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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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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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这才有些反应,望着徐公公点点头,露出来个笑脸。
 我瞧见两人无声的默契,便偷偷出了寝宫。其实太后不去,还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方才那位公公来时,我还紧张太后真会答应下来。到时岂不是又要见到高释玄,还有春风得意的贤妃以及皇后等人吗。我现在是眼不见为净,见了反倒自己闹心。
 除夕转眼即至,天气也十分配合地下起了纷纷大雪,给了新年一个标志性的色彩。这一天,我也分外得忙。人家大摆宴席,我们怎么说也不能太亏待自己。早就跟徐公公说好,就我们三人,也要开开心心过个年。
 而当晚,怡心殿还是欢笑连连。虽然大多的笑声都是发自我,但太后还是面带笑容,卸下来锦衣华服,她现在就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我们吃过了团圆饭,就如同普通人家守岁一样,围着火盆喝着美酒。
 突然想起杜甫的一句诗中说道,“守岁阿戎家,椒盘已颂花。”我便像小孩子一样,匆匆跑出去,拿来红辣椒,掰下一些放入酒中,据说除夕夜喝了能驱寒祛湿。太后、徐公公起先不解,经我一说,便分别要了些去,边喝边聊,倒算融洽。

、你醉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你醉了
 突然想起杜甫的一句诗中说道,“守岁阿戎家,椒盘已颂花。ai悫鹉琻”我便像小孩子一样,匆匆跑出去,拿来红辣椒,掰下一些放入酒中,据说除夕夜喝了能驱寒祛湿。太后、徐公公起先不解,经我一说,便分别要了些去,边喝边聊,倒算融洽。
 毕竟太后身子不好,徐公公也年事已高,又喝了些酒,两人均是眼皮子打架。我瞧着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先睡下了。自己拿了壶酒,回到自己房中。
 关上了门,这才卸下了笑容。方才是为了避免冷清的场面,才不断说着笑话。然大笑过后,心底的落寞却是无以复加。
 才坐下来不久,房门却是被叩响。带着三分酒意,我疑狐地问,“谁呀?”
 门外的人也不作答,却是响起一阵笑声,然这笑声还有些耳熟,却让我有些恼,借着酒意我真想大骂,然毕竟没有喝醉,理智仍然十分清醒。我复又问了遍,“是谁呀?眭”
 许是听出来我口气里的不耐烦,这回那人倒是乖乖报上名来,“是我,高天凌。”
 我吁了口气,这才过去开门。便见高天凌身上头上还沾染着雪花,正朝我痞痞地笑。许是上次伤得不清,脸上清瘦了一些,但气色却是十分得好。想来身子定是痊愈了。
 想起之前围场他闹出的那些事来,他虽受了重伤,我还是有些恼他的。他不管不顾不逊的性子,其实一点都不适应生在皇家赠。
 他见我拦在门口,没有让他进屋的样子,不免轻笑起来,“我们好歹相较一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朋友的。”
 毕竟来者是客,我努努嘴,“进来吧。”
 他是第一次来我的房间,好似好奇宝宝一样东看西看。最后径自坐在圆桌旁,目光落在桌上的酒壶上,他笑道:“你喝酒了。”说罢,还欲伸手去取。
 我一皱眉,一把拿过酒壶,仰头就直接喝了一口,“怎么了,我喝酒奇怪了吗?”许是今晚真的多喝了几杯,说起话来,也比平时冲。
 他抬头看我,却是一下子凝了眼神,口气笃定说道:“你心情不好!”
 我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你能不能说些吉利话,大过年的,谁心情不好了。”
 他却浅浅一笑,指了指我的脸颊,“还不承认,都写在脸上呢。”
 我手一挥,极力想掩饰着心底的失落,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朝他莞尔,“没有的事。”
 他一笑而过,也不点破。微叹一声,续而语重心长道:“季雪,你搬出正轩宫,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来伺候那个老太婆,这又是何苦呢?”
 没想他会说这话,我愣怔一瞬,旋即云淡风轻道:“我喜欢这里,清清静静很适合我。”
 他又是凝了我一瞬,自嘲一笑,“你别骗我了,你心里有谁,我清楚。”
 我不语,捏起酒壶又是一口,嘲讽他道:“你以为你是神仙,还能看到我心里。”
 他摇摇头,神色却是无比认真,“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姑娘。你可以不关注我,我却时刻关注着你。所以,你想什么喜欢什么,都逃不开我的眼睛。”
 对于他的深情,我始终是无以回报的,因此每次面对他都让我有歉疚感。我从不想欠别人,却欠了他最还不清的感情债。我不想伤害别人,却还是无形中伤害了他。
 我敛起笑意,恳切道:“王爷,我只当你是我的朋友,是蓝月的哥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也不要再为我做什么,那不值得。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尽管是最老套的说辞,但此刻除了说这些,我却想不到其他。
 他定定看着我,眼神中的深邃不似平时的他,仿佛从前那个桀骜的他、孩子气的他,只是他掩盖内心的表象,眼前的他瞬间变成成熟稳重的男人。尽管我从未回应过他的感情,但我知道我或多或少伤了他。
 思忖间,他倏地一把夺过我手上的酒壶,仰头一口气就喝了个精光。我自是没料到他会如此举动,一时间愣住不知作何反应才好,只是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他放下酒壶,抹了把嘴唇。烈酒没有让他情绪激烈,反倒更加沉静了几分。他凝望着我,好似思量了许久,又好似早已有了决定。他好似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又好似压抑着抑制不住的怒气。
 他沉声道:“你以后都不要再说什么值不值得,配不配的话,你不觉得这话太过虚伪吗?你还不如说,你心里一直有他,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你都没法接受。”
 我怔怔地望着他,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那句话,‘你心里一直有他,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你都没法接受。’他指的那个他,最终谁都没有点破,但两人的心里都清楚那个他是指谁。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问,他是如何知道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许就像他说的,他的确太过关注我。
 时间仿佛一下子静默了,许是喝了烈酒的关系,后劲在这一刻上涌,我的头有些疼起来,我微微皱着眉望着他。
 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倦意,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你醉了,好好休息吧。”说罢,他长身起立,眼神落在我身上顿了顿,旋即转身而去。
 我许是真的有些醉了,他的背影看起来竟有些发晃。在他开门的瞬间,冷冽的寒风夹杂着他独有的坚持和淡淡的落寞凌空飘来,低低的声音,我却是一字一句听得真真切切,“我的身边永远为你留了位置,如果累了,就别太坚持。”
 在房门被带上那一刻,眼泪不由倾涌而下。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只是我知道我永远都回应不了他。
 宿醉的结果,就是翌日醒来,头还是有些胀痛。今日是大年初一,天空应景地飘着白雪,笼罩在冰雪世界下的皇宫有种晶莹剔透的美。我知道怡心殿外,一定热闹非凡。
 太后虽仍是卧床,身上却换了套正红色的衣衫,沾染了新年的喜气,脸色看起来倒比前些天精神了些。看着徐公公正和她说着话,我就知趣地退了出来。
 屋外的雪花纷乱而密麻,才一会儿功夫,地面好似又积高了些许,眸底尽是白皑皑一片。白而透亮的积雪,晃花了我的眼。待我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蹲在了雪地上,滚起了雪球。
 雪球越滚越大,到最后自己都难以推动。望着半身高的雪球,又舍不得丢弃。就在旁边折来些树枝,做成了大雪人。
 正当我怡闲自乐时,身后突然传来银铃般悦耳的叫唤声,犹如天籁,“姐姐、姐姐……”
 听到这甜糯的声音,我心底就猜是公主府的两个小鬼。今日是大年初一,两个小鬼会出现在皇宫,一点也不奇怪。
 一回头,果见育儿、霜儿穿着满身的红,正跌跌冲冲朝着里跑来。脸上洋溢的笑,是专属于他们的天真。
 一眨眼工夫他们跑至眼前,乌溜溜的大眼盯着雪地上大大的雪人,显然对它很感兴趣。有大半年没见,两个小家伙似又长高了个子。尤其是育儿,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育儿眉头一皱,扫了眼雪人,又仰头望我道:“姐姐,只有一个雪人它多孤单,不如我们再来堆几个给他做伴吧。”
 霜儿一听,则在一旁兴奋地拍手附和,“好呀,好呀,霜儿也要堆雪人。”
 我揉了揉兄妹俩软软的头发,蹲在他们面前,放柔了声音道:“这个主意不错,那我们就给它添几个兄弟姐妹吧。”
 两个小家伙一下子忙活开,霜儿小小的身子蹲在雪地上,圆嘟嘟的一团,煞是可爱。我忍不住过去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作罢。
 彼时,身后一声轻柔的叫唤声远远传来,“育儿,霜儿”
 我知道定是两个小家伙的母亲紫安公主,我回头循声而望,只见高紫安和蓝月两姐妹一路言笑而来,身后各自跟随着两名宫女。
 我即刻起身,几步迎上去,朝两人行礼。我这一举动,引来蓝月的一阵嗔怪。我也不以为然,同她嬉笑一番。
 三言两语聊了几句,高紫安进了寝殿去看太后,说是既然来了怡心殿就进去看看。蓝月的脸色微微一暗,我知道她还是始终无法释怀。就拉着她,两大二小一同堆起雪人。
 同孩子一起玩耍无疑是最开怀的,起初还是规规矩矩地堆着雪人,后来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四人竟然打起了雪仗,欢声笑语连天。
 那一刻,我是真正忘却了所有烦恼。以至于身边来了什么人,我都没有察觉。直到手中的雪球扔到了某人身上,我才从这短暂的快乐中沁醒过来。

、皇上到底要怎样?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皇上到底要怎样?
 那一刻,我是真正忘却了所有烦恼。ai悫鹉琻以至于身边来了什么人,我都没有察觉。直到手中的雪球扔到了某人身上,我才从这短暂的快乐中沁醒过来。
 雪球正好扔到了他的胸口,炫黑的龙袍上顿时留下了冰雪的痕迹。我一时傻眼,万万没有想到,高释玄会出现在面前,还被我用雪球砸中。他清清冷冷、寡淡的面容,一时间喜怒难辨。
 蓝月也瞬间意识到了高释玄强烈的气场,脸色顿时一肃,领着玩闹中的田育田霜,即刻上前去行礼。
 我也随后福身行礼,不由偷偷睨了眼他胸口,正想说些什么。他身旁一直小鸟依人的贤妃,却是开口训斥道:“季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拿雪球砸皇上,伤了龙体,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我一时不知要如何辩解,怕是说什么都没用。我幽幽抬头,眼神不由望向他。他的目光也正巧落在我的身上,四目交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涌上心头眭。
 倒还是身旁的蓝月有些不平,率先替我辩解,“贵妃娘娘没看到我们是在打雪仗吗,季雪绝不是有意要砸皇兄的。再说了,凭皇兄的功夫,季雪怎会伤得了皇兄。”
 贤妃瞥我一眼,眸中暗波涌动。望向蓝月的面上,俨然多了几分六宫之主的架势,“嘻嘻闹闹没个规矩,成何体统。蓝月,你堂堂公主怎么也跟着个宫女瞎闹?”言语中的指桑骂槐不言而喻。
 育儿眼珠子转得飞快,他跑到高释玄跟前,扬起小脸就道:“皇帝舅舅,是育儿硬拉着季雪姐姐陪我们玩的。皇帝舅舅就不要怪罪季雪姐姐了吧。炸”
 高释玄伸手揉揉育儿的头,眸光放柔了几分,扫了眼我们身后大大小小几个雪人,复又隐晦不明地瞥我一眼,道声“罢了”,转身而去。
 贤妃见势,也不再多说,沉沉瞟我们一眼,转身跟上。
 待他们走远,蓝月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嘴里念叨了句,“仗着皇兄宠她,就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我却是撇撇嘴,心忖,人家就有这本事,让你皇兄独独宠爱她。想起之前的那两晚,心头不禁泛酸。
 育儿霜儿拉着我玩得起劲,直至下午才被高紫安带离皇宫。两个小家伙闹腾了一天,突然一走,我回到房中面对满室的清冷,心却无着无落般空得发慌。身子也跟着冻得僵硬。
 我点了炭盆,正围坐着取暖,房门却咯吱一声被推开。伴随着一阵冷风灌入,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形随之屹立在眼前。
 他的突然到来我始料未及,我仰头望他,迟疑了好半响,才缓缓起身行礼。
 他面色冷冽,堪比此刻的暮色。居高临下的姿态,俨然一派王者之风。强烈的压迫感令我心跳加快。他的眼神一眨不眨,专注地凝视着我,久久不曾说话。
 我有些摸不清他的来意,除了白天不小心砸了他一团雪,似乎那晚之后,根本就没有碰到过他。若说是那晚的余怒未了,那么这么多天过去,也该放下了。
 思忖间,只听得他沉沉开口,一贯清清冷冷的口气听不出喜怒,“见了朕就这样没话说吗?”
 “呃?”没头没脑一句,我不知该怎么回他。
 我还来不及细想,紧接他又问,“白天你是故意用雪砸朕的吧?你是要故意引起朕的注意?”
 虽说是在询问,口气却是十足的笃定。这人真是自负到自大。我暗暗一笑,不答反问,“那皇上也是故意的吧?蓝月公主都说了,以皇上的武功,又岂是奴婢这样的人能轻易伤得了的。能让奴婢轻易砸中,想必皇上就是故意的。”
 他目光突然犀利起来,眯起狭长的眸子,似要将我看穿,“那你算是承认了故意要引起朕的注意?”
 我也不予否认,迎向他的目光,淡然中也不甘示弱,自有一股倔犟的味道。
 许是我此刻的样子,在他看来是大大顶撞了他,他的眸中燃起不悦的怒气。伸手过来就捏住我的下颚,口气狂妄不已,“好大的胆子,在朕的眼皮底下,竟然敢给朕耍花样。”
 他捏住我下颚的手,从不知轻重。我有些吃痛,微微皱起了眉,却仍是不怕死地说道:“皇上既然知道奴婢是在耍花样,那皇上不也是故意让奴婢得逞的吗?”
 他手下的力道,又紧了紧,好似不捏疼我他就不甘心。瞧见我痛得面上直抽,他却冷冷说道:“朕就是故意的。”
 想起白天贤妃在一旁训斥我,他却清冷寡淡的样子。现在又捏痛我的下巴,理直气壮地来告诉我,他就是故意的。
 我的心头顿时一阵委屈。望着他的眸中多了一丝幽怨。我不禁悻悻道:“皇上到底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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