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修仙之养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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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修仙之养奸-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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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邪冷酷着脸,没有说话,照这情形,到了金羽神雕那边也是一样。
“师父。”宁封想笑却又忍住了,觉得此时正是他这个得意弟子出马的时候,就走到跟前道:“师父不若跟徒弟一起骑魑蛮吧。”
其实一开始宁封是想让墨云邪骑魑蛮兽,他骑白原苍鹭的,可他转念一想,要是他轻而易举地就让苍鹭乖顺地驼了他,在本教弟子面前,不是叫自家师父难堪么?所以,他就改变了主意。
墨云邪蹙起了眉显然觉得这不太合适,毕竟自家徒弟都这么大了,只是还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么?饲兽园中倒是还有其他的飞禽,可他毕竟是教主,身份摆在那儿,修为也摆在那儿,骑个低级的灵兽太掉价了。
宁封如今已很懂墨云邪,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心中所想,无非就是太自傲磨不开面子。他就笑着道:“师父放心,魑蛮体型高大,就算两个人坐上去也不会觉得不舒服,而且它的速度也不慢,不会耽误了时间。”说着话,手指在储兽戒指上轻轻一划,一道黑光就落于地上,他又殷勤道:“师父,您先请吧。”
“嗯。”墨云邪这才深沉地点了点头,徒弟说得头头是道,叫他根本就找不到不同意的地方,那他就勉为其难吧。身形一闪,他就跳上了魑蛮兽的背,等徒弟紧跟着上来,都这样了,他就顺其自然地揽住了徒弟的腰。
狂风卷过,魑蛮兽展开黑色的肉翼飞上天空,穿过风云大阵就出了幽冥谷。墨云邪的脊背挺得笔直,一身黑衣衬着他的脸容越发的冷峻,他比宁封要高出将近一个头,这样的差距让宁封刚好窝在他的怀中,朝后稍稍仰头就能看到他的眼睛。
“师父。”见好半天了墨云邪都不言语,宁封就尽职尽责地劝道:“就是些低劣的畜生,犯不着与它们动气,再说它们惧怕师父,不正说明师父强大么。”这样说的同时,他还不忘伸手抚了抚魑蛮兽的头,果然,魑蛮兽听得这句就恼怒地转了转兽眼,心话说:你要讨好你师父它并不反对,但也不能牺牲它呀,那些飞禽怕墨云邪没错,难道它就不怕了是么?
墨云邪其实并没有多生气,他只是在深思,如今连鸟都不鸟他了,更说明了强者之路的孤独寂寞,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收了个称心如意的徒弟,才没有成为孤家寡人。
这样想着,他却感到了一丝危机,徒弟贴心当然好,但是最近糟心的事儿太多,让他频频在徒弟面前动怒,很容易给徒弟造成不好的印象。墨云邪拧着眉,一本正经地问道:“徒儿,你会不会觉得为师的脾气太过暴躁,对你太过严厉了”
宁封先是一怔,而后恍然大悟,不禁暗暗乐道:师父啊,你才意识到这点啊。他想了想,乖巧笑道:“是有点,不过师父对徒弟严厉那全是为了徒弟好,至于脾气暴躁,师父也是对人对事,反正对徒弟,师父很少这样。“顿了顿,又眉飞色舞地问道:“你说是吧,师父?”
墨云邪听完,只觉顺心顺意,还有些小开心起来,再听得后面这一句,就更美了。徒弟这样子明显是跟他撒娇的意思不是么,他勾起唇挑了挑眉,略带宠溺地笑道:“那是你表现得好,不过你要是真犯了错,也别期望为师会徇私情。”
“徒弟知道,师父是教主么,要一视同仁。”宁封连忙答道。如此气氛就渐渐变得活跃起来,墨云邪往常话不多,可跟徒弟在一起却能找到不少话题,借着长路漫漫,就询问起徒弟的修炼情况来。
此次出行与墨云邪去接宁封的那次不同,因着屠魔大会已在整个浩淼大陆引起了轰动,除了三大门派之外,不少中级、低级门派以及散修也赶来凑热闹,一路行来,他们遇到了好几拨人,而随着距离青峰城越来越近,从四面八方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是以他们混在其中也不怎么显眼。
墨云邪将他的灵气隐藏了一部分,让他的修为看起来只有元婴后期。在这个修真世界,有一套严格的等级划分,金丹以下都是普通修士,数不胜数,金丹以上才是高级修士,金丹修士成为金丹真人,元婴称为元婴上人,化神及其以上则可自称仙君或仙尊。
元婴后期的修为配上散修的身份,于墨云邪而言既做到了低调,又能得到足够的尊重,是十分合适的。而且散修喜欢独来独往,性情大都不好琢磨,别人看到他就算想结交也不敢贸然搭讪,最多朝他恭敬地行个礼,增加点好感而已。
在日落时分,师徒两个到了青峰城,考虑到屠魔大会在五日后才举行,而酒楼和客栈乃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墨云邪就屈尊降贵令徒弟找家客栈下榻。宁封知道墨云邪财大气粗,如今财政大权掌握在他手中,他也不为他省着,打听之后直接来到了青峰城最好的客栈。
此次屠魔大会乃是聚英门举办的,聚英门占地辽阔,拥有殿宇无数,早为各个门派和散修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预备好了房间,是以,来青峰城的人虽多,客栈中却不怎么拥挤,宁封询问伙计后就准备选两间上房。
“要一间。” 墨云邪在后面适时开口道。青峰城内不太平,除了那些正派人士之外,也不乏鸡鸣狗盗之徒想趁机浑水摸鱼,徒弟是第一次出谷,不清楚这世道的险恶,那身为师父,他既将徒弟带了出来,就得保证徒弟的安全,至于两人住一间舒适不舒适的,他就暂时不计较了。
“可是师父……”宁封回头与墨云邪对视了一眼,当时就明白他是在为自己担忧,心里那个过意不去。
“照为师吩咐的办就是。”墨云邪冷酷着脸,表现得极为不在乎,甚至宁封再罗嗦,他就要发火了。这叫宁封更觉得师父举世无双,将十块上品灵石拍到柜台上道:“要一间最干净最宽敞的上房,另外再备一桌饭食,要选等级最高的兽肉,灵蔬也要最新鲜的。”
伙计见他出手如此阔气,不敢怠慢,尤其那位师父的脾气好像并不怎么好,他就赶紧领着两人来到二楼。房间还不错,整洁雅致,可是比起辰寰殿来就差远了,尤其墨云邪还有洁癖,宁封扫了两眼就知道墨云邪不会满意,可不想墨云邪却很痛快地说道:“就这间吧。”
宁封那个揪心啊,等伙计麻利地送上来饭菜,就连忙乘了一碗,恭谨地端到师父面前,“师父尝尝如何?”
墨云邪早已辟谷,这些年就没用过饭,不过今日看在徒弟的一番心意上,他便笑了笑,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入口中,“不错。”肉一般吧,是徒弟的心不错。
宁封又忙给他布菜,力求能为师父多做一些算一些。墨云邪在享受着徒弟服侍的同时,也没忘记倾听楼下的高谈阔论,这不听还好,一听之下这火就窜了上来。
此时正是用餐的点儿,只有上等房间空间大才专门供有餐桌,像普通房间的客人就必须得在一楼用餐。这些客人大都是些散修,无拘无束惯了,说话也十分的粗鲁大声。
“呸,墨云邪就是头缩头乌龟,往常呆在魔教里不出来,现在就连杀人放火都是偷偷摸摸的,我看他也没什么可怕的。”
“就是,魔教啊全是无胆鼠类,只会用些见不得光儿的伎俩。”
“召开屠魔大会就对了,早该将魔教给铲除了,我是没那个本事,要是有的话,我第一个上,一刀就将墨云邪的脑袋给砍下来。”
墨云邪的好心情一瞬间就被破坏了,他猛然将筷子摔到桌上站了起来,手中火焰翻卷,就要一掌拍出去。这些天他的火气已经积攒地够多了,只差一个时机爆发出来,而现在就到了他忍无可忍的时候。既然他是如此地罪大恶极,那他也不在乎在他的罪恶上再添一笔。
还好宁封的反应也够快的,立即扑上去抓住了墨云邪的手,“师父,息怒,息怒。”他真怕墨云邪这一怒,不光会将这里,连带会将整个青峰城都夷为了平地,那样的话可就坐实了罪名。
墨云邪铁青着脸,呼吸粗重,他将火气压了又压才终于忍住了,但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他猛然转过头,正想叫徒弟出去记下这些人的相貌,却在这时又猛然愣住了。只因宁封一直在伸长脖子紧张地看着墨云邪,墨云邪扭头又太突然,这下不经意的,两人的唇就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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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深深一吻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连墨云邪都吓了一跳;不过相对而言;对方的唇给他带来的感觉更让他震惊。
它是冰冰凉凉的,带着冰雪的气息,又是馨香诱人的;带着鲜花的芬芳;在两张唇碰触到的刹那;一种从没有过的美好感觉就仿佛是电流一般传遍了全身,令他一下子就怔住了;浑身涌动的火气渐渐沉寂下来,连外面的喧闹声好似都听不见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
宁封瞪圆了眼睛;他的脸涨了个通红;好半天都忘了反应。他从未想过会与墨云邪变成这样,他有些害怕,按照墨云邪的性格他肯定会暴怒,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墨云邪却并没有将他推开,只是眸中起了一层波澜,流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这叫他更加紧张,更加不知所措,一动都不敢动了。
而这时,原本一些他并不在意或者说一直觉得很正常的举动也变得鲜明起来,隐约具有了其他的意义。他还紧紧抓着墨云邪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得感受到他的手臂强健而有力,火灵气特属的灼热气息不断传过来,暖暖的将他的手包笼,又直传到心底。
宁封到此时才意识到他跟墨云邪太亲密了,他们不单同乘一骑,还住一个房间里,虽然是由于当前的情势看似合情合理,但显然已超出了师徒的关系,特别是之前……他的脸在发烫,那件早已经被他丢弃在角落中、这辈子都不愿想起的事儿又猛然从脑海中跳了出来,而且这一回想,当时迷迷糊糊中看到的东西就变得越发清晰、越发刺目了。
他几乎是上身赤裸的被墨云邪抱在怀中,他们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他犹记得墨云邪的声音是多么的急切,目光是多么的炙热……一张张暧昧至极的画面从宁封脑中闪过,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加速跳动起来,一张脸红了个透。
而他这一副又娇又羞的模样落在墨云邪眼底,让他的心猛然一跳,这些天以来被他压制的东西就像是冲破了束缚一般疯狂生长起来。他们的姿势有些别扭,过了好一会儿了,他们的唇还只是挨着,这让他觉得他该做点什么。
与此同时,宁封也窘迫到了极点,他的脊背、脖子都僵了,腿也有点发麻,感觉都不能呼吸了。他很想摆脱这种尴尬的状态,但他没有动,因为在潜意识里,他觉得墨云邪肯定会推开他,他就一直等着那一刻,而越等不到他就越奇怪,越是不敢动。
终于,墨云邪的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落在了宁封的背上,宁封还以为没准他会揪起他的衣服将他从窗口扔到大街上,但出乎意料的,他的手却一紧,将他往怀中带去。
如果说刚才是意外,现在又是什么?这一刻宁封紧绷的心弦彻底断裂,身子一软就跌坐在了墨云邪的腿上,唇上的感觉跟着强烈起来。
“别动。”
宁封下意识挣扎了两个,可长久以来他太听墨云邪的话,墨云邪一喝,他就不敢动弹了。
这个吻很轻柔既像是天上的浮云,又像是春天绵绵的细雨。墨云邪从未吻过别人,不同于以往的雷厉风行,他特别的小心翼翼,略显生涩地轻舔着,吸吮着对方清凉的唇瓣,想将它的美好尽数品尝。
淡淡的馨香伴着滚烫的温度如藤蔓般缠绕而上,令宁封有些失神,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师父。他从来冷厉的眼中氤氲着一团水雾,朦胧中透着几分迷醉,他的动作是那样轻,就像是对待一件多珍贵的宝物似的。
双手紧紧箍着徒弟,墨云邪很清楚怀中的人是谁,也清晰得感受到了他的颤抖和挣扎,但此刻他只想顺从本能,因为他很想确定一件事情。渐渐的,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刺激着他的大脑,吻也变得宛若疾风骤雨。
宁封此时整个人还晕乎乎的,他还在纠结于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简直就跟做梦一样,可唇上传来的感觉却是真实的。他几乎是毫无防备的,所以很轻而易举地就被一个柔滑之物撬开了牙齿顶了进来,纠缠住他的舌尖。
他是冰凉根,而墨云邪是火灵根,当两种截然不同的灵气相碰撞,登时迸射出了激烈的火花,那种强烈的感觉直冲大脑,令宁封瞬时有些眩晕和窒息。
墨云邪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闷哼,之后就搂紧他,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宁封被他吻地喘不过气来,他的脑中有些混乱,可又有什么渐渐清晰了起来:再不反抗,他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宁封正要奋力挣脱开,却在这时墨云邪的唇忽然离开了他的唇,视线微垂,目光牢牢锁定着他。
宁封大口大口喘息着,他斜躺在墨云邪怀中,感到他的臂膀硬的像石头,又带着滚烫的温度,他的眼中很复杂,有困惑,有仿佛潮水般渐渐退去的情欲,也有一丝自责。
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说最开始只是出于骑虎难下的一种下意识地反应,他尚且还能把握得住,但后来不知不觉的一切就失了控。他在索求着一种从没体验过的美好,那种感觉让他着迷,就像是中了某种药物,得到了一些,却觉得不够,还要得到更多才能满足。
那就是欲念吧,被他封闭了多年,便如蓄满池的水,一旦找到了缺口,就奔涌而出,势不可挡。他真想压住怀中的人肆意妄为,不过好在他理智尚存,在感受到怀中人的愤怒之时,就停了下来。
这可是他的宝贝徒弟,他怎么能对他这样?见宁封眼中充满惊恐,墨云邪蹙着眉心疼的伸出手抚上了被他吻得有些发肿的红唇,轻轻摩挲而过,可未曾想,他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又有些粗糙,就产生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两人霎时一愣,一秒钟后又同时做出了反应。
宁封从墨云邪的怀中跳了出来,而墨云邪也真把他给扔了出去。宁封踉跄了两下才站稳,他感到他的脸仍在发烧,而周围的空气中也仍翻涌着骇人的气浪,他不敢再呆下去,疾走两步拉开了门,正要闪身出去,却又顿住了步子,压抑着声音道:“我出去看看。”
听得这句话,墨云邪就更难受了,显然对于他的侵犯徒弟很生气,却也没打算不认他,不然也不会离开前还跟他交代一声。他那个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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