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谁是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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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是四爷-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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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答应给个话嘛!”四福晋追问了一句。

四阿哥想到要乘塞外做的事,沉吟片刻后,一手触额念起口诀,待最后一个音落下,一滴鲜红色的圆珠从他眉心抽离,四福晋也严肃了表情,以相同的方法取出一滴精血,两者在空中融合到一起,最终透入她体内。

做完这一切,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精血不是寻常的血,一次性取得多了修士就会死,所以很少有修士这么干,一般取精血也是为了给最亲近的亲人或者爱人留个指示生死的明证,作用等同于长明灯。

这日后,众人就发现四阿哥和四福晋越发不离开车驾了,很多人颇有深意的交换眼神,看吧看吧,谁说四阿哥清心寡欲快要当和尚了,这不是和四福晋感情挺好的嘛,马车都不下了!

无人看到,七阿哥默默投向四阿哥马车的目光,有多闪烁、有多诡异,回想无意中经过时听到四嫂说的那句话,七阿哥真想去和四阿哥说:四哥,您才十六岁,千万悠着点啊喂!

和往年巡幸塞外一样,一到草原先是会见蒙古王公,再是赛马摔跤,满蒙勇士相互较量一番,最后由康熙主持围猎,此行就算完成了。

只是没想到,赛马摔跤刚举行完不久,四阿哥就因为一场草原上的雨病了,病得倒不重,不过是轻微的风寒,鼻塞、低烧、没力气而已。

康熙放他去养病,之后的围猎就不用参加了,但围猎后分食猎物的晚宴却必不可少。康熙担心他病得厉害还强撑,便想在晚宴前抽空来瞧瞧,万一实在不行就不让他去了,哪知走到四阿哥帐子附近,就看到了让他极其不舒服的一幕。

帐子不远处的草地上,四阿哥偏头冲四福晋微微一笑,四福晋回以一笑,还关切地拉了拉他身上的披风,这幅郎有情、妾有意的情景,任谁看了都会由衷的羡慕祝福这对小夫妻,可这其中绝对不包括康熙!

“皇上……”梁九功胆战心惊地靠近面无表情的皇帝,小声唤了一句。

“让四阿哥准时赴宴,朕去看看太子。”康熙忽然转身,淡淡吩咐道。

这边来了又走,那边的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呢?

四福晋咬牙切齿地维持着僵笑,以神识传音道:“师兄啊,你确定这个皇帝不会化身魔族,日后寻机撕了我?”

“放心吧,”四阿哥毫无压力地传音回道,“我会护着你的!”

四福晋朝天翻白眼,一个来的路上还扬言要杀了她的人,能信吗?怕是她信了才死得更快!

说起这个引诱计划,四福晋不禁满心复杂,她还是在四阿哥成功凝结出那颗果子后,才知道皇帝竟对四阿哥起了不伦之念,她对这种事并不怎么吃惊,毕竟修真界类似的父子、师徒、兄弟……实在太多,要惊讶也惊讶不过来。

可她最终还是惊讶了,因为四阿哥竟决定彻底勾起皇帝心中的魔鬼,将自己推到地狱中去!

在四福晋的印象中,宇微真人是强大的、无情的、淡漠的,她绝想不到有一日这样一个人会对自己作出如此的决定,好似要环抱双臂亲自跳到火海之中,若是她怎么也做不到!

“剩下的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回去吧!”四阿哥提了提披风下摆,错过四福晋走向举行宴会的方向,无人看到,他眼底纠结着的痛楚、不甘和伤感,一点点变成了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哎,老康要做反派了……

 3635 被捡到的四阿哥

满蒙各坐一边,康熙居中高坐,看似扫视全场,实则盯着左手下第三个席位上的少年。

“皇父,现在赐宴吗?”太子坐在康熙旁边的席位上,比下面的所有人高,又比康熙矮一些。

“嗯,开始吧!”康熙一挥手,自有人通知奴才端上烹制好的膳食,这些都是今日刚猎的猎物,肉类居多,偶有几道时鲜小菜,也就是为了搭配着好看的。

蒙古人找人拼酒,大臣们说些歌功颂德的话,草原上的宴会和京城的没什么不同,只是膳桌上少了几分精致,多了几分粗犷气而已。

“这位是四阿哥吧,听说四阿哥正在病中,来来来,我们草原的酒啊,喝上几杯保管你壮得像头熊,绝对不会再生病了!”科尔沁那边的郡王端着酒碗走到四阿哥席前,以蒙语递上了一碗酒。

一瞬间,这里被好多人投以注目,科尔沁和大清自来亲近,这位郡王的表情和言辞也谈不上刁难,反而透着些豪爽直接的关心,只是康熙看着那碗他也未必能喝下去保持清醒的酒,有些不悦了。

四阿哥却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端过那碗酒与之一碰,有礼地以蒙语道谢:“多谢郡王关心,胤禛也希望这杯酒能让我强壮起来,不说像头熊了,最起码也要像匹好马啊!”

一个膀大腰圆的蒙古大汉,一个单薄清瘦的皇家少年,两人碰了碰碗,仰起脖子一干而净,博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叫好。

太子低声嘱咐身边的奴才准备解酒汤,康熙本来也要吩咐的,见此便放弃了。

宴至最后,奴才们端来了一碗碗鹿血,这几乎是每次围猎后必有的了,不管是蒙古人还是在座的皇子都习惯了,崩管想喝不想喝、爱喝不爱喝,面子上都要过得去。

四阿哥望着面前的这碗鹿血,呆了几秒后叹息着端起,他知道,这一碗喝下去,一切就都不同了。

康熙做了总结发言后,宣布宴会结束,所有人行礼告退,各回各的大帐、各抱各的女人,太子身为储君,主动揽下了善后事宜,大阿哥酒量好、五阿哥喝的少,则奉命巡视守卫,之后才能回去休息。

康熙理所当然地第一个走人,哪知走到半路,却发现了一个弯腰大吐的身影,眉头一皱便道:“去看看,是哪个?”

这条路通往的帐子很多,大半都是皇子,康熙不喜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可如果是儿子的话,他还是会关心的。

“回皇上,是四阿哥,看着似是醉了!”奴才回禀着,还搭把手把人扶了过来。

康熙一听是四阿哥,默然不语了。

脚下软绵绵的少年被扶到康熙面前,许是看到了灯笼的亮光,他冲着这边抬起了头,眼神朦胧得似纱似雾,明显连人都认不清。

“太子不是给四阿哥准备了解酒汤吗?去问问是怎么回事,难道没给四阿哥用?”康熙挥挥手让人打听消息去,不由得上前接过了人。

却见四阿哥眉心一蹙,因喝酒饮血而红艳如花的唇嘟囔着道:“济兰,我……我头晕,还恶心,”他揪着康熙的衣裳,眼都不睁地喊,“去,给我找块糖,要最甜……最甜的……”

他的声音不大,又含含糊糊的,除了最近的康熙,再无人听到。康熙听到他叫的人是谁,脸色立刻沉了沉,又听到后半句要糖的话,只觉得既任性又孩子气,唇角便勾了起来。

很自然的,康熙顺手把四阿哥给带回自己的帐子了。

宽敞的御帐内,前半部分是处理奏折、接见大臣的地方,后半部分则是康熙就寝休息的地方,中间以大屏风相隔,摆设得很合理、很舒适。

一入御帐,康熙便将身边发软的少年打横抱起,大步向龙榻而去,刚把人放下,就听到外面有奴才求见,叫进来一看,竟是刚才去打听四阿哥喝没喝醒酒汤的奴才。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命人准备了醒酒汤,但是没找到四阿哥,所以四阿哥便没喝。奴才已经端来了,还温着,皇上,可要伺候四阿哥用了?”

“端来吧。”康熙点头,坐在床边等着醒酒汤端来了,便让所有人都下去了。

自四阿哥搬出西暖阁,他就再也没有如此看过这张脸了。康熙伸出手,仔细描绘起那眉眼、五官,每当那蝶翼般的睫毛颤动一下,他的心也仿佛被扫了一下,悸动而火烫,仿佛有头野兽快要关不住了。

御帐外忽然传来嘈杂声,康熙不耐地喝问道:“梁九功,外面怎么回事!”

帐外瞬间安静,片刻后梁九功轻声进来,低着头回禀道:“回皇上,四阿哥身边的人来找四阿哥了,说……说是四福晋闻了赐下的膳食犯恶心,已经宣太医看过了,四福晋有喜了,只是月份很浅,所以……”

“嗯,知道了,赏!”康熙瞳孔一缩,袖子下的手紧攥成拳,声音平稳地说了这么一句,就让梁九功退下了。

御帐中静悄悄的,康熙垂眸看向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少年,幽深的眸子里有簇火苗越烧越旺,直变成了熊熊大火,那火的名字叫作“嫉妒”!

“济……济兰,糖,爷要的糖呢?糖在……唔……”四阿哥闭着眼嚷嚷,还没嚷完就被堵住了嘴。

康熙俯身啄住那叫着一个女人名字的唇,熟练地抵开他的牙关,席卷过他的唇齿,激情而带着惩罚意味。感到少年呼吸跟不上了,康熙才结束这个吻,凑在少年耳边语气危险道:“是哪个前年跪着求着不要女人的,嗯?是哪个觉得男女之事讨厌的,嗯?又是哪个大婚两个月就有了孩子的,嗯?”

四阿哥完全没有反应,因那个吻而紊乱的呼吸也已平复,此时他安稳地躺着,睡姿是最标准的皇子睡姿,乖得让康熙恨得牙痒。

重新坐好的康熙除了眼神泛着不明的暗光,神情已恢复正常了,他扶起床上的少年,端着那碗醒酒汤强迫喂给四阿哥,不知是为了报复让他品尝嫉妒之火的当事人,还是他真的不会喂人,总之那碗醒酒汤洒了大半,还把人给呛醒了。

康熙拍抚着四阿哥的背,见他咳得如此难受,又有些后悔刚才的行为,道歉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能在动作上更温柔些。

四阿哥缓过劲来迷迷糊糊睁了下眼,似乎是因为眼前有重影,他使劲晃了下头:“济兰?皇父?皇父……还是济兰,嗯……头晕,头晕!”

康熙看着眼前的少年软绵绵敲着头,正准备嘲笑几句,却见四阿哥一头栽到他身上,又睡过去了。

按道理,康熙应该将人送回去的,可他看了四阿哥酒后的憨态,又不舍、不愿让他人看了去,哪怕那人是他的儿媳妇,所以,他顺应自己的心,将人留了下来,留在他自己的床上。

这夜,会发生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3736 真真假假

康熙吩咐人来为他更衣;换了就寝的衣裳、洗漱完;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他挥退奴才,这才掀起床帐爬上床;将四阿哥轻轻往里挪了挪,躺在了外面这边。

一如曾经在西暖阁同床而眠时似的,康熙一手穿过四阿哥颈下;一手越过他的腰腹,将他侧转过来抱着,两人面对面,呼吸相触、额头相抵;近得可以看清脸侧细小的汗毛。

康熙满足地叹了一声,凭着身体的接触比较起四阿哥这两年来的不同。长高了;身子结实了,胳膊和腿上也有肌肉了,嗯,身上的味道还是没变,还是那种似梅似兰的冷香,很特别,一如他的人一般。

“唔……热!”四阿哥忽然低哼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磨蹭了两下。

康熙整个人一僵,睁大的眼中明暗不定,可触觉却瞬间灵敏了十倍,他感受到了怀中少年隔着秋衣渐渐透出的温度,以及那磨人的挨蹭,他努力回想原因,马上想到了晚宴最后的那碗鹿血。

是了,醒酒汤服下后解了酒气,鹿血可不就起作用了?

康熙理智上清楚,他该马上把四阿哥送回去,该让四福晋……不,或者找个女人来,但感情上他又忍不住窃喜,心中的阴暗面告诉他,这是老天的意思,看看,老天都在帮他,这孩子饮了鹿血,可四福晋偏偏怀孕了,这难道不是老天在帮他?

四阿哥动作越来越大,无意识地扯起领子,急需寻个发泄口,却总是不得其法。本就贴在一起的康熙,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如此情形下,某些念头便如放出笼子的老虎,再也关不住了!

康熙这两年来崩在脑中的弦瞬间断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伸出手解起身边少年的衣裳,盘扣一颗颗松开,腰带早已搭在一旁的被子上,很快四阿哥就只剩下了一身亵衣。

少年醉得糊涂,又被生理反应控制,起初蹭着床铺,后来蹭起康熙,他自己还没怎么样,康熙先受不住了。此时的康熙不过四十岁,正当壮年,且常年不缀骑射,身姿矫健而精壮,和四阿哥仍旧青涩的身体比起来,高下立现。

“唔,难受……”四阿哥不自觉地挺腰,纠结着眉头念叨。

康熙一手揽住让白色亵衣衬得越发单薄柔弱的少年,一手自他腰间探入,和女子不同,少年的身体纤细却不柔软,反而带着些韧性,这让康熙另有一番体验,他老道的捉住少年那里,引得少年身子下意识一颤,继而本能地向他的手撞了一下。

康熙一边亲吻着四阿哥,一边活动着手,他的技巧很纯熟,很明白何时慢慢揉、何时加快节奏,说来很久,但其实并不长,四阿哥头向后一扬,喘息着不动了。

康熙抽出粘腻的手有些愣,亲了亲仍处于余韵的少年,低声笑道:“禛儿果然还小,竟不懂得……朕尚未来得及仔细感受禛儿,你便已经结束了!”

这会儿四阿哥再不乱动,可康熙却还没舒解,他又从不是个在这方面委屈自己的人,轻松将四阿哥往上一提,便将自己的那里顶入他双腿之间,由轻至重、有缓至急地动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康熙才紧抱着四阿哥急喘几下不动了,又过了片刻他方平息呼吸。坐起身的康熙扫了眼亵裤褪至膝弯处的四阿哥,见他大腿根部满是粘腻的白色痕迹,不经意看着他藏在衣衫下的右手紧攥着床褥,再一次吻了吻那张还是熟睡的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康熙心情很好地从床头抽出条帕子,慢条斯里擦了两人留下的痕迹,为四阿哥重新拉好亵衣亵裤,这才重新躺下。

两刻钟后,四阿哥小心往里挪了挪,慌乱无措地抓起自己的衣裳往身上套,却因双手颤抖而屡次扣不上扣子,试了几次后果断放弃,注视着康熙,努力不惊动他的逃出龙榻。

这时康熙翻了个身,正在床边穿衣服的四阿哥猛地一僵,直到发现他未曾醒来,才继续整理衣服,而后上下检视,确认没有不妥了才离开御帐。

听得那努力镇定也隐含无措慌张的脚步声远去,连跪安礼都忘了,面向床里的康熙睁开眼笑了:“禛儿,既然你知道了,那朕就更不会放开了,你……可要听话呀!”

当解了那孩子的衣裳时,康熙就决定不再压抑心中所想,他都是活了两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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