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荒马乱耍流氓[仙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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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耍流氓[仙魔]-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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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存勖也赶到了,他急匆匆地跑进来,看到全部人都在这里,又看李存孝僵硬的身影,不好的预感逐又加重,上去就一拍李存孝的肩膀:“还没跟三哥打就想跑了?赶快回去和我好好比试比试!”然后边拉过李存孝往身后推,边对李克用那群人颔首笑道:“父王和白姥爷慢聊,我先带存孝……

“杜堇在哪?”李存勖身后的李存孝募然沉声道。李存勖心一慌,刚想用强硬手段推他走时,李存孝就又道:“白深,你将杜堇藏在哪里?!”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众人讶然,而这时白深才向李存孝望过来,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寡淡无波,微微勾起的嘴角根本不带一丝笑意,启唇缓缓道。

“她在我的房里,要我叫她下来吗?”

 第30章 好久不见〔捉虫)

在场人闻言,全都惊地将视线投向白深。

不会吧,杜少郎真是传说中的那个杜堇?还和白姥爷关系暧昧?李存勖惊呆地瞪直了眼,这三个人似乎早就认识,看样子冤孽还不浅。

众人都在震惊,刘绿娆却是疑虑重重。耶耶说杜少郎在房中,可几刻前,杜少郎明明是出去了,他们一直在花园里并没看到杜少郎回来。耶耶为何要撒谎,还故意说人在他房中?

而本就对这个听说有断袖之癖的白姥爷略有微词的李克用,发现自己的得意义子竟和他们有不明牵扯,很是惊诧羞愤,朝李存孝怒喝一声:“胡闹什么!给我回去!”

一向对李克用唯命是从的李存孝这次没有听从他,垂下微红的眼,坚毅道:“父王,存孝这次恐怕无法从命。太妃,请恕存孝无礼。”说完就朝花园里面的阁楼大步迈去。

李克用何时见过忤逆自己的李存孝,震怒之极:“你!”想要冲过去制止被一旁的刘绿娆拉住,她那总能抚顺他的柔柔嗓音也跟着响起。

“大王,先别动怒,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存孝一向不会这样,恐怕是有什么内情。存孝若真的行事有误,大王再罚他也不迟。”

李克用看看自己的夫人,又看看已跟过去的白深,李存勖等人,哼道:“我就看看他究竟搞什么名堂!”与刘绿娆走了进去。

李存孝一冲进前厅,就问厅内打扫的仆从:“今天来的杜少郎住哪个房?”

仆从本就被李存孝一身杀气冲进来吓了一跳,现又莫名其妙被问这种问题,白着脸愣是反应不过来:“杜……杜……”

“直接告诉他,我的房在哪。”紧跟着跨入前厅的白深说道,李存孝听了眼即一凌,向仆从怒道。

“我问你杜堇在哪个房!”

仆从已吓得浑身发抖,赶紧朝后面指了指:“杜少郎在,在西院的第二……”

不等话说完,李存孝就往西院疾步而去,白深哼笑一声紧随其后。来到西院,看到第二个房间亮着烛火,李存孝心便急促收缩,颤声喊着:“杜堇!”地冲过去推开门。

可里面却空无一人。

李存孝不死心地走进去旋身张望,逐又冲出去推开第三个房间,也是没有人。而第一间房也是透着光,他却是一步也没走过去。

李存勖在李存孝身边不停厉声劝阻:“李存孝!你给我冷静点!三哥给你想其他办法,听见没有?!”可他的力量哪里及李存孝的,不管怎么拉拽都没用。

此时刘绿娆已来到西院,看到李存孝那种慌张失措的样子,心疼地走过来想将真相告诉他:“存孝,其实杜少郎……”

“我都和你说了。”白深的声音募然插|进来打断刘绿娆的话,嘴角挂着鄙夷:“她现在在我的房里……”

话音刚落,李存孝就毅然迈向第一间房,刚要推开门,白深就已闪身挡在了门前,眯眼紧盯李存孝怒红的双眼,嘲弄道:“我可先提醒你,你现在进去,将会看到让你崩溃的场面……”他将声音放轻到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音量:“因为,他正一|丝|不|挂地趴在……”

李存孝双瞳猛然一缩,右拳凝聚了极致的力量朝白深挥过去,白深早做好准备,促笑着旋身疾退出去,李存孝并没有就此罢休,挥拳继续攻击他。旁边的人看他们打起来,正要过来阻止,就在这个时候,第一个房间的门,由里面打了开来。

背向着房门的李存孝听见开门声,挥拳的动作便倏然顿住,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屏息地望过去。

“有人在找我吗?”

一道略显漫不经心的清朗之声在李存孝身后响起,只那么一声,李存孝赤红的双目便瞬时氤氲了水汽,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他仓然回身,便看到一个身着青色直缀,头戴黑网幞头,面容洁净如玉的纤瘦男子。他的浓眉深目透着英气,微抿的薄唇显得清冷无情,正负手转着一把纸扇。他淡淡向四周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李存孝身上,嘴角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向他转过身来,拱手弯腰。

“安……不,李存孝,好久不见。”

李存孝想向她回以轻松一笑,对她应一句好久不见,嘴唇却颤地无法打开。胸腔不断涌上喉头的酸涩全部泛滥在眼眶,是他必须死死咬住牙关,才不会从眼眶滴落下来。

杜堇一动不动地回视着他,微红的眼底不带一丝感情,只有她自己知道,背在身后的手早已掐破了掌心。

刘绿娆看到李克用怒地就要出声责令,忙过去打圆场,边走过去,边扫了眼白深:“原来你们是旧识啊?都没听耶耶说过,真是的。”走到李存孝身边,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李存孝竟双眼噙满泪水,心里的震惊无可比拟,但又不敢声张,迅速瞥了眼杜堇,她的样子倒是平淡疏冷,可女人的敏感却让刘绿娆觉察出她内心并非像表面那么简单。

杜堇,存孝,耶耶三人,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事?

刘绿娆这一番观察思虑只是在转瞬之间,一面朝杜堇问,一面举手轻拍了拍李存孝的背脊示意他冷静下来:“杜少郎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不是才出去吗?”

杜堇终于将视线从李存孝身上移开,向刘绿娆微笑道:“出去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看到一只漂亮的猫,跟着它从后门进来的。”说着,她身后果然走出一只雪毛碧眼的猫儿,噌一下跳上杜堇的胸口,杜堇便忙不迭接住,那猫倒好,跳上来后就歪在她臂弯,一个劲用脑袋蹭她脸,长长的尾巴还缠卷着她的手,直逗得杜堇又恼又笑。

忽然跑出这么只猫抢走了杜堇的注意力,李存孝不禁微微皱眉,就在这时,他好像看到猫向他斜了下眼,那眼神,分明是人才有的傲气。李存孝的眉皱地更紧了。

“这么说,这只漂亮的猫是我们别院的?”刘绿娆伸手摸它,它乖顺地眯眼享受,可爱地令刘绿娆噗嗤一笑,抱过来走向李克用:“大王,你瞧这只猫的眼睛,多好看。这下大王也不必担心臣妾无人陪伴了。”说完向李克用嫣然一笑。

李克用一向对刘绿娆的柔媚笑容很受用,方才还想迸发的怒火就这样被浇熄地所剩无几,心知刘绿娆是在帮李存孝转移自己注意力,可他就是被夫人吃得死死的又能怎么办,无奈地看她一眼,揽过她的腰与她一同逗猫玩。

白深紧盯着那只白猫,眉眼冷凝之极,再看到李克用和刘绿娆旁若无人地亲密,便冷冷地撇开了眼,视线不意移到门口那两个气氛微妙的人,嘴角划过了一丝嘲弄。

李存孝杜堇之间的气氛何止微妙,简直令杜堇觉得窒闷燥热,难以呼吸。不管垂着眼睛在心里念多少句阿弥陀佛,还是无法忽视面前这个人蛰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的目光像是一双手,拂过她微颤的睫毛,揉过她紧闭的嘴唇,撩开她的衣襟,深深探进去,像是在帮她蜕壳一般褪去所有衣服,双臂环绕过去,从后将赤|身|裸|体的她抱托了起来,而她就像一朵待放的花儿,在这双魔手中颤栗躬身,向他绽放自己最彻底的美丽。

杜堇的感觉没有错,此刻的李存孝,是用毕生最热烈的目光看着杜堇。他常常想象杜堇长大后的模样,甚至根据自己的冥想画出来,随身携带,得空就拿出瞧两眼。因为他怕有一天要是遇到她,却因不熟悉她长大的模样,而生生错失了相认的机会。

而此时此刻真的看到了她,不由地嗤笑自己的杞人忧天。

即使过上几百年,她的容貌全部改变,不再喊他敬思,只要与她相交一眼,自己便不会错失她。

因为只有她的视线,才会让他感到心动无法忽视,而她紧接着的垂眸,更是将他整个心牵制囚禁,冲动着用尽所有办法,只为让她再望自己一眼。

心里这么想着,手已缓缓抬起,想要触上她那令他魂牵梦索的下巴。杜堇一看到他伸过来的手,还没挨到整个下巴就已发了麻,紧接着,那边的白深喊了她一声。

“杜堇,过来。”

犹如一盆冷水浇来,杜堇霎时一醒,迅速后移地避开李存孝的手,不敢看他,直直迈步绕过他,走向白深。

“杜堇。”

李存孝忽然也出声喊住她,杜堇几乎想落荒而逃,可她只能停下脚步,扯着谦和的微笑回头看他:“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李存孝转过身来,样子看起来平静了许多,只有微红的眼底显示了他刚才的激动:“能借一步说话吗?”

杜堇嘴唇颤了下,白深已先替她出声:“将军有什么事,可在这里说,为何要躲躲藏藏呢?”

李存孝似无所闻,只是静看杜堇,等待她的回答。杜堇沉吟了下,淡淡抬眼望向他,启唇道:“我想,方才我的小鬼已经去找过你,她说的话,便是我的全部意思。”她垂目抱拳:“望将军多多包涵。”

杜堇语毕,李克用撞钟般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既然事情已经解决,话也已经说清,那就没必要再废话下去。存孝,立刻回去!存勖,给我看好他!”

李存勖听见指令,即走到李存孝身边,大力拍了拍他的背,好让他清醒一些。而李存孝这次并没反抗,出奇地平静,只是凝视了眼已走到了白深身边的杜堇,便向李克用太妃行礼告退。

而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豆眼李存信,看到李存孝走远便来到李克用身旁,与其耳语了几句不知什么,李克用脸色骤然严肃几分,与白深杜堇告辞后,便携妻走出了西厢。

 第31章 刘绿娆的行房规则

白深看着李克用半拥着刘绿娆拐过西院的拱门,刘绿娆温柔注视李克用的脸一闪而过,白深的脸色也微微一变,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握成了拳。

离十五还有两天,他却觉得自己已再也等不了这两天过去。从前在没有期望的时候,咬咬牙,叹叹气也便过去了,而现在有了期望,一切都变得不同,无止境的欲|求也随之涌来,难以抵挡。

可今日的苦果,皆是咎由自取,他几乎找不到埋怨的理由。

就在白深想得出神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极具威力的冲击,他脸一肃,迅速闪身,险险避开了那道力量,回头就看到后面正呈挥掌姿势的杜堇。她双目已狠厉赤红,掌心周围的空气翻滚着黑团,刚才那一掌,竟是使出了她全部煞气,要不是白深非普通常人,早被击得魂飞魄散。

白深冷冷瞥着她,哼笑一声:“这样就想将我杀了?你可别忘了,这些都是你亲口答应的,我没有直接将你称为男宠,已算给足面子你了。”

杜堇噙着恨盯住白深,咬牙切齿道:“我努力配合着你,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他半毫,你却总是得寸进尺!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挑李克用刘绿娆在场的时候演戏!你究竟什么居心?!”

“我伤害他?你别忘了,他在意的是你,由始至终,真正伤害他的人也只有你。”他冷然转过身:“你自己衡量衡量吧,你若想相安无事地长久呆他身边,就必须狠心保持距离。反之,你想图一时之快,和他痴缠相爱,那就等着为他收尸吧。”然后闪身跃上屋檐,转眼在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杜堇握拳的手颓然松开,又不甘地颤抖握紧,眼中的赤色随着打转的泪液冲刷退去。谁来告诉她,她来这里,究竟是对还是错?

碧眼白猫无声地从外面走回来,踱到杜堇脚下时,刚抬头瞧她,就被从上面滴下来的几滴温热液体啪嗒啪嗒打得颤栗,软软发出:“喵……”不停用脑袋和身子蹭她的脚。

杜堇缓缓蹲下身去,白猫就顺势将前爪搭到杜堇的膝盖,呈站立姿势地伸舌舔杜堇脸上的泪水。白猫温柔的舔|舐,让杜堇一下子想起她曾经拥有的一只猫,一只会在她迷迷糊糊睡着后出现的猫,然后用它带着草汁气味的嘴唇厮摩过她脸上的每一寸。

泪水彻底决堤。

而另一头,李存孝就显得很平静,甚至平静到不合情理。

李存勖以为他会想卖醉,叫来了数坛酒,准备一整夜陪他开喝,他要是伤心痛哭,自己便用过来人身份劝导抚慰。可没想到他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双眼却散发芒光不知想着什么,酒推到他面前也没拒绝,像喝茶一样悠闲慢饮。

可他酒量本不怎么好,几杯下去之后脸上就起了熏色。他喝醉之后一般没多大变化,可是这一次,明显不一样。

他始终斜坐在椅子上,一手轻支下颚,一手徐徐举杯,微垂的眼眸飘渺迷离,流转之间涧滟夺目,嘴角不时勾起意犹未尽的笑意。慢慢呷酒吞咽的动作,缓缓滑动的喉结,还有舔唇上酒迹的舌尖,看似平常渺小的动作,却透着逼人的性|感。见惯了他的沉稳低调,忽然变得这么妖冶,李存勖都不禁暗咽口水。

这家伙,心里肯定在想什么吓人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他还是不要深想,以免从此对女人失去兴趣!

李存孝在冥想着什么让人不敢想象的事,别院里的南院,此时正是一片春意盎然。

一对粗黑壮硕,覆盖着一层茂密毛丛的大腿,从内室大步迈到旁边的隔间,看到里面摆放的浴桶中,一截露在氤氲雾气中的凝脂雪背。那人儿将长发全部高高挽起,正微微仰头,拿沾满了水的碧色纱巾轻拭自己曲线优美的细颈,姿态优雅而又撩|人,令站在门边的李克用不由暗吸一口气。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大敞的外袍,腿间部分,缓缓从阴影中耸出一暗红柱物,雄壮又巨大,暴|露在烛光之中,显得突兀骇人,可与他整个彪悍外形又极其相称。

当刘绿娆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李克用时,便是看到了这一番可怕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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