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宣脸狠厉起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他还被蛇咬了两次!他站起来提起旁边的一桶冷水往身上浇,冰冷的水倒在身上让他暂时清醒,可心中的愤怒更加激烈!
、被害
可是这没有冷水了,姜承宣马上把身上擦干,套上了睡袍,他发现他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了,这药太厉害,用功也压不下去,满脑子里都是秦曼的身影!
姜承宣用手捂了捂眼睛,想让自己再度清醒,可是脚步却不自然的到了弘瑞的房前,一把把门推开,就看到了秦曼睡在塌上妙曼的身子和红朴朴的小脸,再也忍不住了,他全身在发痛,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
姜承宣一咬牙让自己清醒,可再一看秦曼的样子,迟缓的手再也管不住,一把抱住秦曼就进了自己的房扔在了床上。
这时的秦曼正处在全身火热之中,昨晚上基本没有休息,今天喝过药后又泡了个澡,感冒加重了也跟着发起了烧。
秦曼被姜承宣抱出被窝后,迷糊中觉得凉爽了许多,便一个劲的喃喃到:“水、水、冬梅给我水喝。”
姜承宣被她叫得没办法,放开手到起居间拿起刚才喝的水给了秦曼喝光,然后一扔茶杯,三下两下撕毁了秦曼的衣服,立即那充满女人的气息身躯让姜承宣疯了!扑上去没有任何犹豫就压了上去!
昏昏沉沉的秦曼被撕裂的痛,痛得哭出了声:“呜呜,好痛!不要,我好痛!不要扎我,不要扎我!”双手无力的推打着姜承宣的前胸。
处于药性中的姜承宣被秦曼的小手抚拨得更加难以冷静,他觉得全身都要发疯了,可秦曼的哭声却让他动作迟缓了许多。
也许是迟缓减轻了痛苦,也许是杯中残留的药起了作用。秦曼的哭声小了许多,不一会儿小嘴中发出声声的低哼。
这种低哼象小猫一样啼叫,轻拨着姜承宣的心弦,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也没有了任何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咆哮,仿佛胸膛就要暴炸!
恒古不变的动律,凶狠勇猛的气势,二刻钟后,姜承宣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全身在剧烈的抖动,他用尽全力恨不得种子全部播送在那沃野深处!
当疯狂暂归于零时,姜承宣全身觉得畅快淋漓,从内心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全身放松的他毫无意识的他倒头拉开棉被,搂着秦曼睡去。
天刚微微亮,姜承宣体内的药性又再度升起,他不知道他到底发作过几次,只知道此时自己又全身刚硬,体内热情似火。
虽说最厉害的药性已经过去,残留的药性无法让他完全清醒。
他仿佛在梦中,发现秦曼满脸满足的睡在他的身边,让他的内心顿时轰鸣,体内的巨兽在咆哮…
姜承宣迷惘中一把拉开棉布,映入眼帘的是秦曼在晨曦中的那小猫般的慵懒可爱,那玲珑的身段,滑嫩的皮肤,笔挺的山峰,似有似无的呼吸,顿时淹没了姜承宣仅存的理性。
他咽了咽口水,极快的踢开被子,双手轻拂着掌下的柔软,圆滑而饱满正好一手掌握的感觉,让他全身更加发硬灼痛。
他府□霸道的吻住了香甜的小嘴,一只手把玩着红珠,女人的清香充盈他的鼻间,立时全身僵硬…
也许是掀开被子带来的清凉,也许是姜承宣大手带来的清凉,不停的刺激让秦曼全身各处,让她觉得好舒服,同时口中发出阵阵低唱。
那火热的身子,声声的低哼,时时让姜承宣刺激着的全身,他再也无法思考,象个毛头小伙般急切的粗鲁的打开双柱挺身而进!
激烈的刺激让秦曼有了知觉,她很想睁开眼,可是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粗大的侵入,给她带来了不适,她呢喃着:“我好难受!涨得好难受!”
姜承宣听了秦曼的叫喊,内心有了一丝不忍,他无意识的去赌她嘟嚷的小嘴:“乖,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嗯,嗯,嗯…”
姜承宣的勇猛让秦曼全身升起阵颤抖,她不由自主的收宿,身体紧紧的想要抓着什么,不舍得放下,全身紧缩着,让姜承宣大叫一声,加快了力量和速度,低哼、纠缠、火热在轻纱帐内演绎着一曲人类最原始的欢歌。
姜承宣再度醒来天已经大亮,头虽然还是有点昏沉,药性总算已过。
他不记得昨天晚上最后做了什么,只记得晚上回来后喝过一杯茶后他中药了,是谁下的他不去想了,这两天在院子里的只有秦曼,不用查也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年来通过观察,他还以为她真的是个本份的女人,看来狡猾的女人藏得最深。
姜承宣眉头一皱:不是签约的期限快到了,不想离开吧?有了银子还不够么?她想得到的真的是这个家的全部?
姜承宣脸上露出狼样的冷笑:连这等下作的手段都用上来了!可怜秦曼你了解我不够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寻!我会让你一世都后悔昨晚的一切所作所为!
她不是用尽手段想留下?那他得就让她马上滚蛋!姜承宣猛的坐起来,才发现有人睡在他的身边,仔细一看,果然!他猜得不错,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下药到他茶杯中,因为只有她了解他每天回来必用这个杯喝茶的习性!
姜承宣气得一拨手中的被子,秦曼本睡在床的外边,被子一拉她掉到了床前的塌板上,一下子把秦曼惊醒,其实她根本没有清醒,只是无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全身发烫的她还在昏沉之中。大脑一片空白的秦曼,坐在塌板上呆呆的双眼盯着姜承宣。
姜承宣见她一动不动盯着他,那神情是那么的冷静;看来她是因为阴谋得呈所以放心了
没等秦曼开口,姜承宣抓起床上被他撕破了的秦曼的睡衣,扔了过去,随后在床内的盒子中拿了一把银票再度扔在她面上,冷冷的说:“拿着银子给我滚蛋!别以为上了我的床,就能做我姜承宣的女人,做姜府的女主人!你这样的女人连给我暖床都不配!不是看在你照顾瑞儿还算尽心的份上,我早就一掌结束了你!滚吧!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让我再见你!”说完转身找衣服穿上出了卧室去了洗漱。
秦曼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摆了摆头,冰冷的塌让她开始有点清醒。她一低头,发现自己□的坐在埸上,全身酸痛难忍,再一看,身上布满吻痕,她不是小女生,这一切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曼泪流满脸,她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强了,还被强人的人嫌弃了,她呜咽着哭了,在这个世界孤苦无依的她,刚刚安定一点的内心宁静,一下子被人打破!
秦曼在觉得全身无力,一时接受不了这个耻辱,只是一遍遍无意识的叫着:“妈妈,妈妈,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呜呜…”
姜承宣从内室出来后,见秦曼一个劲的哭着,心中更加厌烦!这个女人在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还真来一哭二闹了,不会再想上吊吧!
姜承宣更加冷酷的说:“怎么?银子太少?这两银子买你一夜还不够?京城最有名的最艳的清倌睡一夜都不要千金呢!你只不过是一个克父克夫的弃妇!给你一千两是抬举你了,不要不识抬举,想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吧?施舍你一付棺材我还是出得起的!拿着银子识相点走吧!”
秦曼从一开始就认为姜承宣是个冷酷可怕的人,只是这一年来,他经常性的关心中渐渐改变了她的看法,现在才知道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姜承宣还是那冷酷自大的姜承宣,从来没有改变过,改变的只是自己的智商!
她终于清醒了,也终于明白了这一切。女人的贞洁观念,在二十一世纪的秦曼心中,虽然不是那么重要,她也不会因此要死要活,但也不能给猪啃了!
秦曼停止了哭泣,用手中衣服给自己擦了擦脸,紧握拳头,眼神坚定的告诉自己:在这人面兽心的人面前流泪,只会把自己看轻了!
秦曼沉默的把手中的睡衣把它穿在身上,再把散在地上的银票收好合在手中,挣扎着站起来,穿好鞋子带着微笑回头深深的看了姜承宣一眼,笔挺着身躯一言不发出了房门。
秦曼优雅穿衣的动作,刚哭过的委屈小脸,修长玲珑的身材让姜承宣又咽了咽口水,他心道:“果然,下贱女人就是下贱女人,穿衣还想勾引男人!”
可是秦曼那似笑似哭的一眼,那带着有说不出的悲凉还是冷漠的眼神,似坚强似妩媚,看的姜承宣的心有点惊慌!他发现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疼!
只是天色已经大亮,姜承宣想,他得赶快出发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京城的事太重要了!如果有了生变,母亲的冤屈就更难洗清了。这个女人跟母亲比起来,什么也不是!
姜承宣甩开一切走到前院,交待凌叔与凌婶,把他去京城的事告诉了两老。然后还交待凌叔,今天内让秦曼离开,要他把她送到镇上去。
凌叔和凌婶吃了一惊,曼儿不是要后天早上才走么?怎么今天就得离开?这是怎么回事?
凌婶嘴唇嚅动了一下:“少爷,这…”
姜承宣面无表情冷淡的说:“奶娘,让她早点离开就是了!”
凌婶觉得好象是少爷要秦曼离开似的,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主子的吩咐,一个下人是没权过问的,就算少爷不把自己当下人,可是下人就上下人,要记住自己的本份!
凌叔轻叹一声低头应到:“听少爷吩咐,老奴一定安排好。少爷您要小心,京城里的事不要急,安排稳当小心安全!”
“嗯,我知道的。奶娘,瑞儿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不会留很久的,事情一过我就赶回来,还得把酒运过去那。如果有什么变动,我会寄信回来。”吃过几口早饭,带着洪平飞身上马往绝尘而去!
、离开
秦曼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衣倒在床上,小冬梅起来后见小少爷还睡着,不见姑娘,她马上回了院子。
见秦曼睡在床上,鞋了也没穿,便上前去查看,一看秦曼满脸通红,似乎不是太正常,用手一摸,烫得吓她一跳。
冬梅立即转身跑出院子,一见凌婶就马上拉着她:“凌妈妈,您快去看看姑娘,她似乎很不对劲!”
凌婶跟着冬梅马上进了房间,用手一探,马上安排冬梅打凉水拿棉巾,并要她把姜凌找来。
见冬梅走出去,凌婶马上帮秦曼把鞋子脱掉,把她移了移进床里,这时凌叔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凌婶马上把秦曼的手从棉被里拉了出来对凌叔说:“老头子,你快来看看,曼儿出什么事了?”
凌叔没有顾忌什么,一手搭在秦曼的中脉上。
一会后就吩咐凌婶给秦曼退烧,又叫小冬梅去准备厨房准备好药罐,说秦曼着了凉然后再加上脱虚了,得给尽快把热度退下来。说完便急忙离开去了库房配药。
香米早上起来的时候,正听到姜承宣吩咐凌叔今天之内要送秦曼离开,拿好早饭后马上回到了院子里,开心的轻轻叫到:“姑娘,快起来,有好消息。刚才奴脾听少爷说了,秦姑娘今天就要送走了。”
李琳原本还没有全醒,一听香米说今天秦曼得离开了,睡意一下子全无,高兴的轻叫着:“香米,是真的么?是真的么?你没有听错吧!”
香米笑容满面的急忙的答到:“是的姑娘,我没听错,真的没听错。要不你一会去看吧?”
李琳真打算吃好饭就去看秦曼是不是真走了,转眼又一想,这样的话别人就会怀疑到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反正她要走了,少爷亲自说的一定不会有错!
李琳狠毒的奸笑着,她早就知道,从她放药开始,就会有这个结果!看来老天真是帮她!
秦曼真正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烧有点退了!昨天看来烧糊涂了,竟然做了一个那么可怕的梦!
秦曼摆摆手,再伸伸腰,她突然发现不对:全身很痛,特别是有个地方火辣辣的很难受。她再度呆了!那不是梦,那是真的!
发呆了半晌,秦曼一脸苦笑,她仰天长叹:老天,你对我真是不公平!让我有个这么摧惨的离开!
想到早上那男人冷漠的口吻,秦曼一把擦去脸上的泪水,她觉得应该哭,更不值得哭!昨天她只是被人QJ了一次而已!算她倒霉,被J了还没地方告状!
秦曼眯着双眼看了看窗外,脑子里满是姜承宣那冷酷无情的话,她喃喃的说:“我并没有要你负责,就算是我错了,你也不用那字字句句都那么的诛心,你不会知道,那种痛就好比钝刀子割肉迟凌着我的心!”
越想越愤怒,她实在想不明白,这自大的男人为什么如此骄傲!他以为世界上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么?一个个都处心积累的想上他的床?就算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这样,但也不包括她——秦曼!
想起自己一个现代高知灵魂,竟然在这落后的古代受这样的委屈,秦曼不由得从心底迸发出坚强:世上哪里不能活人!我还非得赖上你这个二百五!给我了两千两银子,我不会白拿!钱不能没有,男人嘛三只脚的少有,两只脚的遍地都是!
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穿上了冬梅给她准备好的衣服,下了床。秦曼把整理好的包袱重新解开,捡出了大部分的衣物,把银票缝在自已衣服上的暗袋里,这可是以后的生活资本,在任何一个世界,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把包里五十几两的散银拿了十两放在外面,然后把包袱系好,这个包袱是秦曼自己设计的,加上了现代的元素,可以背也可以提很是方便。
弘瑞的画稿都已装订好了,她把它们整整平放在桌上。然后拿出了自已的股份契约书放在桌上,提笔写了一份契约转让书,把这份契约以两千两银子的价格转让给了姜承宣。
其实价格真的不贵,一年都不用就回本了;便宜他了!只是以后自己再也不想跟他们见面了;留着也是给自己添堵!
就算太不划算秦曼也不会要这股份了,没有银子寸步难行!这银票是全国老字号的通用票,用起来没有地域所限,正合她意!
秦曼嘴角微翘,她看着远方淡淡的说:“姜承宣,穷这一生我秦曼也不会卖给你!”
写好转让书签上自己的大名,秦曼还用针扎了一下手指,盖上了自己的手印把契约放在一起装入信封。
秦曼看看天色,就是走也还来得及到镇上,姜承宣说要她永远也不要让她再见到他,这时他肯定是不在的。
秦曼不是怕他,只是她再也不想见他了,想起这个渣男,秦曼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知道,她没有这本事!不要说他有功夫,就是没功夫,凭他那身板,一根指头就能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