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荒马乱耍流氓[仙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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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耍流氓[仙魔]-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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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滑落下来。

光是这样躯体与躯体的碰撞搂抱,都美妙到如斯地步,若是脱去衣服,直接肌肤相触撞击,是不是会叫她如魔疯狂……

李存孝亦是醉在怀中这具柔软身躯之中,脑海不断闪现她离开的前一夜,两人失控缠绵的一幕幕。

她长高了许多,身子却保持着小孩的柔软细薄,和记忆中一样,令他忍不住用力,再用力。不知她小舌,是否也还是如从前那样甜美令人疯狂……

这样暗想,李存孝下腹已灼热一片,嘴唇不禁低下去搜寻她的肌肤,与其似有若无地耳鬓厮摩,美妙的触感登时令两人都发出低微的喘息声。就在这紧要关头,李存孝放开了她的脸,撇开头咬牙压制内心的骚动。

他不能禽兽地被身体控制,好不容易独处,他必须好好利用,慢慢地重新驯服她。

李存孝这厢君子地控制自己,孰不知自己这样时而揉抱人家,又时而蹂躏人家脸蛋耳朵,已将人家杜堇挑逗到了极点,她的双腿之间,早是湿热腻滑如失了禁。

杜堇好不容易清醒几分,挣扎道:“放开我!”声音却软地毫无气势。

李存孝这次乖乖松开了些,刚好控制在让她无法起身的力度,脸颊轻贴她的额角,道:“这儿风大,你衣服湿了容易着凉,还是呆我怀里吧。”

被他这么一说,杜堇才募然想起这件事。可其实,里衣和裹胸巾早被身体散发的热浪烘干,估计跳进水里,还会“兹——”一声冒出白烟。

发觉杜堇又没了反应,李存孝偏头看,正好看到杜堇嘴巴紧抿,眉头紧锁地好似在严肃思考的神情,可颊上却泛着蜜桃似的粉泽,游离不定的眼睛也勃发着晶亮的眸光。

这表情……李存孝目光一凝。

杜堇敏感地发觉他的注视,表情即一敛,冷然撇开了头,却不知自己耳上也是火红一片,更不知道,她的这一系列举动,让李存孝坚信,她还是从前的杜堇。

他绝不会看错。因为这个表情,在从前就常常出现在她脸上,每当不经意回头看向她,或者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时,她脸上必定就是这种奇怪又可爱的不可思议表情。她离开之后,这些酸甜的点滴变成了他最熬人的回忆,在每一个无尽的夜里,抓挠他孤独迷茫的心。

他以为就算找回她,也已物是人非。可如今再度抱着她看她别扭的样子,募然发觉,她还是他的小野兽。那只爱钻进他怀里,又可恶地不时咬他一口的小野兽。

想到这,李存孝的胸口已然发热,脱口就唤:“堇儿。”绕过头去找她视线。

杜堇将脸撇地更开,冷应道:“我已经不是堇儿了。你也不再是安敬思,不是吗?”

李存孝将头调过去看她,她就又跟着将脸撇到另一边,孩子气的动作令李存孝失笑一声,道:“是,我不再是软弱的牧羊郎,也不再是那个只能眼睁睁看你消失的少郎,而是……”他的热唇压在她耳上低喃:“可以将你牢牢抓住的男人……”

饶是再怎么镇定自己,也无法抵抗迷人磁音随着热息,募然灌入耳的暧昧挑逗。杜堇颤栗哼叫一声,缩身闪避他的热唇。李存孝怎么肯放过她,手将她下巴一捞,就把杜堇的头仰扣在肩,俯视那张已艳红如桃的小脸。

仅剩的理智,让杜堇再度奋力挣扎:“放开我!”可只会让他更紧地箍住自己,杜堇微喘着气怒瞪:“这是你自己的事,我现在对你已经没兴趣了!你立刻放了我!待会儿要是让你义父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李存孝扬了扬眉:“你怎么不说,被白深看到会怎么样?”

杜堇一噎,立道:“要是给白深看到会更惨!我是他的男宠,要看见你这样对我,他会向你拼命!”

李存孝听了,并没有惊讶愤怒,嘴角的笑反而勾地更高:“男宠?向我拼命?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故意激我的?”

见李存孝毫无所动,杜堇咬咬牙,道:“你不信吗?那要不要我告诉你,当年我为何要走?又为何偏偏是和白深在一起?”

果然,李存孝听到这句话,表情僵了一下,目光也变得有些凌然:“你想说,你是跟着他走的吗?”

杜堇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因为不这么做,恐怕会没有勇气说下去:“是,我就是跟着他走的。我是煞星,和你在一起只会担惊受怕,让我觉得很累。他很懂我,更能给我治病,所以我们……”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李存孝似笑非笑道,可眼底分明埋着冷意,声音也比之前更加低沉:“既然对我避若蛇蝎,他又那么疼爱你,又怎会这样出现我面前?难道你想说,只是阴差阳错吗?”他的脸募然低下,那双逼过来的凝目几乎完全占据杜堇的视线,草汁气息浓扑扑地洒在杜堇脸上:“还是,你想说,你这么做,只是为了看我是否已将你忘记?”

口鼻被他的男性气息这样扑灌,杜堇早已难以呼吸,艰难地咽着喉咙,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说话:“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才没心思管你有没忘记我,有空我还不如找小娘子吟诗作对呢。”

李存孝听了眼睛眯了眯,哼笑:“你还男女通吃?看来白深也不是你什么重要的人……”

杜堇也哼笑:“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仅男女通吃,还老少、人兽通吃!白深只是我众多嫔妃之一罢了。”

李存孝不禁忍俊一笑,嘴角的虎牙将他面容称地更为俊逸阳光。这时,嵌着她下巴的手指忽感她的喉咙滑动了下,眉头募然挑了起来,手指开始抚摩她线条柔滑的颈项,笑意也变得邪气:“杜少郎真受欢迎。如此,李某更要尝尝杜少郎的味道,看能不能将李某也折服……”说着,嵌着她下巴的手募然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的嘴巴向自己张开,看到里面颤动的湿润粉舌,他的呼吸就募然一粗,热热地喷在了杜堇的脸上。

就在李存孝欲将这张诱人的口唇捧起好好品尝里面的味道时,一股逼人杀气忽然从后方传来,李存孝警惕地倏然回头,就看到一只猫从草丛里窜了出来,正是那只漂亮的碧眼白猫,正软软喊着“喵”地奔向他们。

猫?李存孝皱了皱眉,明明刚才感觉到强烈杀气,可这只猫看起来很温顺无害,不应该来自它身上。会不会是后面有人埋伏?

杜堇本已觉悟了要被啃咬一番,非常配合地没有再挣扎,哪知他忽然就打了住,还一脸严肃地左右张望,真真是大煞风景!

就在李存孝打算起身去后面检查一下,怀里的杜堇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回头一看,就看到杜堇正被猫按住舔嘴的一幕。

“臭猫!唔!滚开!我呸!!”因手脚还被李存孝束缚着,杜堇只能左右摇头闪避,可那猫竟然不屈不挠,且技术娴熟,不管杜堇怎么躲,它都能够舔到她的嘴。

李存孝愕然,杜堇的嘴他都还没碰到,竟先被一只猫舔成这样!就在这时,他看到白猫向他瞥了一眼,那一眼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仿佛是在说:她的嘴是我的,你算老几?

李存孝顿时一怒,挥手要将白猫打飞出去,不想那白猫比他速度更快,一下子从杜堇身上跃到了地面,毛发尽竖地向李存孝“哧哧”嘶叫,碧色眼瞳瞪得狰狞凶狠。

李存孝正想一脚将猫踢出悬崖,后面传来了一把嘲讽的声音。

“我没有看错吧,十三弟竟然在和一只猫争风吃醋?还是为了一个……男郎?”

李存孝杜堇齐齐望过去,便看到了半丈外,环臂立在一棵树下的劲装男子。他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豆大的小眼,不停在半搂一起的李存孝杜堇之间扫来扫去。

 第35章 前世的杜堇

杜堇回到别院,仆人告诉她太妃已在南院候着。来到南院,便远远看到坐在亭子里的刘绿娆,在刘绿娆暧昧的目光下,缓步走过去,徐徐坐在了她对面。

刘绿娆屏退了伺候的下人,支着下巴,用充满兴味的眼睛瞅着杜堇,杜堇偏熟视无睹,一脸云淡风轻地悠悠喝茶。

“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刘绿娆勾着狡黠的笑说道。

杜堇放下茶,懒懒向她抬眼:“有。李存孝不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开饭?”

刘绿娆听了眼神更加暧昧:“怎么?存孝没有喂饱你?还是你体力消耗太多,需要补充体力?”

杜堇哭笑不得:“你这么好奇,当时怎么不搬个凳子在旁边欣赏?”

刘绿娆笑地揶揄:“我要在那里,有人可要恨我不识趣了。”

杜堇打了个哈欠:“没饭吃我就走了。”说着就要起身,刘绿娆立刻喊住她。

“你难道不想知道存孝的最新情报?”

杜堇顿了顿,坐了回去:“什么最新情报?”

“刚才是不是存信找的你们?”见杜堇点头,刘绿娆抿了口茶,表情微肃道:“存孝今晚要走了,他父王派他打潞州。”

杜堇反应平淡:“那就祝他凯旋而归。”

刘绿娆瞟她一眼:“潞州不好攻,只怕要打个三五个月。”

杜堇还是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祝他早日凯旋而归。”

刘绿娆瞪起眼:“可回来后,他就要成亲了。”

杜堇放桌上的手抖了下,怔怔看着茶杯,再说不出话。

原来他要成亲了。怪不得回的路上,共乘一匹马,他却沉默地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在下马的时候,对她说了一句:留在这里等我。

留在这里等他?等着喝他喜酒,为他和别的女人闹洞房吗?

杜堇心里一片空凉。

杜堇心不在焉地和刘绿娆吃罢晚饭,踱步回自己的房间。刚关门,就感觉到屋内还有另一个人,一道熟悉的冷声才后方传来。

“什么时候开始和刘绿娆走得这么近了?”

杜堇转身,就看到一簇火苗在烛台上燃起,照亮立于案台旁的一袭素白。

“今天。”杜堇缓步走过来,在桌椅旁坐下,想了想又加了句:“她勾搭我的。”

白深站在那里没有动,可投过来的视线利地像刀子:“她说了什么?”

杜堇给自己倒了杯茶:“她说……”向白深抬起了眼:“她很享受和李克用的房事。”

白深眼倏然一眯,盯住睨着自己的杜堇,忽地忍俊不禁,欢愉地朗声笑了起来。

虽然不是没见过白深大笑,但今日他这个笑,看起来有点……杜堇皱起眉,竭力搜刮合适的词语,可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淫|荡一词最贴切。

杜堇脑中迅速出现李克用被打晕在门旮旯里的画面,而几步外的床上,另一个李克用正伏在刘绿娆身上疯狂地起伏……

杜堇“噗”地差点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白深止了笑转过身来:“我知你做的鬼心思,你和刘绿娆要做什么我亦不管,但是,孰轻孰重,我想你心里是清楚的。”

杜堇闻言,脸色顿时不爽:“谁说我清楚的?我不清楚啊!你他娘以为我像你是神仙啊?”

白深没想到她说变脸就变脸,肃脸沉声道:“杜堇,这些我没少和你说,是你从来不信。”他别开脸:“有些事天机不可泄露,我至多给你提示,剩下的只能看你自己。”

杜堇双目紧盯他,道:“好,那我问你,我和你究竟什么时候就认识了?”

白深摆回脸望住杜堇,轻叹一声,终于妥协:“我认识的是前世的你,那时你快死了,央求我给你安排转世为人的机会,以你的血作为交换。”白深缓步踱向不能置信地瞪起眼的杜堇:“为何之前我未出现,因为我一度试着用其他办法来取代你的血,毕竟……你的血有利亦有弊。直到发觉事情难以控制,才开始四处寻你。”

杜堇听出了端倪:“前世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拿我的血究竟要干什么?”

白深沉吟了下,摇头道:“前世的事我不能说。你投胎的目的我并不是很清楚,一开始我以为你是要报仇,后来想想,又似乎不是。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白深狭促地看了她一眼:“前世的你,要知道这一世只记得对一个莽夫耍小心思,定宁愿死也不会投胎。”

杜堇一噎,皱眉凶道:“什么意思?难道我该去成就什么千秋万代的伟业?还是该学武则天做个女皇帝一统天下?”

白深失笑一声,无奈摇头:“罢了,你还是一门心思钻研怎么耍流氓吧。”

杜堇牙痒痒,可又无从辩驳,她的确就是想耍李存孝的流氓。“我的血,你要拿来做什么?”

“因为刘绿娆。”说到刘绿娆,他的语气明显轻缓很多:“她身有隐疾,只有你的血能医治她。”

“什么隐疾?”杜堇眯眼:“她喝了仙露后不是挺好的吗?”是你另有目的吧?

白深背过了身,探手打开一扇窗,抬头望淡隐于薄云后的圆月,负在身后的手轻轻握了起来,良久才道:“此事,恕我还不能告诉你。待事成之后,我会还你自由,而且……”他顿了顿:“我会告诉你李存孝的身世。”

安敬思的身世?杜堇垂着眼眸思忖,难道何氏并没疯,说的话都是真的?

“好,就这么定。上次你说过,只要三次的血就够了,是吗?”杜堇道。

“是。”白深从身上掏出一个掌心般大的宽口瓷瓶,递给了杜堇。

杜堇拔开盖子看了看里面:“从腕间割开,装满一瓶,是吗?”

“是。”

杜堇站起走向门,白深皱眉,喊住她:“去哪?”

“想起方才上茅厕没洗手。你不介意这瓶子沾有尿?”

白深嘴角抽了抽:“去吧。”

出了房门,杜堇就拐向院子后侧的井水池,张望了下四周,确定无人,迅速从草丛后面摸出一个小瓶子,眼睛闪现狡黠的笑意。

杜堇很快回来,进门就朝白深扬了扬洗净还在滴水的瓷瓶:“洗干净了。”然后甩净水,坐下伸出一截细白如玉的手臂,另一手抽出腰侧匕首,朝自己手腕飞快一划,腕部顿时溢流出如注的鲜血。杜堇迅速翻过手,将手腕搁在瓶口上,任血液滴流进去。

或许口子划地比较大,杜堇抓着放血的手臂发出难受的嘶嘶抽气声。装到一半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仆从的声音。

“杜少郎,您的热水烧好了,是要现在给您抬进来吗?”

一直注视着瓷瓶的白深眯眼盯向杜堇。一接收他的警告眼神,杜堇就忙应声:“现在不用,待会儿吧,待会儿我去叫你。”在说话的这一瞬间,她抓在放血手腕上的手指,迅速将藏于袖口小瓶子里的几滴鲜红液体,神不知鬼倒入了白深的瓷瓶中。

装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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