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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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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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
 我低声而笑,嘲讽道:“皇后娘娘,能不能飞上枝头,不是你皇后说了算的,能不能爬上龙床,更不是你皇后来决定的。”
 皇后闻言顿时气急,胸口明显上下起伏,一张精致的容颜即刻铁青,双眸迸发火光,怒骂道:“真是不要脸的贱货。”话音未落,举手就朝我脸上狠狠扇下来。
 梁子既然早已结下,我也不怕多一次还是少一次了。本就对她没有好感,自然不会被她平白无故得打。眼看她的手掌就要落下,我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截在半空。
 而就在此时,前方传来浑厚而威严的声音,好似还略带不悦,“你们在干什么?”
 我循声而望,目光越过皇后,就瞧见高释玄正朝这里大步而来。身后跟随着霍青、步云和几位公公。
 皇后正好背对高释玄,但她显然明了来人是谁。狠狠瞪我一眼,目光又转而落到我的手上,瞧见我的手满手是泥,弄脏了她的华服,身子气得有些轻颤,鄙视地低骂道:“该死的奴才,还不把你肮脏的贱手,给本宫拿开。”
 瞧见皇后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心中暗笑,同时也收回了手。
 皇后知道是高释玄,即刻转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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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不同

 皇后知道是高释玄,即刻转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我和在场的冬莲和另一位宫女,也同时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免礼。”随着浑厚的声音响起,高释玄已至眼前。他的目光冷冷扫过我们在场几人,最后落到皇后身上,沉声问道:“刚刚你们在干什么?”
 皇后见到高释玄自然笑脸相迎,还略带委屈地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口吻明显放柔,“皇上,臣妾正在教训季雪这个丫头。她不好好伺候太后,竟然随随便便就跑来正轩宫。”
 高释玄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随即又瞥了眼我身后已种的花苗,沉声道:“皇后,你没看到她刚刚在干什么吗?她是朕叫来种花的。恁”
 皇后横扫我一眼,继续告状,“皇上,可是臣妾刚刚看到季雪没在种花苗,她竟然在这里大声唱歌。所以她分明就是来魅惑皇上的。”
 高释玄闻言,略带探究而戏弄的眸光直直朝我望来,疑狐了一声,“哦?”
 我直翻白眼,朝皇后责问道:“皇后娘娘,难道唱歌就是魅惑皇上,那所有在皇上面前唱歌的女子,都在魅惑皇上了?那皇上岂不是永远都听不到歌声?而且奴婢一直在种花苗,只是一边种一边哼歌而已。倒是皇后娘娘来了,我才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陪皇后娘娘闲聊。呆”
 皇后朝我投来不屑而轻蔑的目光,冷笑道:“笑话,本宫怎会与你这奴才来聊天。分明是你自己偷懒。”
 我指了指身后已种的花苗,平平说道:“如果奴婢偷懒,怎么会种了那么多。”
 皇后冷哼一声,“反正本宫刚刚就是看到你在偷懒,站在这里大声唱歌。本宫的两名丫鬟都可以作证。”
 皇后身后的冬莲和另一位丫鬟随即默契的点头。
 高释玄剑眉微皱,显然不悦,“皇后,你今日来朕的正轩宫不会是来扑风捉影的吧。”
 皇后闻言,顿时意味到高释玄的薄怒,当下便软下气势,柔声道:“皇上这是哪里话,臣妾不也是在替皇上教训奴才吗。”说罢,还不忘恶狠狠瞪我一眼。
 我则视若无睹,不以为然。
 高释玄冷眼瞅了皇后一眼,问道:“今日皇后不好好在朝凤宫待着,跑来朕的正轩宫做什么?”
 皇后上前赔笑道:“皇上,臣妾还不是为了过几日祭水神的事情。往年祭水神都是由太后操办,可如今太后病重,总要有人来操办此事吧。”
 高释玄眯了眯眸子,沉声道:“那今年就由皇后来操办吧。”
 皇后顿时眉开眼笑,很是高兴,福身应下,“是,臣妾遵旨。”
 高释玄随即说道:“朕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高释玄下了逐客令,皇后很不情愿。但碍于是高释玄的命令,也不敢违抗,只有乖巧应下。临走转身之际,她朝我投来杀人般的目光。
 我知道与皇后的梁子是越结越大,这一切虽不是我心中所愿,但我却无能为力。
 待皇后一行人离开,高释玄屏退了左右,院子里只剩下我和他。每当这样的独处,都会令我莫名尴尬和紧张。
 高释玄缄默无语,直直望着我良久,目光平静无涛。他如此专注的眼神,着实令我极不自在。
 我指了指剩下没有种完的花苗,转移了目标,轻轻说道:“皇上,奴婢把剩下的花苗种完,不然会被太阳晒干的。”
 他这才有所反应,“嗯,”了一声,点点头。
 得到他的允许,我蹲下身子继续埋头。却不料,他也突然蹲在我身旁,拿起花苗,学着我的样子,一边种一边问,“是这样子种吗?”
 一直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高释玄也会和我一起种花苗?我一时傻眼,不敢置信地侧目望着他,眨了眨眸子,连连点头。
 他却不以为然地浅笑道:“好,那朕就和你一起种。”
 我瞧见他并非开玩笑的样子,木木点头,还感谢了句,“那就谢谢皇上了。”便径自低头种起来。
 他好心情地低低一笑,就蹲在我的旁边,默默动手种着。
 起先我自顾自,倒没去理他。但时间一长,这无比沉静的气氛,令我忍不住还是偷偷瞅向他。
 却发现,他此刻的神情极其认真,没有一点敷衍了事的样子。动作不紧不慢,却格外仔细小心。株株幼嫩的花苗,在泥土中端端正正,排列得整整齐齐。
 他的手指修长好看,即便现在沾满了泥,都不会让我感觉有一点点脏的感觉,反而有种真实的艺术美感。不禁想像,就这么一双手,持剑挥舞的样子,扬起马鞭驰骋疆土的样子,举起战旗统率三军的样子……,不得不说他真的十分优秀。
 突然响起浑厚磁性的声音,打断我所有的胡思乱想。他口气尽是揶揄,“你要看朕看到什么时候?”
 我也瞬间回神,有些懊恼,原来自己刚刚竟然盯着他发呆。脸色一赧,解释起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我不是故意的。”说罢,迅速低头。想去再种花苗,却发现,他竟然已经全部种完。又是一阵尴尬,愣愣蹲在那里不动。
 他低声而笑,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口气有些轻佻调侃,“没关系,朕给你特权,你想怎么看朕,朕都恕你无罪。”
 我只觉尴尬到不行,气氛暧昧到极点。我赤红着脸,很是不好意思。撇开脸,正好是一片青翠的竹海,便扯开话题问道:“皇上,你也喜欢竹子吗?”
 高释玄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笑而颔首,悠悠吟道:“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转而侧目望着我,问,“你呢?”
 我不禁莞尔,“我喜欢它坚韧顽强的高傲风骨,还喜欢它青青翠翠的颜色,很是赏心悦目,更喜欢吃笋。”续而同样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说完也侧目望着他,只见他幽深的黑眸中,流转的莹光,他淡然道:“它和你很像。”
 我微微而笑,突然觉得蹲的有些累了,就干脆席地而坐。叹道:“我想像它,却像不了。要是真能像它倒也好。”
 他眯起眸子瞅我一瞬,也学着我的样子盘膝坐在了地上。突然转了个话题,问道:“你刚刚真是在唱歌吗?”
 我笑而颔首,即刻又小心翼翼地瞅他一眼,解释道:“我刚刚可没偷懒,我只是一进院子,被这一片青青世界给吸引了,心情一好就随口哼了几句。”
 他剑眉一挑,略显好笑地瞅着我,“朕没有怀疑你偷懒。朕只是在想,当初在属国皇宫的晚宴,你当场拒绝属国太后的样子,现在想来还是记忆犹新。当时你说,你既不会弹琴,也不会跳舞。朕还以为但凡女子会的东西,你都不会呢。”
 我抿抿嘴,经他一提,往事再次浮上心头。历经风雨,跨越千山,但就是没想到,原本令我害怕的恶魔,眼下却与他席地而坐,共同观赏竹景,心底真是感慨万千,不禁径自低低笑起来。
 他瞧见我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傻笑,皱眉问道:“笑什么呢?”
 我摇摇头,笑道:“我还是要谢谢皇上,至少皇上没有将我交给夏孜弘。”当初在菱国皇宫初见他时,我虽然害怕他,但不知为何,我心底就是相信他不会将我交给夏孜弘。在这件事上,我确实非常感谢他。
 他径自低笑,眸光微微转动,浅浅道:“既然要谢朕,那你就唱歌给朕听。”
 我先是一愣,随即还是爽快答应,“好吧,不过我五音不全,皇上千万别笑话我。”
 他微微颔首,静静瞅着我。
 我环抱着膝盖,手托着腮,在脑中翻找了半天,最后锁定了一首许美静的阳光总在风雨后,随即就低低唱吟起来,“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原意与你分担所有,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头,谁愿藏躲在避风的港口,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在迷雾中让你看透,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晴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待我唱完,我转而瞅向他。
 他既没掌声也没赞赏,他此刻的眸光很是沉凝,只是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连唱的歌,都是那么与众不同。”
 我微微错愕。但也即刻会意,我无法跟他解释什么,无言地撇撇嘴。殊不知,我这一举动,却引来了恶狼。

、符灵

 我微微错愕。但也即刻会意,我无法跟他解释什么,无言地撇撇嘴。殊不知,我这一举动,却引来了恶狼。
 他突然就倾身过来,一把捏起我的下颚,目光深邃,直直凝视,好似要一眼望穿我的心底,沉沉开口,“对了,就是这个样子……”
 什么?什么样子?我很是愣怔,低头看自己,衣服上除了有泥,脸上还有汗……,我连连木木摇头。
 他却托着我的下颚,继续盯着我猛看。突然好似扑捉到了什么,眸中一亮,释然低笑,“无辜而倔强,让朕着了迷……”话忧未了,他一把拉过我。我随着惯性,一下子躺在他的腿上。
 只见他头一低,就覆下一张温润的唇。我还未及反应,他一连串的动作已做得行云流水,几近完美恁。
 只是我们此刻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我几乎整个上半身被他压倒在怀里。我脸红心跳,无处躲藏,承受着他的吻,双手却无力推开他半分。最后慢慢闭上了眸子,沉溺在只有他的独特气息里。
 他的吻一路下移,脖子,锁骨,直至胸口……,待我意识过来,只觉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上身的衣物已经敞开,他却仍在继续深入。
 我轻轻推了推他,轻声阻止,“皇上……”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轻颤呆。
 胸口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朕想要你。”
 此刻听来令人发烫。而也就是这四字,令我猛然间清醒过来,我即刻喊停,“不行,不行,你放开……”
 他的动作只作微微停顿,抬头瞅我一眼,低头不依不饶,“朕今日一定要。”
 瞧见他原本鹰般锐利的眸,此刻欲念狂燃,我顿时大乱,忙喊道:“不行,不行,今日不行,真的不行……”
 他不顾我的反抗,低头又是吻上了我的身子,圈起我阵阵心颤。他闷闷发问,“为什么不行?告述朕。”
 想到要说的话,我真是有些难以启齿,红着脸,硬着头皮,细声如蚊,“我,我,我今日身子正见红。”话音未落,却听到胸口传来低低笑声。
 我想推开他,他却痞痞说道:“朕要检查……”我还未及阻止,他的手已缓缓伸入,直到碰到了他不该碰到的东西,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回来。
 我的脸红得简直可以滴血,真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下去,从此不想再看到他。每一次,他总是将我逼到如此难堪之地。
 而他却不放过戏弄我,邪邪一笑,故意痞痞地问,“那怎么办呢?”
 瞧见他不怀好意的神情,我羞怒不已,没好气地低骂道,“还有怎么办,色狼,你快放开我。”
 他突然耍起无赖,不理会我的抗议,再次低头。沉沉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朕要罚你……”话忧未了,我只觉胸口好似被吸血虫给叮了。
 待他抬头,我低头一看,却惊讶到不能自己。胸口多处被他吸允出青青紫紫,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显眼。他却盯着那里猛看,满意的神情,似在欣赏什么美景。
 我顿时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快速合拢衣服,从他的腿上挣扎站起来。背对着他,伸手理了理头发,怒气冲冲道:“皇上,我要回去了。”说罢,也不等他回答,就朝外冲。
 身后却传来他愉悦的低低笑声。
 自那天后,我一连躲在怡心殿好几日。白天没去月芙宫,不想碰到高天凌。晚上一进屋就上门栓,生怕高释玄的突然来临。想到高释玄那天说的话,“对了,就是这个样子……”
 “无辜而倔强,让朕着了迷……”
 他……他是在对我表白吗?不知为何,心底大乱的同时,却又偷偷窃喜。然每想到这,又不敢往下想,宁愿自己混乱不清。
 这几日宫中不断有外臣出入,其中最为平凡的自然就是皇后的爹爹吕大夫。再过三天,就是菱国历年最隆重的日子——祭水神。
 据说那日全后宫上下嫔妃乃至全朝上下各大官员都要到场祭拜。也难怪,那日皇后得到了主办权尽然如此高兴。想来,祭拜水神这种大型祭祀,耗资巨大,场面鼎盛,她和她爹爹定能钱权双赢。
 我虽看不上这些个事情,但俗话说得好,入乡随俗。想到几千年后的文明发展,也是要从这其中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心也就坦然了几分。
 然不论皇宫怎么忙,怡心殿却照样冷清,似已被世人遗忘。太后的情况依旧如此,毫无起色,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子。除了徐公公和我、香巧每天陪她说说话,几乎已无人问津。
 然就在祭水神的前一天,皇后却突然来访。
 见到她,我心底总是抱着能躲则躲的原则。然世事不遂人愿,正所谓冤家路窄,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
 我正巧折了些朵花,想放进太后房里。一进屋,却见皇后正端坐在太后的床边聊着话。
 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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