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最近两天老是想发火?”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就在凌逸逍注视下亮晶晶,苏云筝终于为自己想生气找到了借口,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嘛!最近两天,每天都很想生气,想发泄一顿,偏偏那个男人还跟自己冷战,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让人火大。
听到某人无意的这一句,阴沉着脸的男人眼中的情欲不见消减,恨不得怒啸一声,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你眼中的喜色,我不会放过你的!
哇,霎时苏云筝仿佛看到男人眼中燃起的两团小火焰,耳边适时吱喳的声音响起,然后苏云筝身下多出了一团衣物,正是被弄脏的那条亵裤。
ps: 是吃肉还是不吃肉呢?这是个问题!
、第一百零一章献殷勤
苏云筝没有自知之明的,依旧躺在床上,摆明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模样,更是让凌逸逍眼神变得更加阴沉,有些骇人的气势倾泻出来。
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肉,却不能吃了,凌逸逍的内心可想而知啊,尤其当事人一副万分惬意的样子,真的是牙不疼,牙根子也要疼,直叫他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扑上去咬几口,好出出气。
无可奈何,唯有弃权了!弃权的想法一有,凌小二不干了,它斗志昂扬,正想一拓疆土,好扬眉吐气,怎奈何,敌情有变,不容许亮出它擦得锃亮锃亮的银枪。铩羽而归,任谁都觉得憋屈,凌小二也是,它依旧昂首挺胸。
暗自吞吐了好几个气息,凌逸逍才将满腔的愤懑按捺住,利落地裸着身躯下床,凌小二依依不舍地朝着它本该停留的领域张望着,毫不羞涩。
冷眼睥睨,苏云筝对张牙舞爪的凌小二无限鄙视,连带着,对它的主子,凌逸逍也满心不满。都没戏唱了,竟然还活色活香的,下流,对,就是下流!
等到凌逸逍手里拿着东西回来,苏云筝下巴快掉下来了,那是什么,干净的亵裤还有月经带——古代女人的卫生巾啊!
她绝不承认自己忘了这茬,还要男人来伺候她,因为再被凌逸逍伺候的时候,她的心里忐忑不安,像是小鹿乱撞一般激荡。
有本事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可是她不单单安然享受完,还特别矫情地嗔怒:“谁要你这么献殷勤?”瞥了男人两眼,甚为不屑地飘悠悠又补上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直接将他盖棺定罪了。
让凌逸逍哭笑不得,衙门抓了犯人还要过堂,审问,画押呢?她倒好。直接就给判了刑。
敲了她脑袋一下,明明极限宠溺的神情,偏偏男人侧着脸,紧接着问:“我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了吗?还非奸即盗!”大有你不给我解释,今晚就别想睡安稳觉的姿态。
说什么?难不成说你对我使用了冷暴力?相信一个古代人即便有了穿越前辈的现代熏陶,也绝对不会理解的了“冷暴力”这个词。况且,一旦说了,岂不是显得她小家子气,颇有怨妇的几分味道嘛?
“我做错什么了?”趁着她正出神,凌逸逍适时地抛出砖块。期盼引出实话来。
你什么都没做,就是不理我,还早出晚归。苏云筝心里默念着,等她蓦然意识过来,对上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反射一般立刻捂上自己的嘴。她说了?她竟然说出来了!天呐,劈死她吧!
“原来筝儿这么希望得到我的疼惜啊?”凌逸逍满足地说着。刻意将语调弄来出来,一副他刚弄明白的样子,紧接着,似乎平复了心情一般,保证:“筝儿放心,为夫以后一定不冷落了你!”眼神上上下下将苏云筝大量了个遍。让苏云筝感觉自己无处遁形。
这个死男人!错了,不能这么咒他,她才不要当年轻寡妇!
“你……你……想多了!”敌人太强大了。苏云筝实在感觉自己撑不住,以微弱的气息说完这句话,滚到了床的里侧,打算装龟。
(琉儿插播花絮:可真是个坏丫头!低下头,心里甜蜜的凌逸逍与凌小二面对面。用心交流:你歇歇睡吧!
凌小二:凭什么?你让我起来我就起来,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那不是太没骨气了!
凌逸逍在心底一个叹息:你本来就没什么骨气!小媳妇儿亲戚来了。这不是没办法嘛!他妄想好好解释一番,劝服凌小二弃械投降,免做无用功。
咱就是流汗流血不低头!凌小二坚定立场,不屈不挠,可歌可泣!
无奈劝降不成,凌逸逍苦苦深思,终于想出来一个解决之策。)
“娘子!”蹭过去,立场不坚定的凌逸逍最终败在凌小二的阵前,厚颜无耻地靠在苏云筝耳边说:“听说男人在很想要的时候得不到解决,以后很有可能会留下阴影,甚至终身不举。娘子,你忍心夫君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吗?就算你忍心,你也不希望以后没有性福生活吧?”
所谓能屈能伸真英雄,凌逸逍从来不觉得在妻子面前伏低做小是什么有失颜面的事,这些话说起了有关男人尊严,他却说的好不汗颜。一点一滴,没有不好意思。(琉儿评价:所谓人至贱则无敌啊!)
空气中,凌逸逍警惕地抓到胸前的人儿有几道变重的呼吸深,大喜过望,趁机抓她的手放到某一处,再接再厉:“你看,它多可怜,就等着你来抚慰它的伤心呢!”
尼玛!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厚颜无耻!听到那些话,苏云筝连就跟火烧起来一样旺,结果他还不依不饶地把自己的手给拽过去握住了那个热乎乎的东西。满脸黑线,她轻咽了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却在听到一句话的时候后,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娘子,为夫这么*你,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这声音,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要多感人有多感人,缠满悱恻,惹人怜*异常……
然而,苏云筝却只听到了那几个她最为看重的字眼,“为夫这么*你”,他*我?
泪就那么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苏云筝不在乎自己的泪水,而是激动跟惊喜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这句话,上辈子她是多么渴望有人对她说啊!那个在她生命力曾经最重要,甚至超越家人的男人,平静地听她讲出她*他的话,自己却只用喜欢,我会对你好,*是什么我不知道来敷衍她!
曾经有一个人这么对她说过:他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
当时她在想什么,想得是人无完人,金无赤足,谁人无过这些古人之言。那时候,她没想过自己*他,已经到了主动为他的缺点找理由的地步了。
她就是这么答复那个人的,那是她的好友,也是她希望得到支持的人,只是在*情面前,她将友谊遗弃了。或许是对她的执迷不悟失望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对她的*情发过评论了,渐渐地,她因为那个人疏远了所有的朋友,紧紧地将自己锁在有他的小天地里。
一切都是报应,谁让她不听话,没有乖巧地听从父母不准早恋的教导。十九到二十二,花一般的年岁,女孩子最美好的季节,全副依托在他的身上,眼里心里都把别人给遗忘了。
曾经也有别的男生不畏她有男友主动追求过她,只是,正牌男友没来处理,她自己先用冷言冷语赶走了他们。
后来她想,那时候可真是够傻的。没准那里头就有一两个优质股,潜力股,而她却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了自己的时间。只因为,她的时间都是他的。
而他,给她带来的是什么?
明明说课业紧张,却依旧打着复习的旗号,时不时跟别的女生保持着暧昧。
有好事者每每跟她提及,先不论是否是存着看戏或者好心的意味,她从来不管,一棍子打死,坚定地认为别人是见不得她们情比金坚,毅然决然将那些人赶走。
而实际上,她真的不明白吗?
不是,她的心从来都是清楚的。那个人,干爽的外表,书生的气质,长相并不算得上一等一的出众,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宛如是从画里出来一样的人物。很多女孩子都喜欢这一类型的男生,她知道,所以她庆幸自己下手早,在刚进大学校园没多久,就跟他在一起成为了人人艳羡的情侣。
却在熟识后才知道,他的外表跟内里并不一致。他是个内心时而坚硬时而柔软的男人,对她,他会不假辞色地说:“我的这些东西你不准碰!”对学生会里的女同学,有求必应,对谁都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浊世家公子模样。
很多他的朋友认识她之后,都觉得,她配不上他!
她长相只是清秀,成绩也普普通通,家世一般,相比于他担任学生会干部,得辅导员看中,a市内教育局局长的公子,确实不相配。看,连她自己都这么觉得,这个世界是有多么讽刺,既然让她遇到了他,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却又不给她他的*和他人的认可。
在学校里,苏云筝内心战战兢兢,面对许多情敌,她心里害怕担忧,却不敢宣之于口,偶尔向他暗示自己的想法,得来的从来不是他的安慰,他只会说“你想多了”,“你思想不要那么龌龊”……
诸如此类的话,她真的是听够了,但是为了他,为了能继续呆在她的身边,她继续扮演乖巧女友的角色。
直到后来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在那班同学和很多认识的人眼里,她的代号是“男友奴”,看着灵活鲜动,却没了自己的思想跟追求,知道围着他转。亦或者,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他的傀儡!
、第一百零二章前世姻缘
交往近三年,他从未提过带她回家见一见父母,她也不敢主动提及。甚至连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也没有跟她讲过,还是他一个好哥们随便瞎聊的时候透漏出来的。
而他也没有询问过她家里头是干什么的,在一次别人说起他们不般配的时候,他才说起“我不在意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是啊,不在意,不在意是根本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吧!她还以为他是真心的不在意她家里如何都会喜欢她,多么的愚蠢啊!
在所有人眼中,她从头从未都是一个笑话,一个可怜虫。她以为自己捡到了宝,把他捧在手心,不容许任何人觊觎,却不知他从来不属于她。
直到临近大三结束,她才看到那么一副温馨却也碎了她的心的画面。
沐浴在阳光下,他的身后是一大片草地,一只白色哈士奇悠悠地跟在后头左瞄右瞟。而他的身侧是一个眉眼精致,睫毛细长的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子,他的眼神再不是对她的冷淡,而是透入骨子里的温暖,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宠溺,而那个女孩子似乎被他逗得喜笑颜开。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他以为他是她的天长地久,却抵不过现实无情的摧毁。视线投过去的一瞬间,苏云筝就知道,她的世界坍塌了。
那个女孩子给人的感觉很舒适,笑容甜腻,跟曾经的她是多么相像啊?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以为独一无二的*情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三年。耳边传来的是别人似有似无的解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从小就喜欢她,怎奈何家里人不同意,最终她选择了出国。现在他们的家里不再反对了,留学三年完成了五年的学业,她为了他提前回来了。
这一连串的事实。将她击得魂飞魄散!
为什么他从来不会为了她改变自己的习惯?为什么他又很多东西从来不允许她碰触?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起他的青春年少?那么多的为什么,这一刻,都有了解释。是因为她,所有的所有都只因为她,而她苏云筝从来都只是在他的心外游荡徘徊,从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
她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很久很久,离他那么近,而他的眼里却完全看不到她。当他们走后,周围的每一张投过来视线的脸,都充满讽刺的味道。她泪流满面,所有人都在嘲笑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这是她晕倒前最后的认知。
在她醒过来时,恰好听见他的朋友里有个把正义的正在对他略带指责地说:“别怪做兄弟的说两句。舒儿是好,为了你不声不响出去三年,又是你喜欢的。可是你不该这样对苏云筝,她也是个好女孩儿,就这么无怨无悔地跟你三年。”而后没有长长的叹息。只有沉默以对。
这个声音她听过,有些冷冽,是那个她见过几次面几乎没有听他开口说话的男生,或者也可以说是男人。
等了许久,他的声音才传递过来,“我跟她只是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
所以。这样就没有伤害存在了吗?苏云筝很想坐起身大声地质问:“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没有肉体的伤害就是没有伤害了吗?”
精神上的伤害,有的很容易治愈,往往有了下一段恋情就会好了。而她。是个较真的人,这次恋*也是她的初恋,那一世唯一一次的恋*。只一次,就体无完肤,一世离殇。
然而。她不想在面对他了,那么用心*过的人。原来对她可以那样自私。那个女孩子就可以得到他完全完整的心,对自己这个三年的女友却是这么冷情。这,就是男人,专情也冷酷。
不需要再有过多的解释了,苏云筝一切都明白了。
半晌醒过来后,他已经走了,只有那个冷冽的男人还在,“让他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就好。”
同情他会有吗?怜悯她也不需要。而后她没有理睬过外面所有的一切流言蜚语,静静地等候了几天,到了日子便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学校,除了答辩那些必要的活动,她再没回过学校。一个人默默地在游荡地时候停住在那个让她有精神归属感的小镇,简单的收银员工作,薄弱尚且能够度日的工资,尽管没有了他,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舒适。
如果不是来到这里,她以为她会在那里安静地住上一辈子,直到年华不再,岁月流逝,一个人的苍老,或许也很浪漫。
这些是苏云筝很久之前就想明白的。她并没有预料这一世能够获得*情。现代都不能的事,在这个三妻四妾是正理的古代,能有什么改变。
凌逸逍的话,来得太仓促,让她无法预示,却好似并不突然。
“你*我什么?”带着微微的颤音,苏云筝问出了很多人都都会问的问题。
凌逸逍没有想到这句话对她的意义这么重大,但是她的语气凝重还有伤感得让他都放慢了呼吸,凌小二也识趣地收拢起身子,应该是知道此时没有了它的用武之地。
他有自己的执念,不想现在说出原因,“我将你放在我的心里,一辈子不离不弃。这是承诺,我们一起用时间来验证。但是*你的理由我想以后再告诉你!”
掰过她的身子,凌逸逍在她的额头上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