁静地伫立在那里,却像是一幅国手丹青描绘出的倾世之作,无可比拟。
不愧是倾国之人。
开门声并没有让她回头,但谢茕歌知道这必然就是陈圆圆,顺手将正要跟进来的顾西决关在门外,然后不紧不慢也走到窗前,歪头笑着问:“陈姑娘在看什么?”
陈沅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那一面犹如惊鸿照影,万花齐放,璀璨而瑰丽。
“我在看那盆兰草。”
陈沅脱口而出的声音仍是那江南的吴侬软语,带着秦淮河边醉人的烟迷酒糯。
谢茕歌不解,又问道:“看那盆兰草做什么?”
这一次她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看了谢茕歌一眼才回答道:“我在等一个人,这盆兰草凋谢的时候他就会来了。”
“等吴将军?”谢茕歌虽然是问句,但是她知道除了吴三桂没有别人了。随后看了一眼那盆即将凋谢的兰草,又添了一句:“看样子不出五天它就会完全凋谢了。”
陈沅点头,这次她笑了笑,刹那满室倾华,万里芳菲。
“对,我在等他来,然后带我走。”
谢茕歌点头,她知道这个愿望很快就会成真了,两人相顾无言气氛显得很尴尬。陈沅本不是多话之人,只是她还是主动开口:“姑娘何人?以前我没有见过你。”
“我叫谢茕歌,以前我也没有见过你本人,因为我今天才进宫——我来陪你等他的。”
陈沅对这个奇特而勉强的理由只是一笑,并没有追究:“那你就住下吧,反正也没有几天了。”
“你爱他吗?”
谢茕歌实在很想知道这个问题,尽管这是无聊的多此一举,无论怎样,她是不会再去千方百计拆散他们的了。想来以后的任务,都会如此“故意怠工”吧,他们原本就在患难了,不需要她再去制造。经过两次的轮回,她深切明白相爱之人却要生离是一种让人肝肠寸断的毒药。
陈沅没有犹豫,极为淡然地做出了回答,那双美丽的眼睛清晰的透露出她不是在说谎:“我不爱他,但是他会带我走,这总归是好的,因为我也不恨他,可我讨厌这里的人。”
谢茕歌耸了耸肩,又问她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当吴将军得知你被掠走之前,他原本是打算归降大顺的吗?而如今为你冲冠一怒,置民族国家于不顾,愤然引清兵入关击溃大顺王师,你怎么想的?”
陈沅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很明显这种事她一介弱女子居然会知道无疑很让人怀疑。不过陈沅笑得无比轻慢,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或是露出震惊懊悔的神情,她只是说:“我不知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我身在囚笼,手无缚鸡之力,而他作为我的丈夫,自然应当救我。难不成我被敌人夺走他还要投降于敌人吗?那也太让人唾弃了。而至于叛国这样的罪名,与我有什么相干?与他有什么相干?若说他是因为我才要叛国的,那么是谁抓了我将他逼成这样呢?这不关个人,而是天下大势所趋。这动乱的时代注定要有人来终结,大顺没有这个能力,他也没有这个能力。”
说到这她冷冷地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日后史书记载我必定又是一个祸国之女,他必也将是叛国罪人,但那也无所谓,因为彼时我们都已经死了。”
谢茕歌点了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儿便出了门来。
顾西决还站在门外,神态万分幽怨不悦,见她出来便问道:“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我们这样好的关系,再加上我都说了不会给你添乱,你怎么还得寸进尺连看也不让我看一眼目标人物了?”
谢茕歌冷笑道:“我不愿意我和比我美的姑娘在一起时有别人在场,怎么,有意见?”
顾西决摇了摇头,暗搓搓跟在她身后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这年月真是丑人多作怪,长得丑还有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对吴三桂和陈圆圆还是没什么偏见的……尤其吴三桂那句“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见人耶!”实在很男子汉。
还有他写的一首《喝火令》也很豪气,搬上来给大家瞅一瞅。
世乱金瓯破,枭雄意气高。
任他樯橹自身漂。铜鼎欲知归处,须看我抽刀。
赤心昭明月,清风不折腰。
奈何流寇戏吾娇。一怒冲冠,一怒马萧萧。
一怒令旗横指,国祚顿时夭。
么么哒,红颜乱还有三分之二就结束了,这是我最后一个小故事,原本我有好多的,像崔护,晏几道,顾太清,张出尘之类,但是发现自己写短小的故事似乎没有天分,于是写完这最后一个故事就写新文《此生折花上青云》(没错,就是文案上专栏下那一行不起眼的小字),类型是重生复仇宅斗宫斗剧情流,大家可以先收藏一下,我会非常用心写的,应该不会让大家失望……(不知不觉成了为新文打广告了)

☆、红颜乱(下)

“啪!”
谢茕歌脚下一颗石子碎成了渣渣,她回头瞟了一眼顾西决,后者立刻回答:“我什么都没说。”
很好,这才是识时务的俊杰。
于是她继续往前走,找了间空屋准备休息,顾西决看着她眼神深了深,最后摇头失笑跟了上去,这回算是真的栽了。
没多大会儿,那仅剩的两名宫女果然背着大包袱贼眉鼠眼地出来了,两人一见陈沅的房门紧闭,立刻脸色一喜,悄声说了几句“快点快点”就一溜小跑出了院门。
谢茕歌将这一目尽收眼底,也没有阻拦,她们走了正好没人打扰。不过意料不到的是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院门口传来了太监的高呼:“窦妃娘娘驾到——”
逗妃?有多逗?
她透过微敞的窗户缝隙可以看到陈沅的房门仍然没有打开,一丝动静也没有,看来这个逗妃不是她的朋友。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窦美仪踏进门来,见没有一个人来迎接不由皱了皱眉,刚想发作却突然想到她这是来赔礼道歉来了,连忙收了收脾气,放缓了声音问道:“陈姑娘在吗?”
陈沅还是没有吱声。
谢茕歌推开门,脸上带了微笑问道:“逗妃娘娘找陈姑娘有什么事吗?陈姑娘身体不适已经歇下了。”
“大胆!你是何人,竟然见到娘娘也不行礼?”
逗妃还没发表意见,她身后的太监却横眉一竖,大声冷喝。
不等谢茕歌反唇相讥,窦美仪就已经回头瞪了太监一眼,没看见咱这是来低头的吗?你还呵斥别人故意想添乱吧?!太监接收到窦妃娘娘这个讯号立刻脸色一白,垂头不敢再言。
窦美仪这才转过脸带着笑容说道:“原来陈姑娘身体不适已经歇下了,可找过太医来瞧过了吗?严不严重呢?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派人来找本宫,身体要紧。另外……麻烦这位姑娘替本宫跟陈姑娘说一声,以前本宫对她有些误会,以至于多有得罪,还望她不要放在心上。这些东西就算是本宫的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一定收下。”
谢茕歌看着那几名宫女手中抱着的小木盒里尽是珍宝,不由笑得很古怪,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逗妃娘娘放心。”
“那好……那本宫就先回去了,等陈姑娘身体好些了再来看她。”
窦美仪见她收下了礼物,这才松了口气,笑盈盈地转身走了。
“逗妃娘娘慢走。”
谢茕歌目送窦美仪出了院门,但是她看不到,窦美仪刚踏出院门脸色就垮下来,冲着刚才那名太监冷哼了一声,骂道:“这个陈沅,可真是会摆架子,本宫亲自去见她她竟然也敢不见。还有那个宫女算个什么东西……要是让本宫找到机会,本宫非剐了她们俩不可!”
不过很显然,她没有这个机会了。
四天之后,四月二十九日傍晚,李自成带着败军狼狈而回,刚一进宫就立刻派人收拾东西准备逃离京城,这座皇宫他守不住了。
各种要务奏请将李自成拖到深夜二更天还不能就寝,本来就十分烦躁,哪成想这时候竟然有人问道:“那吴三桂他京中府邸里43名下人亲眷如何处置?”
“全部处死!”
李自成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不想再啰嗦,于是那一晚鲜血流了宫门一地。
他以此来迎接即将攻入京城的吴三桂和清兵。
睡了不到三个时辰,李自成便赶在离开之前来了陈沅的院子,他临走也不忘要带着她一起离开。
“谁?”
谢茕歌起得早,正打算散个步顺便欣赏一下兵荒马乱的皇宫奇景时,正好看见有几个黑色人影疾步走进门来,她不由皱了皱眉微微提高了声音问道。如果没猜错的话,李自成昨日似乎回了皇宫?
她的确没猜错。
“你又是谁?”李自成走上前见到她也是一愣,以前在宫中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若是见到了肯定已经收入后宫,又哪还会让她做宫女?虽然看起来也不像宫女……
他大概三十□□的模样,自有一股王者风范,只可惜戾气太重,把原本就不算英俊的五官给显得更加扭曲。
“闯王李自成?你怎么还不逃?”
谢茕歌这句话无疑像是在摔他的耳光,李自成身后的那三名侍卫眼神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不过好在总算是当过皇帝的人,他忍了忍又笑了起来:“好久没有人敢这么直呼朕的名字了,你倒是挺有胆色。既然这样,那你快去把陈沅请出来,朕带你们一起走。”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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