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释云被开始呼吸困难的时候,猛然感觉身后一凉,有异物已经侵入了自己的身体。萧释云拍拍温文的肩膀,“拿出来拿出来,你摸了什么怪东西进去啊啊啊啊啊!我要是因为这东西进化了咱就要上演生化危机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文无语地面对着萧释云的抽风,用另一只手啪地拍在他的屁股上,满意地听见萧释云一声短促的叫喊才咬咬他的耳朵,“我认为,婴儿油还是无法满足你进化的欲望的。”
“呃……”萧释云咬着唇不说话,心里暗念原来是婴儿油啊,我说感觉不一样呢。我还以为温文会在部队学一些奇怪的东西,我连反攻的台词都准备好了!嘤嘤嘤,天要我受啊!萧释云止住了内心的抽泣,既然天要我受,那我不得不受,要受就受出水准来!
由着温文的手指在自己身后开拓,萧释云保
持着和温文拥抱的姿势一轻一重地亲吻着温文的锁骨。时不时还用舌尖划过温文的皮肤,感受日益精壮的身躯。温文拍拍萧释云,“转过去吧。”
萧释云倒是听话的很,可发现转过去之后没有着手点,便想着趴到洗手台上。却被温文拿浴巾一裹抗出了浴室,“你倒是不嫌台子凉!”说出的话完全没有怒气,只听得见关心和些许的心疼。
被像货物一样的抗在肩上,萧释云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这头朝下的姿势让他更清楚的看见温文的两条腿是如何的笔直和有力。鬼使神差般的,萧释云在摇晃中赞叹着伸手,险些把温文绊倒。一个踉跄之后温文咬牙切齿,“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夫夫关灯(下)
萧释云嘿嘿笑着,伸手在温文大腿处来回的移动,“我不知道一会儿的事,”然后见早就抬头的小温文正对着自己行注目礼,于是就坏心眼的拿指头戳戳,“只知道你现在很难受。”
温文受了刺激,一甩手把萧释云扔在床上,好在这床垫够厚,否则这么一扔萧释云就要在床上躺个个把月了。萧释云疼的嗷了一嗓子,下一句话还没出口温文就覆在了他的身上,“但是你会让我舒服,不是吗?”
这话问的萧释云脸皮红了一红,只是嘿嘿傻笑不答话。
萧释云是什么反应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温文不准备在这个时候采取民主的做法。有时候民主才是混乱的根本,在部队的这些日子里温文明白了一个道理,问所有人的意见是在拖延事情的进度。民主专。制最后还是要落在专。制上的。
温文伸手捏捏萧释云的双丘,雪白软滑,像刚才在街上吃的双皮奶。温文被自己的比喻弄笑了,又想想刚才萧释云吃的欢,当时是觉得可爱了,现在想起来怎么都觉得透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刚才已经做好了事先的准备工作,就等着提枪上阵。萧释云呼吸了好几个来回偏偏没有感觉到温文的下一步,心中不免一喜,“亲爱的,你是不是准备让我上你啊?”
正看着萧释云神游的温文一个气急攻心差点没死过去,抬手拍了他一下,气呼呼的训斥,“正常点你会死啊!”
这回萧释云可是委屈了,“明明是你不正常在先的嘛!哪有人光瞻仰不实干的?国家领导人都说了,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温文看着萧释云那委屈的样子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回他算是总结出来了,有些时候就不能跟萧释云废话。这废话放在平常还能忍受,偏偏往此情此景一放就有谋杀的嫌疑。要不是怕萧释云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他是有多想掐着萧释云的脖子问,“你是不是想把老子气死再奸尸啊!啊?”
温文分开萧释云的双腿,几乎是有些凶狠的把凶器抵在萧释云的股间,“实干兴邦?嗯?”
萧释云则是又一次的选择了傻笑,就当自己没有胡乱引用过这句话。本以为还会和温文斗会儿嘴,可不巧温文没这么想,于是在萧释云没了准备的时候温文就这么破身而入。
“嗷!”没了准备的萧释云一嗓子嚎了个惊天动地,硬生生把早已进入梦乡的温傲夫妻俩嚎起来。温傲拿着拐棍敲敲温文的门,“动作小
点!你不睡还不让老子睡了?”
家里人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这种事被家里人撞破……温文和萧释云都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在温老爷子也没想着要怎么,就是基于自己的梦被撞碎的愤怒上来发泄一下。在部队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啊,这点小事根本不足以和羞耻挂钩。
敲完门,震完小别的情侣,温老爷子心满意足的往自己屋走,边走还边感叹,“还是年轻好呀,没什么可顾忌的。”
贴在门上听动静的萧释云之后就黑了脸,转过头问温文,“咱爸的意思是……夸呢还是骂呢?”
“别操那用不着的心,”温文眉毛跳跳,招手把贴在门边的萧释云召回来,“你不难受啊。”带着那已经半抬头的小释云,和已经开拓好的小菊花乱跑什么!温文口干舌燥的咒骂着萧释云。
萧释云看了一眼温文,发现他现在和饿狼没什么区别,只好哦了一声往回走。偏偏之前没什么感觉的小释云经过温文露骨的眼神和流氓的言语就有些掩盖不住的风情,让萧释云怎么走都无法坦然,于是只好岔开话题悄悄抱怨一句来遮盖自己的尴尬,“你家隔音真差……”
“再好的隔音也挡不住你山歌般的嚎叫,相信我。”温文说的无比真诚。
眼见萧释云走到床边了,温文伸手把萧释云捞到身边,吻了吻他胸前的两点,抬起头问,“今天你在上怎么样?”
天啊!萧释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从没想过温文会这么问自己,眼神是那么的露骨且需求!萧释云颤抖着点头,“好呀好呀,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不会反悔?”
萧释云连忙点头,“不会不会!”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不会反悔的,回答完之后他怕温文反悔,还特意加了一句,“谁反悔就必须答应对方的任何要求!”
温文含笑看着萧释云。这还让萧释云心里小愧疚了一下,之前自己还说要受出水准的,可看看温文就觉得自己受的绝对没有他坦然。果然是天生神受!萧释云在心里大赞。
既然说了自己在上了,萧释云就会让温文的尽可能的舒服。想来想去,似乎每次温文都是先用嘴的……萧释云蹲□子直视小温文,顿时觉得工程之浩大,很是头疼了一下。
“唔。”温文嘴角的笑意慢慢加深,看着萧释云在自己身下努力的吞吐,觉得自己这么诱拐小朋友真的是太坏了。谁说在上就
一定是攻呢?也可以是骑乘啊!
时间慢慢过去,温文感觉是时候了,伸手把萧释云拉起来。倒是萧释云还有些云里雾里,“我觉得你离射还早……”
温文没说话只是把萧释云摁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就将自己挤了进去。然后趴在萧释云的耳朵边,“是还早……”
这不对啊!!萧释云满脑子的问号和感叹号,不是说好我在上的吗?为什么我努力半天最后还是我被上啊!
温文抱着萧释云一个用力,两人位置就发生了变化,温文还笑着说,“我没有反悔。”
萧释云还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温文扶着腰开始了上下来回的往返运动,一下比一下进入的更深,一下比一下撞击的更有利,一下比一下刺激的更带劲。萧释云想要出口的话都变作了一声声旖旎的呻。吟,全没了气势。
温文一直有控制着速度,所以时间上是长了一些。每每萧释云感觉到要释放的时候了,温文偏又慢了下来,让萧释云在这档口硬生生的打一个来回。
温文满意地看着萧释云脸上染上潮红,继而喷洒在自己下腹上的时候的表情,欲。仙。欲。死。继萧释云之后温文也缴械投降,可基于这次时间的持久性,和姿势的特殊性,温文很是得意地问萧释云,“在上面感觉是不是要好很多?”
“这边风景独好!”萧释云虚虚软软地趴在温文身上咬牙,“下回你也试试就知道了!”
窗外还有零星的小雪花落下,运动过后的两人丝毫感觉不到寒冷,相互抱在一起说着闲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开公司的事。
萧释云虽然身体上不是很方便,但是思维还是清楚地,口齿也还是伶俐的!他神气活现的跟温文拍着胸口炫耀,“我都办好了!合同都签了!”
难得萧释云干活这么利索,温文两眼放了光,“不错,这次办的不错。”正想搂着萧释云再多说说话,萧释云就一阵挣扎,然后突然又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没了动静。温文低头询问,萧释云眨着大眼睛,“我刚才想拿合同邀功来着……”
有些许不好的预感,温文问的缓慢而慎重,“然后呢?”
“然后……”萧释云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把合同落在家了。”
温文有些脸色不好的接话,“我记得,你说,布仁把咱家的门……”
萧释云不忍接下去,可还是捂着
脸趴在温文的胸口,“踹烂了!”最后又补救一般的加了一句,“但是它还勉强能锁的!真的!”
此情此景,温文不知该回一句什么才好就只好拍拍萧释云的脑袋,安抚一般的说,“我们明天就回去。”
、栽赃陷害
因为萧释云习惯性的小失误,正月十六温文就带着萧释云潜逃了,徒留背后温家二老的一片挽留。“小兔崽子,老子刚见上儿媳你第二天带着儿媳就跑喽!”温傲气的跳脚,“逆子!逆子!!”
“什么逆子!”胡佩英也在后面叫喊,“我盼了多少年才盼来这么萌的儿媳,温文你!!”可是怒吼归怒吼,两人倒是没有一个来拉回他们的。温文突然这么着急的离开,一定有他的原因,于是他们就只能跳跳脚表达一下儿媳被带走的伤感和愤怒。
温文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拉着萧释云大步往出走。萧释云被拽的一路踉跄,“哎哎,爸妈好像很不舍得我走。要不我们……”
“合同。”温文拽了一把萧释云,将其扔进车里,临关门前咬牙吐了两个字。萧释云也自知理亏,不再开口,只是透过车窗对温家二老表示感谢。
一路的奔波,温大将军终于带着他的萧笨公主回到了……破烂的城堡。温文对着家门欲哭无泪,为了在心灵上更好的刺激到萧释云,温文还特地用了一根手指去推门。门先是发出吱呀一声像极了阴森的古堡,之后便在外力的作用下摇摇晃晃地向内开去。“还真是勉强能锁住。呵、萧释云,我真是……”
萧释云早已经被惨痛的现实刺激的站不住脚,只好蹲在地上画圈圈,听见温文无奈的笑声连忙扬起脸,“我错了。”
对上这般良好的认错态度,又加上他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再生气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温文拉起萧释云之后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算了,我们去看看东西丢了没有。”
温文说完就进了门,之后萧释云却没有着急的跟进去,只是吐吐舌头扮个鬼脸等着温文出来。有一句话叫做傻人有傻福。也不知道是这个小区治安真的好到夜不闭户,反正东西还在,没有丢。可温文觉得最搞笑的地方是,“亲爱的,你能不能说说,你把合同和一堆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是为什么?”
这边是因为一个不大不小的闹剧欢乐的很,相比较远在重庆的何幸就显得有些苦逼兮兮的意味了。大过年的出去看个花灯都会被绑架。
“你是谁。”被蒙着眼的何幸努力的分辨绑匪的方向,说实话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衰,明明初五的鞭炮放的很足啊。今天本是正月十六,按理说花灯都该撤了但是因为昨天下雪没出来。今天想着怎么也要出来一下的,毕竟这是传统节日。可没想到灯没看到什么也就算了,最后还被莫名其妙的人绑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布仁坐在窗台上,一条
腿屈起,一条腿就这么慢悠悠的晃着。绑何幸来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查到原来何幸是温文之前的情人。情人,多么有趣的生物。现在碍于温傲对温文他们的保护,自己想要轻而易举的接近目标有些困难,那么为什么不去找容易接近他们的人呢?比如,前情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恨温文吗?”
此话一出,本来就安静的很的何幸变得更加的安静,要不是布仁能看到他的胸膛起伏就要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一直没有对话再出现。何幸没说,布仁也没问。这种时候,按常理推断都知道何幸是在挣扎,布仁跳下窗台慢慢走到何幸面前,“他、抛弃了你。”
何幸突然嗤笑一声,“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前段日子,有人想要杀温文的消息在重庆高层之间不胫而走,何幸也零零星星的听到一些,却没想到最后居然连累到了自己。
有些牵绊果然非人力能解开,何幸苦笑。“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力气了,我不会帮你的。”
“为什么不是在帮你自己呢?”布仁倒是没有多么执着,可是还是有些好奇,何幸真的这么看得开吗?
何幸像是有些懒得搭理布仁,没有说话只是放松身体坐在椅子上。布仁伸手捏住何幸的下巴,“说话。”
何幸一直都是冷性子,可是和温文相恋几年难免身上沾染一点点火爆的脾气,这么受制于人何幸心里相当的不高兴,“龟儿子,你脑壳子是灌水了吧?恋人间分分合合本就正常的很,你是脑子里哪个筋搭错了觉得我该恨他!”
猛地被这么一吼,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更何况一向阴晴不定的布仁。布仁脸色沉下来,抬脚就把何幸踹翻在地,不停地用脚猛踢何幸。直到何幸嘴角出了血,布仁才收了脚那手机拨了号扔在何幸嘴边,“自己求救吧。”
何幸这条路没走通,布仁心情很不爽,他决定下一个目标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合作,二是……死!
很不幸或者说很幸运,布仁的第二个目标也是一个熟人,席子煦。
布仁推给席子煦一个小盒子,“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这个栽赃给温文,要么,死。”
席子煦内心开始斯巴达,我就知道今天出门不合适!玛德,还以为遇见帅哥搭讪,结果是死神来搭讪啊!席子煦沉默着看着眼前的小盒子,“为什么找上我?”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布仁心情欠佳,说话也就冲了一些,提起枪口就对准席子煦的眉心,“接还是不接?”
悔恨!为什么当初布仁领着自己走到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的时候自己没有一点的警戒心呢?席子煦看看布仁推过来的箱子,“那我能问问里面是什么吗?”
打开保险,扳下机唇,布仁将枪口抵在席子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