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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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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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膝盖碰触地板的声音,让容倾拉回了思绪,是君逸墨,究竟他为何会帮着自己的,她不等而知,在她所划分的阵营当中,君逸墨应该是在东方流觞那里的,这点不会有假,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
东方宇颇为不满的看着君逸墨,他心里对君逸墨不爽许久了,平日里,东方流觞在意君逸墨多过于自己,这已经是让他心里很不痛快了,现在君逸墨竟是敢这个样子对他,简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已经可以听见在场的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了,东方宇的脸憋得通红,这让他以后再这些个大臣们面前如何才能抬起头来。
“君逸墨,你是向天借了胆子了,竟然还敢和本宫对着干了,谁给你的权利教训本宫了?”东方宇直接质问起君逸墨来。
君逸墨好似并不关心东方宇的样子,执起一枚棋子认真地观望着眼前的棋局,一声清脆的棋子撞击棋盘的声响过后,君逸墨方才挑眉说道:“嗯,太子误会了,本相是在帮皇上管教儿子,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连尊重人都没学会,容家主可是对我们整个云影国都有恩的人,太子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呢?”
君逸墨这边的大臣们都随声附和,东方流云那边的大臣见君逸墨同太子不和起来,左右要将这火烧的更加的旺盛一些,便也一通附和,这下可好,东方宇的颜面恐怕是真的要完全没有了。
“呵呵。”容倾在这时轻笑出声,示意云卿将东方宇扶起来,容倾转了个方向,不在管手中的棋局,而是看向东方宇,“太子殿下,不要火气那么大嘛,你要见你家爱妃,本家主就让你见嘛。”
容倾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就在东方宇还在疑惑的时候,雪秋就将容敏沁很二夫人清了进来,二夫人见到容倾的时候,一个激灵,当年她就猜想容倾可能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的无害,果然不假,有能力成为容家家主的女人能简单吗,现在她只希望自己那好女婿可以救得了她们母女俩了。
“只是,太子,今天的事是容府的家事,只有容家的长辈们方才有劝过问,听明白了?”容倾笑着指了指这时正在往里走的宗族长辈们。
如今众人算是明白了,他们这是完全被当成了看客,陪着正坐着的两个人演着戏,至于这出戏是演给谁看的,恐怕就是东方流觞和东方流云两兄弟了,不过谁胜谁负就很难说了。
官员们见到容府的宗亲,自也是颇为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还像怎么着,今天是他们不请自来,人家让他们进来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想起容家那可怕的实力和那复杂的人脉,谁还敢去要求更多的东西呢,他们还想多活几年的好不好。
宗亲们向容倾行礼后,就按照着规矩依次落座,他们自己心里也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理由早就心照不宣了,不过,看向二夫人母女的时候,眼中却也没什么好感,二夫人母女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心里也还是清楚的,这些年对她们这般的客气就已经是仁慈的了。
 


☆、59 处以火刑

“倾儿,这些年在外面你过的可好?”二夫人一见到容倾,就立刻走上前去,激动的握住容倾的手,就好像是三年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一般,直看得容府的人心里一阵恶心,
容倾转过身来,继续下着刚才没结束的棋局,直接错开二夫人的亲密接触,二夫人悻悻地收回手。
容敏沁见到容倾还是以前那副样子,在她的眼里容倾哪有什么资格去跟她比,就算现在成了家主又怎样,一样是不如她。
“二姐姐知道今天为什么请你过来吗?”容倾说的轻松,开始和容敏沁拉起家常来,“二姐姐可还记得多年前妹妹我生的一场大病?”
容敏沁心头一紧,心道,难道容倾已经知道当年的事其实是她做的,是她推她下的水?容敏沁的心头开始隐隐不安起来,但年的事确实是她错,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些的愧疚之情的。
“我当然记得,这事谁不知道,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容敏沁的脸上显然有些不自在了,旁人看了自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当真记不得了?”容倾拿过桌上的茶杯,挑眉看着容敏沁,那眼神直盯的容敏沁浑身发毛,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容倾的眼神好像可以洞穿人的一切呢。
容敏沁死死得抿着嘴唇,一个劲地摇头,她傻了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是吗?”容倾抬起头看向容敏沁,“有必要吗,当年湖水里都倒映出你的影子来了,不是吗?”
容倾的话引得在场所有的宗亲们一阵哗然,然后就是宗亲们的议论声,容敏沁一时间头皮发毛,这可如何是好,谋害家主,在容家家规里可是十恶不赦的罪行啊,容家,不对啊,容敏沁转念一想,心里便不再害怕了,她是当朝的太子妃,她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她可不是容家的人,她是东方家的儿媳妇。想着容敏沁又来了底气。
“那你想怎么样,我可是当朝的太子妃。”容敏沁底气十足的说道,而她此刻衣衫凌乱,发髻松散哪里还有什么当朝太子妃的风范,这和她说的话还真的是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长辈们说怎么办?”容倾不理睬容敏沁的话语,询问起宗亲们的意见。
“如此大逆不道的人,留着何用,家主,自然是按照家规处以火刑了。”较为年长的宗族长辈很气愤的抬起头来说道。
容倾认同的点了点头,二夫人立刻就上来阻止,“容倾,你不能这样,好歹她也是你二姐姐。”
“二娘的记性还真是不好使,陈轩是谁?”容倾不屑的开口,“容敏沁不过是你同外人生下来的野种,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养了你们母女十几年,不会以为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容倾笑靥如花,却让人感到了阎王般的恐惧,她不紧不慢的从桌内的暗格里掏出一张张的信纸,往二夫人的方向一耍,“二娘,不急,既然二娘并不喜欢爹爹,倾儿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在黄泉路上好好团聚的,见了我娘记得说声对不起,我娘应该到死都把二娘当成好姐妹的吧。”
二夫人颤抖这拾起地上的信纸,她真的无法相信,容倾什么都知道了,这么些年她那样的表现,难道为的就是今天吗,是,当年是她不好害了当家主母,但是容倾就算是要报复,尽管冲着她来就好,容敏沁是无辜的啊。
“倾儿,二娘求你,千错万错都是二娘一个人的错,求你,别为难敏沁好吗。”二夫人爬到容倾的脚边,死死得拽着容倾的裙角,眼里充斥着泪水,就连声音都哽咽了。
容敏沁扯了扯二夫人的手臂,她就不信容倾敢把她怎么样,就算不是容府的二小姐,她依然还是这云影国的太子妃。二夫人打掉容敏沁的手,心想着,这孩子怎么这么天真以为容倾做不出来吗,容倾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如果她没那个自信,没那个实力,她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风以柔上前拉开二夫人,容倾低下头邪笑出口:“若果,我娘可以活过来的话,我就不追究,二娘,还是走好吧。”
“你,你这恶毒的女人,容倾你不得好死。”二夫人一边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可是容倾完全像是没听见,悠闲的喝着在自己的茶,就好像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
“容倾,你有没有将本太子和本国的律法放在眼里。”东方宇出面护住了二夫人母女,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商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我说过,我容家的事,太子就莫要插手了,因为你管不起,就算是东方流觞在本家主面前,也没太子这么放肆,太子不懂吗?”容倾拾起一白子,啪的打在棋盘上,东方宇的嘴角渗出血来。他讶异的看着容倾,这女人的武功何时这般的高了?
风以柔见东方宇不在阻拦,命人将二夫人和容敏沁带走,这时,宫里的侍卫被南宫奕带了进来。果然,东方流觞坐不住了,容倾心下有数。
“家主,皇上想让家主放了太子妃。”侍卫机械性的开口。
“我要是不能,置本主的罪吗?”容倾好奇的开口。
“皇上说,家主若执意如此的话,只好将家主打入天牢。”
“墨哥哥,天牢我还真没去过,不如我们去那里将棋下完如何?”容倾的话引得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容家的人则是不以为意,东方流觞还真的以为这样子可以让容倾就范,自家主子他们还不知道,到时候还指不定是谁吃亏呢。“
”好。“君逸墨只是轻声应了容倾的请求,这让堂上的官员更加的摸不清什么情况了。
 


☆、60 自食其果

天牢中的狱卒面色紧张,个个面面相觑,谁能告诉他们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他们心中敬爱的丞相竟然也会跑到这天牢里,要不要这样刺激他们的神经。
与狱卒们的不同,容倾跟君逸墨两个根本就没有那个自觉,堪称是不吓死人就心有不甘似得,下棋下的乐在其中,完全忽略掉了其他的人,这着实让狱卒们开了眼界,原来坐牢还可以这样的。
“倾儿是要帮着东方流云了?”君逸墨不紧不慢的看着眼前的人,先前还势不两立,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这么多了?
容倾笑而不语,看着眼前的棋局,把玩着手上的白子,刚要说什么,就有侍从来传召君逸墨,容倾挑眉,看来东方流觞急了,不过今天君逸墨的表现倒是着实让人有些意外啊。
君逸墨悠哉悠哉的走进大殿,让身边的侍卫有点奇怪,这君相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急也不担心的样子,还真不像是从天牢里出来的样子。
“墨儿来了。”东方流觞见君逸墨进来,慈祥的开口,一把上前拉过君逸墨的手,掌事的太监见势带着众人回避到一边。
“皇上昭臣来,所谓何事?”君逸墨稍微向后退了一步,恭谦的回应,这让东方流觞着实是尴尬。
“这么多年,你还在责怪父皇?”东方流觞逼上前去,像是想要弄明白什么似得。
“皇上记性不好吗,臣的父亲早就过世了。”君逸墨回答的不紧不慢,让人辩不清喜怒。
“你是在恨朕,可是你让朕怎么办呢,你的母亲是先皇的妃子,朕不可以有违祖制。”东方流觞说的略微有些激动,上前抓住君逸墨的袖口。
“呵,皇上昭臣来,不会就是要说这个吧。”君逸墨故意转移话题,那个问题他不想讨论,若然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他断然不会留在东方流觞的身边。
东方流觞颓然的转过身来去,君逸墨这孩子当真和他娘很像,性格太倔了。
“去将容家主带出来吧,只要她不在追究太子妃的事就好。”东方流觞淡淡的下着命令。
君逸墨微微摇头,表示做不到,“皇上,容家主的事,微臣做不了主,那件事情是容府的家事,断然是插手不得的。”
“你”东方流觞睁大眼睛看着君逸墨,第一次,这孩子第一次武逆起自己来,这容倾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让东方流云和他君逸墨都这样的反常起来。
“难道你不知道容倾做了什么吗?”东方流觞激动的看向君逸墨,“她每隔半个时辰关一类商铺,在这样下去,你觉得这帝都还能安生吗?”
君逸墨心里冷笑,原来说到底还是因为她自己的皇权受到了威胁,现在的东方流觞倒还真的像是个垂死挣扎的孩子,只可惜他君逸墨可不是那根可以让他救命的稻草。
“皇上,容家的实力您一直都知道,那么又为何要愚蠢的去和容家斗呢,就为了您那一点小小的皇威吗,臣劝皇上放手,不然最后损失最严重的一定是皇上而不是容家,就连沐雨国都不得不去看容家的脸色,哪里还谈到云影国呢。”君逸墨继续开口,“还有,太子的许多事项,相信皇上已经听说了,难道皇上不应该给大臣们一个说法吗?”
东方流觞闻言,一时间气的语无伦次起来:“那件事,是你,是……”昨晚就有人连夜给他上折子,都是关于东方宇的,更是有人直接上书让他废太子,如今看来,这是君逸墨指使的了。
“墨儿,这皇位迟早会是你的,为何你要如此针对宇儿,你就如此等不及吗?”东方流觞的话语里略有些凄凉,君逸墨是作为君王最好的人选,可是东方宇是他最钟爱的儿子,虽然人是顽劣了些,但那孩子本性不坏,君逸墨这样子做,不是完全将东方宇往死路上逼吗,这些年,朝政大权早就落在君逸墨和东方流觞两个人的手中了,唯一让他只得庆幸的是君逸墨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是护着宇儿的,可是怎么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呢。
“是啊,我是等不及了。”君逸墨邪邪的回答。
“原来如斯。”窗外一直隐在暗处的女子听到这话,轻言出声,继而迅速的消失在宫墙之中。
“你信吗?”君逸墨继续开口,“你那位置,我没兴趣,还有,东方宇的事,一件件都是真的,我可没有造假,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查,劝皇上一句,容家的事,皇上是真的管不起,还是别管了,不然,后果很严重。”君逸墨扔下这话就立刻离开了,徒留东方流觞一个人站在原地呆愣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61 心绪不宁

君逸墨在回到牢房的时候,牢房依然还是先前的那个样子,杂乱的稻草随便的扑在地上,残破不堪的木桌上摆放着同这牢房格格不入的云子,棋局依然是他离开时的样子,桌上的茶水还有些余温,可见走的人才离开不多久,“她怎么会走的?”君逸墨心下里疑惑,凭着她的性格怎会这样容易就放手,难道她不会再逼迫东方流觞了吗?
君逸墨的话说的很轻,他并不指望可以获得什么回答,对于容倾的举动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旁人又怎么会给他答案呢。
“丞相,容家主刚刚才离开的,有个穿青衣的男子来跟她说了什么,然后……”一旁的狱卒听到君逸墨的疑问,便好心回答,可不等他说完,君逸墨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天牢外,萧宇鹤一手撑着伞一手拦着容倾纤细的腰肢,而容倾好似根本不在意似的,这样的场景深深的扎伤了君逸墨的双眸,曾经他以为容倾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些感觉的,但是现在的这一幕却让他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萧宇鹤揽着容倾走到马车边,余光正好撇到了君逸墨,便也笑着开口:“想必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君相吧,萧某久仰大名啊。”
“哪里哪里。”君逸墨连忙拱手客气道,此时的容倾正依偎在萧宇鹤的怀里,好像是睡着了,这样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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