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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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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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伍子英被拿下了,还被堵住了嘴。自始至终,伍子昂都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直勾勾地盯著秦歌,直到他被侍卫架了出去,他都一声为吭。
皇上竟然(终於)动梁王了!皇上竟然(终於)动梁王了!与伍子昂有交情的人全部出列,跪了下来,为他求情。秦歌把为首的关渡、肖寿等人打了一顿板子,其他人要不罚俸,要不回家面壁思过,总之,谁给梁王说情谁就是跟他过不去。
见此情景,马上有人出来给伍子昂又扣了许多屎盆子,不过让他们失望的事皇上并没有因此而赏赐他们,反而退朝了!
早朝过後,京城局势大变。柳府和梁王府外全部被官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连只鸟都飞不进去。皇上动梁王动得毫无征兆,一瞬间,梁王从最有权力的人变得比庶民还不如。伍子昂直接被关进了向来只会关押皇亲国戚的天牢,伍子英也被关了起来,目前情况不明。柳冉父子被投入了大牢,柳冉次子柳云晁也被秦歌下旨削职待审。一下子,伍家垮了,柳家垮了,朝堂上乱了。

(18鲜币)沈溺:第一百一十二章

伍子昂被抓不仅乱了朝堂,更乱了阎罗殿。而更令众人惊愕的是,秦歌在第二天派人从锦陀寺接回了被冷落了四年的女贞公主越勒云秀,并且当天就下旨封越勒云秀为佳贵妃入住檀香宫──历朝正宫娘娘的寝宫。就是林甲子都被惊得是胡子飞天,老泪纵横:皇上终於肯娶妃了!
面对宫中突变的局势,何欢纵使一肚子的不安与害怕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找皇帝哥哥。皇帝哥哥的门口站了好多侍卫,不许任何人打扰。他偷偷询问申木,申木的回答只是摇头,要他不要在这个时候触皇上的霉头。
“阎涣,你别去!皇帝哥哥正在气头上,你会被皇帝哥哥抓起来的!”死死抱住要去找皇上为伍子昂求情的阎涣,何欢急喊。
“王爷是被冤枉的!王爷救过我的命,我就是搭上我这条命也要救王爷!”阎涣用力要掰开何欢的手。在得知王爷被抓之後,他立刻给远在京城之外的孔谡辉送了密信,让他赶紧回京。
何欢的大眼红了,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不让阎涣挣开:“你死了,我怎麽办?”
阎涣挣扎的动作顿住了。
何欢哭了:“晚上没有人陪我一起睡,没有人保护我,没有人听我说话……我想父王的时候也没有人安慰我了……我不让你去,不让你去……”
阎涣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然後又睁开,哑声道:“殿下,王爷对我有恩,现在王爷有难,我不能不理。”
何欢在他背後猛摇头:“皇帝哥哥在生气,你现在去只有死路一条。我答应你,答应你,等皇帝哥哥不气了我去为梁王大哥求情。阎涣,父王不在了,如果连你也丢下我,我会哭死的。”
阎涣的眼眶也红了。
“皇帝哥哥不会杀梁王大哥的,皇帝哥哥喜欢的人就是梁王大哥,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害怕的何欢不知不觉间又对阎涣说出了一个秘密。阎涣愣了,扣著何欢的手也松开了。
何欢没有察觉,继续哭著说:“这些事都是柳家做的,梁王大哥是被冤枉的,皇帝哥哥一定也知道。只是皇帝哥哥是皇帝,所以他才会把梁王大哥关起来。阎涣,你信我好不好?我答应你一定让皇帝哥哥消气。”
阎涣放下了手:“好,我听你的。”皇上喜欢王爷?
何欢仍是没有松手,而是更紧的抱住阎涣说:“这几天你先忍忍,等皇帝哥哥的气消下去一点儿我就去找皇帝哥哥。”
“好。”
阎涣低头看了眼扣在他腰上,绞在一起的双手,眼神暗沈:“你放开吧,我不去就是。”
“不放,我怕你骗我。”
阎涣抬起一只手,迟疑了半晌後搭在何欢的手上:“那你让我转个身。”
“哦。”何欢稍稍松开了些,阎涣困难地转了个身,何欢立刻又抱紧他,没有发现自己深深埋在了阎涣的怀里,也没有发现阎涣环在他腰上的双手。
此刻的伍家,范老太太在咋闻伍子昂和伍子英被抓後险些晕过去,待府周围满是官兵後范老太太反而平静了下来。一生经历过太多波折的她先是命丫鬟守好晕厥过去的柳双,照顾好两位年幼的郡主,然後指挥府内的老老小小,不让他们乱了阵脚。皇上只是抓了伍子昂和伍子英,圣旨还没有下来,一切只能等,耐心地等。
范老太太柱著她一品诰命夫人的龙头拐杖,用她那副佝偻的年迈身躯撑起飘摇中的伍家。仍记得二十多年前,伍家也曾遭受过几乎灭顶的灾难,只是那时候,被关进天牢的是她的兄长。
与伍家有范老太太坐镇不同,柳家上下却是乱成了一锅粥。柳冉和柳云非的妻妾们岂会不知自己的丈夫是个什麽人,想到这次难逃厄运,她们除了哭就只能哭了。
皇宫内,被突然接回宫的越勒云山忐忑不安地坐在卧房的床上。皇上为何要把他接回宫?皇上明知他的身份又为何要封他为贵妃?越勒云山揪紧衣襟,眼底一片清冷,若皇上对他改了主意,他就是死也不会从!
“皇上驾到──”
越勒云山迅速起身走了出去,当他看到那抹明黄时,他跪了下来:“草民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歌略一抬手,服侍越勒云山的四名贴身侍女和阎日一同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没有不悦越勒云山的自称,秦歌走到软榻上坐下,淡淡地开口:“起来吧。”
越勒云山站了起来,仍旧低著头,藏在袖子内的拳头握紧。
秦歌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不必防著朕,朕四年前没有碰你,四年後也不会碰你。”
越勒云山惊讶地抬起了头,面前仍是那副威严冷峻的脸,仍是叫人心慌。
“朕当初与你说过,只要你听话,朕日後会给你个交代。今日,朕仍是这句话,只要你听话,朕不会为难你。”
越勒云山开口:“草民从不敢忘记皇上的话。”
秦歌大量了一番越勒云山的身形,在对方难掩紧张的注视下,开口:“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你那四位婢女会帮你隐瞒,你要做的就是当好一位孕妇。”
“啊?!”饶是越勒云山再冷静,也被皇上的这番话给震晕了。皇上要他假装一名孕妇?!
“不要多问,朕接你回来要的就是你的肚子。”
越勒云山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男子。”
“只有朕知道你是男子。”
越勒云山仍是云里雾里,糊涂万分。他拼命让自己冷静,指甲都陷入掌心了,他才又问:“皇上是让我假装自己有了身孕?”
“对。”
越勒云山摸上自己的肚子,过了半晌,他重重地点头:“是,草民知道了。”
秦歌对他的反应还算是满意,接著说:“具体的事宜你的婢女会告诉你。”
“是。”
自己要说的都说完了,秦歌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越勒云山的四位婢女恭送皇上离开後返回屋内,又关上了门。秦歌交代越勒云山“有孕”的消息暂时保密,因此所有人都想不透皇上为何突然接回女贞公主。一个月後,佳贵妃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不胫而走,林甲子当天高兴地喝了整整一坛的酒。
而其他人则是恍然大悟,暧昧地想:难怪皇上会把女贞公主接回来,原来皇上在锦陀寺就与女贞公主有染了。啊,不能说有染,女贞公主原本就是皇上的女人,难道说皇上不喜欢性事的毛病治好了?那这下子他们可是有希望了。
当然,这些都是後话,眼前我们的梁王还被关押在不见天日的大牢内。秦歌没有什麽亲人,所以他是唯一一个被关在天牢里的人。不过除了暂时失去自由外,他怎麽看怎麽不像一个犯人。牢房内,床、书桌、笔墨纸砚、甚至是他平日喜欢看的书,应有尽有。还有一张特别的餐桌,餐桌上摆著酒肉,摆著他爱吃的菜。
床上铺著厚厚的被褥,被子也是用最好的锦缎缝的被面。伍子昂衣著整齐地坐在桌旁,手里拿著一个香囊,香囊里有秦歌送给他的那书头发。自从被秦歌轻易地判了刑关在天牢里後,伍子昂就一直在等,等著一人来对他解释。今日是第三天了,这人应该来了吧。
有脚步声传来,伍子昂把香囊收了起来,看向传声的方向。当他看到那抹熟悉的明黄时,他站了起来。跟著秦歌一同前来的阎日打开了牢门的锁,秦歌走了进去,阎日默默地退下了。伍子昂微微一笑,走到秦歌跟前,拉住他的手,温柔地问:“可以告诉我,为何要把我关起来了吗?”
秦歌的凤眼一瞪,甩开伍子昂走到床边坐下,看似不悦地说:“你逼良为娼、荒淫无道,难道朕不该把你关起来吗?”
伍子昂“哈哈”笑了,走过去面对著秦歌跪下,双手搂住他仰头说:“别人都可信,唯独你不能信。我整日都在宫里,逼谁?又淫谁?”
“泼皮。”重重地捏了一下伍子昂的脸颊,秦歌撤下佯怒,平静地说,“我要动柳家,就得先把你关起来。”
伍子昂叹道:“我就知道。”接著他挑挑眉,“那太师他们参我的事你也知道喽?”
秦歌毫不掩饰地说:“自然,是我让太师参你的。”
伍子昂双肩顿时垮了,问:“何时能放我出去?虽说这里不错,但我受不了你不在身边。若你晚上能来陪我,我住在这里也无妨。”
“好啊。”
伍子昂一下子愣了,他不过是随口说说。
秦歌的眼底又出现了不舍,他低头,额抵著伍子昂的额头,说:“过几日我就下旨,削去你的王位,派你护送郡主前往女贞和亲,以将功赎罪。”
“秦歌?哪来的郡主?”
伍子昂稍稍推开秦歌,站了起来。秦歌顺势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低声道:“我从阎罗殿挑了一位女鬼,让太师认她为义女,封郡主,与越勒楚和亲。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打算兵不血刃地得到女贞,但是少一个重要的人。”
伍子昂的瞳孔紧缩:“是我?”
“对,是你。想想看,曾手握重权,为大东立下汗马功劳的梁伍贤王,被我这个昏君说贬就贬了,你觉得越勒楚或是其他人会如何对你?”
伍子昂一脸慎重地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算被贬,他们也会相信我手上仍有一定的势力,要麽,趁机拉拢我;要麽,斩草除根。”
“我要你去女贞,是‘将功赎罪’。”
“所以我还有重新为王的机会。”
“他们拉拢你的可能性极大。我不相信越勒楚没有野心,他与你联手,夺取大东也不是不可能。”
“别说是越勒楚,也许还可能钓出其他的大鱼。”
“例如那些暗杀我的刺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到最後,伍子昂苦笑地亲亲秦歌:“你好歹提前知会我一声,我还想著我是不是又做了什麽惹你不高兴的事了。”
秦歌任伍子昂的手在他的身上不老实,解释道:“要瞒过所有人就要先瞒过你。让太师看出一点端倪,我又有得受了。你现在的势头太冲,趁机缓一缓未尝不是件好事。你若能拿下女贞,即使是太师也无话可说。我打算你从女贞回来後,封你为摄政王。”到那时,子昂就是真正的权臣,与他平起平坐。
伍子昂的心里发颤,这人总是为他考虑量多。解开秦歌的襟扣,他佯装危险地问:“我怎麽觉得你是成心吓我?”
“是又如何?”秦歌解开了伍子昂的腰带。
“不如何。”推倒。
“轻点儿,我身子还未好。”纵容。
“越勒云秀是怎麽回事?”
“做完了再说。”
“唔……”

(18鲜币)沈溺:第一百一十三章

极其温柔地在秦歌的身上落下一个个吻,伍子昂一手轻揉地抚摸秦歌腿间的精致。想到又要与这人分开了,伍子昂万分惆怅,也异常无奈。这样想著,他的动作就更温柔了。秦歌在这样的温柔中化成了一滩水,他极其渴望与不舍地摸过伍子昂的背身和手臂,然後引著伍子昂来到他的腹部,他低语:“亲这里。”
“遵旨。”
伍子昂趴在秦歌的双腿间,温柔爱恋地亲吻秦歌的腹部,用舌头打圈。听到秦歌动情的呻吟後,伍子昂舔地更卖力了,左手也不遗余力地套弄秦歌哭泣的分身。
“别,弄了……进来吧……”考虑到自己的身子,秦歌拉起伍子昂,主动曲起双腿。已经熟悉了被这人进入的身子无需润滑便湿润了。
伍子昂却摇了摇头,拉过秦歌的右腿让他侧躺著,道:“这次我不知又要多久才能回来,我要尝够了你的味道。”
秦歌白皙的身子已经透出粉色了,他看著伍子昂分开他的臀瓣,看著伍子昂凑近,紧接著,他的身子一个战栗,粉色变成了桃红。
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克制住那汹涌而至的情潮,秦歌一手捂住肚子保护好肚子里他们的小嘉佑。湿润的舌在他的甬道里抽动,秦歌再也忍受不了地翻身拽过伍子昂,搂住他:“进来吧。”他何尝不想记住这人的味道。
伍子昂在秦歌的脖子上留下一抹鲜红的印记,然後扶著自己的昂扬一点点的,慢慢的撬开秦歌的身体,秦歌喜欢他温柔,他就会格外温柔。
坚硬的灼热以令人难耐的速度缓缓进入,若非要护著肚子里的孩子,秦歌会下令“快点”。这磨人的温柔最叫他难以招架。
终於与秦歌完全结合了,伍子昂按住秦歌放在腹部的手,说:“若不舒服不许瞒著我。”
秦歌指了指自己的唇,伍子昂弯身吻住他,空隙时,秦歌下令:“给我嘉佑。”
“遵旨。”
伍子昂缓缓抽动了起来,秦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随著伍子昂的动作空虚与幸福相交替。那种这人是真真切切地在他体内的认知令他的眼眶湿润,他搂紧伍子昂,难忍地要求:“早点回来。”
“我会的。”
吻住秦歌,伍子昂陡然加快了速度。秦歌下意识地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握紧伍子昂的肩膀,默许了他的冲动。
大东最高贵的帝王与阶下囚在牢房内厮混,却没有人忍心斥责。守在外面的阎日仰头望著天,心情格外沈重。就好像站在秤砣的上方,稍稍一个用力,他就会摔得粉碎。难道就这样让皇上独自辛苦地生下孩子,难道就这样任皇上独自危险地生下孩子吗?皇上啊,奴才宁愿您杀了奴才,也不愿苦苦守著这个秘密。
一次餍足後,伍子昂亲吻著秦歌汗湿的额头,说:“等我回来,我不在京城,你要照顾好自己。”
秦歌“嗯”了一声,抓紧与伍子昂在一起的时间,四肢与他密实地纠缠在一起。伍子昂待两人都完全平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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