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珺瑶微微皱了皱眉,“的意思是,如果她们继续吃冷饼饮冷水,也需同样?”
明哲道:“是这样理解的。”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浅浅的一笑,道:“这是向宣战吗?”
明哲迎视着她,正色的道:“如果不愿意接受友好的建议。”
韩珺瑶看向青苔,道:“青苔,若是,会怎么做?”
青苔轻道:“按太子殿下说的做。”
韩珺瑶悠然道:“瞧,这么简单的形势,连侍女也懂得,当然要接受。”
韩珺瑶看向青苔,道:“吩咐下去,每餐,她们的膳食与的一样。”
青苔应是,她刚欲退下。
韩珺瑶指了指身后站着的一个侍女,道:“青苔,把她的双脚给剁下来。”
青苔止步,应是。
那侍女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急道:“太子妃恕罪,太子妃恕罪!”
韩珺瑶冷道:“把她的舌头也割下来。”
那侍女吓傻了,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敢说话了。
明哲沉得住气,不语。
韩珺瑶又道:“立即把她拉下去,剁下双手,割掉舌头,再把她的头摘下来。”
那侍女惊惶的看向明哲,觉得明哲肯定会为她求情。
明哲没有,他一言不语,神情自若,只是那侍女被拖下去时扫了一眼。
韩珺瑶笑了笑,轻道:“嫉妒是女的本性,她的双脚跑得很快,她的舌头很灵巧,她的脑袋记忆力很强,嫉妒。”
明哲也笑了,将目光放回棋盘上。他暗想着,她不仅是一只狼,还是一只老虎,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是一只狐狸。
不出意外的,到了傍晚,韩珺瑶便就又有了两名新的贴身侍女。
房中,韩珺瑶看向她们,轻轻一笑道:“们不必告诉们的名字,不用知道,因为们很快就会死,就像之前柳贵妃娘娘派来的两名贴身侍女一样的惨死,今天心情不错,给们一个特权,明日清晨,们告诉,们想要的,比较轻松的死法,会成全的。”
有一种女,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对别残忍。
韩珺瑶这种女,就是宁愿别怕她,也不会让别觉得她好欺负。
就如同,她宁愿让淳晏怨恨她,也不愿淳晏无视她的存。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帝后天下》
88第88章 隐隐已知
明哲被授予监国之权后;就开始上朝听政;览阅奏折。
朝廷百官之中;有半数之余是柳诚志的心腹;即是明哲成了太子并监国;这批官员十分拥护;政权的过渡意料之中的平稳。
虽是贪污之风日盛,明哲并没有立即着手整治,而是欲保持现状;毕竟实权还未到手;不能太过大动干戈。
朝中大小政事均可由明哲先处置;然颁布前,皆需得到柳诚志的丞相印盖的批复。
柳诚志进入乾坤宫后,日理万机,还未出来过。刘公公协助明哲将每一件处置后的事带入乾坤宫,奏闻柳丞相后,便再将结果告知明哲。
但凡是明哲决定的,任何事均被批许。
比如大韩国的瑞王韩贤宇杀害了大越国邰庄郡郡守柳玄大及柳夫,明哲命上官暮风领兵二十万出征。不足一个时辰,刘公公便带出了盖了丞相印的圣旨。
比如上官淑妃娘娘厌胜,明哲欲赐死上官淑妃。
厌胜,是一种方士巫术,能以诅咒制服。厌胜是重罪,当诛杀。
有宫女举报,上官淑妃将许多木偶小埋于地下,巫蛊诅咒,经柳贵妃的查实,确有此事。
这是尽皆知的嫁祸,明哲想进乾坤宫,向皇上陈述上官淑妃厌胜之事,未得到柳诚志的许可。皇上如今生死未卜,病情是否有好转更是不得而知。不仅明哲进不了乾坤宫,柳贵妃也被拒绝了多次。
于是,明哲决定,宣布赐死上官淑妃,便命刘公公奏闻柳丞相。
不足半个时辰,刘公公便带出了圣旨:废除上官淑妃,赐三尺白绫。
此时,明哲正坐正殿之中,面前放着的正是这道赐死上官淑妃的圣旨。
他饮茶,乌龙茶。
半个月前的每个傍晚,明哲总会浅饮清酒,而当他需上朝看奏折后,便极少饮酒。他需要让自己保持清醒,虽然当前的局势对他十分有利,但是,他却已看到了潜的危机,如履薄冰。
柳贵妃来了,如这些天每次见到明哲一样,开口便问:“有亦心的消息吗?”
明哲如往常一样,答:“她现很好。”
柳贵妃叹道:“很担心她,为什么当时不派把她追回来呢?”
明哲道:“母后务用担心,儿臣自有分寸。”
当一个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时,不管她是们的谁,们能做的,就是放手给她自由,让她去做一些她想做的事,即使她会受到伤害,即使她会头破血流,即使她沦入万劫不复。
当一个的权力越大时,发现无能为力的事情越多。
柳贵妃看到了圣旨,笑着问道:“柳丞相同意赐死上官淑妃了?”
明哲没点头,也没摇头,品着茗。半晌,他才说:“不能赐死上官淑妃。”
柳贵妃等了片刻,见明哲再无下文,便问了:“柳丞相不同意赐死上官淑妃?”
明哲很严肃的说:“圣旨上是赐死上官淑妃娘娘,儿臣想请母后安排一下,让天下的都知道上官淑妃因厌胜被赐死,但她必须要活着,瞒过众,好好的活后宫里,仍以淑妃礼待。”
这对于权倾朝野的他们,让一个假死是很容易办到的事。
柳贵妃不解的问:“上官淑妃总是跟作对,这些年,听的,从未跟她计较过,即是水道渠成之事,为何要手下留情了?”
明哲沉吟道:“儿臣自有安排。”
柳贵妃没再问,她了解明哲的性格,他决定做一件事时,肯定会有一个理由,但是这个理由他要么是不说,要么就是不说透,肯定不会说的很明白。对于上官淑妃的事,她当然会照办,并且处理的让他满意。
明哲又说:“母后不应该视儿臣的太子妃如仇敌。”
柳贵妃一时不悦,道:“她不仅敢杀的,还竟然敢祸害亦心。”
明哲道:“是母后先行事不妥。”
柳贵妃道:“她不可不防。”
明哲道:“她是儿臣的太子妃,请母后相信儿臣,儿臣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家事。”
柳贵妃一直都相信明哲,并且以他为骄傲。
柳贵妃看了一眼明哲,明哲心事重重的,眉宇间透着疲倦,他应该开心才是,因为他终于如了她的愿当上了太子,并监国,已是手握重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他却似不快乐。
是的,柳贵妃一直的心愿就是让明哲当太子,理由很简单,她也为皇上诞下了龙子。
柳贵妃像是母亲关怀孩子般的问:“听说最近很专宠一个女子,母后很好奇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让明哲如此着迷?”
明哲突然就笑了,笑得嘴角有着暖暖的喜。爱一个时,每每被问及与她有关的事,便就会发自内心的喜悦,没有缘由的。
明哲暗想,她就是母后要找的,这个女子,她杀了的所有乐工,并将亦心打成重伤。
明哲的喜好,便就是:棋、酒、花、翰、书、画、音、律、山、水。
明哲觉得此生最大的快乐就是:与明哲儿一起雅韵共赏,畅游浩大天地。
明哲不由得话语很软,轻说:“她很有趣。”
柳贵妃更好奇了,道:“听说她跟驾崩的皇后一样,身有奇香?”
明哲知道,同样的馨香味道,便是最好的掩护。他点头,“是的。”
柳贵妃道:“何不请她出来,让母后一见?”
明哲摇了摇头,他知道韩珺瑶不让他看明哲儿的容貌是有原因,具体什么原因明哲不知道,但心想肯定不怎么有趣,所以,明哲也宁愿不看。
柳贵妃便就直言了,道:“听说她以前是淳晏的女?”
明哲长吁了一口气,眸中闪过一丝忧伤,道:“母后还听说了什么?何不一起说了?”
柳贵妃道:“锦雪是淳晏的女,她也是,还包括的太子妃韩珺瑶,也是淳晏的女。韩珺瑶为了报复淳晏,就将锦雪和她囚禁府中折磨,已将锦雪送给上官暮风侍寝了三夜,还要重建望情楼,让锦雪身败名裂。而明哲却是每晚对那个整天带着斗笠面纱的女子很痴迷,应该就是她将亦心鞭打成重伤的吧?”
明哲微微一笑:“母后听说的确实不少。”
柳贵妃叹道:“天下女那么多,跟淳晏的女们走的这么近,母后的心惶惶不安。”
明哲很认真的说:“儿臣自有分寸。”
柳贵妃深叹道:“那天,韩珺瑶毫不客气的向索要淳晏的九名侍女,竟然同意了,她还把其中一个带身边,另外八个放别苑看守锦雪和那个女子,她居心何为,明哲了解清楚了吗?”
明哲笑了笑,道:“儿臣了解清楚了。”
柳贵妃很不解的问:“怎么不见有任何的行动?”
明哲很认真的说:“儿臣正准备有行动了,第一步:请母后今日之内,把母后的从儿臣的府中全部撤走,到了明日,没撤走的就会成为死。”
柳贵妃诧异的看着明哲。
明哲又认真的说:“第二步:请母后处理好上官淑妃娘娘的事后,开始潜心向佛,未有儿臣的准许,不得踏出景粹宫半步。”
柳贵妃惊道:“为何?”
明哲不语,她应该也知道他不会说的,他一直是这样的。
想必,世间的诸事本就没有原因,皆不过就是要做、该做、必须做。
柳贵妃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喃喃自语,“难道的明哲也被女迷惑住了?”
明哲很平静的笑了,“能有一个女迷惑住,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明哲又道:“请母后按儿臣说的做,不久,母后就知道为什么了。”
柳贵妃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世间有能迷惑住最了不起的男的女,她爱的男就是被这样一个女迷惑住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这一迷惑,就是二十年。
明哲想着他的明哲儿,今晚,他要听她唱歌,他相信她唱的歌一定很赏心,因为她很美丽,美丽的女做任何事都赏心悦目。
柳贵妃娘娘刚走,便从殿外传来了韩珺瑶的笑声,由远及近,当笑声停止时,韩珺瑶已站了明哲的面前,妩媚的双眸如秋水,她笑道:“何不用一杯毒酒赐死一个早就该死的女?”
明哲用他特有的温和的神情凝视着她,看她下巴微微的上扬。
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她红衣裙摆上的牡丹花随风飘着,明哲从不刻意注意她的穿着,不可否认但凡是看上一眼,就会不由的感慨,她总是非常的得体的出现。
她的衣服的颜色只有两种,一种是纯白,一种是纯红。白色的像一尘不染的雪,红色的像凄艳绝决的血。各种颜色的牡丹花刺绣,件件款式不同。
韩珺瑶缓缓的道:“应该把上官淑妃真的赐死,因为只有事实才是没有破绽,让任何怀疑它的不得不信服的。”
明哲很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个很奇怪的女,他有着很多男身上少有的一个好习惯,那就是:他从不揭穿女的谎话。而今日,他决定破例了,因为他的眼里,韩珺瑶并不单单是一个女,或者说,天底下难找到像她这样的女。
明哲道:“虽然没有这种屋外偷听别谈话的爱好,但应该能猜到,曾许诺过上官暮风会保上官淑妃安好周全,所谓的厌胜,不过就是一场戏。”
韩珺瑶一点也不否认,没错,她刚才一直屋外听着他与柳贵妃的对话,她笑了笑,道:“的确有许诺过,那只能说明当初说的时候确实是那样想的,现,改变主意了,上官淑妃必须要死。”
明哲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等下文。
明哲还有着很多男身上少有的另一个好习惯:跟女谈话时,他绝不会三心二意,而是很认真的要听。
韩珺瑶并没有让明哲等太久,她笑了笑,下巴微扬着,理直气壮的道:“对于一个没有男爱,又没有孩子的老女,活着就是一种折磨,与其让她活抱怨和仇恨里,不如让她死,死对她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幸福。”
明哲一字不漏的听完了她的话,暗想着:如果天下由她来主宰,世上只会存活着两种,一种是幸福的,另一种是很幸福的。
明哲想到了亦心,他微微一笑,打趣的道:“韩珺瑶,真是一个骗女时毫不心软,骗男时毫不心虚的。”
韩珺瑶双眼眯成一条缝,轻叹道:“彼此彼此,呢,只是一个善变的女。”
明哲点了点头,温和的道:“还好不是一个陶醉于幻想中的男,不会天真的以为她只是失去了武功,而还能怀身孕。”
这个‘她’,当然就是明哲儿。
韩珺瑶笑了笑,轻道:“韩贤宇身边的女都不简单,她们很调皮,喜欢玩游戏,总会想到一些比较特别的游戏规则,比如:让她失去撼动的位置的能力。”
明哲也笑了,道:“她们应该没有想到,如果不是她们的韩珺瑶公主大婚前已失身,无论何时,都能还给她们一个完壁之身的韩珺瑶公主。”
韩珺瑶嫣然一笑道:“她们的确没有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帝后天下》
89第89章 女人似水
大韩国;瑞王府。
粗壮的梧桐树下;有一方石桌;韩贤宇正默默的坐石椅品茗。
轻柔的阳光斜斜的洒出点点斑驳。
一片绿叶缓缓飘下;随着微风曼舞;悄悄的落瓷壶上。
周围很静;静到韩贤宇听到了背后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他抿嘴一笑,故装不知。
一只纤手搭他的肩上;韩贤宇并没有去看;也知道这只手修长而晶莹;就像是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般的润滑。
这只手不仅美,而且还特别的爱动,它正像蛇一样缓缓的移过他的胸膛,解着他的衣衫。
她柔软的胸膛贴了上来,紧紧的压向他的背,两只手灵巧的他身上肆意探索。
韩贤宇没动,他手中的茶杯也没晃动,而茶杯中的茶水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她的腿,探了出来,结实而有光泽。
韩贤宇刚将茶杯放石桌,她已跨坐他的腿上,严实合缝的粘住了他的身体,两只胳膊勾着他的脖子,眼波流动,笑得很媚,她蜜唇微启,散发着极大的诱惑,是一种很自信的邀请,像狐狸精一样的魅惑。她的热情燃烧得的很猛烈,即是最有控制力的男也吃不消。
她长得比狐狸精美,比狐狸精还能让男满意,因为她容易满足,男天生的喜欢征服女,遇到她这个女,男的自尊与虚荣心,也能很满意。
韩贤宇抿嘴一笑,毫不掩饰着灼热的欲望,温柔的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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