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小欢扬手给了这姑娘一巴掌,你怎么这么别扭啊,你既然喜欢容珂,那就去找他啊,一个人在这里哭哭啼啼、自怨自艾有个毛线用啊。再说了,那个死变态有什么好,长了张惹祸生非的妖精样子,在你之前让人睡过,在你之后又让人吃过,这种渣男你还苦心苦脸地惦记着,呸呸,小欢又想把容珂泡进消毒水了。
欢欢哭着哭着,忽然觉得有一阵风从她脸上拂过,让她心里凉飕飕的,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小欢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那一袋子灵珠都给她,让她没事捏着玩,玩死容珂那个死变态。
她正准备再给欢欢几巴掌,打醒这个死俗虐|恋女主的糊涂脑袋,却见淳风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八角亭。
不论是在梦中,还是在这里,小欢印像中的淳风都是一派从容,如同皎月当空,可是眼前的人,却是满脸焦灼。
“欢欢,我听陈师姐说,你哭着跑出来,你果真躲在这里,有何事令你如此伤怀,告诉淳风哥哥,不要独自伤心。”
欢欢抬起一双泪眼,歉疚地望着淳风,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小欢急得狠狠踢她一脚,没见过这么纠结磨几的女子,你就告诉淳风,你喜欢的人是别人,看那淳风也不像是死缠烂打的,不过就是结道侣而已,换一个就是,至于婚姻大事,他还没有结婴,总不至于真的让你等他三五百年。
可偏偏欢欢真的就让自己这么纠结着,许是她自幼便生活在这种与世隔绝的真空世界里,遇到这种事,她除了躲起来边哭边嘟哝,真的什么都不会做了。
这姑娘也真是,睡都睡过了,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小欢除了对她拳打脚踢以外,也是无能为力,话说她的拳打脚踢,对于欢欢来说,不过就是有风吹过而已。
小欢揍她揍得手都累了,看着还在那里僵持着的淳风和欢欢,她只好坐在一旁喘粗气。
气死老纸了,这是什么老掉牙的烂故事啊,老纸呕得快要吐出来了!
小欢发誓,就算欢欢在她面前跳水自尽,她也不会夺舍的,她宁可坐在八角亭里孤独终老,也不想做三角虐|恋的女主角。
如果她还能有机会穿回去,她一定要做两件事,一是云歌挥出,把容珂拍倒在地,让他跪在脚下唱上一千遍《征服》;另一件就是把小贺拎过来,逼着他叫上一千遍姐姐,在姐还没甩了容珂之前,你先不要想别的!
欢欢没有自尽,又过了些天,她竟真的要和淳风举行双修大典了。
小欢不知道五千年前琅琊界的风俗如何,在她所处的那个时代,双修大典并不盛行,道侣不同于夫妻,没有那么隆重,顶多是亲朋好友一起吃顿饭乐呵乐呵,而且也少见终生道侣,大家在一起顶多就是几百年,能维持上千年的很是少见,而夫妻则不同,同凡间一样,结了夫妻便就是一生一世的事。
容大能最令小欢动心之处,也便是他是在求婚,而并非求道侣双修。
欢欢和淳风的双修大典却甚是隆重,这从欢欢的自言自语里就能知晓。
什么法衣阁已将礼服送来了,是那种很喜庆的大红色;什么新房是按她喜欢的风格布置的,到处插满玉海棠。。。。。。
总之,小欢觉得这姑娘还真是缺根筋,明明每次自言自语完毕又要想念容珂哭上一通,可一转身又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别人安排终身大事。
就好像那两条腿不是长在她的身上,手里的剑只会砍瓜切菜一样。
小欢慨叹,或许五千年前的女剑修就是这个样子吧,看来时代还真是进步了,到了小欢来的那个时空,女修的地位明显提升,就拿她们仙璃宗来说吧,上有仙璃娘娘一女当关万夫莫开,中有师姐们仗剑琅琊傲视沧海,下有她璃欢儿降妖伏魔收复大能。
就在小欢怨念重重,欢欢的哭天抹泪中,大典的日子终于到了。
一大早,欢欢便一个人来到八角亭,和每次一样,她凌空写了一个“珂”字,以真气凝固。
对着那个字,如同对着容珂本人,欢欢笑得凄然:“容珂啊,我等了你这么久,你都没有来,今日我便要同淳风哥哥行双修之礼了,他日再见面时,我不会再与你肌肤相亲了,淳风哥哥还是元阳之身,而我元阴已破,我配他不起,他却并未嫌弃于我,你不来,我并不怪你,落花流水,唯愿你能偶尔记起我,今日一过,你我恩情,就此了断。”
说完这番话,她吹出一口气,那凝于空中的字顿时化做一阵轻烟,消逝无踪。
欢欢面容惨淡,祭出手中长剑,跃到水面上,练起剑来。
小欢已许久没有见她舞剑,此时只见剑影飘忽,宛若游龙,竟是比第一次见时高明多了,显然这段日子,别扭是别扭,手中的剑却没有放下。
不知何时,水雾之中舞剑的人影由一个变成两个,淳风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欢欢身边,与她一起试起招来。
小欢松了口气,看来容珂同学真的就要变成往事如烟了,水面上舞剑的一双璧人看起来天生一对。
忽然,雾气弥漫之中,又出现了第三条身影,那是一条黑色的人影,黑衫黑发,衬得一张脸如冠玉般完美无瑕。
一一一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奸夫淫妇飞走了
什么是怦然心动,这就是怦然心动。
什么是饥饿难耐,这就是饥饿难耐。
看到黑衣人的那张脸,小欢的肚子就像打雷一般的轰鸣啊,取出块牛肉干饿狠狠地塞进嘴里,口齿不清撕心裂肺地高喊:“容珂你个死变态,你终于找到我啦,我在这里啊。”
在这片寂静寒冷的山谷里,小欢不知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终于看到了熟人,不,是亲人!
容珂当然看不到她,而小欢在呐喊无力后也平静下来,容珂来了,但不会是来找她的,他是来找欢欢,抢别人新娘来了。
呜呜呜,欢欢终于等来了容珂,可她呢?
五千年前的容珂还不是大能,虽说后来的容大能保养得当,青春不老,可是同当年还是有区别的,现在的容珂只有一两千岁,已经褪去了青涩,但却比后来更加妖艳,只是一袭普普通通的黑衣,便如开在午夜的玫瑰,诱惑得令人沦陷。
小欢记起当年她说让他穿黑衣时,他曾表现得近乎失态,现在小欢猜到了,定是欢欢也说过同样的话,而他身上的这袭黑衫,就是为了欢欢而穿的。
唉,看到前夫为了别的女人,又是换衣又是抢亲,小欢除了肚子饿竟然没有吃醋,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太正常了。
话说一个崔玉贞还让她纠结了好久,飞萤做的红衣衫差点没有恶心死她,可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与欢欢爱得死去活来,她竟然还会替他们高兴。
小欢觉得要么是自己有病,病得不轻,要么就是她和欢欢才是真爱,想到这里,她竟然真的感到欢欢似乎已经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欢欢的喜怒哀乐,心中的别扭和欢愉。
虽然对她恨铁不成钢,烦死她的死磨几。可是小欢不得不说,她竟能完全谅解,除了真爱还能是什么,就是对容珂对小贺,她也从未有过这种感情啊!
欢姑娘彻底对自己失望了,简直已经无药可救,除了是美男控正太控,她现在发现,她还有浓浓的百合情结!
她爱上了一个很不争气的女人,甚至想把自己男人让出去!
忙着自我认知自我批判。竟没有注意。刚才还在水面上的淳风不知何时已经走进八角亭内。
淳风从容依旧。云淡风清坐在小欢身边,面对情敌,他却抚起琴来。
小欢看得清楚,这便是那张名唤龙吟的古琴。早已知晓淳风便是梦中抚琴的白衣男子,但今日才第一次见他取出龙吟,小欢心里莫名对他多了一分亲切。
小贺长大后,或许也如眼前的淳风,也或许比淳风正具风仪,淳风虽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但小贺更加绝色,一颦一笑灿若星辉。容色更似广寒月海,不染一丝凡尘。
淳风的琴声也同她在梦中听到的一样,曲声忽而如高山屹立,雄伟壮观,忽而又如惊涛骇浪。汹涌澎湃。
这时,天空中飘起了雪花,漫天的雪花随风轻舞,如同朵朵海棠沁蕊无香,飘飘洒洒晶莹剔透,小欢仰起小脸,看向那飞琼翠玉般从天而至的莹雪,心底忽然升起一丝莫名的感伤。
隔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知道那梦中的三个人是谁了,那挺剑刺向白衣男子的黑衣人,竟然就是容珂!
琴声嘎然而止,淳风与容珂已经战在了一起。
容珂的修为远胜淳风,但淳风却并不退缩,雪花飘洒间,剑光飞舞。
欢欢依然伫立在水面上,她目光悲哀地望着正在为她而战的两个男人,泪水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在这寒冷的雪天,滚烫的泪水足以溶化这满天飞雪,这是两个足以令整个琅琊为之失色的男子,而此刻,他们却为了她斗得难舍难分。
如果是小说或电影,小欢肯定已经呕吐再呕吐,可是现在她却哭了,她的泪水也和欢欢一样,缓缓淌下。
小欢用手背抹一把眼泪,觉得自己一定是太过寂寞,寂寞得已经无比脆弱了,明明是在看着别人的狗血故事,她竟然感动得要死。
水面上的欢欢终于哭出了声,听到她的哭声,那正在酣斗的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的来到她的身边。
此时此刻,欢欢红衣红裙,红是那种喜庆的红,同凡间的新娘一般无二,但她的脸蛋却是一片苍白,就像这雪花,洁白晶莹不染一丝血色。
小欢看着欢欢,竟然有些痴了,欢欢并不美,只是略有姿色,但此时却似多了几分容光。
小欢听到容珂在说话,他的声音一如她熟悉的一样,宛如远古清韵,温柔却又空灵。
“你选他,便是大能之妻,神仙眷侣,你选我,便从此居无定所,为人唾弃,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择。”
小欢苦笑,她家前夫死老头子自打年轻时就这么会哄女孩子,这以退为进的手法,还说不逼欢欢,这简直是想把欢欢逼得走投无路啊。
欢欢看看容珂,又看看淳风,忽然将身上的礼服脱下,只余中衣,她对容珂道:“我随你去,你莫要负我。”
她又看向淳风,眼里满是歉意:“你若安好,我便心安,你若不好,我必不会独活。”
小欢也没有想到,以欢欢那别扭得不能再别扭的性格,小白兔得不能再小白兔的形像,白莲花得不能再白莲花的德行,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欢欢啊,不枉我对你真爱一场,你真争气,给你点三十二个赞。
欢欢说完这番话,对容珂甜甜一笑,那一笑如冬末乍现的一缕春光,美丽明媚得令人睁不开眼,小欢相信,这一刻,“年轻”的容珂一定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欢欢跟着容珂就这样走了,如同冲出樊笼的小鸟,很久很久以后,每当想起这一刻的情景,小欢都坚定的相信,欢欢最爱的人一定是容珂。
小欢看着欢欢,竟然有些痴了,欢欢并不美,只是略有姿色,但此时却似多了几分容光。
小欢听到容珂在说话,他的声音一如她熟悉的一样,宛如远古清韵,温柔却又空灵。
“你选他,便是大能之妻,神仙眷侣,你选我,便从此居无定所,为人唾弃,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择。”
小欢苦笑,她家前夫死老头子自打年轻时就这么会哄女孩子,这以退为进的手法,还说不逼欢欢,这简直是想把欢欢逼得走投无路啊。
欢欢看看容珂,又看看淳风,忽然将身上的礼服脱下,只余中衣,她对容珂道:“我随你去,你莫要负我。”
她又看向淳风,眼里满是歉意:“你若安好,我便心安,你若不好,我必不会独活。”
小欢也没有想到,以欢欢那别扭得不能再别扭的性格,小白兔得不能再小白兔的形像,白莲花得不能再白莲花的德行,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欢欢啊,不枉我对你真爱一场,你真争气,给你点三十二个赞。
欢欢说完这番话,对容珂甜甜一笑,那一笑如冬末乍现的一缕春光,美丽明媚得令人睁不开眼,小欢相信,这一刻,“年轻”的容珂一定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欢欢跟着容珂就这样走了,如同冲出樊笼的小鸟,很久很久以后,每当想起这一刻的情景,小欢都坚定的相信,欢欢最爱的人一定是容珂。
小欢看着欢欢,竟然有些痴了,欢欢并不美,只是略有姿色,但此时却似多了几分容光。
小欢听到容珂在说话,他的声音一如她熟悉的一样,宛如远古清韵,温柔却又空灵。
“你选他,便是大能之妻,神仙眷侣,你选我,便从此居无定所,为人唾弃,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择。”
小欢苦笑,她家前夫死老头子自打年轻时就这么会哄女孩子,这以退为进的手法,还说不逼欢欢,这简直是想把欢欢逼得走投无路啊。
欢欢看看容珂,又看看淳风,忽然将身上的礼服脱下,只余中衣,她对容珂道:“我随你去,你莫要负我。”
她又看向淳风,眼里满是歉意:“你若安好,我便心安,你若不好,我必不会独活。”
小欢也没有想到,以欢欢那别扭得不能再别扭的性格,小白兔得不能再小白兔的形像,白莲花得不能再白莲花的德行,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欢欢啊,不枉我对你真爱一场,你真争气,给你点三十二个赞。
欢欢说完这番话,对容珂甜甜一笑,那一笑如冬末乍现的一缕春光,美丽明媚得令人睁不开眼,小欢相信,这一刻,“年轻”的容珂一定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欢欢跟着容珂就这样走了,如同冲出樊笼的小鸟,很久很久以后,每当想起这一刻的情景,小欢都坚定的相信,欢欢最爱的人一定是容珂。
欢欢说完这番话,对容珂甜甜一笑,那一笑如冬末乍现的一缕春光,美丽明媚得令人睁不开眼,小欢相信,这一刻,“年轻”的容珂一定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完美与绝色
夜幕降临,小欢靠在八角亭的柱子上,却毫无睡意。
淳风刚刚离去,耳边还回荡着他的琴声,鼻端还有他身上特有的淡淡气息,那是檀香的味道。
以前小欢不喜欢这个味道,她认为只有和尚和太监才用这种香料。直到进了王府,陈嬷嬷最爱檀香,连带着整个内院都弥漫着檀香的味道。
叠峦山上的日子,阿海常常在精舍内燃上一炉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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