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荒马乱耍流氓[仙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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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耍流氓[仙魔]-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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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认出,李存孝易容成行走江湖的络腮胡中年男人,杜堇则是随行的儿子。下午寻到郎中疗伤包扎后,他们便骑马前往千里之外的汴州。

没有身份文牒,每到夜晚都不能入住客栈,只得借宿农家或露宿野外,行了五日,一路上倒是毫无风险。

第六日,他们来到了泽州附近,只要一过泽州,便是河阳地带,也就是说,不再属于李克用势力范围,李克用将无法追捕李存孝。时至午后,他们一人一骑驰骋在乡村小道上,打算先到平县观察一下兵情,然后再在凌晨一鼓作气闯过去。

连日的奔波早令身体虚弱的杜堇吃不消,但为了尽快得到安全,杜堇一声不吭地坚忍了下来。而此时,猛烈的太阳炙烤着她,身子一阵阵地发寒直冒冷汗,头慢慢抽痛起来。

李存孝见她速度慢下来,奔到身侧,“堇儿?”从马上飞身跨坐到杜堇后面,一摸她的脸,就摸到一手的冷汗,肃脸恼怒:“发烧了,为何不告诉我?得赶紧找大夫。”

杜堇摇了摇昏沉的头:“只是有点头晕,我们得赶时间。”

李存孝哪肯听,哼了句:“我说先找大夫就先找大夫。”便一手绕着杜堇控制缰绳,一手牵着另一匹马,转道驰向不远处的村落。

问了几个村民,在他们的指引下找到了这村里的唯一一个大夫。

这个大夫应有八十高龄,诊脉时,杜堇都感觉到他鸡爪般的手在颤抖,可那张爬满褶皱的瘦脸上,却满是气定神闲。诊了好半晌,老大夫才悠悠道,是受寒加疲累体虚引致的外感。

李存孝一脸质疑地盯着老大夫,满腮的乱胡子使他本就肃然的面相更添几分彪悍,若往小孩面前一站一瞪,绝会吓得人家哭爹喊娘。这样吓人的李存孝正向大夫炮轰着:“看仔细了吗?外感怎会令人苍白成这样?浑身发烫额头又发凉,你确定仅只是外感?”

大夫却毫不畏惧,抖着手端茶,慢悠悠地嗞了一口:“自己去后面煮碗姜汤给小娘子喝,可去高烧。”

李存孝听到还要自己去煮姜汤,正想开口继续炮轰,榻上的杜堇便一下子拉住他的衣袖,向他皱眉撅嘴娇嗔:“耶耶,别为难大夫,女儿确无大碍。”

这软绵绵的一声耶耶令李存孝身体微微一僵,迸发凌光的长眸半眯着缓缓转向了她道:“你是耶耶的千金宝贝,岂可草率大意?”耶耶两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来的。

杜堇猛然想起这几日每次喊他耶耶都会被狠狠教育一顿,对她做尽父与子绝不可能做的**之事,美其名曰:不能让她太入戏。

看着他眼中j□j裸的邪怒,杜堇不由打了个哆嗦,忙道:“女儿不敢!一切听从耶……您的安排!”

李存孝见此满意地点点头,凑近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似笑非笑道:“嗯,不枉耶耶的这番疼爱啊。”杜堇讪讪回了个难看之极的笑。

大夫一走,李存孝便把门掩上,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杜堇暗叫不好,忙翻过身去,缩在墙角痛苦哀叫:“啊……好难受……”

“堇儿?”随着急切的声音响起,大手已抚上杜堇的脸:“哪里疼吗?”

杜堇拧着眉瞥见敛了脸色的李存孝,暗喜又过了一关,脸上的功夫却不敢松懈半点,虚弱着声音道:“头疼……晕得厉害,还好听你的话没继续赶路。”还不忘拍拍小马屁。

李存孝心疼地握了握她的手:“你乖乖在这躺着,我去热姜汤,待会儿睡一觉就会好了。”

过了一会儿,李存孝就端着姜汤回来了,喂杜堇喝完,便坐在塌边给她仔细地掖被子。他认真专注的样子,令杜堇一下想起小时候,他们初遇的那一夜,他将她背回家里,也是这样一整夜给她掖被子,未离床边半步。

杜堇心潮暗涌,忍不住将手伸出被子外面,摸向他的大手:“敬思……”

“嗯?我在这儿。”李存孝读到她眸中的爱恋,亦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将她的手轻轻包握在自己掌心中。看到杜堇的犹豫,他微笑道:“没事,我观察了,他只是普通老人。”

杜堇闻言便松了口气,直言道:“汴州,是不是朱温的据地?”

李存孝点点头:“是。”

杜堇脸上凝起沉重,那李克用将认定李存孝背叛他了。

李存孝看出她的忧虑,轻轻一笑,道:“其实,他早已认定我背叛了他,李存信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制造我与朱温勾结的证据。在我从麟州回晋阳的路上时,甚至篡写了密谋的信件交给了李克用。”他的表情显得苦涩疲倦:“就算他知道我没有背叛他,也同样容不下我,我的能力令他没有安全感,终有一日会将我砍杀。”

杜堇惊骇地睁大眼,没想到他们之间存在着这样的隔阂。李克用到底是疑心病太重,不懂区分忠奸,将来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会和皇帝表态,不与朱温联合,保持中立态度,希望时间久了,李克用能明白我的苦心罢。”

“我看,不如就直接联合朱温将李克用……你在做什么?”

“发烧要捂汗的,我上来帮你捂一捂。”

“……可是为何要脱我衣服?”

“待会儿会出很多汗,你哪有衣服换?”

“大、大夫待会儿还会端药进来的,被他看到会认为我们乱|伦的!”

“什么乱|伦?这是父子之情!”

“……父子之情包括互相玩把子?”

“别说话别说话,闭上眼,让耶耶好好疼疼你。”

“…………”

很快,杜堇便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漆黑。简陋的房内燃着油灯,空气中飘着菜香味,大概是晚饭时间吧。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黏糊糊的不舒服,但之前重如灌铅的感觉一扫而空,烧也退下了,只是头还有些晕。塌旁的凳子上,叠放着一套干净的新衣服,应是李存孝准备的。杜堇心里滑过丝丝甜蜜,起身脱下湿透的中衣。

就在杜堇刚换上干净的上衣,正提着亵裤捅脚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慌得立刻提裤子,裤脚却被自己踩着,一个踉跄,噗通地歪倒在榻上。

那没礼貌不敲门就进来的人一见她的狼狈,迅速闪入关好门,扑哧一笑:“堇儿,需要耶耶回避吗?”说得谦谦有礼,眼睛却直往她身上瞟。

杜堇涨红着脸怒瞪他,扒过被子盖住自己凉飕飕的下半身:“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快出去!”

李存孝一挑眉,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神秘兮兮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杜堇侧耳一听,外面果然有人声,杜堇无奈,只好眼睁睁看着李存孝向自己走来。

“长针眼?好新鲜的词儿,就让它长好了。”

他走到榻前,弯身捡起地上的亵裤,提着向她绽开了笑容,因下巴那一圈乱胡子,无论如何都让人感觉不到这个笑容有多纯洁:“别又着凉了,耶耶帮你穿上吧?”

杜堇恨恨地瞪着他:“女儿有手有脚,不必劳耶耶费心!”边说边坐起身去捞亵裤,却不想扑了个空。

李存孝一手负于背,一手把亵裤提到脸侧,还是那个该死的无害表情:“那你来拿吧。”

知道他存心刁难,也不再浪费口舌,杜堇一手按住围在□的被子,一手举高去够那亵裤,却怎么都够不着,可若再起身探高点,屁股绝会彻底曝光。

此刻杜堇双膝跪于榻上,仰着脸几乎要贴上李存孝的胸膛,他静静俯视着她,毫不掩饰眼中的玩味,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杜堇额上,让她的脸更加烧灼。

“就会逞强。”

话音刚落,他的脸募然靠近,唇上一软,竟被偷亲了一下。杜堇被他这可爱又可恨的动作震到,呆了一呆,正欲张口,他又低下来准准一啄,再次被偷袭成功。

看着他脸上的得意洋洋,杜堇被激起了劲儿,揪住他的衣襟向下一扯,在李存孝惊异的目光下,稳稳地封住了那张总在诱惑她的嘴唇,噘吮他唇齿间的男人气味,让他知道杜堇也不是吃素的。

随着一声低吟,很快被反客为主,李存孝一手托紧她的腰,一手控住她的后脑,侧着头一下深过一下地吮吸她的唇舌,在她口中肆意地侵占掠夺,连带她的力气和意志都一并抽去,意|乱|情|迷地感受他的占有欲。

就在她想要更多而微微扭动身体的时候,李存孝放开了她的唇,微喘着气抵住她的额,像被水冲过的眼眸里,全是难以退熄的情潮,低哑道:“真想把你吃地一干二净。”

“你吃的干净吗?你有那么大胃口吗?”杜堇不怕死地激他,因为知道他现在不敢拿自己怎样。

李存孝俨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嚣张,眼睛一眯,放在腰上的手募地下滑入杜堇光溜溜的臀部。杜堇大惊地倒抽一口气,急忙夹紧双腿,可那修长的手指却已压上她又湿又热的下|体,她用力去推,却只是加剧他手指的摩擦,甚至还感觉到一根指头微微探入了她紧|窄的蜜口。杜堇揪住李存孝的衣襟低呼一声,蜜口因遭到侵入而猛然收缩,将那手指挤了出来,却也挤出热热的汁|液,全部流在了他的手上。

“你这是在乘人之危!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杜堇咬牙切齿,声音却软不成调,脸像熟透的蜜桃,向李存孝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你舍得吗?”李存孝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奸相,手指轻轻一揉动,引得杜堇又是一阵战栗,仰头咬着唇喘气,那难耐的样子,令李存孝无限迷恋,伸舌轻舔她的唇,诱使她再像刚才那样露出真面目:“我爱极你这种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明明比谁都想要,却做的比谁都……”

“大夫!大夫!”杜堇猛然大喊。

李存孝脸一黑,哼道:“你够狠。”便放开了杜堇,手一扬,被子就罩裹了她全身,他闪身出去,随即,门外传来了他和大夫说话的声音。

[杜荃彻底瘫了下来,在心里疯狂呐喊,何时何日才能一洗雪耻,1容这个人狠狠推倒,让他尝尝被蹂厢折磨的滋味啊啊啊啊啊!!!作者有话要说:乃们喜欢这样的片段吗??搓手笑

 第65章 连环计

凌晨时分;杜堇和李存孝骑马来到泽州了平县。平县属山林县,道路崎岖多变,居民多数分散居住。虽然靠近汴州,却隔着一条泥水横飞的大山涧;除非水性极好,不可能渡的过去,所以一般人不会选择从平县过汴州。

李存孝对这一带的地形和兵防细节都有过了解,却毫不犹豫选择了平县,说明心里已有一番对策。杜堇紧跟在他身后,与他快速地穿过黑暗的密林。

来到县里较密集的居民区;一个地势较低的山坳;他们站在高处向下鸟瞰。其实只有几十户人家;看起来平静安详,无任何异样感。可李存孝却眉头紧锁,脸上出现了疑虑。

杜堇正想问他,横空传来“咻”一声,杜堇和李存孝均迅速向左右一闪,一只箭从他们中间穿过。底下随即响起呼喊声:“有可疑人物!快来啊!”紧接又迎面射来数支箭,安敬思挥剑一旋,齐齐削断箭体。

这时呼喝呐喊声忽然从四方八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也向他们聚拢,越来越多地箭射来,甚至已飞跃上来数个军兵。他们竟早已在此埋伏!

杜堇李存孝互递一眼,边后退边挡如雨的飞箭,迅速向密林的西边方向奔去。可是走不了多久,西边也同样埋伏了大量士兵,又将他们逼向了南边。

跑了很久,终于甩开了追兵,李存孝这时勒马停了下来,“我们要回去,这是他们的计谋,要将我们逼到山涧,我们现在过去了便是死路一条。”他翻身下马,来到杜堇身边:“堇儿,我们要弃马了。”

杜堇从马上跳到他怀里,看着他举剑朝两匹马臀一划,两匹马便嘶叫着疯狂向前奔去,“跟我来!”然后拉着杜堇往回跑,藏在了一棵悬崖边的大树上面,不一会儿,果真有大批骑兵从底下奔过,所追方向,正是南边的山涧。

他们不敢停留太久,军队一过,他们就全力运轻功掠向东边,东边的山涧水势较之南边的平缓,所以李克用才会想尽办法逼退他们。

可是,李克用会想不到李存孝会反其道而行之吗?杜堇心里忐忑不安。

“敬思,要不我们过几日再来?”

“既然发现了我们,从此刻开始,他们会布更多的军兵,难度将更大。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过河。”李存孝沉声道。

杜堇心一沉,道:“你先过去,明天我一个人用轻功飞过河。”

拉着杜堇奔跑的李存孝倏然停了下来,“不行,我不放心。”他一口回绝。

杜堇皱眉瞪他:“那就过几天再来。”

李存孝沉吟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今晚是最佳时机,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后面一句话杜堇反而更加不安:“敬思,待会儿若被包围,你先走,以我的身份你父王不敢拿我怎样,而且我会隐身……”

“不行!”李存孝沉声打断,触到杜堇同样倔强的目光,他轻叹口气,将她拥入怀:“我会看着办。但是,我做不到扔下你。”

杜堇闭眼靠在他怀里,心里又酸又软,无法拒绝这个人固执的柔情。

当他们回到县中心的那个山坳,天已渐渐发蓝,眼看就要天亮,他们必须赶紧过山坳,趁天亮之前渡过山涧,不然他们将无处藏身。

可当他们运用轻功飞掠在民房上空时,杜堇发觉这个县十分奇怪,寂静无声,甚至连鸡鸣狗叫的声音都没有。与此同时,她感觉到紧握着自己的大手忽然变得冰冷。

难道……

心里刚一想,下方猛然爆发一声吆喝,“射!”杜堇心一缩,李存孝已将她整个身体圈在了怀里,飞速旋转避开了密密麻麻扑来的利箭。

民房里竟然藏满了士兵!

只见民房之间的街道小巷,全挤满了手持弓箭长矛的士兵,而一手搂着杜堇,一手握着长剑跳跃在民房的屋檐之上的李存孝却并不显得很吃力,身手敏捷地一面裆下四面八方射来的箭,一面向县外树林迅速掠去。两人配合地天衣无缝,上屋檐包围他的士兵还未来得及站稳脚,就被杜堇用飞石击中头部滚落地面。

眼看很快要到达县外的树林,杜堇忽然感觉到李存孝倒抽口气,顺着他目光一看,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屋檐上,站着一群手持火把的人,为首的是个身着戎装,留着络腮胡,带着眼罩的高壮男人,火光将男人的脸照得凶狠可怕,那只瞪地像铜铃的眼向他们喷发着滔天恨意。

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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