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昂意犹未尽地松开张猛,在他的耳边舔舐,炙热的呼气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我来教你怎么教训人吧。”
张猛一惊,想要翻身起来,却被白昂强硬地制住,两手被他毫不费力地举到头顶,双腿也被他的下身压住,浑身上下的弱点都暴露在他的面前。
张猛顿时郁卒了,明明长得比他高,怎么每回都干不过他?
“草,你赶紧给我放手!否则我……”
“否则怎样?”
外套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里衣从下面扒起,白昂咬住张猛的乳尖,一边磨一边含糊道。
昨夜疯狂的熟悉感觉立刻席卷而上,张猛下身果断抬头。感觉到身下人戳着自己的直接反应,白昂也兴奋起来,他对待床上对象还算十分温柔的。
掀起被脱到锁骨位置的里衣,猛地向上扒,直到手腕的位置,白昂利落地打了个结。
“混蛋,你给我放开……唔……唔……”
随手拿起被脱掉的衣服,胡乱塞住张猛的嘴巴,把所有叫骂堵住。
“唔……唔……”
再制住不断扑腾的双腿,白昂笑了。
张猛泪奔,色欲熏心什么的果然要不得啊!
不可否认,身下的躯体十分漂亮,充满阳刚之美。修长的手脚,健硕的身材,肌理流畅的曲线,宽肩窄腰,尤其是这个臀部,白昂用力揉搓,挺翘圆润,肉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太瘦,刚刚好。
这是三十四年来,白昂自认见过的最符合自己心意的身体,还有昨天晚上的销魂感受,再想起这具身体昨天以前从未碰过任何一个人,白昂就觉得心情激荡,有些不像平常的自己。
张猛挣扎够了,浑身早就没了力气,被堵住嘴巴,喉咙干的要命,嗓子喊哑了,声音也没叫出来。忽然被白昂翻了个身,白花花的屁股交了出去,然后就是股间一凉,张猛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
草,润滑剂!
这是那啥啥啥的前兆啊!
张猛心提到嗓子眼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在屏息凝神,等待撕裂的痛苦降临上了,谁知想象中的痛苦没有来临。而是柔柔滑滑的感觉,屁股两半被掰开,一根手指轻轻地在蜜穴外打着圈,那地方聚集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神经,直接拿大棒子捅进来就算了,像这样似有似无地抚摸却如勾引一般,弄得那里软软的,张猛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到那里,轻轻一碰,就引起一阵颤栗,这种即将失控的感觉让张猛感到害怕。
然后是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同插了进去,张猛把脸埋在枕头里,认命的闭上眼睛,呼吸有些不顺畅。等到了第三根手指,那里已经湿湿的,随着剧烈的呼吸一开一合。
白昂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里,对着里面的某个凸点就是一通毫不客气的猛戳,张猛顿时跟条刚上岸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前面硬的厉害,马眼里渗出透明的液体。在张猛不防备的时候,白昂举着那早已炙红的东西一下子捅了进去。
“唔……”
不给身下人喘息的机会,就着姿势,从后面就开始剧烈耸动起来。张猛闷吭一声,不再动弹,白昂不知为何觉得很不舒服,又把那东西抽出来,引得张猛打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力把他翻过身,让他面对着自己,他的东西在身下人体内肆意地倒弄,掰开张猛修长的大腿,身子压着,强迫张猛打开到不能再大。
抽出堵在嘴里的衣服,张猛半张着嘴,眼神涣散,不一会津液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下承受着白昂的力道,那东西进进出出,不断挤压他的前列腺,弄得张猛不知是痛还是痒,只觉那里面热热的,好像有无数个看不见的小东西在不断啃噬。
张猛眼角泛红,含着泪花,叫也叫不出来,顶多一张口,便是支离破碎的低吟声,这让他自己听了都羞愧万分,于是只是咬紧了下唇,不让声音泄出来。
白昂好像瞅准了这一点,对着张猛敏感的地方剧烈耸动腰部,一通猛干,好像叫着劲,非让张猛叫出来不可。
张猛实在承受不住,抬头咬住白昂白花花的肩膀,死命地咬住,但身下KUAI感一波接着一波,直至攀到最高峰,一股热液从那处率先喷了出来,一股一股。随着前面的发泄,牵动了身后肌肉的动作,肉穴不断收紧,白昂终于也缴械投降,把东西都喷在了里面。
两人喘息着,张猛涣散的眼神终于渐渐有了焦距。
他的双手还被束缚着,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想起方才忍不住被干的哭爹喊娘,心里又愤慨又羞耻。
又被上了……被同一个男人上了……被看起来比自己还纤细的男人上了……
相比于张猛的不甘,白昂明显更加满足,上次果然不是错觉,这个身体果然跟自己不是一般的契合。
“你叫什么名字?”白昂问,男人完事后的低哑嗓音,他想听张猛亲自自我介绍,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跟张猛这么认识,实在太乌龙了。
张猛闭着眼睛,理都不理白昂。白昂挑了下眉毛,松开束缚着张猛的衣服,把张猛翻了个,用手指把残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看着红肿的地方,以及张猛眼角的湿润,白昂声音放软了,“下次不会这样了,一定会做好安全措施。”
下次?
张猛顿时瞪圆了眼睛,这家伙还想着下次!他是上着上着就上瘾了吗!
张猛顺手抄起床头上那个烟灰缸,腰部一扭,砸到了身后人的额头上——
“老子他吗的砸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好肉啊。。。。。写的我头都大了,果然肉多了压力好大~相信我,这其实是一篇充满清新气息的清水文~!既然来了就收藏一下作者呗~小剧场:猛子:今天晚上熬夜演出,好累啊。白昂:嗯。(打哈欠)猛子:我们赶紧回去睡觉吧。白昂:嗯?猛子:想什么呢,还嫌老子砸的不够狠啊!白昂:……想睡。
、砸晕QJ犯
浓稠的猩红鲜血顺着右边额角缓缓滑下,滑过漂亮细长的眼角,宛如一条红色的小蛇,直蜿蜒到那细白滑腻的脖颈。换做旁人,此情此景,只会让人觉得可怖惊骇,可白昂却不同,鲜艳的猩红色和白皙如羊脂玉的皮肤相映衬,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之美,加上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击有些脑震荡,而有些怔忪的表情,那双眼睛微微发直,又透着股懵懵懂懂的可爱。
看见美人,张猛老毛病犯了,脸顿时又红成了苹果,立刻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看见美色,差点就忘了刚才就是这个美人压着自己进进出出!
打完又气呼呼地瞪白昂。
白昂被砸的晕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视觉恢复后,立刻感觉到头上热辣辣的,一摸,好家伙,一手的血!接着听到“啪”一声,那声音响亮而形象,容不得白昂怀疑,明显就是扇耳光的声音。
只是,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白昂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颊,好好的,滑不溜秋,安安全全。
白昂此时终于恢复清醒,一抬头便看见张猛红着眼睛凶狠地瞪自己,右脸还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红色巴掌印。
白昂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非得自残?
怎么了?
这个禽兽居然敢问他怎么了!
张猛郁闷地想撞墙,一字一句咬着牙道:“我杀了你!”
这倒提醒了白昂,他又摸了下额头,确定刚才看到的血不是幻觉,他把沾着血的右手伸过去,虚弱道:“血……”
张猛痛心疾首道:“才这么个小伤……”
话音未落,就见白昂脸色顿时一片煞白,气若游丝,张猛一惊,坏了,不是真把人砸死了吧……赶忙一拐一拐地把白昂接住,防止他摔倒在地上,到时候不是被砸死而是摔死,张猛就更冤了。
这次轮到张猛了,他急道:“你怎么了?”
白昂靠在高大的张猛怀里,本就白皙的肤色如今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粉嫩红润的双唇如今也是苍白一片,“我……我晕血……”
说完,漂亮的脑袋一歪,晕了。
什么?
晕血?!
我XX你祖宗!!
当初上老子的时候老子大出血,你倒是晕一个试试啊!
但是不管张猛怎么逮着白昂的肩膀疯狂地摇晃,怀里的人就是死死闭着眼睛没有醒。张猛心下一沉,这货不会不是在逃避责任怕他打击报复而装晕,其实是真的被自己砸晕了吧,但是看着那个方才大出血,现在却已然止血的伤口,张猛森森的蛋疼了——
不会……真的……晕血吧?
H市立医院。
张猛郁卒地数着手里的钞票,他刚才从附近的BL银行取出了几乎所有存款,两千块,看个破病要两千块,他接下来的伙食全部交代进去了,张猛看着对他微笑的小护士,似乎看到了他接下来饥不果腹的悲催生活。
珍而重之地数了两遍,张猛臊的脸红,“能不能便宜点?”
小护士笑容顿时一僵,上下扫了下张猛,张猛局促地站直了,让自己接受检阅。
小护士嘴角一歪,甜美的声音顿时变得尖锐,道:“你要讲价就去菜市场,我们这儿是医院!两千块,一分不能少,除非你不看病了!”
张猛反而不害臊了,一言不发地把钱递进窗口 ,小护士铁青着脸把条子仍到窗口下面,好像张猛欠了她钱似的。
习惯了……
张猛把条子折了两下放进兜里,习惯了,他告诉自己,这种事情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在不断上演,仿佛他从出生就欠了这个世界一屁股债。如今,不过是又一场同样的戏码。
只是心里仍旧会不舒服,他始终无法做到麻木。
回到病房,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头上包着一层层惨白的纱布,把松软的短发压得变了形,但依然不减那张脸的精致漂亮。
张猛木着脸走过去。
白昂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你打的。”
张猛木着脸。
白昂咧嘴一笑,“住院费你付了?”
张猛狠狠瞪过去。
白昂轻轻往身后一靠,“我想吃火龙果,你帮我买点。”
张猛“嚯”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随即似乎是动作太大扯到某个伤处,“嘶”一声冷汗冒了下来,重又坐下,再抬头,就见白昂正挑着眉毛揶揄地看着他。
白昂伸出修长的食指放在嘴唇上,眉眼轻笑,“嘘——”
晚上,病房里大多病人都已经睡下。
张猛大怒,低声道:“看屁看!”
白昂眼角弯的更厉害了,把头凑过去,顿时一股更浓重的消毒水味道扑鼻而来,熏得张猛脑袋晕晕的,白昂温热的气息扑到张猛的脖颈,道:“就是看屁。”
张猛的脖颈一麻,感觉脖根上的汗毛一根根都竖了起来,他身子挺直,向后躲开,一只手推着白昂的胸口,把他推开。
这次白昂轻而易举就被推开了,看了一眼张猛,觉得把人逗得差不多了,就躺了下去,眼睛一闭,“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住院费我找时间给你。”
毕竟他也没做什么好事,要不是把人逼急了,他也不会被砸,所以说,那一烟灰缸不是白挨的。
张猛瞪圆了眼,以为把钱还给自己就完事了?话说光只是承诺,谁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还钱,这年头欠债的才是大爷,有本事现在就把两千块钱还回去呀!
见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果断进入梦乡,张猛狠狠刺了那人后背一眼,病房里所有人都睡了,只剩张猛,谁都没看见的,张猛突然就红了眼眶,猛然站起身,抹了两把眼泪,才一拐一拐,姿势怪异地走了。
白昂第二天就功德圆满地出院了,打车到顿尔希酒店把手续办好,又回到他所在的公司,头上顶着白花花的纱布招摇过市,特别醒目,一路上成功吸引无数眼球。
不过这么多职员也就秘书小李才敢调侃两句,“啧啧,白总,一夜不见,您可真精彩啊。”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板,毫无波动,眼睛迅速往白昂头上遛了一圈后,便一副死人脸往前看。
白昂用眼角扫了他一眼,秘书小李高高的个子顿时很自觉地矮了一截,白昂左手一抬,示意小李跟着进来。
一进办公室,白昂就问道:“那个自助学生的合同你拿过来。”
“哦。”
平板的语调,但办事效率却出奇的快,没过十分钟,那份合同就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白昂的办公桌上。
小李全名叫李玉函,这名字起得颇有书香门第的感觉,其实小李的父母不过是菜市场买菜的,父亲赌博成性,欠下一屁股债,他母亲成日被毒打,后来受不了跟人跑了,他自己从家里跑出来,当时才16岁,高中都没念完。
白昂不是善男信女,之所以从好友那里收留他,完全是因为这孩子话少不吵人,雇了他当秘书,也免去一堆乱七八糟的桃花,好在李玉函性格认真上进,从没在工作上拖累他,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面瘫。
白昂翻了两下厚厚的合同,成功在一页上找到一张照片,上面的人只有三岁多,傻乎乎,十分稚嫩的脸,正对着他天真的笑,依稀可以从眼角眉梢看出几分张猛的模样。
李玉函左边眉毛不自觉轻轻一挑,白总笑的这么淫荡,不会又有哪个男人要倒霉了吧……
男人。
没错,李玉函从一开始就知道白昂喜欢男人,就是再娇媚可人的女人在面前,他们白总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事白昂也没刻意瞒着,但总有一批又一批天真的女人以为自己可以把弯的掰直了。因此,作为秘书,李玉函从第一天任职起,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职责,那就是提他们老总挡住外面蜂拥而来前仆后继的女人们,以及某些男人们。
谁叫他们老总一副雌雄难辨的模样呢?
白昂突然抬头,皱眉道:“李玉函,你想什么呢?”
李秘书正经脸,“白总,你说什么呢。”
白昂用手指轻敲桌面,“停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李秘书很郁卒,白昂体贴地为其解惑,狰狞一笑,“你想什么都写脸上了,下次想事情的时候带个小镜子照照。”
“……哦。”
李玉函僵着脸,非常不明白,明明自己是面瘫啊,这些人都是怎么看出来的……也许下次他确实应该带个小镜子瞅瞅?
再瞄两眼白昂,李玉函想起那些被白总柔弱外表欺骗的一众男人们,默默脑补了一下白昂把追求者干翻的场景,不禁哀叹一声,自从认识了白总,他就立刻改掉了以貌取人的坏毛病!
人一走,白昂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捂着嘴笑,眼睛直勾勾的看了照片好久,又看着款项一栏,上面足足有欠款六十多万。
看了一会,白昂又开始笑,止都止不住。
同一时间,正在H大听课的张猛,扭了扭屁股,奇怪啊,明明昨天买了痔疮药还亲自抹了抹,今天早上都感觉差不多了,怎么突然就发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