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痛快的点头道:“我答应!我得到的秘籍中,不逊于《先天功》的神功还有好几门,要不是怕散功会伤身体,我早就让他改练其他功法了。我的门下,不会再有人修炼《先天功》。”
马钰点头道:“那就好。另外,令公子既然是我全真教的俗家弟子,就要按照俗家弟子的规矩,每年至少有半年时间在重阳宫学道,直到出师。”
这一次李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杨凌。杨凌急忙用微小的幅度连连摇头,表示不肯。他在家里是少爷,到了重阳宫就是地位最低的俗家弟子了,他岂肯吃这个苦?再说了,那个邱老道显然对他印象很差,要是落到他手里,不知会被怎么炮制呢。
可是李响见杨凌坚决摇头,反而回头对马钰道:“好,这个条件我也答应了。不过。我希望让凌儿跟着马真人身边,做个服侍起居的道童也好。不求学得什么武功,但求多学些道家经典,对他以后的路大有好处。”
马钰呵呵笑道:“这有何难?我答应了。只要这孩子肯学。贫道一定倾囊相授。”
商量好之后,双方的气氛好了不少。丘处机虽然还有些郁闷,但也明白马钰这么做也是不得已。不然李响就算不让杨凌拜入全真教,依然明晃晃的修炼《先天功》。他们也没有办法,还会让全真教的声望一落千丈。
同样失望的还有杨凌和几个小丫头。等离开大殿,来到全真教安排他们休息的地方,就忍不住叫嚷道:“娘,您干嘛非要让我拜在全真教门下?你看看那些俗家弟子都在干什么?每天都是做饭扫地、劈柴挑水,干的全是下人的活儿,您让我去干这些事?”
李响冷然道:“下人怎么了?下人就不是人了?他们能干得,你就干不得?我就是看你大少爷当的太久了,不知道普通人的辛苦,才让你体验一下。我跟你说,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当你的俗家弟子,不要想着偷跑下山,也别想其他鬼主意,不然你知道下场!咱家的小黑屋可很久没动用了。”
一说“小黑屋”,杨凌立即打了个冷战。他小时候太淘气,李响打了几次发现这小子被打皮了,打过之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无奈之下才祭出小黑屋这个法宝。结果被关在里面不到半个时辰,小杨凌就被吓坏了,大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敢了。从那以后,杨凌就乖巧了不少,在没被关过小黑屋。但那次的经历让杨凌刻骨铭心,每次想起来都要打冷战。现在李响竟然要动用小黑屋,可见决心之坚定。杨凌知道无法违抗,只好低头不语了。
郭芙见杨凌不敢说话了,忍不住求情道:“师父,师兄可是咱们逍遥派的首徒,将来的掌门人,却去给全真教当俗家弟子,这也太……再说了,师兄要留下,我们不是……不是很久都见不到他了?”
李响笑道:“怎么,舍不得了?你才多大年纪,就懂这些了?”
郭芙脸红忸怩道:“师父~~~,您说什么呢!三师妹和四师妹也是这么想的,她们就是不说而已。”
李响看看程英和陆无双,发现她们果然也有点脸红,心中只能暗叹一声,古代的小孩儿果然都早熟。不过也是,这个时代的女孩十四岁就能嫁人了,早熟也是正常的。只是杨凌这个臭小子,还真是主角的命,才这么小就惹得三个女孩子对他倾心了。不管将来杨凌选哪一个,其他的都会伤心。与其如此,李响宁愿杨凌以后开后…宫了。眼前就有三个了,另外还有小龙女和公孙绿萼,不知还能不能有缘遇到,看这小子的造化吧。
不过李响还是说道:“你们不用说了,他必须得留下!小的时候多吃点苦头,对他的将来有好处。还有,凌儿,咱们逍遥派也是道家门派,虽然神功绝艺不少,但对道家思想的理解却远逊真正的道家门派。全真教是道家魁首,马真人更是其中翘楚,你要跟他好好学,这对你修炼武功大有裨益,知道吗?”
杨凌这才知道李响如此安排的深意,但还是心中不乐,蔫蔫的答应道:“是,娘,我知道了。”
不久之后,有小道童送来晚餐,李响和杨凌等人一起用过之后,就各自休息了。可是李响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古墓里的小龙女,觉得若不见上一见,颇有些遗憾。要知道金系武侠中的美女,小龙女是知名度最高的,还在王语嫣、黄蓉、赵敏等人之上。现在小龙女近在咫尺,让李响心中难免痒痒的。
既然睡不着,李响索性爬起来,穿上衣服出了门,按照白天时李莫愁离去的方向,用神足通找去。
全真教占地面积太大了,李响的天眼通在这个位面的覆盖范围只有五百多米,要找到古墓还真得费点功夫。好在他的神足通确实神妙,即使在全真教的核心重地,依然来去自如,无人发现他的行迹。
终于找到了古墓,李响发现墓前的大门紧闭。不过这难不倒李响,用手按在门上,内力一吐,里面的门闩就被震断了,大门丝毫无损,而且还无声无息。
可是诊断门闩后,李响又觉得自己这么做太冲动了,简直像是偷香窃玉的淫…贼。不过现在门闩已经震断了,即使转头就走,等小龙女发现门闩断了,也会吓一跳吧?
算了,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干到底吧!李响还是推开石门,走进了古墓。
古墓李响不是第一次来,他穿越成觉远时,就来这里抄录过《九阴真经》残篇。不过在李响的记忆中,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当时也没上到古墓中来。此时在古墓中漫步,总有一种闯进别人家的感觉。
虽然古墓中黑漆漆的一点光线都没有,不过在天眼通下,什么黑暗都阻止不了李响,任何细节都尽在眼前。李响随意的到处走动,发现这里虽然寂静,但并不缺少生气。厨房、卫生间、客厅、卧室,应有尽有。尤其是厨房的烟道和卫生间的下水道,设计的尤其巧妙,让李响叹为观止。
随意转了几圈,李响先找到了孙婆婆住的地方。不用进门,隔着石壁就用天眼通看到了孙婆婆的样子。虽然早就知道孙婆婆长的极丑,但真正看到她的样子,还是在这阴森森的古墓中,连李响都觉得有点像恐怖片了。幸好旁边就是小龙女的房间,一下子就将眼睛养过来了。
不得不说,小龙女确实长的漂亮,但单纯从容貌上来说,也并不比王语嫣强,顶多是半斤八两。可小龙女那冰冷的气质却尤为吸引人,即使在睡梦中,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的飘逸如仙。难怪尹志平一眼就被她吸引了,这种如仙人下凡的气质,对修道之人来说,简直就是梦想中的完美女神。
这让李响忍不住怀疑,林朝英之所以创出《玉女心经》这样的功法,就是因为知道王重阳的审美口味,特意朝这个方向努力。只可惜林朝英没能勾引到王重阳,反倒是她的徒孙勾引到了王重阳的徒孙。
李响就站在黑暗中,用天眼通将小龙女看了个通透,过足了眼瘾之后,才转身继续参观。转着转着,就来到了石壁上刻着《玉女心经》的石室。虽然李响已经有了很多神功绝艺,对这种压抑人性的功法不感兴趣,但还是好奇的看了几眼。这一看不要紧,他发现这不是一门压抑本性的功法,反而是一门能够引发心底深处各种欲…望的功法。可偏偏要练成这门功法,行功的时候不能出一点差错,不然轻者内伤,重者丧命。
这也太矛盾了,心中杂念丛生,还不能出一点差错,简直就是难为人。原来压抑人的本性,不是《玉女心经》的功劳,而是前提条件。若不能压抑住本性,根本就练不成这门功法。可即便如此,也还得有人辅助,不然依然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真不知道林朝英怎么会创出这样的功法,弄的这么艰难,也没见这门功法有多厉害?(未完待续。)
218 时光易逝
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李响既然已经发现了《玉女心经》,索性就全都记忆下来,权当是丰富自己的武库了。
李响如今的境界,已经让他能够过目不忘,记下来后即使过十几年也不会忘记,简直和电脑相似了。《玉女心经》全文不过几千字,记下来不费什么工夫。
通览了一边《玉女心经》后,李响发现自己有些小瞧这部武功了。《玉女心经》中包含的内功心法、其他武功招式确实没什么太出挑的地方,但那一套双剑合璧的剑法却非同小可。按照李响的推演,若是有两个互相爱恋,但未来却前途未卜,心中甜蜜与忧虑共存的情侣来使,威力会非常不可思议!虽然这个威力不在杀伤力上,而是在防守上,即使两人的武功只是三流,也能挡住五绝这种水平的高手,防守能力还在太极拳剑之上。
由于这套合璧剑法涉及到了心境的运用,这是金系武侠中比较少见的,是能够和黄系武功相媲美的武功。只可惜这种心境太难维持,原剧情中杨过和小龙女也只用出了一次,之后就是小龙女一个人用分心二用之法使这套剑法,威力大为降低,对付一个公孙止都费了不少劲。若是小龙女连心境都能一心二用,五绝中当有她的一席之地。
又收获了一套武功之后,李响的游兴也尽了,转身想要离开。可是刚要转身时,却发现小龙女从当做床用的绳子上跳下来,走出了卧室。一开始李响还以为她是要起夜。可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走出了古墓,仰望着星空发呆。这让李响有些不知说什么好。难道她就没发现门闩断了,石门也被打开了一条缝吗?就没想过有人偷偷进了古墓。赶紧先抓贼吗?
好吧,早知道小龙女的心灵一尘不染,说好听点是不通俗务,有点呆萌,说不好听的,就是傻乎乎的。
李响想了想,用神足通近乎瞬移般来到了古墓外的树林中,然后慢慢走出来,来到古墓前的空地边缘站住。小龙女发现了他的到来。但脸上却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问道:“你是谁?”
李响端详了一下月光下的小龙女,发现在月光的加成下,她更俱仙气了,同时也更不像活人了。他叹息一声道:“你就是小龙女吧?我叫穆念慈,和你师姐李莫愁是旧识。早听她说过,她的师妹是人间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小龙女淡然道:“我师姐?你是来帮她的?”
李响见她的脑回路果然跟常人不太一样。自己夸她的美貌,她既不谦逊两句,也不表示感谢,而是像没听到一样。转而问其他问题。李响只好耸耸肩道:“不,她没跟我说过需要帮忙的话,我这次来只是有些好奇。她口中的小师妹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说到了你师姐,我还真想问问。她到底回到古墓来干什么?想要重归古墓的门墙吗?”
小龙女摇头道:“不是,她想要我们古墓派的最高心法《玉女心经》。她已经被师父逐出了本派。没有资格修炼本门最高心法了,我当然不许。”
李响奇怪的问道:“我已经传了她一门不亚于贵派《玉女心经》的功法,她还要《玉女心经》干嘛?”
小龙女再次摇头,表示不知道。李响又问道:“那她得手了吗?没得手她不会轻易的放弃吧?”
小龙女道:“昨日她闯入古墓强索秘籍,我不肯给,就被她打了一掌。幸好孙婆婆骂了她一顿,把她骂走了。”
这回李响真想不通了,李莫愁竟然会被骂走,这是在说神话吗?想来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关节,小龙女又说的太简略,才搞不懂其中的缘由。但不管怎么说,李莫愁没有强来,这就是好事。
李响放弃了追问细节,说道:“她没有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就好,不过你还是要小心,我的印象中,李莫愁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小心她杀个回马枪。”
小龙女忽然道:“你为什么帮我?”
李响愣了一下,才笑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而已,算不上是帮你。你这样仙子一样的人儿,谁见了都会倍加怜惜的,我也不例外。……对了,我儿子叫杨凌,从明天起,会在全真教当一阵子俗家弟子。若是有机会,你就帮我照顾一二,若是遇不上就算了。”
小龙女不明白李响为何要她照顾杨凌,但也没多问,只是随意的点点头。
李响不再多说,冲她点点头,转身回了全真教的住处,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李响就收拾行囊,带着郭芙三女下山而去,留下杨凌眼巴巴的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模样好不可怜。可惜李响也怕自己心软,干脆头也不回的下山而去,郭芙三女却被招的眼泪汪汪的。
下山之后,李响一时间也有些意兴阑珊,没兴致在江湖上闲逛了,径直回了嘉兴,继续猫在家里不出去了。
如此过了几个月,到了郭芙该回桃花岛的时候了。本来杨凌应该和她一起去的,但是因为杨凌还在终南山,郭芙索性也推迟了回桃花岛的时间,只是给郭靖夫妇捎了封信,就在穆园继续等着。
又过了段日子,杨凌在终南山满半年了,终于回到了嘉兴。他一回来,穆园立即热闹起来,不论是李响还是郭芙三女,都围着他打转。说起在终南山上的生活,杨凌自然是抱怨连连,干活的辛苦就不说了,关键是总有人招他麻烦,做什么事都不顺。要不是马钰对他甚好,他早就跑回来了。
李响听说杨凌依然留在全真教,也没提赵志敬的名字,知道自己的行为影响了后续的发展。原剧情中,杨过虽然是由郭靖带上山的,但郭靖是全真教的晚辈,不管全真教做了什么,郭靖都不敢说什么。但现在杨凌是李响带上山的,李响的强势可是连全真七子的面子都可卖可不卖,赵志敬要是敢对杨凌如何,李响报复起来,赵志敬可承受不起。所以即使李响代替郭靖扫了赵志敬的面子,赵志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杨凌如何。不过暗地里使些小动作是免不了的,不然杨凌也不会在全真教事事不顺。
想了想后,李响还是没干涉杨凌在终南山的生活,只是点出了赵志敬和尹志平的名字,让他小心注意。领外还告诉他,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去古墓找小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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