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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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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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红缨……”
君逸墨意有所指的开口,容倾只是牵着君逸墨的手往饭厅的方向走去,“还不是时候,我可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只是你又让人家招人厌了,那丫头怕是更恨我了呢。”
“就知道我家倾儿最识大体了,对吧。”君逸墨讨好的开口。
小正看着正三步两晃的往自己这边赶来的两个人,心里感叹,他们那速度究竟是走路呢还是怎样,就算是找只乌龟过来,怕也是到自己这边来了,真是有些受不了,小正直接小跑过去,强行的分开这两个人,一手牵一个,“爹爹、娘亲,照你们这个样子,我怕是要饿死了,还是我来带你们去饭厅吧,啊。”
呃,君逸墨和容倾面面相觑得看了看对方,他们有那么过分吗?容倾撇了撇南宫奕,有些询问的意思,南宫奕直接就背过脸去,不是一点的明显,而是很明显的样子好不好。呃……好吧,容倾忽然间感觉到自己头顶无数只乌鸦掠过,看样子真心的有点过,以后要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容倾正对着自己进行着自我教育,就看到了饭厅中的不速之客,水蓝色的玄袍,挺拔的身子,俊朗的面容,只是那略有些颓然的样子显示出他此时的精神面貌不是很好。
知道容倾正注视着自己,君逸墨瞥过头来,“他如今这般样子已然是知道自己错了,想必你那妹子对安荣也没能够完全忘情,一个人总难免一时间会做错些事,就当在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可好?”
容倾瞅瞅君逸墨,其实他说的话不假,墨清柔自跟着自己回容府以后,虽是开心,但她知道那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只是希望他们这些亲人不担心罢了,心里知道,但是又气安荣曾经对墨清柔做出的种种,没好气道:“感情,墨哥哥是在帮着安荣做说客了?”
“只这一次,下不为例。”君逸墨浅笑这开口,其实他知道容倾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心里已经是答应了。
 


☆、33 所谓急召

“你都把人叫到这里来了我还能怎么样,小正,下午和那边那个叔叔一起去看你姑姑。”容倾依旧不满的开口,君逸墨只是好笑的看着容倾,心道,还真是个别扭的丫头,这般的口是心非真的有意思吗。
容倾看着君逸墨脸上的笑,心下赌气的踢了一脚君逸墨,君逸墨一时没想到容倾还有这一招,当下闷哼一声。
“君相,怎么了?”安荣见到这情景立刻关心的问道,怎么看这丞相的面色有些个不太对劲呢。
君逸墨摆摆手,“没什么,只是被只小猫踩了一脚。”
小猫?安荣心下里疑惑,这里哪里来的猫,但是君逸墨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也怕自己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忍到了容倾的话,那自己的机会就立马变成泡影了,这可不可以,这样的险还真是冒不得。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容倾放下手中的象牙筷子,小猫,嗯,君逸墨有你的,信不信我真找只猫来让你每天都对着它吃饭。
“这……”安荣见容倾要走,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一时间心急,以为容倾是反悔了,当下里就想着要来拽住容倾的衣角,安荣终是在君逸墨危险的眼神下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当时不知道珍惜,现在知道急了?容倾转过头来看着安荣,确实是仪表堂堂,不愧是和墨轻染齐名的人物,做自己的妹夫确实是够资格,若是他知道珍惜墨清柔就好,否则就算他再怎么是自家相公的得力下属,那也别怪她不客气。
“让小正陪你去吧,我今天还有些账要处理。”容倾说着就往书房走去,自容倾嫁进君府,君府的书房就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供君逸墨处理公务之用,一部分供容倾处理容家的事务。
三个月来,容倾从未踏进过被君逸墨整该过的书房,书房的采光度很好,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书房的东边是君逸墨的,地方虽然变小了,但是该有的依然是样样齐全,西边自然是容倾的,不同于君逸墨的红木椅子,容倾这边只是放了张软榻,上面放了只大大的靠枕,嗯,不得不说君逸墨很是了解自己啊,比起椅子果然她还是更喜欢软榻。软榻前方个了张桌子,文房四宝自是少不得,正中央放了把算盘,很简单的一把算盘,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很简单的一把实木算盘。
算盘她有很多,但其实算得最顺手的还是这一种简单的实木算盘,其他的算盘虽好看但是却华而不实。算盘上还留着使用过的痕迹,那数字依旧没有被人抹去,容倾拿起桌上的账本,翻到那被叠起的账面,往前一页一页的翻看,那些页面上还有着朱砂的批注,容倾见一旁地上码着的账本,每一层抽出一本来看看,最初的几本上,那朱砂批了该改了批的,可见是个生手在算账。
其实算账的人并不能完全算是个生手,只是容家的账本早在多年前就被自己硬着改成了复式记账法了,自己不喜古代这些记账的方式,总觉得不是很稳妥也不是很方便,她不喜欢为了自己而迁就别人,就只好让别人来迁就自己了,所以就愣是逼着容家所有的掌柜的们学了这样子的记账方式,可这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自己的对手是看不懂的,压根就不怕账本被人盗取后的问题。
越往后的账本,那些个账似乎是做得更加的顺了,可见算账之人是慢慢的领会到了这其中的技巧,容倾的指腹划过那账本上的朱砂批注,嘴角不断的上扬,那熟悉的字迹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就说这账本怎么到自己手里的越来越少,怎么老是喜欢算错帐的几家账房的账都算的那么清楚,原来是有人事前帮着自己算过了。
“咳咳,那账可能算得不是很好,要是有算错的,别见怪啊。”君逸墨看到容倾手上的账本竟是有些忐忑,“你们容家的记账方式我之前没接触过。”
这是实话,君逸墨才开始帮容倾看这些账本的时候,着实是没少受罪,有的时候一不错步步错,只好拿着算盘重新噼里啪啦的算,有些时候看那些辅助账本中的借贷明细什么的,着实是让他有些抓狂,但熟悉之后,君逸墨似乎对容家庞大的商业往来可以有条不紊的运行有了一些了解,这样的记账方式确实是比其他商家的记账方式要先进的多。
容倾叹了口气将账本放下,百无聊赖的绕过君逸墨,坐在他那张红木椅子上,好不惬意道:“墨哥哥,你说你都算了不下三遍了,怎么可能会错。”
其实容倾很想告诉君逸墨,其实每本账本都会有人校对的,最后只要看每个月的总账就好了,但是看看她家相公,她还真是不太忍心丫,怎么办,她邪恶了,就不要告诉他了吧,谁让他刚才说自己是猫来着。
君逸墨一脸释然,还好没算错,不然这人还真是丢大发了。君逸墨正欲说什么,就见南宫奕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主子,那位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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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满课丫,就先更这么多吧,呜呜呜……
 


☆、34 幸福太短

“急召?”容倾挑眉反问,这好端端的没事萧宇鹤找她干什么,她现在没事的话都不找萧宇鹤的,颇有种当年特务们单线作战的感觉。
君逸墨剑眉微蹙,虽然他说过会帮着容倾,但是心里总是对容倾所谓的主子没什么好感,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管不自在的,说不上原因,只是一种直觉,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和容倾说过,在没有证据之前往下定论,那不被容倾说自己小心眼才怪。
“是,看样子很急,就连容家家主令都带来了。”南宫奕将那枚玉质的玉佩放到容倾的手里。
冰凉的玉佩握在容倾的手里,似乎正好缓解夏日里的炎热,这是这玉佩第二次回到自己的手里,第一次是让玄门去找夜崋,第二次则是现在,她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一定程度上的消除萧宇鹤的戒心将容家的家主令交到了萧宇鹤的手中,能让萧宇鹤动用上这玉佩的原因,她还真是好奇。
“哦。”容倾当下里轻声应下,既然萧宇鹤要见她,那她就见见好了,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主子,这般的不给面子,似乎真的不是很好。南宫奕以为容倾这一声是要和他一起走的意思,但是却看见容倾不急不躁的转过身去,将那玉佩系了君逸墨的腰间。一时间南宫奕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容倾疯了?这举动不就代表了君逸墨可以操控整个容家吗。
“倾儿?”疑惑的语气中夹杂着感动,对于自己,容倾可以做到这个份上,他还能说什么,娶到他本就是上苍对他的眷顾,他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可以在容家的事上做出什么意见,就如同他将夜崋交给她一样,她现在是在将容家托付给他,他们站在同一个高度上携手并进,这样的感觉越是这般的美好。
“就这么带着,别拿下来了啊,墨哥哥,我走啦。”容倾说着就在君逸墨灼灼的注视下离开了书房,她可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既然现在她跟君逸墨是夫妻,那么他们之间就没什么不可以一起分享的,全力财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并不看重这些,只是他们的未来究竟有多远,她真的不能确定,依照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瞒君逸墨多久,她总是害怕君逸墨锐利的眸子,害怕他一向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将自己看穿,就像是刚才,若是自己再晚出来一会子,说不定就被君逸墨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
见自己已经离开了君府有一段路了,容倾才放缓了自己的脚步,重心略略不稳,差点就要向前倒下去,南宫奕见势立刻上前去扶着容倾,关于这件事情,便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当日容倾强行的服用那一剂猛药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快,那剂药可以让容倾恢复到正常人的样子,但是也是有它的副作用的,就像是现在,容倾的步子已经开始不稳起来,但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容倾又不敢服药,深怕啥伤及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尽管他们都知道这孩子想要保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是却又终是不忍心。
上天似乎真的是不公平的,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主子总算还是可以幸福一段时日的,但是这该死的副作用却又来的这样的快,有时候他真的不忍心看着容倾为了欺瞒身边的人在暗地里一个人忍受着,其实容倾的身体早就已经开始一天比一天的虚弱,有时候真的很想告诉君逸墨,可是看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他又终是狠不下心来,明明知道有方法可以治标,但是他说不出口,那样的方法太残酷。
“狐狸,想什么呢?”容倾半倚在南宫奕的身上,隐约感觉到了小腹中传来的绞痛,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容倾心道:孩子,别闹。
神奇般的,容倾的小腹不似刚才那般疼痛了,容倾无奈的笑笑,若然这个孩子可以降临到这世上,那一定是个乖巧贴心的孩子,这孩子确实是那剂药副作用提起开始的引子,这点她无法否认,而且已经到了她必须选择的时候,原本自己想的很好,原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原来真的到了做选择的时候,她真的下不了手,那毕竟是她和她所爱之人的孩子啊,她怎么下的了手。
“再想主子想的事。”南宫奕轻言开口,虽说平日里他总是和容倾闹腾,但是由于这样的大事他也是很敏感的,跟何况自己是看着容倾长大的,就算是不能完全猜透她的心思,但是也可以看出一二来。
“我,下不了手。”容倾的声音很轻很轻,犹如一缕青烟一般,很轻很细微,让人根本就寻不见踪影来。
南宫奕听着容倾的话,心里也是一阵的难过,容家历代的家主不论男女都活不过而立之年他见过,可是正因为一直守护着容家,才更加的见不得容家的任何一位家主在受到伤害,每次失去主人后的感觉都是他最讨厌的,尤其是刚送走一个主子,又要在重新接受一个主子的时候,那感觉最难受了,他不想失去容倾这么个主子,但是他又见不得容倾这个样子的难过,他也很矛盾,毕竟那是一个生命,而且还是自家主子的孩子,他也下不了手。
“主子,会有办法的,说不定那些花再过不多时就可以培育好了。”南宫奕这话说的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
“没用的,三天前宫烨已经寄信过来说那血色牡丹还要有些时日才可以入药,而我没有那么多的时日了。”容倾颓然的说道,她何曾没有想过这样的办法,但是上苍不给面子啊,三个月,原来世人说幸福很短暂真的是真的,不论她怎样躲在卿雪园里,怎样的欺骗自己,属于她容倾的幸福终究还是太短暂。
她想起了幼年遇到的一位高僧,他说容家先祖为了君家造了不少孽,杀戮太重,这一世终将是要祸及子孙,原本她不信佛,现在看来,还真的是由不得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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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将昨天的一并补上,不好意思的说
 


☆、35 留不住的

“主子,到了。”南宫奕松开容倾,知道容倾一定不想要让萧宇鹤看到自己虚弱的样子。
容倾闷哼一声,略略的正了正身子,待外人开不出什么端倪后,往前面庭院的方向走去,萧宇鹤平日里来帝都住的都是容家的别院,这里常年都是供容府的远房亲戚住的,所以外人并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萧宇鹤就坐在离容倾不到百米的凉亭里,一直盯着容倾的那个方向,有时候他真的不想要为难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和她太像,上一世迫于无奈他选择了报仇,这一世本来想要说见到一个和她如此相像的人,就想要好好的看着她幸福,哪怕他得不到她,但是即将要把她所有的一切毁灭的支离破碎的似乎是他呢,真的是好生的不忍心。
她们两个的性格和喜好真的是好像,有时候他真的会恍惚间以为她们就是同一个人,若不是那东西他势在必得,那么也许他便不必伤她了。
许是注意到容倾在往自己这边看,萧宇鹤收回了自己的眸子中的目光,定定得坐在了原地,笑得如沐春风的看着容倾,“来了。”
“嗯。”容倾说着,坐到了萧宇鹤的身边,所有的事都进行的很顺利,怎么萧宇鹤还会找自己来这里的?
“主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容倾依旧保持了尊敬得口气,只是语气中的疏离确是让所有的人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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