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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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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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失控理智

“鬼才听……”容倾寻着记忆踉跄着往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口里还喃喃自语,“听你的话。”
容倾一直走到房门口,伸手就要去推门,但这门就好像是跟她作对似的,怎么都推不开,“讨厌。”容倾嘤咛出声,小手一伸,君逸墨一看容倾这架势,立刻跑了过来。
待君逸墨看清形势之后,真是哭笑不得,看着容倾红扑扑的小脸,君逸墨再次无奈的摇头,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到底是喝了多少,怎么就是醉到了这个份上,连窗户跟门都分不清了。
为了防止容倾真的摔倒,君逸墨只好将容倾扶回了房间,将容倾安置好后,赶忙去倒了杯水递了过来。容倾接过君逸墨的水,拿着杯子在手里晃荡,却也不见她喝水,容倾两眼直直地盯着君逸墨,直看得君逸墨的心里发毛,良久,容倾竟是痴痴的笑了,调侃出声:“帅哥,你很眼熟嘛。”
说着还拍了拍君逸墨的肩膀,君逸墨愣愣的看着容倾,她口中的帅哥是?怎么好像没听说过这个词。
“咦?”容倾忽地倾身上前,睨着眼睛看着君逸墨的俊颜,“这厮好生眼熟。”
容倾说完又忽地退后几步,小手直指君逸墨破口而出:“小子,你不会是那混蛋的双胞胎弟弟吧。”
“呵呵。”君逸墨被容倾的话弄得笑了起来,双胞胎弟弟,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倾儿,什么时候你的想象力这般的丰富了,本相怎么不知道?”君逸墨忍不住打趣,可容倾此刻头晕沉沉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就听见了本相两个字,本能的皱眉,然后寻着门外的凉意就要往外走。
君逸墨怎么可能会放着容倾这个样子往外走,上前一把将她牵到了自己的怀里,君逸墨的怀抱很温暖,但一想到这个人是君逸墨,容倾心里就很不爽,两只手在君逸墨的怀里拼命地挣扎。
“倾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君逸墨执着容倾的手,双眸紧紧的锁住身前的这个女人,语气里竟是说不出的担忧。
“唔,君逸墨,我恨你。”谁知容倾会突然的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这让君逸墨着实有些无措,“要不是你,我就不用那个样子离开天牢了,就……”想起今天白天的那个男人以及他们之间那样亲密的举止,君逸墨心中的怒意在他自己都不在意的时候已经偷偷的溜出来了,她哭是因为恨他,原来她恨他啊。听他的意思,还是他坏了她的事了?
君逸墨本来将酒劲控制的很好,可容倾的这句话,偏生的就让他失了理智,他的手死死的握着容倾的手腕,容倾被他捏的轻声喊痛,可是这似乎无济于事,事实证明她的那些句话成功的把君逸墨给激怒了,君逸墨的眼中很明显充斥着怒意,他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一字一顿道:“这么说,倾儿是在责怪本相坏了你的好事了,本相是不是应该恭喜你跟白天那个男人佳偶天成,百年好合!”
“君逸墨,你有病啊。”容倾一个劲的挣扎,但听到君逸墨的那些话,心里很不舒服,他凭什么说她跟自己的主上有那什么关系,她可是不会找个跟自己前世的那什么一样长相的人好不好,她可不恋旧。
“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君逸墨也是丝毫不肯松口,现在的他们,完全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吵架,哪里还看的出半点平日里的风范,要是让他们的下属看到了,怕也是不敢相信的。
“说中你个毛线!”容倾也是被君逸墨的激怒了,还口道:“要不是你这个该死的,要不是你这该死的说什么要皇位什么的,我怎么可能会心情那么差,怎么会那么狼狈的从天牢你出来,都是你这个该死的,要不是你,本小姐的心情会这么烦这么乱吗,早知道就不应该跟你发生任何的交集,就不应该……唔……”
容倾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所有的话都被君逸墨突如其来的吻给弄得吞进了肚子里,意识到君逸墨在做什么,容倾脑子里翁的一下,突然间一片的空白,然后更加用力的挣扎,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可能在对任何男人有那什么的,容倾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前世今生的痛楚历历在目,好像是在提醒她一样,她现在就像是个溺水的孩子,她想要挣开君逸墨的怀抱,然后马上逃离开去。
可君逸墨与她之间的力量对比中,她必然是弱势的一方,“君……”容倾本来想说些什么,却给了君逸墨可趁之机,君逸墨灵巧的舌头趁机撬开了容倾的贝齿,浓烈的酒香充斥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在酒精的强大作用下,终于,容倾还是败下阵来,她的小手无力的攀着君逸墨强壮的胸膛,任由酒精支配自己的大脑,也任由自己那莫名的情感去支配自己的一举一动。
对于容倾的举动,君逸墨还是有些意外的,但这份清醒并没能保持多久,容倾若有似无的回应让君逸墨本来快要回复的理智再次土崩瓦解。究竟这一夜是醉的还是清醒的,就连君逸墨自己都分不清了吧,或许他真的醉了吧。
屋外樱花飞的肆虐,随着风从枝上飘落,一时多过一时,在卿雪园里下起了一场盛大的雪景,大有要将整个院子掩盖掉的趋势,但屋外在怎样盛大的景象,怕也没有屋内烛火摇曳来的更加的美妙动人。
 


☆、65 不可能的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容倾感觉到阳光的刺眼,小手拉着被子蒙住眼睛,翻个身接着睡,朦胧间,容倾睨到被子的一角,这个绝对不是她的被子,容倾猛地睁开眼,头痛的感觉立刻袭来,无奈的,她只好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好像真的是喝多了。
可是她怎么感觉有点凉?容倾正疑惑间,雪秋就笑容满面的拿着衣服进来了,脸上好像还有那么些的暧昧,额,对就是暧昧,昨天是发生什么了吗?
“小姐,君相说是让小姐多睡一会儿的呢。”雪秋放下衣服,就吩咐着丫鬟将洗脸的水搁置到一旁。
“他……”容倾还是有点摸不清状况,还没等容倾说完,雪秋就笑着打趣:“小姐,才这么一会儿没见,就想着丞相了?”
“我……”容倾想着雪秋一定是误会什么了,再看看那些丫鬟脸上暧昧不明的笑容,她心里就发毛,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她好像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好了,小姐,雪秋明白的,君相说他下了朝就回来。”雪秋抿唇轻笑,这让容倾更加的摸不清状况,扯过雪秋拿来的衣服,容倾就感到浑身散架了似的,这个情况再加上面前那些人的笑容,容倾大概是猜出来了,容倾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了起来。
雪秋马上递上了洗漱的毛巾,容倾偏过头去接的时候,那抹红色就这样硬生生的撞进了她的眼里,容倾的面上没表现出来,但心里一时间是波涛汹涌,她不杀了君逸墨,她容倾两个字就倒过来写,实在是可恶。
带容倾洗漱完毕,早膳已经摆好了,额……当容倾看到那一桌子的早膳时,顿时无语,什么情况,燕窝粥、莲子红枣糕,还有更夸张的四物滋补汤,容倾顿时没了胃口,直接接往房外走。
“小姐……”雪秋见容倾一筷子都没动,赶紧追了出来,她做错了什么吗?可是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啊。
“雪秋。”容倾硬逼着自己挤出个僵硬的笑容来,要不是这个做早膳的人是雪球,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这早膳差点没让她气晕过去,“雪秋。”见雪秋愣愣的看着自己,容倾尽量缓了缓语气,拍了拍她的肩膀,“雪秋,去收拾一下,我们搬回容府去。”
“啊?”雪秋瞪大着眼睛看着容倾,这什么情况,容倾也不解释,直接走人,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不然一定会疯。
“可是小姐……”
听到雪秋的声音,容倾不耐烦的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面对明显有些不耐烦的容倾,雪秋只好指了指容倾的脸和脚,在君府里,容倾的那些秘密早就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君府的人个个都是训练有素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小姐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去吧。
容倾气恼的回了房间,今天她着实是被君逸墨给弄急了,不然怎么连这事都给忘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容倾直接将账记到了君逸墨的头上。
待容倾再次出来的时候,容迪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要不是容迪来了,容倾就差点忘了今天可是二夫人两母女的好日子,她又怎么可以错过,对这事,东方流觞没在明确的反对,毕竟现在东方宇的事情已经让他够头痛的了,又怎么可能在分身去管其他人,君逸墨,你比我容倾更狠,为了那个位置,竟是连自己的亲身弟弟都可以不管不顾吗?想到那天在殿外听到的,容倾的眼眸还是一暗。
“主子。”容迪见容倾在思考什么,就小声的提醒。
“啊?”容倾略略一愣,然后立马回过神来,“走。”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雪秋。
君府容倾今天的目的地不是很远,透过车窗,容倾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场景,二夫人母女被绑在木架上,周围是堆满了的柴火,周围聚集了大片的百姓,容家对这样的家丑并没有可以隐瞒,所以百姓们脸上都是鄙夷的表情,再加上这次事件中的弱者是容倾,这让他们更加的愤慨,甚至还有人向二夫人母女抛掷烂菜叶的。
众人见容迪推着容倾出现,都纷纷的让出道路来,二夫人看到容倾时,眼里充满了仇恨,破口大骂:“容倾,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二娘。”
“二娘?”容倾不屑地开口,但面上还是保持了一贯的微笑,“二娘,倾儿也不想,可是宗家长辈都这么说,倾儿也救不了你啊。”容倾说这话就像是要哭出来了,让在场的百姓都更加的同情起容倾来了,心道这容家主当真是心地太善良了,二夫人看着这样的容倾,心里更加是气愤,这丫头当真是会演戏,她恨不得她现在就死吧。
“二娘,当年我娘受的,我要你千百倍的还回来,到了地下记得向我爹娘好好忏悔。”容倾魔咒般的声音在二夫人的耳旁萦绕,她惊恐的看着容倾,这声音显然只有她一个人听到了,怎么会,她怎么会这功夫的,明明当年她亲手震碎了她的经脉,她不可能再有机会研习那女人的武学的,不可能的,容倾的笑容在二夫人的眼中甚是碍眼,她好像看到了当年容家的当家主母,那个同容倾一样美丽可怕的女子。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二夫人惊恐的看着容倾笑靥如花的脸庞,拼命的挣扎着,牵动着木架开始晃动。
 


☆、66 要你兵符

“娘,你怎么了,娘。”容敏沁看着二夫人几近癫狂的状态,担心的开口询问,更加怨恨的看着容倾,怒道:“容倾,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得好死。”
容敏沁骂的声音很大,但容倾只是笑,笑的很美很甜,却是让容迪看着心疼,容倾看着眼前的两母女,眼中不是报仇之后的快感,而是满心的悲伤,若不是眼前的这两个人,她的父母可以有美好的三十年的时光的,她永远都记得那天冰凉的地板以及她母亲身上冷的吓人的温度,更加忘不了父亲身上止不住的血染红了她小小的双手,那是她在这个时空里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那时的她像是被无限的黑暗给包裹住了,在难以从中逃离出来,那是一把沉重的枷锁,牢牢的将她固定在了原地,让她再难动弹分毫。
“走。”容倾示意容迪离开,刚转身就听到东方宇的声音,容倾转过轮椅,就看到东方宇带着人想要救下二夫人母女,容倾心里冷笑,当真是个搞不清状况的太子,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要保住容敏沁吗?愚不可及,容倾都不知道东方流觞是不是脑子坏了,才会让东方宇来当这个太子的。
容敏沁见到东方宇出现自然是很高兴的,但是又有些担忧的看着东方宇,他的人手显然不是容家那些人的对手,太子府的侍卫一个个使出浑身的解数想要接近二夫人母女,他们今天可是被太子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救下太子妃,如若不然,一个字“死”。这太子也是个痴情的人啊。
每当侍卫们接近的时候,都会被容家的人再次赶到一旁,任是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也敌不过容家的这些手下,容倾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想要的那个人还是没出现,容倾心里冷笑,她就不信了,容倾望了望不远处的云卿,云卿会意,下令隐在高处的弓箭手放箭,目标正是二夫人母女。
东方宇见势,拔出手中的宝剑为容敏沁挡住射来的羽箭,百姓们见到这情况,立刻都散开来,这些被东方宇打偏的羽箭对于他们而言太危险了,顷刻间,原来拥挤的地方只剩下了容倾等人,羽箭并没有减少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多,东方宇挡的略有些吃力了,就连步伐都有些混乱了。
“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射中了东方宇的袖袍,直接将他钉在了绑着容敏沁的柱子上。
“殿下。”所有的人都惊呼出声,与此同时,太子府的人纷纷被容家的人制住了,容敏沁担忧的看着东方宇,哭道:“殿下,不要再管臣妾了,这是我跟她之间的恩怨,难道你不明白吗,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容敏沁现在算是看明白容倾的可怕了,如果容倾想要干什么,怕是没什么办不了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就知道,她已经是抱了必死的心,已经不想要在连累任何人了,更加不想要连累眼前这个人,“容倾,放过他,求你。”
第一次容敏沁这样低声下气地开口求容倾,但东方宇却是出声打断了她,只听东方宇怒喝:“容敏沁,你是本太子的妃,没本太子的准许,你又怎么可以死。”
“呵呵。”容倾轻笑出声,“太子不爱江山爱美人,看的本家主着实是感动。”
“容倾,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东方宇愤恨的看向容倾,但更加恨自己没有那样的能力去跟容倾抗衡,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这场景太过骇人,远处的羽箭还是不停是向这边射来,而东方宇就在这样的场景下跟容倾对话,容倾根本就不担心那羽箭会不会就这样不小心下射到自己,有时竟会出手挡下射向东方宇这边的羽箭,那羽箭明明是在她背后射来,但她却能清楚的判断出那羽箭所要射的方向。
“太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毕竟我只是个商人。”不顾身后的羽箭,容倾将轮椅推向东方宇的方向,用内力将那羽箭拔离了木柱,“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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