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首长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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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首长第一部-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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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没大没小,目无尊长,你的老师都是怎么教你的?你的书读到屁眼里去了?

我唐小舟也算是读尽天下书明白天下理的人,没想到,竟然养了你这么个不懂事

的女儿。

他推女儿的力量大了点,唐成蹊没有站稳,摔倒在地,虽然不重,却认为自

己受到了暴力对待,顿时坐在地止,双腿乱弹,双手捂着眼睛,委屈地大哭起来

谷瑞开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拉起地上的女儿,抱在怀里,大声地斥责唐小舟;

你凶什么凶?她没有家教,那不是你的功劳吗?你不是她的爸爸吗?

唐小舟忍无可忍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地说,我是她爸爸?我怎么知

道她是性唐还是性翁?

说过这句话,唐小舟也知道过分了。女儿姓唐,这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

谷瑞开和翁秋水,那是以后的事。可这些年,所有与谷瑞开有关的事,让他实在

太压抑,太愤怒,此时,只不过找个机会发泄出来罢了。

谷瑞开抓住了这一点,大声地说,唐小舟,你混蛋,你不信她是你的女儿,

是吧?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做DNA唐小舟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睡眠严重缺乏,

又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吵醒,心里原本就烦跺,起来后又被这么一搅和,

烦躁变成了狂躁。转而一想,和面前这个女人征什么?她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何必弄得自己情绪大坏?这样想过以后,他反倒是冷静下来,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没兴趣,也没有必要。请你们出去。

谷瑞开说,你要赶我走?你凭什么赶我走?

他觉得好笑。他凭什么不能赶她走?以前住在她的房子里,每次吵架,她都

会河东狮吼地指着门口大叫,你滚,你给老子滚。她的心理优势是明显的,这房

子是我单位分的,这家是我的,我就是家长,你只不过是一个寄居者,老子有权

让你住就让你住,让你滚你就得滚。这个滚字,就像一把刀,无数次地划割着唐

小舟的自尊心,让他伤痕累累。今天,他原本可以扬眉吐气地大叫一声,老子让

你滚。可他开不了这个口。

他说,我希望你搞清廷,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离开我的家。

谷瑞开不甘心,说,我和你没有关系,可她和你有关系。

他看了女儿一眼,有些不忍,却仍然狠了狠心,说,我没有这个缺乏家教的

女儿。如果她还想认我这个父亲,拜托,别像个小泼妇一样。他这话说得咬牙切

齿,带着的不仅仅是再意,甚至是怨愤。

孩子虽小,但从他的语气中,还是感觉到了什么。那一瞬间,她不哭了,睁

着一双清激的大眼睛望着他。他显然明白,唐小舟不肯认她这个女儿,却又不明

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谷瑞开大概也意识到这一招不管用了,站在那里愣了一下,顿时换了一种方

式,对女儿说,成蹊,快求爸爸。爸爸不要我们了。

孩子到底是孩子,听了这话,大概是吓坏了。在孩子心里,爸爸不要她,大

概是很严重的一件事,她顾不得以前对父亲的恶声恶气,竟然一下子扑向他,抱

住了他的腿,大声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爸爸,求你,别不要我们。爸爸;

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爸爸,爸爸,你要我,你要我吧。

唐小舟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可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又将眼泪逼了回去。

他很清廷这个女人难缠,自己如果不能将她制服,以后,她还会纠缠不休。而

现在惟一能对付她的办法,也就是往她烈的权力欲和贪婪之上,狠狠地擂上一刀。

他对谷瑞开说,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你把个家毁成了这样,还好意思跑

到我这里来?我奉劝你,别玩得太过火了,别逼我出牌。你如果这样一再相逼,

我只有一个办法,去找杨厅长和你们厅纪检组,要求他们就你和翁秋水的关系进行调查。

他的话没有说完,被谷瑞开打断了。谷瑞开说,唐小舟,你怎么是这样一个

人?那些人胡说八道,你也信?

唐小舟说,到底是那些人胡说八道,还是确有其事,你心里清廷,我也清廷。

你不要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告诉你,全公安厅的人都知道。

只有我是傻反应,只有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希望你想清廷,不要逼我出牌;

我并不想搞得大家都鲜血淋漓。

谷瑞开一下子愣住了。唐小舟是谁?他是省委书记秘书。她和翁秋水的关系;

也有四五年时间了,这么长时间里,一切平安无事,并不等于那就不是事,只

是因为没有人将此当一回事。唐小舟一旦出面,情况便完全不同,为了讨好省委

书记秘书,他们不仅会调查,而且会非常认真仔细地调查。那样一来,为了给他

一个说法,自己和翁秋水,肯定会受到处分。再说了,如今的干部是经不起查的;

如果认真起来,恐怕还不是处分那么简单。

她害怕了,却又有些不肯认输,说,你威胁我?声音已经小了好多。

唐小舟说,不是我威胁你,是你逼我。

谷瑞开被打败了。

她是个高傲的女人,也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女人,强大得有些盲目和自负。她

从来都不肯低头认败的。他们的婚姻之所以闹到今天这一步,与她这种性格,有

很大的关系。她不能容忍自己失败,更不能容忍丈夫失败。当初,他和她谈恋爱;

她的家人并不同意,原囚十分简单,因为他家在穷乡僻壤,而她家在雍州,具

有盲目的城市优越感。她坚持和他来往,那时他还非常激动和感动,以为她是在

追求爱情。后来他才渐渐明白,她是在买股票,认定他是一只潜力股。如果仅仅

以买股票的眼光看,当时的他,确实是一只潜力股,毕业于名牌大学,又在省委

机关报工作,身为记者,在社会上拥有崇高的地位。种种迹象显示,他的未来可

以前程似锦。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太要强了,不肯向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

家人承认失败。

她犹豫了片刻,仍然不甘心,对他说,你坚决不肯复婚?

他说,复婚?可以呀。但你必须做好两件事,第一,把你和那个人的关系处

理好。第二,他指着女儿说,把她教育好,别让我看到她还是一个小泼妇。请你

们回去吧,你处理好这两件事,再来找我谈别的。

谷瑞开显然还想说什么,同时也知道,一切都没有必要再说,便拉了唐成蹊;

说,我们走。

孩子到底是孩子,她显然知道父母之间出现了大问题,这个问题,很可能影

响到自己。她不肯放弃,向唐小舟伸出一只手,哭着喊爸爸。

唐小舟的心里发酸,他扭转头,不看她们。他一直以为,自己一点都不喜欢

这个女儿,甚至僧恶她。现在看来,血缘这东西,真是太奇怪了。

孔思勤说,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爱他,结果,你就有了爱情:你不断地对

自己说,你恨他,结果,你们的爱情就消失了。对于男女之爱,这话确实一针见

血,但对于亲情,却全然不一样,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恨他,结果却是越爱越

深。他不得不扭转头,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冲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

她们终于走了。他关好门后,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可经此一闹,他觉

得心里堵得慌。所谓爱情,他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可这个亲情,就真的把他给套

住了。他真能像以前所想,完全不管不顾这个女儿?现在看来,这恐怕是一件很

难的事。另一方面,女儿和谷瑞开纠缠在一起,又让他痛苦不堪。更让他痛苦的

是,这么单纯的一个孩子,不知会被谷瑞开带向何方。将来,唐成蹊会不会成为

另一个谷瑞开?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一点,现在才知道,他其实非常在乎。

无论自己将来能千成多大的事业,女儿,都可能成为自己这一生最大的败笔;

此事令他想起来就气馁。

躺在床上想了好长时间,越想越觉得郁闷,几乎想痛哭一场。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起床后,还是觉得郁闷,

很想发泄,便想给孔思勤打电话。他打开手机,顿时有一堆短信排着队钻进来。

他心里清廷,绝大多数是节日问候,却还是认真地看。里面竟然有颜听茹和古珊

玉的短信。其他问候短信,他一律不看,单单看了这两个。

颜听茹说,昨晚没睡好,就为了给你发这个短信问候。愿我的祝福带给你节

日的灿烂。

唐小舟想,这丫头倒不俗,不是群发的,而是专门为自己写的,颇有心嘛。

再看古珊枉的短信,内容是,如果说今天是个命中注定的好日子,那么我愿

是你的一缕阳光:如果说今天必然有一次关丽的邂追,那么我愿是你人生之路上

那株仰慕你的小草。祝国庆节快乐。

唐小舟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抢手货。

他看了看其他内容,觉得没有重要的,便开始给孔思勤打电话。

孔思勤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唐小舟说,想打就打了。

孔思勤说,昨天睡得好吗?

唐小舟不答,而是反问,你在哪里?

孔思勤说,在家。

唐小舟奇怪,说,今天是国庆节啊,怎么不出去玩玩?

她说,有什么好玩的?到处都是人。我不喜欢凑热闹,还不如在家看看书。

又问他,你的事做完了?

他说,没有,但不想做。

她问,那你想什么?

他说,想你。

她并没有过多的话,直接说,那你过来吧。

洗漱过后,在下面吃了一碗粉,然后驱车去见孔思勤。

男女间的交往就是持别,无论风花雪月还是下里巴人,都有一个极其漫长的

过程,这一过程,会演蜂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包括卖乖、试探、挑逗、娇滇、

闪避,当然,还有更多的,却是在煞有介事地探讨国家民族大事、人生宇宙至理,

如果有谁将这一过程全部记录的话,就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道貌岸然,其实

无不指向一个具体而又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做·爱。只有这层面纱被揭开之后,

人才还原成动物的人,性·爱因而上升为第一需要,彼此一见面,便投入性·爱

的火热之中,不再需要任何过渡。

他敲门。她开门。他进入,并且返身将门关上。她立即扑向他,双手句住了

他的脖子。

天气热,她穿得非常简洁,上身一件碎花的棉质背心,显得有些旧,有些松

垮,下身一件蓝花短裤,没有戴乳·罩。

她扑向他的时候,那两团肉,便顶在他的胸·部。他双手抱住她的后脑,扶

正了她的头,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鼻子闻到的,是一股特有的肉·感的芬

芳。她很主动地将舌伸出来,探进他的深处。他移开一只手,从她的胸前伸进去;

抓住她的肉团。她显得很急迫,用手抓住了他的丁恤,向上猛拉,将才L在皮带

里面的下摆拉了出来,然后向上提。

一来他的手上有动作,嘴也接在一起,二来他比她高,一时脱不下来。他松

开她,与她拉开距离,抓住自己的上衣,一下便脱了下来。她也没有停着,双手

交叉,分别抓了自己的衣摆,手腕向上一翻,那件上衣便脱了。

他先是看到眼前两团白·肉被衣服带着向上烧起,摆脱衣服的拉力后,又猛

地向下一坠,随后弹跳了几下,形成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波浪。在衣服脱到头上

时,乌黑的头发,被拉得向上直起,随后又如一阵黑雨般披落下来,缤纷而且悠扬。

他将自己的上衣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扔,向前跨出半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用一只手握住她的右边奶·子。他明显感到她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向上抬了一下。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弯下头,将她的奶·头含住。

她开始扭动身子,头向后仰,嘴里有一种特别的声音发出。瞬间后,她又将

自己的身子移正,开始脱他的裤子。

他将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弯下腰,双手抓住她的短裤

裤腰向下拉。她十分配合地将双腿翘起来。他脱衣服的动作,立即改变了方向,

因为她的臀部高高地烧起,不再压着短裤。他也因此半直起身子,双手向上抬,

然后以双手握住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肩上,弯下身来,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她的

两·腿之间。

很快,他们开始疯狂起来。

她显得十分吃惊,对他说,你吃了药?他说,我需要吃药吗

她说,你今天好疯狂。

他说,这也算疯狂?真正的疯狂,你没见到。

她说,真正的疯狂是什么?

他说,我不说,让你自己体会。

孔思勤所说是对的,他是真的疯狂。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身体里面

有什么在奔突,使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疯狂的欲望。他甚至觉得,他想在疯

狂中令自己爆炸,让强烈的爆破力,将自己撕成碎片。他想把她抱起来,让她的

整个身体悬空,而他自己,则站在地上。

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分配合地用双手紧紧楼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

的腰部。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向上用力,差不多是想将她向上抛起。毕竟她

不是一团棉花,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根本不可能将她抛得更高,仅仅只是向

上托起那么一点点,随着他的抛力消失,她的身体,又随之向下坠落。她的身子

向后仰成一个最夸张的角度,胸前的两团肉,在此时活跃起来,里面似乎有两只

乌,飞腾着,要冲出来一般。

这个动作,实在太耗费能量了,仅仅只是做了十几下,她已经被刺激得发狂;

而他却也累得气喘。他用双手托着她的后背,身子向前倾抖。她整个人便向后

倒,很快便要接触地面了。

她突然说,别在地上,地上脏。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她的整个身子,迅速向

地板滑去。落地的一瞬间,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句住他的身

子,以便自己的背部先着地,而臀部始终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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