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爷请别种错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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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爷请别种错田-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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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曼见家里一切都稳定了;肚子也大了一点;秦曼征求了宋夫人的意见后;让红姨详细的打听了家附近两家绣楼的情况。
秦曼了解到,锦绣庄是刺史夫人的嫁妆铺子;处于永州府最热闹的宣雀大街。
永州这里是龙庆国第二大州府;连着西北和东南四个方向的交通要道;这刺史姓钱;是正四品的官位,听说钱刺史今年只有三十二岁;是十年前的状元。
刺史夫人是一位伯爵的嫡女下嫁给当时的穷学子;因为朝内有人;还算是年青有为的人;这家绣楼因着钱刺史的原因;这几年一跃成为永州城里生意最好的。
另一家叫珍绣楼;它并不在最繁华的大街,而是在宣同大街最东头。是永州商户卢永涯的产业。
听说这个商户十年前才出名,在锦绣庄的主子没有成为刺史夫人前;珍绣楼的生意在城里占第一。
珍绣楼开业已二十年;绣楼的主人是宫里放出来的掌宫中针丝的管事姑姑;所出衣服样式花色都与宫中贵人相似;当时是兴隆了很多年。
秦曼先去了锦绣庄;锦绣庄掌事她要锦绣庄以后两成的干股就冷笑着说:“ 看来夫人的胃口很大呀!你可知道这两成干股一年是多少银子?”
秦曼一楞这掌事看来是看不上她呢!于是装成不知的问:“掌事,小妇人还真的不知道这些!这能有多少银子?”
锦绣庄掌事轻蔑的看着她说:“多少银子?你这一辈子都怕挣不到这么多!”
秦曼知道生意谈不成了,不过她也不想得罪这掌事,她可不想生意还没有个影子,就结了一个仇人:“看来是小妇人见识短了!打扰掌事了,小妇人告辞!”
秦曼的背影走出了很远,锦绣庄掌事还要嘲笑她的不知天高地厚!
宋夫人见这有钱的掌事比主子都还要牛,气得拉着秦曼的手就说:“曼儿,我们走吧,这奴才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你手中的东西这么好,要是让她的主子知道了,我看她被打买好了!”
秦曼看着前面真性性的宋夫人笑着说:“干娘,您不用急的,总有识货的人是不?”
宋夫人担心的说:“这大户人家的奴才要是都这样可怎么办呀?”
秦曼也一脸的无奈:“那就听天由命了!”她其实是真的想跟这有后台的老板一块做的!无奈人家大神不理她这小虾!


、合作

宋夫人一脸无奈:“那准备怎么办?”
秦曼笑笑说:“反正这永州城里又不只这一家绣楼是不?干娘,这家不行我们找第二家,第二家不行再找第三家,总有一家行的吧?”
宋夫人笑了:“还真是个心胸开阔的孩子!好,干娘陪你一家家走!总有慧眼识货的人!”
秦曼不屑的说:“我不相信这做生意的人都是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一定会找到好的合作伙伴的。”
第二天秦曼与宋夫人又来了珍绣楼;这家绣楼她打听得很清楚,听说珍绣楼的掌事妈妈琴姑姑,是当年卢姑姑一手带起来的最得意的弟子;为人处事都有师傅那隐忍冷静的风格。
琴姑姑三十五六的样子,精明干练!确实没有因听了秦曼提出要见东家谈绣楼的经营,而且要绣楼以后利润两成的干股而生气。
琴姑姑客气的请她们坐下说:“两位夫人请稍坐,我已派人去请东家了,有些你们可以跟他面谈。”
秦曼见琴姑姑客气,也礼貌的说:“谢谢卢掌事!小妇人不知天高地厚惹您笑话了!”
琴姑姑笑笑说:“小夫人竟然敢谈条件,那一定有您的过人之处!老妇人可不敢轻易乱说!”
宋夫人也笑着说:“真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姑姑带的弟子!”
卢永涯正在对面自家的酒楼里查这一个月的帐;小厮卢全在门口叫到:“爷;绣楼的琴姑姑叫人来问您是否有空过去一趟?”并把琴姑姑的吩咐秦曼在绣楼的事上报了他。
卢永涯听完卢全的汇报后;放在手中帐本;一手支着下巴;懒懒的笑了!做了二十年的生意;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一个有趣的想要合作的伙伴;而且还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他今天正好有空才来了味丰楼;竟然碰上女人找他谈生意;这可是从来没见着的事;什么时候女人也开始抛头露面了
一走进绣楼;琴姑姑就迎了出来;然后领着卢永涯进了绣楼的起居室。
秦曼与宋夫人喝着茶;同时不断的四周打量;一阵脚步声传来;先进来的是绣楼掌事琴姑姑;随后走进来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男人。
只见这人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高高束起,两道浓浓的眉毛的剑眉下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略带古铜色的脸上衬着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透着冷俊;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一身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衬得他冷俊而英挻!
秦曼不断赞叹,这真是个帅哥呀!跟现代高级白领有得一拼;更多了的是一份精明!
在秦曼打量卢永涯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秦曼;纤弱小巧的身材;玲珑精致的五官;皮肤粉腻如雪;小脸却是珠圆玉润,一幅大家闺秀的妇人模样含笑坐在那里。
再往下一瞧;才发现那小脸珠圆玉润的是因怀有身孕而为,他双眼一眯,嘴角浮现出的是一个不明意义的笑容。
琴姑姑等卢永涯坐下后;对秦曼介绍说:“两位夫人,这是我家老爷。老爷,这是宋夫人和秦夫人。”
秦曼起了身对卢永涯行了礼:“卢老板;小女子是秦氏曼娘,这位是我娘亲宋夫人,今天有事想与卢老板相谈;不知卢老板是否愿意听小女子一翻言语”
卢永涯双手的抱还了一礼:“秦夫人请坐;卢某从商近二十年;所见之事倒也不少,听琴姑姑说您要入股珍绣楼;不知秦夫人股金有多少”
好奸滑的生意人;刚才自己明明说的是要两成干股;现在他说自己是要入两成股;真会偷换概念呀!
秦曼轻轻一笑:“卢老板客气了;小女子身无分文是无法入股的,我只是想要您绣楼的干股。”
卢永涯双眉一挑嘴角笑意更浓:“哦;那秦夫人怎样认为,卢某会送两成干股给您”
秦曼再次笑着站了起来;把手的包袱放在桌上并打开;拿起其中的几张纸分别给了他和琴姑姑:“就凭这个!请您看看是否值得分您两成干股。”
闻所未闻的款式见所未见的花样;琴姑姑双眼发亮!马上看了自家老板一眼;肯定了这些东西的好坏:“老爷;秦夫人这些个样子和花式配色;如果能把成品做出来;恐怕会是让大户闺秀和夫人爱得发疯!这些设计真的太漂亮了!”
见琴姑姑一脸的惊喜和认同;秦曼双从包包里拿出第二个作品:丝棉改装棉裤。
琴姑姑接到手上一看又一摸;惊讶的叫了起来:“夫人;这是棉裤”
秦曼点了点头:“这是丝棉做的棉裤;冬天冷的时候;如果穿上它在里面就不会冷了!不过成本有点高;这丝棉是南方用于做丝绸的原料,可用于官府大商人家的老太太老太爷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琴姑姑指着挽扣问:“这是扣子”
秦曼再次点头:“是的;现今的裤装大多都是宽大的;到冬天的时候穿多了腰上就裹得太多也会很不方便;如果是穿这种丝棉裤用这种扣子的话;就会好很多。”
琴姑姑马上点了头并赞叹道:“秦夫人好想法!这种衣服一定会被人喜爱。”
秦曼见琴姑姑认同后又问了一个问题:“琴姑姑;每次做好绣品的时候;您是用什么姜法把它整平的能不能把它整得很整齐”
琴姑姑见秦曼问起这事觉得很奇怪:“秦夫人对衣服绣品这么了解;会不知怎么整平绣品所有绣品不都是用碗瓷注入热水压在上面整平的么”
秦曼又拿出了她的铁烫斗并扭开了后盖;跟眼前几个人解释道:“这个东西叫火烫;把燃烧好的木碳放在里面再关上;把绣品进行整烫的话;那会有很好的效果。”
怕他们不相信;秦曼又请琴姑姑帮忙准备了一下;通过示范;惊讶的几个人睁大了双眼。
卢永涯看着眼前这灵动着双眸的女子;那侃侃而谈的自信;让他大开眼界!他在想也许他真捡了个宝!
珍绣楼并不是他唯一的产业;味丰楼、百杂店、百味干菜铺都是挣钱的产业,特别是去年底开业的瑞丰酒行,更让他挣得不少。
还有就是月初刚从并州谈的那青茶生意,如果能做开,可会成为这永州第一茶。
卢永涯只是因为这珍绣楼是姑姑一生的心血,不能让它跨了,秦夫人的加入也许会真的让它起死回生。
打定主意的卢永涯站起身来对琴姑姑说:“琴姑姑,请两位夫人到楼里的议事房。卢全去准备纸笔,叫人重新泡上我刚带来的青茶。”
卢全马上说了一声:“是,小人立即去办。”转身下楼。
琴姑姑恭敬的道:“老爷请,两位夫人请跟老奴来。”
转过角楼,是一条宽敞的走廊,这里是绣楼的二楼,木质的楼梯油漆呈亮,显出了主家的财势。
迎面走进正面的一个双开间,这里可能是接贵宾的地方,比刚才那华丽富贵了许多。
坐的是外间,小厮卢全与一个小丫环正在准备茶水;见小丫环正要往茶杯里倒水泡茶;秦曼制止了她并笑着问卢永涯:“卢老板可是给在下泡的是今年新兴的青茶?”
卢永涯更加吃惊,这个女人见识不浅呀!便开口问道:“秦夫人喝过青茶?”
秦曼含笑点头回答:“曾有一友送了我两斤,现在家中就有。因有孕喝得少了点。朋友还教了我冲泡此茶的法子。卢老板可有兴趣喝一杯小女子泡的茶?”
卢永涯说到:“这种青茶可是卢某从千里之外购得,想在城里开一家青茶馆,如果有秦夫人指点此茶冲泡方法,更是三生有幸,就有劳夫人了。想问夫人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秦曼一看茶壶正茶炉上热着,白色的茶杯里放了一些茶叶,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与茶杯配套的小茶壶,她请人帮她拿一个茶盘过来后,到桌边坐下,泡起了茶。
她先开始洗杯,然后开始洗茶,最后开始泡茶。碧色晶荧的茶水,优雅轻松的动作,让人看得赏心悦目!秦曼把茶倒在洗好的白瓷后,给每人都送上了一杯!
喝好茶后,卢永涯盯着秦曼看了许久,直到他发觉秦曼很不自然才低下头。
秦曼放下茶杯问:“卢老板、琴姑姑,您二位觉得曼娘这股金是否足够入两股?”
卢永涯赞许的说:“秦夫人做生意可比我这做了二十年生意的人还精明呀!”
秦曼摇摇头:“卢老板,曼娘从来没有做过生意,所想的一切都是从自己生活出发所想,如今出来谋生活,也是因为迫不得已!”
卢永涯听了秦曼这话,从话中听出了这女子的不易,再加上她的东西确实是稀奇,毫不犹豫的与秦曼签定了协议。
秦曼千年后的专业知识和现代见识、奇形工具为她在古代的服装业中迈进了第一脚。
契约签订后,卢永涯又问:“秦夫人对于绣楼,还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秦曼确实没有做过生意,生世还来不及做就挂了,这世还没有机会!她谦虚的说:“卢老板,曼娘从没做过生意的话可不是谎言,对于这些我不是很在行,不过以后要是有什么好点子,一定告诉琴姑姑!”
卢永涯看了看她的样子很有深意的说:“那秦夫人以后可得多想想好点出来,你这新奇东西,可不是每人都能想得到的!”
秦曼不知道这卢老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怀疑这些新东西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从别处得来的?



、出谋

秦曼不想解释什么,说得越多越说不清楚,以后等有了结果再说。回程的路上宋夫人问秦曼:“曼儿,你敢要两成的干股,就不怕别人不跟你谈这生意?”
秦曼笑笑说:“干娘,我手中的这东西,内行人可稀罕着!要是碰到没有见识的老板,那就没办法了!这家不成,总会有一家成的。”
宋夫人感叹说:“还是曼儿你有见识!”
秦曼笑着说:“干娘这是夸我呢!您知道我为什么第一天要去绵绣庄么?”
宋夫人惊讶的问:“难道这也有讲究?”
秦曼说:“我知道这绵绣庄生意会谈不成。毕竟人家是地头蛇的地盘。”
宋夫人说:“那你还去?”
秦曼解释说:“我其实也起了打探的作用!当然我也没有完全算到这生意一定不能成。要是能与绵绣庄合作,怕一年下来真的如那掌事的所说,银子不少呀!”
宋夫人又问:“那这珍绣楼真的差很多么?”
秦曼摇摇头说:“差多少我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差别小!我找绵绣庄的原因还是因为,就算以后生意做大了,也没人敢捣乱!而这珍绣楼的话怕还得找把保护伞!”
宋夫人点点头:“还是曼儿想得周到!这做生意做大了没有人不吃醋的,不过这事还是让卢老板去想吧!”
由于样子新颖,两个月后,珍绣楼业绩果然大涨,为了不让担忧的事出现,秦曼问琴姑姑:“琴姑姑,我们这楼里有没有什么贵客呀?”
琴姑姑不解的问:“贵客?曼娘为什么这么问?”
秦曼解释说:“我们绣楼竞争的对手是绵绣庄,我们生意好了,她们势必受影响,我怕…”
琴姑姑恍然大悟:“看来曼娘的目光就是长远啊!这几年来我们绣楼就没有强过绵绣楼,所以他们也从来没有找过事。如今我的们生意这么好,恐怕会引起他们的嫉妒!”
秦曼说:“我就是害怕这事,所谓民不与官斗,如果他们要找事,我们就会出麻烦。所以我才问姑姑我们楼里有没有贵客!”
琴姑姑想了一会又问:“曼娘有什么打算?”
秦曼谦虚的说:“我哪有什么好打算,就是想问问,要是我们有贵客的势力能与这绵绣庄抗衡,那我们如果让她成为股东的话,您说她会不会管这绣楼?”
琴姑姑大腿一拍:“好主意!一会东家来了,我跟他提提!”
卢永涯到了绣楼问秦曼:“秦夫人让琴姑姑跟我打听的事,今天我跟你说说。咱们这永州除了钱刺史为地方最大行政升官外,还有掌管一方地方军队的都督与他势力相当。”
秦曼惊喜的问:“这都督府有女眷是我们的楼里的贵客吧?”
卢永涯微笑着点了点头:“秦夫人真是聪明!这都督府的女眷基本上都是我们楼里的贵宾!”
秦曼高兴的说:“那就好!如果说能把这都督府拉来跟我们合作,那就不怕有人找事了!”
卢永涯看着眼前小脸发亮的女子笑着说:“秦夫人可真小心,不过你想得真不错!咱们这绣楼的生意确实是与刺史家的生意相撞,你能考虑到这一点,说明秦夫人真是个做生意的料!”
秦曼摇摇头说:“我只不过是害怕罢了!我们都是小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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