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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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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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皇室成员大婚,但是这也足够让百姓们心里高兴些日子,因为今天是他们敬爱的丞相大人和他们曾经的恩人容倾成亲的大好日子。所有的人不分尊卑贵贱都送上了自己认为最好的贺礼,这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容家没在拒绝百姓们送来的东西。
容家至君府的那条路上的酒楼更是爆满,自那一日容倾的面容在众人面前展现之后,那就传得是神乎其神的,人们既想亲眼看见这场婚礼,又想借此机会一睹那传说中的倾国容颜。
小正跑到容倾的房里的时候,丫鬟们正给容倾上好妆,小正看着眼前的容倾不由得一窒,正红色的喜服,正如那天见到的,金丝银线绣上了振翅欲飞的凤凰,喜服虽然宽大,但是依旧秀出了容倾凹凸有致的身材,红艳艳的颜色愈加的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简简单单的发髻上随性的插上了几支凤钗,简单而不失庄重。
容倾见小正正盯着自己看,不觉眨了眨眼睛,怎么了,是她那里有什么问题吗?容倾不自觉的咬了下嘴唇,这样可爱的一面小正还是第一次看到,现在的容倾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咳咳。”小正煞有其事的轻咳两声,走上前去在容倾的手里塞了个橘子,“娘亲,带着路上吃。”
这个是他听狐狸讲的,凡间的婚礼很麻烦,从开始一直到婚礼结束容倾都只能是水米不进,虽然知道容倾一定是坚持的下来的,但是,他还是想给她塞那么点吃的,以防她饿着,但貌似这么一个橘子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耶。但是他感觉湿哒哒的东西是什么?小正一瞥才发现,原来是容倾手心里的汗,原来容倾也有紧张的时候。
小正一脸奸笑着看着容倾,“娘亲,你该不会是紧张吧?”
呃,有那么明显吗?容倾一下子就愣住了,好吧,她是很紧张,试问哪个女人结婚的时候不紧张,当然除了前世那个很不愉快的婚礼。
“我的小少爷啊,哪有人成亲的时候不紧张的。”风以柔端着杯参茶笑着走进来,看看容倾镜中的妆容,确实是一张妖孽的脸庞,确实是有红颜祸水的潜质啊,许是注意到容倾正看着自己,风以柔尴尬的用笑容掩饰了自己刚才的小小失态。
“主子,喝杯参茶吧,接下来的婚礼还有很长的时间。”
容倾接过参茶的时候,意识到了风以柔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下意识的容倾倪了一眼风以柔,和往常一样的随和,让人看不出端倪来。
“主子,茶凉了就不好了。”
风以柔好心的提醒,容倾也未觉有什么不妥,一口饮下那杯参茶,看到见底的茶杯,风以柔这才安心的接过杯子离开房间,只是她一直都觉有那么一双警觉的寒眸要将她看穿一半,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倾儿。”
容倾听到这声音忙站起来,笑着迎上去,“爷爷。”
虽大长老不是容倾的亲生爷爷,但是他们这帮老头子从小都对容倾当亲孙女一般的照顾,久而久之,这些个长老就都变成了容倾的爷爷,大长老进来后,所有的人都自觉的退了出去。
大长老一脸慈祥的看着眼前的容倾,这么多年了,终于看见当年那个小娃娃嫁人了,“倾儿,记住,要幸福啊。”
“爷爷。”容倾眼里起了一层水雾,“其实君逸墨他……”
大长老摆摆手打断容倾的话,“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为了当年的君家,搞的我们整个家族都生生世世背负诅咒,我可是很郁闷的,我可是不爽了很久啊。”
“爷爷。”容倾撒娇道,其实这场婚礼,若不是有大长老在其中斡旋,容倾知道就算是其他宗家长辈们在宠着她也是不现实的一件事情。
大长老见到容倾快哭的样子,连忙道:“傻孩子,可别哭啊,要是一会子妆哭花了,做不了最漂亮的新娘子可别怪爷爷啊。”
大长老这么一说,容倾方才无奈的笑笑。大长老见容倾好些了,方才开口,只是这一次口吻很认真,“倾儿,只是她……”
顺着大长老的方向,容倾看了看门外的方向,“爷爷,只要她别再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放过她,不然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
大长老赞同的点了点头,亲自帮着容倾盖上喜帕,唤来丫鬟和喜娘将容倾搀上了花轿,看着远去的队伍和那渐渐低下来的喜乐,大长老顿时间是老泪纵横,“干儿子,你看见没,你那宝贝女儿嫁人了,还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了呢。”
“大哥,大喜日子哭什么,我们还要赶去喝喜酒呢,你要是不去就留在这里好好哭吧。”二长老和一众长老看着大长老这个样子皆是两个字无语,又不是倾丫头一去不会了,这么伤心干嘛。
大长老见那些个长老走远了,立马追了上来,“你们几个死小子,现在胆子大了啊,竟然知道欺负起我来了。”
“不敢,不敢。”众长老立刻服软,不然不知道一会子这老小子有会想出什么来整他们,谁让人家是大长老呢。
一群老人慢慢悠悠的往君府晃去,只是待到他们晃到君府的时候,虽然宾客们都到了,但是久久不见花轿的踪影,云影国嫁人有这样的规矩,新娘到夫婿的家中,必须要自己一个人过去,夫婿不会去接,这样以彰显新娘对夫婿的情谊,关于这一点,很多人都想不通,但是还是一直遵守着这样奇怪的规矩,这也是君逸墨今天没有去容府的原因,但是这样也不应该,容倾身边有雪秋和风以柔,暗处本来安排了夜崋的人,后来被容倾坚持撤掉了,说是不想要人坚持自己的婚礼,君逸墨想着自己和容倾的武功都不弱便答应了,可是现在都快过吉时了,真的没事吗?
君逸墨开始隐隐不安起来,大长老似乎也看出君逸墨的不安,上前拍了拍君逸墨的肩膀,“孩子,别那么担心,倾儿既然都答应嫁给你了,就不会逃婚。”
这?君逸墨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大长老,一众的长老都鄙视的看了一眼大长老,这什么话。
 


☆、26 玉碎

君逸墨等得已经有些着急了,明明不该这么晚了还没看见一点花轿的影子,算算时辰,再怎么样也应该到了,这太阳都快下山了,别说是人影了,连只乌鸦都没看见,君逸墨的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终于一个焦急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雪秋跑到君逸墨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她连气都没赶上喘一口,就着急的开口:“姑,姑爷,主子,主子来了吗?”
“倾儿不是和你一道的吗?”君逸墨急忙开口,心里一下子漏了半拍,看来还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怕什么来什么。
“我,我被以柔姐点了睡穴,醒来的时候,主子已经不再了,我想着以柔姐应该不会对主子做什么的,所以就来看看。”
听着雪秋这话,南宫奕暗叫不好,“看来以柔真的选择了背叛主子。”
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不解得看着南宫奕,南宫奕只好好心的开口解释:“这件事情在东方流云上次想要造反的时候就有那么些显现出来了,是以柔在帮着东方流云隐瞒,也是以柔帮着君逸墨买到了他需要的粮食,只是以柔一直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只是她不知道容家的账房出了明面上的,还有暗处的,每个月的账目只要有出入,一查就知道了,主子一直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也想要给她一个机会,只是没想到,她终究还是做了。”南宫奕的语气似是有些惋惜,风以柔跟着容倾的日子已经是很久的了,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她竟然也学会了背叛。
君逸墨一直沉声听着南宫奕的话,这就是容倾的弱点,不知道的人或许会以为容倾做事是毫不留情面的,但是对于身边的人,往往她选择了相信就不会再怀疑,甚至在明知道那人做错的前提之下还是会给那人机会,或许她根本就没有防备风以柔,一直在等着她回头,所以今天她才会着了风以柔的道,但是风以柔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风以柔她查过,若没有一个充分的理由,应该没有人相信风以柔会背叛容倾,看看身边这些人就知道,他们大部分的人都是惊讶的,由此可见,在容家的核心任务中,根本就没有人怀疑过风以柔。
“现在只能回容府看看有什么线索了。”君逸墨叹了口气,不知道是该说让去的善良呢,还是傻呢,明明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将这样的危险放在自己的身边。
“我也要去。”小正见势拉着君逸墨的手,君逸墨也没推脱,直接将小正抱上了马,见南宫奕等人也要跟上来,君逸墨立马出口阻止,“你们留在这里,这婚礼的局面还是要稳住的,这一下子都跟着我出去了,还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潇潇调夜崋的人出来,至于玄门,就劳烦你们了。”
南宫奕觉着君逸墨说的在理,就没在说什么,跟云卿他们对视一眼,默契的分配各自的任务,潇潇也闻言去办了自己的事,君逸墨到容府的时候,下人们都很奇怪,怎么大喜的日子,自家的姑爷往回跑,可是他们自也不敢说什么。
君逸墨和小正直接去了卿雪园,整个院子看不出有任何的端倪,正常的很,只是少了主人罢了,绝美的景致还是一如往昔,忽地,地上的小珠子引起了小正的注意,小正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珠子,白色的珠子散发着淡紫色的光芒,果然不假,这正是当日他送给容倾的珠子,他记得容倾一直就没有将它摘下来过,就是今天早上他也看到了这串珠子戴在容倾的手上,看来容倾似乎早知道自己今天可能会出事一般。
“爹爹,你看,这是我送给娘亲的珠子。”小正拿着珠子跑到君逸墨的年前,两个人没在多说什么,立刻寻着主子一路寻去。
在说容倾这边,她喝下了风以柔那杯参茶之后,上了花轿就一直昏昏欲睡的,后来竟是真的睡了过去,等到自己清醒一点之后,花轿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算算时辰,这肯定不是去君府的路上,看来,她的好以柔当真是背叛自己了,容倾冷笑,那笑容很讽刺,不只是笑风以柔的不自量力还是小自己对她的信任,什么时候自己的信任竟是这样的一文不值,没想到她自己还真的是被风以柔给卖了。
“以柔姐姐,到了吗?”容倾揭掉喜帕在手中把玩,依旧甜腻腻的问道,只是语气中惨杂了风以柔所陌生的清冷和冷戾,这样的声音风以柔从来都没听容倾对自己讲过。
风以柔不由心中一个冷颤,平日里的容倾的确是随和善良甚至是调皮的,但是她最可怕的一面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就像所有的人都惧怕玄门门主玄倾容一样,那样冷的语气,尽乎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冰冻掉一样,容倾无情起来,那绝对是比午夜修罗好不了多少,但是当风以柔看见不远处的身影时,她的心略略的安定下来,为了他,她坠入地狱又如何。
风以柔示意轿夫停轿,自己则走到那人的身旁,容倾见轿子停了揭开轿帘慢慢走近风以柔的身边,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本事,可以让自己最为信任的属下背叛自己。带走近,拿熟悉的身影,容倾笑了,当真是孽缘,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方流云,好,好的很!
“东方流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当真是不容易。”容倾轻蔑的开口,这样的手段她确实是看不起,利用一个女人来对付自己,她心里清楚,东方流云对风以柔绝对不是所谓的爱情。
“是很不容易,你要知道为了这件事情,我确实是计划了好久。”东方流云满不在乎的开口,从他计划这样的一出开始,他就没有打算自己还有什么退路,自他知道倾容的另一个身份后,他就知道了自己完全没有什么胜算,既然这样,那么他唯有选择玉碎了,既然一定要下地狱,那么就一起吧。
 


☆、27 瓦全

“那么还真是让摄政王费心了。”容倾隐在袖中的手不断的收紧她已经感到了自己身子的不对劲,看样子那参茶里还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风以柔会很清楚给自己下什么样的药啊。
“确实是这样。”东方流云一步一步的逼近容倾的身边,那满身的红色扎痛了他的眼,原本她该嫁的人是他,而非君逸墨,若不是三年前,今天的故事就不应该是这样子来写。
东方流云上前扯过容倾的手,容倾挣扎着想要挣开,但现在的她却不及原来,东方流云用力的将她的手腕攥在自己的手中,容倾平静的对上东方流云的愤怒的眸子,心里一阵的嘲弄,这是不是有些可笑,当年是谁负了谁,如今怎么看着倒像是她对不起他了。
整个院子中的梨花还是一如当年一般,洁白似雪,白色的花瓣在春风中恣意起舞,喜鹊不时的在空中飞舞嬉闹,唯美的画面中是极不协调的一对男女,一黑一红在这漫天的白色中显得是格外的突兀,一时间世界安静了,只剩下红与黑的角逐。
“呵呵,东方流云,这算不算是报应?”容倾睨着眼,危险的看着东方流云,当年他选择了放弃她,现在这算不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人生有时候还真是有趣。
东方流云怔了一下,方才道:“当年我选择了皇位,但我并未说会放弃你,若是你爱我,那么为何不愿等我?”
东方流云还真的是可以,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来质问自己,“呵呵。”容倾冷笑,“这还当真是笑话,东方流云,如今这些还重要吗?大费周章的让我到这里,你是想要借着来威胁些什么?”
“你说呢?”东方流云的手越收越紧,眸子中充满了复杂,有怒意,有妒意,也有着一种狠绝。
容倾冷笑一声,借着东方流云的手顺势一推,凌厉的掌风扫过东方流云的一侧,“东方流云,你忘了我另一个身份吗?风以柔的参茶真的可以奈何的了我吗,笑话。”
东方流云被容倾的掌风震得一个趔趄,一手下意识的扶住身旁的一株梨树,嘴角渗出滴滴鲜血,风以柔见势立马护到了东方流云的面前。
“主子,不要。”风以柔惊恐的看着容倾,参茶中的那些毒药怕是已经被容倾用内劲强行逼了出来,嘴角的黑血就可见一斑,寸寸青丝在风以柔的眼前映映成雪,绝美的脸庞,却是有着一双骇人的寒眸,似是要将一切毁之。
风以柔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知道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容倾,眼前的这个人让她联想到了另一个人,原本还奇怪的事情顿时间一点都不奇怪了,原来容倾竟藏得这样的深,她已经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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