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释云也不敢直视温文,只是看着扣在他肩膀上的自己的手,“我就是抬头说了句话……”这不是忘记了自己正洗澡呢嘛,一个不小心就呛住了。
温文叹口气把萧释云搂进怀里,“洗澡就洗澡,没事儿说什么话。”知不知道看你咳的那般痛苦我也很难受?温文一双手顺着萧释云的腰线慢慢划了下去,停在某处轻轻戳了一下,“看来不惩罚一下你,你就学不会保护自己。”
没防备的萧释云被戳的身子一紧,可怜兮兮的看着温文,“轻点好不好?”
好笑的看着这样的萧释云温文点点他的鼻子,“轻点你没记性。”其实他也只是说出来吓唬吓唬萧释云,要真下狠手折腾他也舍不得。
萧释云讨好的笑笑,伸手搂住温文,凑到他耳朵边说,“你可以让我舒服的记住。”
这句话无异于在温文脑袋里放了一个炮仗,一时间炸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凭借本能发了狠的吻怀里的人。
往常的吻即使用力也没有这次像是不死不休一般,萧释云连求饶的话都找不见空隙说。找回了理智的温文回味的吸吮了两下过后才放开萧释云,萧释云却只有软在温文怀里的份儿了。
看着软趴趴的萧释云
温文觉得这才解了气,伸手捏捏萧释云的屁股,“跟谁学的?”就你这样你还指望我轻点,估计你要一直这么挑逗等我清醒过来你就该昏厥了吧?
一根稻草也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勉强站立的萧释云被这一根稻草彻底的压垮,温文一惊连忙托住他。低头一看萧释云一脸羞愧加懊恼的表情就笑开,“让你再作。”
萧释云欲哭无泪,他本想着说句好话温文兴许一心软就放过他了,可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么做似乎更容易引发兽性。萧释云呜咽了两声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见萧释云站不住了,温文弯身一个横抱把萧释云抱起来,“床上?还是这里?”
“床。”萧释云二话不说就选择了床,在家或许会选浴室可是在外面还是床上的的好,心理感觉干净一些。
拿浴巾把萧释云裹住,自己拿毛巾草草擦了一下就往外走。等把萧释云放在床上的时候温文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似乎过于的虔诚,就像在举行一项仪式。自己这里还没胡思乱想完,萧释云就在床上一个打滚,本只是松垮垮包在身上的浴巾在他刻意的动作下把他包的紧紧的。
这样就安全了吗?温文勾起嘴角,觉得这样的萧释云真是傻的有意思,他压在萧释云身上,“没看出来,你还喜欢这种。”
温文话没说透,萧释云便一头雾水,只是渐渐地觉出现在这状态的不好了,他不能动。
也不知道温文是不是有意的,一双手从后背开始就慢慢的游走,像是狐狸尾巴一样弄的他身上痒痒的,连带着心里也痒了起来。“温文……”
他只是怕疼,于是弄出这一堆小麻烦,可没想到是一步步把自己推进深渊。不悔姐说的果然是真理,不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忙,与人与己都是这个道理。
温文也知萧释云在怕什么,于是便更耐得下心来,一点点的挑逗他。看着萧释云被束缚在浴巾里不能动弹而求饶的样子温文觉得自己忍得好辛苦。
温文好辛苦,萧释云也不好受,虽然一直被温文触碰着可是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满足,总觉的不够,“温文……温文……”
“嗯。”温文隐忍的应了一声,萧释云一双大眼眨了又眨,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难受……”
一口气松下去,温文三两下就把萧释云扒了个干净,说话也带上了一丝急切。“马上就舒服了。”
伸手探到萧释云前面,慢慢握住已经有些抬头的小家伙,温文在萧释云脸上浅浅地啄着手下也不紧不慢地动作着。耳边就是身下人低浅的呻。吟,温文正觉得自己实在是难受就感觉自己也被握住。
舒服之余看了一眼萧释云,他却皱着眉抿着唇显然正卖力的讨好温文。见温文看向自己他顿了一下才问,“……不舒服吗?”
“要舒服死了!”温文舒爽的叹口气又亲吻了上去,再抬起头以后跟萧释云说,“我觉得我捡了个宝。”
知道温文这是夸自己呢,萧释云小下巴一抬,“明明是我捡的你。”
低低的笑着,温文将脸埋在萧释云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上加快了动作。也不知是什么刺激了萧释云,一个躬身便释放了出来。萧释云虽然恨恨,却也没有力气在温文身上动手。
温文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把萧释云的东西悉数又摸在了他的身后,萧释云眨眨眼,“知道这叫什么吗?”
温文知道他紧张这是在转移注意力呢,便手上不停的问他,“叫什么?”
“取之于我,用之于我。”萧释云说的一派虔诚,却被温文哭笑不得的拍了下屁股,“好啦,你疼了就说……”
“你能停在半中间?”萧释云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希翼,温文见开拓的差不多了就听见这么一句话,黑着脸一个挺身,“我轻点就是。”
萧释云嗷呜一嗓子,紧闭着眼,温文也有些拿不准了,“真的这么疼?”
听见温文话里的担心,萧释云睁开一只眼过后就睁开一只,看着温文眨了半天眼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也、也没有……”见温文瞪眼,萧释云说话声音更小了,“我就是……就是以为很疼来着就先叫一下。”
自己的担心换来的是这么一个答案,温文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用力冲撞了几下,“我这就让你叫不停!”
然后萧释云就再没闲暇说其它的,倒也真是一直叫不停。一遍一遍,一回一回,温文拉着萧释云翻来覆去的做了好几回。直到最后萧释云嗓子都有些哑了才罢手。
两人就这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电话吵醒的。温文看看来电显示是首长便笑了一下接起电话,“爸。”
这个手机是上次回家以后温妈妈给他配备的,就连家里的号码都是在温家二老的监督下存上的。本来存的是“爸”的,后
来被老爷子劈手夺过改成了“首长”又扔给了他,说这样有威慑力丢了也没人敢诈骗。
“兔崽子,”电话那边老爷子哼了一声,“还记得我这么个爸啊?”
“……”温文拿着手机无语,这是哪一出啊?合着温家的见面问候语这么特殊?温文记得上回回去也是这句话开头来着。
睡在旁边的萧释云也幽幽转醒,揉着眼睛问了一句,“谁啊?”
温文连忙捂话筒可还是没有声音的传播速度快,老爷子在那边一听就对这边的形势了如指掌,“小兔崽子你别回来了!”说罢就扣了电话,只余下这边萧释云和温文大眼瞪小眼,“这是……?”
“我爸。”温文看着萧释云苦笑了一下,“被刺激到了。”
萧释云捂着嘴,“完了完了,你出柜了!”温文抬手就给了萧释云一下,“我早出柜了。”萧释云揉着头转转眼珠,最后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对呀,你和何幸肯定早就出柜了。”
猛地提起何幸温文还有些不习惯,怔忪了一下才揉揉萧释云的脑袋,“他是过去,你要听吗?”萧释云可算是逮住机会表现一下自己继而打击一下温文了,他仰仰头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才没有某人那么小心眼呢,不要听不要听。”
温文被话噎了一下,继而有些无奈地把萧释云搂进怀里,“其实你要听我也说不出什么来,我都不记得了。”萧释云觉得温文这句话有999感冒灵的功效,暖暖的,很贴心。转念一想刚才老爷子气呼呼的挂了电话,便挣扎着冒出个头来。“那我们回去?刚才你爸好像受的刺激不小。”
“这么急着见公婆?”温文好笑的扯了一下萧释云的脸皮,看萧释云窘迫的想要解释的样子可爱的很便低头亲了一口,“不急在这一时,我们休息休息去玩一趟。”
温文都说了不急了,那萧释云自然是乐的自在,在温文怀里寻了个好位置便问,“那我们明天去香港迪士尼?”
、胜者为寇
两人窝在宾馆里商量着明天要去玩什么,可说实话温文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去迪士尼还不如泡温泉,两个人独处一池先不说能做些什么,单是氛围就让温文很向往。可萧释云一张口就是迪士尼,温文想了想觉得为了自家老婆没什么不能做的,就点点头,“好。”
“明天晚上有烟火,我们先……”萧释云拿着地图趴在床上指指点点,一双小脚丫子白净净的在温文面前晃啊晃。温文盯着萧释云晃动的脚出神,想着这要是去了温泉光看他坐在池边玩水估计也是一项乐趣。可惜了,温文在心底叹一口气,一个回头就发现萧释云看着自己。
刚刚才想到那般风情的画面扭头就看见萧释云眨着大眼睛看向自己,一扇一扇的,那小风都吹到心里了。温文按捺下突然激荡的心绪,“怎么了?”
萧释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温文,“这话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了?一直发呆。”萧释云当然是不知道温文心里刚才是勾勒出了怎么的一幅画面,只知道自己抬起头想要和他商量一下的时候却发现他盯着一个地方就没转过眼珠。温文居然在发呆,萧释云心里纳罕,不知道温文是因为什么事而神游,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萧释云把地图折起来,“你在想早上你爸爸的电话?”
温文回看了一眼萧释云,想起一个词,大智若愚。温文本以为照萧释云这性格绝对不会想这种正经事呢,想着想着就弯了眉眼,“没有,我就是想……”换个地方玩的话都到嘴边了,硬生生打了个转,温文捏捏萧释云的手,“我们还有时间,先出去转转,明天的行程我们明天再看。”
只见温文一脸虔诚,手指也不住的在萧释云手上摩挲,后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手,装作一派镇定的样子,“爱卿所言极是,我们这就出发。”说完就穿上拖鞋跑进浴室。
温文看着萧释云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纵使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萧释云似乎对这种小温情的戏码很没有抵抗力,随随便便就能羞红了脸。他施施然地下了地依靠在浴室门口,“别是动了一下就有反应了吧?”
话语间的调笑让在浴室的萧释云羞红了脸,咬碎了牙。“就知道欺负我。”对着镜子嘀咕了一句就黑着脸开了门,“那你也让我动一下,要是没反应……”
温文嘴角噙着笑,一听萧释云这话连忙接了下句,“要是没反应,晚上你自己坐上来。”言毕用眼神意有所指的看看自己□,温文觉得这个场面光是想想就血脉贲
张后又因为这赌注才堪堪忍了下来。萧释云只是瞪了一眼温文,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个赌注只是强调了一句,“你说的可别耍赖。”
温文忍着笑不说话,别说萧释云捏自己手一下自己不会有反应了,就是有了反应萧释云也没跟自己打赌说会怎么样。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谁耍赖谁是小狗。正想的开心,却突然感觉自己□被触碰了一低头便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你……”
“温文同志,你有反应了。”萧释云站起身说的无比正经。原来刚才萧释云说的动一下不是学着温文捏手,而是钻了语言的空子。他蹲□子本想抬手轻碰一下的,可是手抬起来又放下,他怕只碰一下温文没有反应便抿抿唇把头凑了过去换做唇在那地方轻碰了一下,果不其然自己赢了。
温文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抬头的兄弟,他是真没想到萧释云会这么做,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那地方本就脆弱,碰一下就极有可能起反应,更何况是萧释云用自己的唇主动去碰的。视觉以及精神上的冲击远比生理上的冲击大,还没来得及控制就已微微抬头了。
“既然我赢了,”萧释云说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赢了有毛用!!”明明自己都牺牲那么大了,却没有说赢了以后如何,萧释云悔恨不已连带着看温文也觉得碍眼,抬起脚就往温文小腿上踢了一脚,“我要去逛街啊啊啊啊!”
胜者为王败者寇,那说的是提前说好的,否则你就是赢了也就是赢了而已,比如萧释云。萧释云气呼呼的走在前头,温文也不说话只是溜溜达达的跟在后面。这些日子温文算是摸明白了,在萧释云气头上的时候不能去招他,倒不是说会挨揍什么的,但是他会抽风。
香港的街和大陆的街是不一样的风格,温文左右看了两眼,再回过头来就看见萧释云在前方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那是一个流浪者,俗称乞丐。温文快走两步走到萧释云身边,谁知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争吵出现。
“你帮我把这个送给他我就付给你钱。”萧释云说着回身正要指向谁可没想到温文已经走到他身边,便伸手推推他,“你离我远点。”温文怔怔愣愣地被萧释云推离了身边,觉得有些想不通。萧释云说话从来都没有这般的指示人,可他刚才这么和乞丐说话会不会不太好?还有,我就站在身边,为什么要让别人把东西给我?
乞丐像是也没想通,但这事不难便接过萧释云手里的礼物交给温文。然后回
头看萧释云,意思是要求他付钱。萧释云摸摸身上发现没钱,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温文示意他掏钱给乞丐。从温文手里接过钱乞丐点点头致谢转身就要离开,却没想到被萧释云又拉了回去。
流浪者是个十五六的小男孩,脏兮兮的小圆脸上一双眼睛满是戒备,就怕萧释云反悔又把钱拿回去。温文黑线的看着这一幕,隐约觉得萧释云这是开始抽风了,便伸手拉拉他警告他安分点。谁知萧释云完全没理他而是正正经经的开口,“你放心,我不抢你的。我只是想要你明白一个道理。”
小男孩顶着油腻腻的头发仰着小脸看着萧释云,心里无限徘徊一句话,这人有病。萧释云当然是看不出来小男孩的想法的,于是很耐心的开始讲道理,“你看,你刚才就是通过自己的劳动得到的钱,你以后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来挣钱的。有手有脚有力气,为什么一定要依靠别人的施舍活下去呢?孩子,我看好你哟!”说罢还拍拍小孩的肩膀,竟是一点嫌弃也没有。
萧释云不嫌弃流浪者,可是流浪者却嫌弃萧释云。他往后退两步然后丢下一句话就跑了,萧释云回头看看温文,“他说什么了?”萧释云听不懂香港话,便回头问了温文一句。温文因着前世和香港这边有生意往来便能听懂港话,可他还是选择了装傻,只是因为那个小孩说了一句“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