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晨斜视了一眼弘曕“他是你的跟班你不问他还来问我,你傻不傻?”曹晨伸了伸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慢悠悠的说道
弘曕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样说还是自己的错了,看着那边还在不住点头的小福子,弘曕一把夺过曹晨手中的扇子,走过去,对着小福子的头来了一下“你在干什么?做点头运动吗?”
小福子抬起头就看到自己主子正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公……公子;我没点头啊”
“你刚才在想什么,快说,不发威你还真当你主子我是吃素的”
“额……公子,你基本上只吃肉,不吃素”小福子诚实的说
曹晨看着这一对不上道的主仆乐了,难道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他记得小福子刚来江南的时候也是挺机灵的,现在看着小福子不明所以的和弘曕互瞪着,放纵的大笑着
那边弘曕听着肆无忌惮的笑声,双眼睁得大大的怒视着小福子“谁让你说这些废话了,刚才在想什么?”
弘曕虽然平时很可爱,很少生气,可是这眼睛一睁,该有的气势可是一点没少“烂泥扶不上墙”小福子脱口而出
“烂泥扶不上墙?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弘曕乐了,这是在敷衍他吗?“小福子,你是不是日子过的太安逸都快忘了我是你主子了?”弘曕越说越大声,在曹晨看来就是一有气没处撒的小孩,看来今天弘曕要把在乾隆的受的气撒在小福子身上,让他为小福子默哀一刻钟吧,不过……撒在别人身上总比自己身上好吧,想想曹晨就释然了,继续看那一场无聊的主仆斗。
小福子现在要哭了,主子今天怎么那么难伺候,烂泥扶不上墙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字面意思吗?求助的看着曹公子,却发现曹公子正兴味的看着自己和主子,果然世界上还是好人少啊,再看瞪着他的主子,总要说点什么啊“主……主子,我刚在想,为什么别人要说,烂泥扶不上墙,那个,这个词用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弘曕绕着小福子走了两圈,上下打量着小福子,小福子在心里呐喊着,幸亏万岁爷不在,要不然自己不是要死的很惨“小福子很有上进心啊,你把这个词用在谁身上了?”
你身上,这个说了绝对要被拉出去睡柴房,还是不要说的好“奴才愚钝还没有想出来”小福子一副羞愧的样子说出来
弘曕看着好整以暇的曹晨“曹公子不是学富五车吗?不如今天就给讲讲这是什么意思吧?”
曹晨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了,不过说就说呗,端正了一下坐姿“这烂泥扶不上墙,就是说一个人本身件太差,就算给他请再好的老师也是不能将他培养成一带将相,就像……”说完看看弘曕,闭了嘴。
“就像谁?”小福子开口接道
弘曕脸色可是不好看了,曹晨刚才那一眼明显是说就像是自己,自己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听着小福子的问话弘曕也盯着曹晨看,他要是敢说自己,一定让他好看。
曹晨端起茶杯,没有理会两双“求贤若渴”的眼神,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在文雅的放下茶杯“就像果亲王啊,那可是皇上的幼弟,据听说当年皇上登基之初问了培养幼弟,可是请了鸿儒大师给王爷,可是还是没有将王爷培养成文采卓越之人啊,这不是正好印证了那句话吗?”说完还冲怔住的两人文雅的笑笑
小福子的头已经越来越低了,这个他可不可以当没听见啊,这次真的不是他说的,希望王爷可以当他不存在,可能是上苍听到了小福子的祷告,现在弘曕眼里只有曹晨了
“才不是,那是老师教的不好,皇上都夸果亲王聪明”弘曕不服道,他记得皇兄还夸自己聪明来着,都是那个什么鸿儒,为人死板天天上课就知道之乎者也的,不懂劳逸结合,真是讨厌他
“皇上夸幼弟聪明,那是为了赞扬先皇,先皇曾经说过幼子聪慧难道要皇上说幼弟愚钝,这不是有违先皇指令嘛”曹晨悠闲地说
“你怎么就知道果亲王不是聪慧的人,他在京城又不在江南,你又见不着他,你凭什么说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没有才能”弘曕一定要给自己找回场子,来的清朝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当面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某人气的脸通红,他毫不怀疑要是弘曕会喷火自己一定是啥都没有了,不过好在他不会喷火,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武功比他高虽然身家比他但是这说明不了什么,自己对他绝对是完胜。所以曹晨更加英勇无谓了“这个还容易啊?果亲王早就已经到了上朝参与政事的年纪,没上朝吧,再说了当今皇上才华出众已经有不少诗词流传民间,你可听说过果亲王的什么英勇事迹,不是很明显的是吗?”好吧曹晨承认他无聊了就想看看弘曕能抗多久。
“不上朝就能说明一个人没有才气吗?古今中外多少有识之士不在朝堂之上也能闯出一片天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没听过吗?”
曹晨仔细的想想了“没听过”看了弘曕越来越黑的脸“真的是没有听过”这次曹晨真的是说的实话啊
小福子看着两个主子斗的欢快,想着自己要不要先溜了,谁知道会不会殃及池鱼,他可是无辜的,一步一步的向外迁移的脚步被一声怒吼给震了回来“小福子,你听说过没?”弘曕伸手指着小福子,小福子觉得自己真的是压力很大啊“奴……奴才也没有听说过”小福子想着,正常人都知道士农工商,士排第一位,只有科举高中才能被称为状元,这个难道王爷不知道,难道王爷傻了?说着抬头看着自己的主子
曹晨看着小福子打探的眼光乐了,起身扶了扶身上莫须有的褶皱,走到弘曕面前拿过自己的折扇,轻轻地附到弘曕耳边,扇轻开遮住外人的眼线“果亲王,你的奴才现在一定在鄙视你”说完轻摇折扇离开,这个折扇可是我最喜欢的不能给你,曹晨想着。
留下弘曕在夜风中张大嘴死瞪着那个走的人。
乾隆对于每天都要应付夏雨荷这件事很不爽,却又无可奈何没有人可以替代自己,这几天四大家族之间按兵不动,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战前的平静,都在等着李家的动静,然后李家终于不负众望的动了。
曹睿看了眼账簿,差点将茶吐出来,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啊,无缘无故怎么会多出几百万两银子,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管家“怎么回事,怎么这几天的生意那么好?”曹家做的事粮草布匹生意,衣食住行曹家都有涉及但是主要还是粮草布匹,这个虽然不是高利润行业,但是销量确实很高,怕是没有人敢轻视,但是买这些东西都是有一定规律的,正常人都不会一买几年的粮食屯在家里,又不是有病。
“少主,最近有人大批量的买这些东西,我们查过是李家做的,可是买这些东西干嘛就不知道了”管家恭敬的说
“李家,李家买那么多东西难道要迁移吗?”没听说最近有什么灾难啊
管家汗了一下,主子最近是越来越风趣了,迁移?亏他想的出来
曹睿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开玩笑,李家的祖业都在这怎么会迁移,可是要说是商战,这明显不可能,聪明点的人都知道压价才是正确的,这只是变相的的帮曹府,若果他们想和曹晨一样先买后投放这明显不现实,茶自然是越久越香,但是粮食不一样他是有保质期的,何况整个江南的粮食基本上都在李家手里,而且粮食又是必需品,损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曹睿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好好查查,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内幕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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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各种病 各种对不起 大家 鞠躬
44第44章
皇城的这个时节还是有些冷的;但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大家已经不喜欢闷在呆了一冬天的地方;尤其是年轻人更是不愿呆在屋里;郊外在小草还刚刚想要探出头看看外面的世界的时候;两只飞扬的黑色马匹飞奔而过,驱走寒冬所剩无几闷气为这新春增加一丝朝气,正是福彭和徐哲正在赛马。
福彭这种性格的人更是不喜欢老实呆着,这吴涛一走皇上也跑路了他在京城内也没有多么熟悉的人,玩的比较铁的也就是傅恒,可是自从皇上下江南后这大多数的朝政都落在了傅恒的身上,没办法自己也不好意思烦他;所以他就找了徐哲;渐渐的他发现徐哲很和他谈得来,俩个人一来二去也就渐渐熟了。
嘶……马在长声嘶叫之后,渐渐停下来,“快意,好久没有那么畅快了”福彭调转马头看着紧随其后的徐哲,一俯身拿下鞍边的酒壶仰头喝下一大口,然后笑着扔给徐哲。
徐哲笑着接下了,仰头喝下一大口,他本是军营之人,被皇上留在深宫调查着果亲王的事情,也是好久没有那么肆意的奔跑过了,“还是马背上舒服”徐哲笑着说
下了马,两个人随意的躺在地上放任两个马自己瞎逛,“这天慢慢的回暖了,是兄弟的话以后我们就一起赛马”福彭一向大大咧咧的,此时颇为豪迈地说
徐哲听到这豪爽的话也笑了,“看来我们注定不能是兄弟了,明天我就要出京了,怕是不能和王爷一起赛马了”有些悲伤地说
福彭一听坐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那么和自己脾性的人又要离开,福彭可真是不乐意了“出京干什么?”
徐哲也坐了起来,看着远方蔚蓝的天空,徐哲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便是被悲伤所覆盖“哥哥说,母亲已经病重,我希望能赶回去见最后一面”徐哲身上的悲伤毫不掩饰,慢慢的在四处散开。
“都交代好了,傅恒允许你出京了?”福彭现在也不好说什么
“都交代好了,我就是担心……路途遥远,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徐哲低下头福彭看不到徐哲的眼睛,但是从低沉的音质中,能够听得到徐哲的无力。
福彭犹豫了一下,从腰间解开一块玉牌,这个玉牌中间有黄色的满文,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玉佩一看就是不凡,黄色向来是皇家专用的颜色,平常之人不可使用,伸手碰了碰了徐哲“拿着,有了这个你路上可以不用被盘查,能省去不少时间”说着把它放在徐哲手里
徐哲结果手中的东西,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这是福彭的信物,拿着他的确是不用查询,但是这种信物不是一般的贵重,怎么可以私自给人“这个我不能收”
福彭不乐意了,两眼一睁“怎么,瞧不上,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你妈还在家里等你呢?是兄弟就别那么多废话”
徐哲握紧手中的玉佩,虽然不大但是却是无价,感动盈满心间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别给我说什么肉麻的话啊,老子最怕这个了,给个女人似的”说完无所谓的起身,好像是给他的只是这一根杂草一样。
“虽然有些,肉麻,不过还是要说,谢谢”徐哲也站了起来
福彭笑着没说什么什么,只是拍了拍徐哲的肩膀,算是一种无形的安慰吧。
“走吧,既然要谢我就陪我再赛一场吧”一声长哨召回自己正在河边闲逛的马,翻身上马等着徐哲
徐哲自然愿意,利落上马“开始吗?”
“希望这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赛马,你可要快点回来啊”说完双腿夹着马腹跑了起来,徐哲紧随其后,两人前前后后的向目的地飞奔。
江南曹府,乾隆看着曹睿给他的帐本不禁一怔,这些东西虽然说是生活必须品,可是也不用买那么多吧,这李家到底是打什么注意。
“可有查出什么他们有什么动静,或是什么异常”乾隆问着曹睿
“没有,他们只是将这些东西放进库房”曹睿回到
曹晨和弘曕也在,现在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不过也就只有曹家两兄弟知道乾隆的真实的身份,对于别人他们还是掩饰的很好,不过弘曕一直好奇,这是怎么查出来的,难道是自己哪次做梦的时候一不小心说了出来,难道真的是这样,走神的弘曕完全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在那里冥思苦想。
曹晨和乾隆都是比较喜欢折扇的人,但是两个风格却是相差很大,乾隆一双折扇不离手,但是当折扇随着他的动作舞动时给人的是一种成熟儒雅的感觉,而曹晨比较喜欢折扇在手中摆出各种姿势或者他的手总是不会安安静静的拿着折扇,所以折扇在他手中旋转时为他增加了一丝风流倜傥的邪气。
“难道李家真的只是为了屯粮?不可能吧”曹晨单手随意一翻那扇子就在他的手中转了一圈。
一时间,屋内都有些静,各种百思不得其解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乾隆瞥了一眼自家弟弟,这是怎么了,这么安静,看着弘曕的眼神凝聚在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是在努力想原因呢,实际上怕是思绪在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乾隆轻咳一声“弘曕,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弘曕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才反应过来,有些迷茫的看着乾隆,说……说什么?
“针对李家的事情,你怎么看”曹晨解释道,虽然弘曕有时候比较随意,但是不能否认,他总会有些奇思妙想。
“买那么多粮食干什么?”弘曕挠挠头,他还真是想不出来,“以前听说打仗的话,第一步就是要屯粮,可是李家有不可能打仗,谁知道他们干嘛,想不明白”弘曕说出自己的疑问
这天几个人商量还是无果,乾隆还有事,至于什么事他还真是不想喝弘曕说,那就是去见夏雨荷,他想着再见几次夏雨荷就可以完成了,估计是没有什么事情了,他有一种感觉,现在自己正在一个瓶颈期,只要过了这个瓶颈期这件事就算完结了。
万春阁中,并没有因为夏雨荷的隐退而变得萧索,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没有谁而改变,换句话说夏雨荷还没有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夏雨荷冷着脸看着楼下的迷乱景色,让她更加明白,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给自己找一个好的未来,她也会怕,怕自己再也没有未来,但是未来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边吗?
当乾隆来到的时候,夏雨荷已经备好了酒菜,夏雨荷为乾隆斟上一杯酒“雨荷静王朗,多亏了王朗这么时日的照顾,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如何呢?”夏雨荷柔柔的说
“雨荷姑娘严重了,照顾你是王某的责任”乾隆真诚的说
“不知公子,准备什么时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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