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小核几乎在被逗弄的瞬间便充血挺立起来,俏生生地从花瓣中冒出娇嫩的小头,粉豔的身体沾满了蜜液和唾液,显得分外润泽勾魂。
越昊昕爱不释口地吻了又吸,吸了又咬,直弄得坐在龙案上的花恋蝶狂颤如优昙夜绽,一声声娇媚的吟哦不绝於耳,缕缕芬芳透明的蜜液不停地渗出。
“昕儿昕儿皇上不不要了”她蹙紧眉头,灰眸半眯,脸上神情愉悦与痛苦交错纷杂。十指抓紧他的发,秀美的脖颈後仰出优美的弧线,双腿更是不自觉地往中间收靠。
越昊昕不理会她的颤抖和祈求,手指替代舌亵玩花核。韧舌缓缓下移,来到渗出蜜液的小小花穴口。唇角邪佞勾起,舌尖探进穴口,有力地舔舐起穴口里面的嫣红媚肉,时而画著圈,时而竭尽所能地往里面戳刺。
花恋蝶叠声媚叫出泣声,身体倏地绷紧,後弯成一张微开的弓。
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花径内媚肉的哆嗦痉挛,越昊昕邪肆的手指按住挺立涨大的花核大力旋转,舌尖也在穴口里的媚肉上狠狠舔弄转动。
“呜──”花恋蝶发出长长的媚泣,只觉从小腹深处荡开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慰,浑身每个细胞都愉悦地战栗起来。一股滚热蜜液从下体深处涌出,绷紧的身体如坠云端,旋而无力地往後瘫软。
越昊昕将那股格外香甜的蜜液吞噬入腹,及时站起揽住她後倒的身体。无限温柔地撩开她额际凌散的白发,涂抹了蜜液的朱唇吻了吻被情欲熏染得迷离的灰眸,又在火烫的红颊上厮磨游移,暧昧地笑道,“卿卿,朕很後悔,後悔错过了许多次品尝香甜蜜液的机会。”
他一口含住她半开著娇喘的淡唇重重磨咬,舌探进檀口中疯狂地翻搅痴缠。双臂在不知不觉中越收越紧,似乎要将怀里的女人深深嵌进骨血中。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又坦率诚挚的女人,他实在舍不得放手杀了。
喜欢还是爱?深沈还是浅薄?他确实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放手。
因著这份不想,他可以收敛亟欲喷薄的血腥暴戾,破例原谅她给予他的难堪和轻慢;他可以放下帝王的尊威,行口舌之技。
卿卿,朕的好卿卿,就这样当个医侍一辈子陪著朕。虽然没有妃嫔名份,但朕会给予你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後宫三千,朕的身体也永远只属於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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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猥琐帝王
“皇上,尉迟将军有密报,李德有密报,请移驾德政殿。”
就在越昊昕紧搂著花恋蝶缠吻得风狂雨骤时,紧闭的门外突然传来张和尖细恭敬的声音,充满了焦灼。
他的身体一滞,猛地撤出舌,将怀里女人的头使劲压在胸膛上,不顾她的挣扎,用力拥著她深深吐息。
好一会儿,那高涨的情欲才被硬生生地强压下去。他松开手臂,扳起被强压在胸膛中的脸庞。
粉玉雕琢的双颊上尚余情潮的樱红,情欲迷离的烟灰眸子含怨带嗔。秀挺的鼻尖因闷撞变得有些发红,被彻底肆虐的嫩唇变成润泽的水红,微微发肿撅起,散发出丝丝甜蜜诱惑。这样一张面庞不够绝色,不够妖娆,却分外撩拨他的心弦。
“卿卿,还好麽?”他点上她发红的鼻尖,温和的清越声犹带情欲的暗哑魅惑。
花恋蝶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上唇翘得更高,眼睛翻了翻,没好气地埋怨道:“突然把你的脑袋死命压埋胸膛,你说那滋味怎样?”鼻尖撞得生疼就算了,还憋气。幸好她气息绵长,不然非给闷晕不可。
“呵呵,朕的脑袋若被卿卿紧压在胸脯上,定是销魂无比。”越昊昕轻笑,忍不住低头爱怜地在她高翘的水唇上啄吻数下。顺手握住她柔软的高耸捏揉,以证自己所言非虚。
花恋蝶啪地打开他的手,闷闷道:“不能喂饱我,就不准挑逗我。”她再次在心底喟然长叹,Y的帝王龙太不是男人了,更不是青春冲动的未成年热血少年。这种只差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他都能强压情欲,抽身而出。简直让她对他强悍无匹的自控力膜拜万分,同时也对自身的魅力大感惭愧。
“是朕疏忽,害卿卿欲求不满了。”凤眸隐隐闪出几分歉意,他又怜惜地吻吻她的唇。
请不要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类似道歉的话,活像她是个淫娃荡妇似的。花恋蝶一口郁气憋在心头,忍不住又翻了老大一个白眼。
越昊昕对她猛翻的白眼不以为意,笑著从袖袍中抽出一方雪白冰丝软帕,温柔仔细地将她的湿黏不堪的花谷揩拭干净。再替她重新著上亵裤和外裤,将她从龙案上抱起放入龙椅中,理好她凌散的鬓发,俯身亲上她的眉心,悄声道:“卿卿乖,先让你的红罗夫君喂你,待朕处理完政事再好好补偿你。”
在帝王龙细心为她清理身体,体贴地为她穿戴整齐时,花恋蝶心里的郁闷就已经烟消云散了。一颗被情欲吊得不上不下,憋闷烦躁的心逐渐柔软如棉,暖洋洋的气流在胸腔中徘徊游走。第一次,这是帝王龙第一次降尊纡贵地为她清理身体,穿戴衣物。
即便她还是不能确定帝王龙的喜欢有多真多深,但一个位居绝对权利顶峰的九五至尊能这样待她,她已经很满足了。
恍惚中,她似乎回到了过去。那时,她初涉古代,女人情怀地得意自己的特殊;那时,她的胸腔中也是这般满足温暖;那时,她以为自己在九州异世中终於落了根。然而转眼间一切都成为浮云,最後的结局令人叹息伤心,也让她一蹶不振了好久。
“卿卿,还是埋怨朕麽?”越昊昕双臂撑在龙椅扶手上,将她整个圈拢包围。凝视著有些朦胧的烟灰色眸子,略微诧异地看到灰眸深处飘忽出一缕罕见的薄如烟云的哀伤和黯然。心蓦地一抽,针扎般的疼无声蔓延。
“没有。”花恋蝶眸光闪了闪,那缕哀伤和黯然已如水中花般倏然消失在笑意涟涟的春波中,她抓住他垂落下来的墨发,仰头笑道,“昕儿皇上,我想一直履行自己的承诺,所以”她顿住,深深看进永远也看不透的凤眸,唇畔的笑意更深。
“所以你无需多想。”他温软接口,伸指轻勾她的眉眼,笑问,“卿卿,有男人伤过你麽?要不要朕替你杀了出气。”
烟灰色眸子升起几分狡黠和诡异,手指卷起他的墨发,她咯咯笑起来:“皇上,那你要杀的男人可就多了。你放心,在感情上,微臣早已炼就金刚不坏之身。即便伤了身,伤了心,大不了痛哭几场,消沈几日。当太阳升起时,微臣又是响当当的一介好女人。”
他嗤笑一声,使劲拧了把她的腮帮,冷哼讥讽道:“果如红罗所言,是个又懒又色的女人,被男人弄得遍体鳞伤也算咎由自取。朕倒是多虑了。”
“嘿嘿,微臣只希望皇上莫要添上一刀一剑即可。”她痞痞地斜拉嘴角,眼眸谄媚地弯起,“皇上,微臣替你挽发。”
越昊昕震怒发泄时,头顶的帝王通天冠早被他一把抓下当暗器扔砸了。一头墨发似水披泄,平添十分俊雅风韵。
“免了。卿卿连自己的发都尚需红罗打理,又怎能让朕信任你的梳发手艺?朕还不想冒险贻笑大众。”他戏谑地伸指弹上她光洁的额头。直起身,随意将发拢了拢,整好龙袍,声音放柔,“卿卿,朕要去德政殿了。你回宸德殿告诉红罗,用不著再将晚膳送到御书房,吩咐暗卫送往德政殿便可。”
“不能太过操劳了。”花恋蝶从龙椅上站起,握住他的手,关心地叮嘱。踌躇半秒又道,“如果如果需要我帮忙,我定会竭尽全力。”帝王龙没有让她跟随著前往德政殿就说明那些密报是不能外泄半点的秘事,也说明她还未被充分信任。
“朕知道。”越昊昕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低眉温言,“卿卿虽聪慧绝伦,才华横溢,有些事却远不是你能应付的。你无需多想,乖乖在宸德殿中等朕。”
“嗯。”她点点头,乖顺应诺。心里窃窃发笑,帝王龙既然不愿麻烦她,那她也乐得轻松,乖乖在他身边做个聪慧绝伦,才华横溢的医侍便好。
他放开她的手,张臂拥了她一下,这才移步。方行两步,又折身回转,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拈起龙案上沾满了女人情液的绢帕举到唇边一吻,冲她邪魅挑眉道:“朕差点忘了将这沾满卿卿蜜液的宝贝收好。”
轰──
花恋蝶唰地红透一张厚脸,颊上火烧火燎。瞠目结舌地看著帝王龙将绢帕又放到鼻端陶醉似的嗅了嗅,这才收入袖袍中,轻笑著扬长而去。
这──这──这Y的帝王龙啥时变得如此猥琐了?!
她被帝王龙出人意表的举动深深地雷得风中凌乱了,瞪著半掩的朱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靠!”对著门咬牙切齿地甩出一个中指,砰地坐回宽大的龙椅,双腿翘上龙案吊儿郎当地抖动著。
御书房内满地的碎片,满地的奏折,到处一片狼藉,空气中还隐隐残余一丝情潮的**。
修长的粉玉手指在微肿的水红润唇上缓缓抚摸,烟灰眸子渐渐眯起。
缠绵归缠绵,温柔归温柔,变得猥琐的帝王龙最终还是没有明确回答她以後会不会在她身上砍下一刀,在她心上刺上一剑。
从古至今,出尔反尔的男人比比皆是,尤其是封建皇家的男人,更是不能信任。
帝王龙避不作答,虽然让她有些失望,但也让她安心。
这样近乎残忍的真实才让她看到这个帝王对她的喜欢是认真的,认真到不愿对她作下缥缈的承诺。
这残忍的真实远比那虚无的甜蜜诺言来得慎重。
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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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梦醒惊魂
荒郊野地,青色蒿草四处丛生,灌木杂乱耸峙,弯弯曲曲的泥路一直延伸远方蔚蓝的天际。金色的阳光铺洒大地,明媚温暖,一如某只白发宠物。
锦螭勒马仰望苍穹,墨黑清凌的杏眼眯成一条细缝,缝隙中流溢出浓浓的思念和淡淡的笑意。
巡查各地商铺已一月有余,目前只剩十几个重要商铺。再过不久,他便可以回去见他心爱的宠蝶了。
二十几年来,从未觉著时光过得如此漫长,比之未和宠蝶两情相悦时还要煎熬。
相思难耐,思之若狂,每每入夜,更是辗转难眠。待终於入睡,梦里却全是宠蝶的一颦一笑。乍然梦醒,满室清冷,裤间的湿漉宣告了欲求不满的情渴。
怅惘间,他作下决定,明年巡查商铺时,定要携宠蝶相伴相随。
“门主,花花苍飞来了!”耳畔突然传来勾云惊诧的呼喊。
他神情一凛,清凌墨眼中的思念与笑意尽数收敛,冰寒冷酷的犀利目光在空中快速搜寻。
东方,一只鹰隼正朝这边疾飞而来。金色的阳光在它身周镀上一圈淡淡的金芒,恍若神鹰降临。
弦络含住手指,打出一个响亮的呼哨。
那只鹰隼在空中盘旋两圈,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锦螭抬起的护腕上。收翅冲他欢悦地鸣叫两声,钩嘴往贴近腹部的脚杆处一啄,拉出一根小小的刷了桐油的木管。又在他的臂膀上撒娇地磨蹭了两下鸟头,本该锐利阴鸷的金色鹰眼里满是谄媚的讨好。
弦络和勾云满脸黑线地看著这只讨好卖乖的鹰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只鹰隼自从跟随那个白发女人,终日与那匹丑陋诡异的花马混在一起後,已经彻底丧失了鸟中之王的傲气。变得无赖,更加狡诈,越发不像一只鸟了。
锦螭从它嘴上取下小木管。拔开管塞,从里面抽出一卷裹得紧实的白色细绢,缓缓展开凝神细看。
弦络和勾云就见他们门主的神色时暗时明,阴晴不定,最後薄唇微微掀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从绢背面的螭龙标识来看,这信是混在依君馆的暗卫寄来的。而目前唯一能引起门主发生神色变化的也只有那个白发女人了,就不知信里到底写了些什麽?
勾云实在难耐心中好奇,遂仗著与门主关系尚可,大著胆子问道:“门主,信上可有什麽不妥?需不需要属下──”後半句话被门主似笑非笑的眼神截断。
“没什麽不妥,只不过是本门主的宠物进越国皇宫找了一个帝王玩物而已。”锦螭手掌握拳,细白的粉末从指缝中遗落。
啊!?
乍闻此言的勾云和弦络有一瞬间的惊怔茫然,继而相视无语。门主,不知你是否察觉,你已被那个白发女人摧残蹂躏得极不正常了。
锦螭撒手掸掉残留掌中的绢末,眸光转向一旁的弦络,翘起的薄唇跃上几分冰寒森冷:“弦络,再过半日便可抵达槐城吧?”
“是。”弦络一怔之後连忙答道,犹豫片刻又补充道,“虞国与越国的战事正胶著在沛城,与槐城相隔不过百里,门主是否需要增加暗卫?”
“不必。本门主只是去槐城巡查商铺而已,又不打算入沛城为越国尽忠。”锦螭摆手,手掌抚上花苍的鸟头,对它轻轻笑道,“花苍既然来了,就陪陪我罢,也好聊胜於无地慰藉相思之苦。”
花苍金色的鹰眼谄媚更深,发出两声尖利嘹亮的鸣叫。鸟头在锦螭掌下卖力地厮磨,惹来锦螭阵阵轻快的笑声。
也不知那白发女人是怎生调教的,这鸟简直成精了。
勾云和弦络抽搐嘴角,腹诽不已,同时对门主的改变颇为吃惊。花苍是门主从小喂养到大的信鹰,以前也没见门主如何重视它。咋一经转手那个白发女人,这鸟就上了门主的心,精贵起来。知门主对他的白发宠物疼爱入骨,但这爱屋及乌的范围也未免太过广泛了吧?难保再过不久,这鸟的地位就处在他们头上了。隐隐的,他们对未来产生了忧虑。
“弦络。”
“在。”
“传信让潜伏在越国皇宫中的暗卫提高警惕,留心别让本门主的宠物受伤了。”锦螭逗著花苍,口里淡淡吩咐道。
“是。”弦络勒马退下,走入後面的护卫队列中。
“本门主真是极想念心爱的宠物了。”他喃喃自语。抬臂往空中一挥,双腿猛夹马腹,重新策马扬鞭。宠蝶儿,等我,等主人将你拥入怀中肆意疼爱,把你的身心喂得饱饱的。
花苍亢奋地鸣叫一声,拍翅腾飞,在他头顶跟随飞翔。
瞧门主这恨不得立马结束巡查事务飞回去的架势,明显快要思念成魔了。
勾云无奈地撇撇嘴,实在不知那个白发女人到底好在哪儿。
论样貌,清朗端正而已。论性情,对男人是很温柔,翻起脸来却也绝情之极。若说才华,医术精湛,武道高深,不否认有经纬之才,但个性是说不出的恶劣,拿起刀来宛似地狱恶鬼,不是一般人能经受得住的。至今想起在螭岛那三个月的魔鬼训练,他还是不寒而栗。
抬眼望望在前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