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还跟我这打蒙子,想拿我当个当口糊弄糊弄粉桃儿吧,方便你继续跟那个便宜小姨子鬼混。”就他那没两钱的心眼子,一撅屁股都能猜到他拉几个粪蛋儿。
王坤嘿嘿的笑,也不否认,还癞皮赖脸的抓着他的袖子求他帮忙。沈牛儿一想最近确实素了好久,又不愿上小金鱼儿那看她哭穷,还不愿上百花荫找那些千人上万人骑的花姐儿,最主要是现在知道心疼银子了。
况且听王坤说那红杏儿,确实也是心痒得紧,记得以前见过那妮子两回,确实媚气得紧,便指着王坤的鼻子,说:“就你小子一肚子尕咕心眼子,只这一次,弄砸了别扯我身上啊。”
王坤自然千恩万谢了,他心里这阵子正心心念念惦记着红杏儿呢,连敬了沈牛儿几碗酒,人也有些高了。跟沈牛儿俩人勾肩搭背的,还恬不知耻的建议道:“粉桃儿今日出高员外的堂子,一会儿咱哥俩一起宿红杏儿那去,那小妮子浪、性着呢,每回都缠得弟弟腰酸腿软的,哥哥你可得帮忙啊!”
“去,你小子越来越出息了,连个娘们儿都拾掇不了了。”锤了他一拳,俩人呵呵淫、笑,勾肩搭背的真是狼狈为奸啊。
红杏儿见王坤又领了一个,还嗔他假装不愿,可小眼神儿却一直往沈牛儿这瞟个不停。她们行当的女人荤素不忌,不止比吃比穿比花比戴,还会互相比男人。她听小金鱼儿跟她姐姐粉桃儿说过,这沈牛儿也是天赋异禀的,和一般男人□可不太一样呢。
俩男人酒都没少喝,老话说的好啊,酒能乱、性。一个又是一直惦记着这坨香肉,一个又是有阵子没沾女人了,红帐里一夜人影翻飞。红杏儿算是□服了,两男人憋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门路发泄也通体舒畅,三人挤在一张床上,肉、体横陈淫、糜丑恶。
眯了好像没多大会儿,沈牛儿就觉得有人起床,张眼一看是王坤,看了看天,还早,哑着嗓子问他:“折腾什么呢,才什么时辰啊。”
“把哥吵醒拉?那小娘们儿还睡得跟死猪似的呢,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爷们儿叫板了,这下真干老实她了!哥你再歇会儿吧,天还早,原管事交代让我今儿去找他,说有事交代。况且粉桃儿也快回来了,让她知道我睡了她妹妹,还不得跟我闹翻天啊,这事儿她爹娘都紧瞒着呢。”
王坤往身上套衣服,穿裤子时候发现大腿根儿那糊了一片,都干在身上了,骂了一句‘骚、货’,随便找了件红杏儿的衣服用茶水打湿了,擦了几下又把裤子提上。沈牛儿看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很恶心,掀了被子一看自己也是这样,他的毛发还重,胯、间腿根粘得一绺一绺的。
因为和红杏儿三人盖了一床被子,掀了被窝她那肥白肥白的身条儿也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里,红杏儿昨日实在累惨了,现在早就睡死过去了。大腿还叉得开开的,两股间也是粘得一片,两片yinchun被两个男人轮番干的大张,磨得通红,好像都闭不上了,连肉片后的通道都张着嘴,一张一合的还吐着白浆粘液。
不知道是宿醉的关系还是视觉冲击太大了,沈牛儿这胃里翻腾的厉害,马上就要吐出来了。赶紧跳下床胡乱穿好衣服,就冲出门去了,把王坤造一楞,心想这是怎么了,叫都没叫回来。
沈牛儿出了门,猛喘了一阵,才算好受不少。蔫头耷脑跟踩着云彩似的飘到澡堂子里,连让搓澡的师傅给他撮了几遍,好悬没把一身皮都撮下来;就这样还觉得不解心疑。
一身腌臢味儿的衣裳也不爱碰,总感觉像是早上王坤手里那件衣服一样,也沾了不少埋汰事物,叫跑腿儿的伙计买了里外三新的,这才穿戴好了才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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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
回到家里;百惠看他跟个游魂似的,一双熊猫眼还跟个国宝一样;问他:“昨晚做贼去拉,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里外还换的三新。”
沈牛儿倒在炕头上,难得没一回来就逗他儿子去,主要他鼻子里还是一股花粉合着□的腥臊气,下意识里不想靠着儿子们;怕这让人作呕的味道沾了他们去。
沈牛儿一手揉头;一手无力的搭着,皱着眉头说:“小点声儿,头都炸了。喝了一宿;还被王坤那混蛋吐了一身;现在还感觉有味儿呢。”
看他是真的难受,百惠赶紧给他调了一碗蜜水解酒,托着他脑袋伺候他喝了,又拿了一旁的老虎枕头给他枕上,跪坐在他头上给他按摩头皮。闻着媳妇身上熟悉的味道和浓浓的奶香,沈牛儿顿时松散开来,这一宿也是透支的厉害,喝了蜜水不大会儿就鼾声震天了。
百惠又给他松散了衣物脱了鞋袜,现在天好,只给他肚子上搭了条薄被。说实话,谁家男人一宿不归家女人能不犯寻思的,可百惠不是喜欢自找烦恼的人,只要男人把钱往家拿,重视自己和儿子,又能糊弄住你,何必非得去刨那根问那底呢,结果还不一定是你想知道的。
以前他一个人松散惯了,冷不丁冒出个女人管东问西的肯定会把人越推越远,时间长了他知道家里好了,玩够了,他自己就收心了。俩人还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感情本就不深,只要他对家有份责任心,她就会操持好家里。
只纠结一会儿,百惠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抛开了,自己要真是这么较真,刚穿过来那会儿就活不下去了。现在日子不是越过越好了么,看他这样了,回来都知道给儿子带俩拨浪鼓,有些事慢慢来不着急,反正不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嘛。记得以前家里人就说过她,最大的有点就是有耐心还有恒心。
起来归拢好儿子们换下来的尿布,这俩大小子能吃能喝能睡,也能拉能尿。一天有时候得攒两木盆的尿布,幸亏有刘妈搭手干这些洗洗涮涮的活计,不然自己非得忙得跟陀螺似的。
刘妈虽然算是奶奶辈儿的人了,可和男主家差不上几岁,守寡半辈子了,对男女大防过分的谨慎。从不轻易进俩人的东屋,有时候让她带孩子也都是百惠把儿子送到她住的西屋去,只要是沈牛儿回来了,她不是干活就是哄孩子,吃饭也是在厨下,非必要不会和他碰面。
虽然是觉得没必要,沈牛儿再怎么渣也不是吃窝边老草的人,可这样的人用着就是比能咋呼能显欠儿的舒心,最难得是她对俩孩子的那份精细劲儿。虽说刘妈是来帮工的,可百惠也真心拿她当家里的一份子对待,吃喝不分都是和他们一样的,换季衣裳也给管了,逢年过节还多发红封。刘妈刚离家里,又是和家人不太愉快才走的,主家这么对她,让她跟找到根似的,对他们家有了种归属感。
因为沈牛儿嘴挑,百惠出了月子就把厨房这块接过来了,看沈牛儿一直睡得挺沉,她也就没着急做饭。期间双胞胎起来玩儿了一会儿,咿咿呀呀手蹬脚刨的也没个章法,抱他们吃奶的时候,俩孩子好像看见炕上躺着的是他们爹爹了,还伸手要了几回。
百惠没让孩子揉搓他去,直接给抱到西屋,趁着晌午头的天气好,和刘妈一起给俩孩子洗了个澡。别看俩双胞胎才出满月,可长得体面及了,随她,白,还有婴儿的软绵肥胖,一团肉球一样,还长着藕节,看一眼就爱得不行。
百惠事先给孩子做了两个小架子,铜骨麻布的,按照记忆里看过的宝宝洗澡架做的,刘妈说:“这个怪省事的,不用托着洗了!不然两个孩子还得轮换着洗。”
“还有材料,回头给你孙子也做一个带回去用吧。”只要她真心对孩子,百惠也不是小气的人,不过就是顺水人情的事。
刘妈笑着道谢,但是回绝了,有点腼腆得说道:“庄户人家哪有几个像奶奶这样精细孩子的,就算洗也就是涮涮就拎出来了,更多就是在大河里打下漂儿,再说一天忙到头根本没那个精力去伺候孩子。一个个凭着他们在地上翻爬,跟个小泥猴儿似的,抱回去扑棱扑棱土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百惠听她说的有趣,但也知道不是夸张,有的能生的人家屁股后面挂了一串孩子,单父母两人又要忙地里又要忙家里。说造成泥猴那是轻的,有时候晚上睡觉时挨排一查孩子,才发现少一个,连忙出去找一圈,才发现忘在地里头了。
给双胞胎洗澡时百惠没敢用‘韩妆’的沐浴皂,毕竟宝宝皮肤娇嫩,还是精细点的好。身上倒还好说,小孩子埋汰不到哪去,可俩宝宝毛发密实,头发长的特别的好,宝宝生出来的几个月内都会向体外分泌不少油脂,天还热,宝宝太胖爱出汗,一出汗头发粘的一绺一绺的。
还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大概是孕期同房的次数太频,双胞胎的头垢也特别大,清水根本很难清洗。只好找了去年晾晒的大皂角,切成段砸成末掺了些首乌熬了,每天给他们洗洗,倒是见效不少,而且双胞胎的头发也越发黑密了。
刘妈说没事:“这孩子就是挺水滑的了,您没看外面那些,都一两岁了头皮上还盖了一层,有得还裂得一纹一纹得,家家孩子都差不离儿,也没人注重这个。”
终于把俩肉蛋子都洗白白了,看天儿也不早了,把孩子交给刘妈看着,嘱咐她避着点阳光在树荫下铺了个薄被凉席,让两个孩子松散松散。
百惠就去做饭了,想孩子他爹昨天可能喝高了,就打算做点能暖胃的。做了个山药蘑菇煨土鸡汤,酒后喝了温胃她还能下奶,最主要这阵子吃这种汤水有点怕了,刚好拿他做个由头能分担一点。又炒了素青菜,凉拌银耳,考虑到沈牛儿无肉不欢,又做了个宫保鸡丁。
现在这天肉食放不住,一只鸡杀出来得当天就吃了,不然没个冰箱也没个冷窖的第二天就得臭了,现在她是无比怀念超市里分切好的白条鸡啊。
百惠刚把饭做得了端上去,沈牛儿就惺忪了,看炕桌都摆上了,没敢大动作怕碰洒了汤水。只从桌子底下往炕那头瞟了瞟,问百惠:“儿子不在屋?我说咋这么消停,没听见他们嗷嗷喊。”
“晌午头给他们俩洗了个澡,又晒了会儿阳阳,估计是舒服了,早睡过去了。我刚才瞅了一眼,睡得四仰八叉的,可能也蹬刨累了,给换尿垫子都没醒。”说起儿子们的可爱萌样,百惠兴致高昂,沈牛儿被他谗得饭都不吃了要去看孩子,被她给拦住了。
“别揉搓他们去了,刚才你睡觉时我儿子都没霍霍你,赶紧吃饭吧,是不是又不难受了。”
一把又把他推回炕上,沈牛儿才感觉到脑袋忽悠一下,宿醉啊宿醉。
“先喝碗汤暖和暖和胃吧,这下又知道难受了,喝得时候玩命儿,身体是自己的不知道啊。谁劝你酒那是害你,不是对你好,下回记得少喝酒多吃菜。”
沈牛儿有点心虚,所以被她念叨也没吱声,百惠又是有花能开使劲儿开的性子,看他这会儿好捏鼓赶紧多磨叨几句,过这村没这店了啊。
不过沈牛儿看见桌上摆得两碗饭又把脸子撂下了,一碗快上尖儿了,一个就一小碗底儿,利马就冲她嚷嚷开了:“你就得瑟吧,吃这么一口安儿和康康奶能够吃么,怕胖吧你,刚出月子你就敢吃这么少,回头奶回去了我儿子们没饭吃,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被说到心坎儿里了,百惠登时气短。好歹她也才是个十七岁雨季的嗯。。。算是少女吧。哪能不爱美捏,况且也没少吃,只是把汤放在了饭前喝,比较占肚子而已,她比他心疼儿子们好吧。
沈牛儿见她脸都要埋碗里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又跟他掉小脸子呢,还不搭理他,她也没啥大出息了。
“得意啥就做啥,别心疼银子怕浪费,你只要把儿子们伺候好了,摘星星爷都不打怵还能嫌你胖?况且我媳妇儿也不胖啊,这小腰条儿摸着才趁手,以前俩手一握都要掐折了似的,干你时都不敢太使劲儿,就怕你一下颠儿飞了。”
说着说着他就不正经开了,先是上手捅咕,嘴也荤起来了。百惠喷了一口饭,觉得自己这神经还是太脆弱了,md,咱得思维能不能不要太跳跃啊。
不过他的安慰还是很起作用地,她也觉得自己不算胖,胸前两坨就占了大半体重,顶多就是有点小丰满,看着更有女人味儿了。不过女人都有点小虚荣嘛,通病就是爱折腾,看他说的不象假话,又舒心的多吃了一碗饭。之后没多久就杯具了,两颗大桃子涨得跟石头似的,可俩缺德孩子却干睡不醒,奶棒得她是胸又疼心又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油豆腐,叶文静的地雷。
表期待二更拉,因为小仙已经木有存文鸟,又要开始悲催的码字生涯了。。。好想断更有木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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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修文) 。。。
沈牛儿看她不住的在那揉搓胸脯;一动还‘嘶嘶’的喊疼,问她怎么了;百惠反过来抱怨他道:“非让我吃那么多,奶棒的难受死了;一动弹就疼,儿子们还得有一阵子能醒呢。”
看她是真难受,沈牛儿从炕上蹭过来,掰过百惠的肩膀;问她:“哪疼;用不用我给你揉揉。”
百惠一抖肩,这么冷不丁让她回头也很疼好不,却‘嘶’的又抻到涨奶涨的硬梆梆的乳、房;皱着眉冲他也没了好气儿;说:“越揉不越疼啊,少添乱了!你去找个盔儿来,我挤点出来。”
“都挤出来了,儿子回头喝啥,这么热的天能存住么。”沈牛儿穿鞋下地给她找东西盛着。
百惠等他进来,衣襟已经半解了,先拿了手巾擦了一擦,说:“挤出来就不要了,存在里面它也酸,赶着挤它还赶着有,不然他们天天吃的是什么。”
沈牛儿一听要挤扔他,不禁骂她败家娘们儿,这么好的玩意儿就这么扔了,不知道你家老爷们儿眼馋许久了啊。以前光看那俩熊小子咕咚咕咚喝的痛快,怕他们吃不饱也不敢跟着凑前儿去抢啊,终于有机会了有木有啊。
百惠把他拿的小铜盆放到炕桌上,刚要弯腰往里挤奶,就被沈牛儿一把抱住了,还好悬又撞她俩沉甸甸硬梆梆的胸脯上,惹得她娇呼道:“哎呀,轻点儿呀,疼。”
沈牛儿把百惠抱起,自己坐到炕沿上,让她叉着腿坐在自己身上,正好那俩粉嫩嫩蜜嘟嘟的俩大桃子就颤颤巍巍的挂在嘴边儿了。
“没事儿,我给你嘬嘬,一会儿就不疼了啊。”说着脑袋就要往上凑。
汗,难为情有木有啊,虽说已经滚过床单了,但感觉还是好奇怪啊!百惠赶紧拿手顶住他毛茸茸的大脑袋,瞪他,说:“我自己能挤,不用你!”
“那多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