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它了。可是至于春、药;尽管常诗卉已经将量降到极低了;可是童远造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每天不是他被榨干,而他榨干了常诗卉。为了不让身体因为过度地纵、欲感到痛苦;常诗卉也忍不住也偷偷地喝起了发情药。
一日;卜药莲在账目上遇到了一些问题;便敲了书房的门叫童远造,此时;常诗卉只穿着肚兜,赤着双腿,裸着双脚坐在童远造的大腿上,最近童远造对她的宠溺,她是看得出来的。她还年轻,身体还耗得起,但是童远造因为忙碌以及年龄稍大,只怕是在药物与欲望的折磨下,将不久于人世,常诗卉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一直在这里消耗时间,要尽快将童府的经济权搞到手。
“谁在敲门?”童远造问道。
“相公,是我,莲儿。”卜药莲说道,她知道这几天童远造一直和常诗卉在一起,不由地想起了重生之前的情况。虽然那时候,自己也是靠身体得到童远造的宠爱,可是毕竟自己没有到处害人。可常诗卉不同,她想唯我独尊,看不得别人好,她若是过得好了,少不得收拾别人。还别说,常诗卉这德行在她的有生之年,还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哦,进来吧。”童远造说道。
卜药莲推了一下门,里面关着呢,童远造自然不想穿着暴露的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了去,所以要关门,而且他也没有被偷窥的喜好,哪会兴致上来了,就要在这里翻云覆雨了。不过卜药莲同样是自己的女人,被她看去也没关系啊,如果这两个女人愿意同时伺候他,他倒是非常满意的。
“可是,门关着啊相公。”卜药莲说道。
于是,童远造让常诗卉去给开门,常诗卉虽然以前一向是淑女形象,但现在她实在也不能拒绝童远造,于是赤足来到门前,将门打开。她在默默地揣测,卜药莲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应该是羡慕嫉妒恨的吧?想想她气歪了鼻子的模样,常诗卉就觉得痛快。
然而,卜药莲实在是太让常诗卉失望了,门开了之后,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到童远造面前说道:“相公,德义绸庄的老板一直在私自扣钱,中饱私囊,若是小数字,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是他胃口似乎越来越大了,但这老板是你的表亲,要怎么处理?还有,这个月你要快要到出行的日子了,要我帮你打点一下东西吗?”
卜药莲说话如此的干练,看上去更像是一位现代白领。童远造有很多产业,有的是雇佣了一些亲戚在那当老板,有的则是雇佣了没有血缘关系但有才干的人,而童远造,则只在幕后操作,所以即使是他店里的员工,也很多没见过他的。
童远造这些天沉浸在欲望的泥潭里,哪里还有心情考虑这些事情。而且自己年纪轻轻就成家立业,甚至是富甲一方,实在是自信得不行,他不相信自己的地位会动摇,于是对卜药莲说道:“这种小事交给你来处理就是了,改天你代我出行吧,我不想动弹。”
“相公,这可是你的产业,你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常诗卉劝阻道,她也不怕被卜药莲听了去,她就是要恃宠而骄,让卜药莲心里不痛快。可是,她那点小心思卜药莲岂能不知道?而且现在别说是她,就连童远造,卜药莲也没有放在眼里。
还未等卜药莲回话,童远造就说道:“莲儿是我的娘子,哪里是外人,交给她我放心。”
童远造的话让卜药莲的嘴角牵起一丝笑意,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来讨好她,而她此生也不需要讨好这个男人,只是可惜,尽管如此,他们不能彼此爱护,成为神仙眷侣。但是,和他不能成,不代表和别的男人也不能成。
“那我也要管账,相公,你知道我也会算账的,而且呀,比她算得好。”常诗卉斜了卜药莲一眼说道,若是在卜药莲得宠的时候,谁敢说她半个不好,童远造不跟他急才怪呢!可是现在,常诗卉是她的新欢,卜药莲被贴上了旧爱的标签。常诗卉不由地飞扬跋扈起来。
“宝贝,我这么疼爱你,哪里舍得你去干那些粗活啊,你在家好好陪我就行了。”童远造说道。他这话实在不中听,这什么意思啊,舍不得她却干粗活,就舍得卜药莲去干了?不过,幸好他舍不得常诗卉呢,不如这两个人还得在经济上再打一场仗。
“不嘛不嘛,相公,你现在宠爱我,万一日后你觉得我只是个花瓶呢。我要做花,不要做花瓶,要不但在床上能把相公陪好,还要帮相公赚钱。”常诗卉晃着身子说道,一对山峰在她的身体面前晃晃悠悠,晃得童远造又想再来一次了。
“相公,妹妹小,任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怎么说也算得上个大家闺秀,能写会算的,倒不如让她试一试啊。”卜药莲建议道,她这话,童远造听着没啥,可是常诗卉听了,却是一百个不乐意,什么叫任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任性轮得着她来品头论足了吗?再说,自己能写会算,管账又如何算得上任性?
不过,话又说回来,卜药莲能劝童远造答应自己,刚才那句话就不去计较了吧。常诗卉暗自心想,卜药莲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女人,不知道得了什么样的机会,童远造竟然让她去管账,看吧看吧,一定是现在焦头烂额了,所以才来求助,等自己出马,一定一个赶她俩。
“那么,莲儿,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也不想太冒险。”童远造说道。他这么说就是不相信常诗卉喽?常诗卉听了自然很不爽。
“不如,就将德义绸庄老板的事情交给五妹去处理吧,一来,相公可以看一下五妹的办事能力,二来呢,那老板是相公的表亲,相公不方便出面,可他又和常家有合作关系,运输还依靠着长远镖局呢,看在常家的份儿上,他不得不给五妹几分薄面,说起来,五妹还真是最合适的人选呢。”卜药莲分析得头头是道,童远造是生意人,最看得穿厉害关系,若是常诗卉失败了,他哄一哄就行了,表弟那边,自己有的是借口,相反,若是自己亲自和表弟闹得不愉快了,反而会牵扯到很多事情。
“你……”常诗卉会有些气恼,就知道卜药莲没安什么有好心,不过她也十分争强好胜,自然不甘示弱,于是发誓一般地说道,“我一定要让你们看看,我究竟有多大本事。”
常诗卉说完就起身穿衣服,然后恨恨地走了出去,她还没经过大脑思考,这就要去办事儿呢,还真是读书读傻了。童远造也不阻拦,卜药莲看穿了他的意思,说道:“相公,有五妹出面就好办多了,而且以她的性格,若是输了,难免和老板吵起来,到时候借着他们关系不和,再将你那表亲另作安排,让他没机会再从这里揩油,也是不错的。”
“果真还是莲儿聪明啊。”童远造答应着,便在想有什么更适合那表亲的职位,童家的产业这么的啊,和金钱不直接挂钩的还是有一些的。
童远造的这位表亲其实并不是十分亲,是自己舅舅的叔伯兄弟的儿子,虽然远,但终究也算是沾亲带故。这位表弟名叫姚德利,今天刚好店里有不少钱紧张,他又在筹谋着该拿多少才会显得天衣无缝,让童远造无法发现了,正晃神间,看到店门口有个女子进来了,这女人真是婀娜窈窕,貌若仙子,让他不由地淫心大动。
只是,该女子来势汹汹,一脸凶相,就跟刚刚受了什么气似的。说到底,常诗卉所谓的淑女风范都是装的,她不但没度量没气量没脑子,还有冲动型人格障碍。她觉得要对人凶一点,才能先发制人,才能让别人怕她,于是她上来指着老板说道:“姚德利,你给我说清楚,你私自扣钱是怎么回事,每个月开给你的薪水还少吗,你竟然还敢私贪,我相公也是你惹得起的吗?”
“哟,小娘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姚德利说着,上前一把握住了常诗卉纤细的手腕,常诗卉往后抽了抽,没能抽动,姚德利接着嘴欠地说道:“你相公是哪位呀,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了,你想来我这里败败火呀?”
“告诉你,我相公是童远造,他要是知道你今天这么对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常诗卉恶狠狠地威胁道。
惨遭强X
“哟,还是个小辣椒呀;够辣够劲够火爆;只是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火辣。”姚德利说着;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就将她往后面的睡房里拖。
常诗卉想;自己是童远造的女人;胆敢还有人图谋她的美色,这不是不想活了吗?她以为嫁给童远造就安全了,就没人敢欺负了;没想到今日竟然是送肉到狼的口中。她努力地想挣脱;却无奈自己的体格太弱;想喊,却又被捂住了嘴巴;三下两下就被姚德利拖进了睡房里。
姚德利一把将常诗卉推倒在了床上,趴到他的身上,威胁道:“我告诉你,现在小二不在,你出去说我欺负你,也没人相信,就算童远造信了,你以为他还会碰你吗?他一向很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
常诗卉听得憋屈,豆大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好不可怜。还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她并没有放弃反抗,姚德利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极力扭摆着身体,姚德利再次威胁道:“反正又没人看到你,要是你敢再反抗,我就掐死你!你再挣扎,衣服都撕碎了,看你回家怎么解释!”
常诗卉只有打掉了牙往心里咽,她目无表情地看着姚德利将她的衣服解开,扔掉,在她身上狂舔滥插,她真是恨死了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老板,酒肉都买回来了……老板,老板?”小二回来,不见了姚德利的身影,于是出声问道,姚德利倒是也不避讳,一边运动着身体一边说道:“你先吃吧,我一会儿!”
姚德利从睡房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小二也是经事之人,自然明白他在干什么,于是在外面吃了起来,老板不在更好,自己更能放得开吃喝。
等姚德利发泄完了,看到常诗卉哭哭啼啼的样子,啪的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贱人,难道刚才你就没爽吗,既然是俩人一起爽的,你弄出这副委屈相给谁看!”
说罢,他起身将常诗卉的衣服揪扯过来,让她赶紧穿上。要从睡房出来,就必须经过小二吃饭的地方,常诗卉左右为难,要是一天不回去,童远造说不定会找上门来的,到时候更是有理说不清了,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走出去。
姚德利看到了小二那玩味的目光,于是问道:“你是要人还是要钱,这女人虽然在床上跟死鱼似的,但身体还是挺鲜嫩的。”
店小二没少跟姚德利逛窑子,看到这女人跟良家妇女似的,便小心地问道:“这是哪家的闺女?”
“她自称是童远造的小娘子,来跟我讹钱,呸,谁信哪!童远造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小娘子来干活?送上门来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你吃吗?”姚德利再次问道。
小二知道姚德利不着调,虽然他不认识常诗卉,但是看眼前这女子,样貌的确是相当地好,童远造见到这样的女子,应该会动心的吧,那么她是童小夫人的话,也不足为奇。所以还谨慎地说道:“我要钱。”
“好,这是封口费。”姚德利拿出一张银票,丢给了小二,小二兴高采烈地收好了。姚德利抛给常诗卉一个眼神,意思是你回去别自找难看了,免得没人承认,以为是你自己制造风波。
的确,常诗卉虽然被欺负了,但是回到家中她确实是不敢说的,上次捏造说大少爷意图玷污自己的美色,这样的招数再用第二次,只会显得拙劣,哪怕第二次是真的。
“那姚老板要不要也给我点封口费呀?”卜药莲的声音传来,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神不知鬼不觉地,竟然有人已经站到了店门口,而且听到了他们的讲话。店小二看卜药莲都看呆了,如果说刚才看到常诗卉时,他感到了惊艳,那么现在看到卜药莲,他简直就是震惊,人间竟然还有这等美女,真是太撩人太摄人了。
“你……是谁……”姚德利问道。
“姚老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天我们家老爷娶五夫人的时候,咱们不是见过吗,你还就坐在我旁边呢,跟我打过招呼的啊!”卜药莲笑盈盈地说道。
“哦哦,看我这脑袋,我怎么就……”姚德利一边磕磕绊绊地说着话,一般构思着怎么收了卜药莲,毕竟她知道了自己见不得人的事,难不成还要将她先奸后杀了不成?
“姚老板,相公和我一起来的,在后面遇到了熟人,所以耽搁了一下,两人要先到茶楼小坐,稍后再来。因为五妹在这里,所以让我先过来,如今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倒是有意替你隐瞒,我想,五妹也不会反对的吧?”卜药莲问道。如今常诗卉听卜药莲这么说,千恩万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拒绝呢?
见常诗卉点头,卜药莲又看向姚德利,说道:“我想,姚老板也很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明白明白。”姚德利说着,去拿出了三千两银票,递给了卜药莲,卜药莲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以后每个月就这个数目。”
“你……”敢情这还敲诈上了?姚德利不禁有些生气,自己经营了好几年这个绸缎店,平日别看顾客少,是因为他这里根本就不零散着卖,一卖就是大宗的,而且绸缎本身也不是非常便宜的东西,比那些粗布要贵多了,后来物价渐渐涨高,绸缎卖的贵了,贵中又带着水分,这个弹性童远造虽然知道,但是具体增加多了多少利润他并不清楚。虽然童远造给姚德利开出了很高的薪水,但他每个月还是揩到四千两的油水,一年下来就是将近五万两啊,这个数目不小了,如今卜药莲忽然要给他抽走这么多,他当然心不甘情不愿。
“我这可是在为姚老板考虑啊,姚老板,五妹来的时候,想必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了吧,你私自揩油的事情,相公已经注意好久了,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是不会来揭发你的,他之所以先让五妹来,是想看看你的态度,若是你态度好,你们表亲也还是不要撕破脸皮了。你每个月揩油四千两,给我三千两,我帮你交给相公,说些好话,起码你还能有一千两的外快,如若不然,只怕是这老板你会做不下去了。”卜药莲分析道,她说得条条在理,姚德利自然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于是只得开口答应。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你不是每个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