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郡主狠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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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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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好渴,我要喝水。”身体一直左右摇晃的宫琉月不舒服地说。
“你先坐在这里,我进去给你倒水。”云墨白扶着宫琉月在露台的竹椅上坐下,他自己则推开露台的门,往小楼的厅内快步走去。
等到云墨白端着茶壶回到露台的时候,宫琉月已经脱下脚上的绣鞋,翻过露台,站在及大腿深的湖水中。青丝披散,随风飞扬,银白的月光倾泻在她的身上,好像夜间的水精灵一般,充满了灵气,美丽得令人心醉。
云墨白端着茶壶愣愣地站在露台门边,看呆了一眼,再也舍不得移开。
夜色柔和,水下清亮的天空,流动的湖水把天激荡了,那一轮沉在水下的明月也被激荡了,醉酒的宫琉月的心也被激荡了。
“月亮,我要捞月亮。”
此刻,宫琉月就像一个看到喜爱的东西的孩子,嫣红如霞的脸庞流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她弯下腰,双手去捧水中的月亮。黑瀑般的青丝垂在两侧,遮挡了她的视线。
她摇晃着身子挥开长发,没在水下修长的**往水中明月走去,踩在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上,脚下一滑,整个人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滑入了水中。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云墨白手里的茶壶一扔,诡异的身体好像一道闪电般快速闪过。
下一秒钟,云墨白的人已经站在了清清凉凉的湖水中,双手抱起浑身湿透了宫琉月,淌着水往岸边走去。“你放开我,我要捞月亮。”发酒疯的宫琉月不停地挣扎着。
“乘,别闹,等换件衣服我再带你去捞月亮。”上了岸,云墨白念力一动,人已经站在了卧室之中,耐心十足地哄着,他深邃的眼瞳中漾着浓浓的深情。
“好,换衣服。”头晕乎乎的宫琉月没有再挣扎,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云墨白说的话。她开始动手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宫琉月人虽然醉了,可是解衣服的动作却是相当的利落。一拉一扯间,露出雪白如玉的香肩。
黑色,又透出一丝神秘的色彩,很迷人。
他赶紧移开眼睛不敢再看。
“我是正人君子,我不能趁人之危。”
云墨白薄唇轻启,自言自语地提醒着自己。
宫琉月闭着双眼,凭着本能抬起双手伸向颈后,打算去解系在颈项间的细绳。
就在宫琉月的绳索快要解开之际,嘴中喃喃自语的云墨白拉过榻上的薄被盖在宫琉月的身上。


'正文 051醉酒的琉月(3)'

血液里融合了酒精的宫琉月,血液快速地流动,身体正发着热,哪里肯盖着被子乘乘躺着。
云墨白前一刻刚刚将薄被盖在她的身上,下一刻她双脚用力一蹬了几下,薄被从身上滑落,嘴里不满地嘟哝着,“热,好热,我不要盖被子。”
说完,宫琉月翻了个身,光洁白皙的美背对着云墨白,肩若削成,线条完美,令人遐想连连。
“该死的,宫琉月,你这是想要考验我的忍耐力吗?我告诉你,我可是半点忍耐力都没有。”
刚自言自语完,宫琉月又翻了个身,面对着云墨白。
她双颊嫣红如霞,吐气如兰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香,令人怦然心动。微微嘟起的红唇好像樱桃一般,泛着鲜艳莹亮的光泽,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云墨白眼神逐渐炙热如火,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用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冲动。他深深地吸几口,站起身,决定先离开这个房间,跳到湖水里面泡一泡,让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
“别走,小白。”
就在云墨白转身即将离开之际,闭着眼睛的宫琉月红唇微动。
“宫琉月,你这是在挽留我吗?”云墨白又转过身,重新在榻边座下,盯着宫琉月那张艳若朝霞的脸庞,轻声道。
“小白,别走,别离开我。”
一声呓语令云墨白心头窃喜万分。
这一声呓语就是压倒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吞噬了云墨白的最后一丝理智。
也好像魔鬼的魔吟一般,他如同受蛊惑一般,俯身红色的唇瓣贴向宫琉月柔软的樱唇。
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
看着那张面颊绯红,艳若桃李的美颜,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要她一辈子都陪在他的身边。
“宫琉月,这可是你让我别走的,到时候醒来,可千万别说我欺负你。”
话落,云墨白脱了鞋,爬到榻上。
“白战,不要走。”又是一声深情的低唤从宫琉月月樱唇飘出。
白战,一个长相英俊帅气,却冷心无情的男人,是宫琉月在现在的男朋友。她出车祸那天,正是她与白战分手的日子,心情不好酒吧买醉,结果连命都买没了。
这件事情宫琉月一直刻意忘记,深埋心底。喝醉之后,深埋的记忆涌入脑海,就这么喊出了白战的名字。
她之所以念念不忘,并不是她爱得有多深,有多么的放不下。性子傲娇的她更多的是不甘心被甩,如果是她甩的白战,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这一声“白战”让云墨白恍然大悟,原来她嘴里的“小白”唤的不是云墨白这个名字的“白”字,而是白战的“白”字。
这个认知好像寒冬腊月里一盆冰冷的水兜头浇下,让云墨白愣在原地,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心底向着四肢百骸漫延至全身。羞愤的他既失落又不甘心,深邃的眼瞳愈加幽暗深沉。而榻上的人儿在低唤了一声“白战”后,直接沉沉睡去。
云墨白穿上鞋,重新抱起宫琉月,紫芒现,动用异能将宫琉月送回了纤云院。
“宫琉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念念不忘的白战在你的脑海里彻底消失,让你一心一意只想着我云墨白。”云墨白坐在榻边,抚摸着宫琉月染着红霞的面颜,璨若星辰的眸子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坚定与势在必得。
云墨白低下头,在宫琉月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宫琉月卷着薄被呼呼大睡,景王府却已经闹翻了天。
景王府前厅。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宫岳山面色阴沉难看,眼底布满浓浓的怒气,负手来回踱步。
“父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看看,外面的天都黑了,宫琉月还没有回府,会不会出什么事?我们是不是应该派人出去寻找她?”宫少华一身湖蓝色锦袍立在厅中,眼睛时而往景王府大门外张望着,希望看到那抹总是让人有着操不完的心的身影。
经宫少华这一提醒,宫岳山从滔天的怒火中冷静下来,朝着厅外一望,廊下的灯笼高高挂起,在风中摇曳,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找什么找,丢尽了景王府的脸,让她死在外面算了。”宫岳山嘴里说着狠话,眼睛里流露出担忧的眼神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看着宫少华愣在原地不动,宫岳山冲着他轻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带人出去找那个只会闯祸惹事的死丫头。”


'正文 052犯太岁'

“是。”宫少华飞奔出前厅,带着一批景王府侍卫出府找人。因为没有看到宫琉月从王府大门而入,所以宫少华和宫岳山是万万料想不到,他们心中担忧焦急的人,喝了几杯酒后此时正卷着薄被做着美梦。
第二天,天光大亮,旭日东升。
窗外盛放的木棉花在金色的阳光下愈加的鲜艳妖娆,鹊鸟在枝头啼唱。
一晚好眠的宫琉月睁开眼睛,不雅地伸了个懒腰,发现脖子上多了几道红痕。
“这是怎么回事?”宫琉月仔细地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想了办天,她只记得昨天晚上喝醉了,然后下湖捞月亮,滑倒落水被云墨白救起,之后的事情她全不记得了。
“不想了,想得头痛。”宫琉月甩甩头,安慰着自己。她走到柜子里,拿出一套高领的红色长裙穿在身上,遮挡住颈项间夺目的红痕。
梳洗打扮一番,院子里也不见碧珠和碧玉的身影,肚子饿的宫琉月自己往花厅行去。
花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大家都忙着去找人,自然也没有人备下饭菜。宫琉月又往前厅而去,刚走到前厅外,看到宫岳山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远远地都能够感觉到宫岳山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宫琉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来父王已经知道了昨天学院发生的事情,此时正在气头上,我还是不要去见他的比较好。”宫琉月转身打算悄悄离开。
“砰”的一声,转过身的宫琉月缩着脖子,埋头刚走了二三步,与寻找一晚上未果,步伐匆匆回王府的宫少华的撞了个满怀。
“宫琉月,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我带着人差不多翻遍了整个澜城,都没有找到你的人?”宫少华揉着被撞疼的下巴,一整晚没睡,担忧又着急的他眼底布着几缕血丝。
“你干嘛找我,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屋里睡觉。”宫琉月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宫少华。
“什么,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屋里睡觉?”宫少华声音陡然拔高,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寻找了一个晚上,她却在屋里卷着被子睡大觉,宫少华眼度浮现出极致的怒气,真想掐死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亏得他昨天还担心了一个晚上。
两人的对话自然也引起了前厅内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的宫岳山的注意,他走到前厅门口,看到毫发无损的宫琉月,悬着的心放下,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想到她竟然失去贞洁,怒气上涌,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
“进来。”宫岳山面色阴沉,嗓音沉冷。
宫琉月硬着头皮走进前厅,“女儿给父王请安。”
第一次,宫琉月像个淑女一样,乖巧地朝着宫岳山福了福身。
“跪下。”宫岳山浓眉紧蹙,阴沉的脸庞笼罩着浓浓的怒气,冷声喝道。
“今年一定犯太岁,诸事不顺。”宫琉月低着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宫岳山的命令,双膝一弯,乖乖跪下。


'正文 053老棒生猪'

“他是谁?”宫岳山站在宫琉月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烔烔有神的眼瞳迸射出慑人的寒意,凌厉冰寒的嗓音好像雪山之巅凛冽的寒风从耳畔刮过。
宫琉月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抬头茫然地望着宫岳山。
“父王是问你,坏了你清白的男人是谁?”站在一旁的宫少华看到宫琉月表情,就知道她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宫少华弯下腰,附在宫琉月的耳边小声提醒道。
“我不知道。”宫琉月摇头。宫岳山那么欣赏云墨白,她要是说出来,说下定明天就要她下嫁云墨白,或者云墨白入赘景王府,不论结果是哪一个,她都不乐意。
她还这么年轻,都没有满十八岁,还没有成年,才不要成亲生孩子。
“怎么会不知道?”宫少华比宫岳山还激动,嗓音再一次拔高,刺人耳膜。
“那天晚上黑漆漆的,又是在荒郊野外,当时我又被人下了药,哪里看得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子?”宫琉月低着头,半真半假地答道。
“你真的不知道对方长得什么样子?”宫岳山凌厉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宫琉月,盯得她头皮发麻。
“女儿不敢欺瞒父王,女儿真的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父王,对不起,女儿给你丢脸了,给景王府丢脸了。”宫琉月抬起头,逼着自己挤出两滴伤心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着宫琉月泪眼朦胧的样子,宫岳山的心突然柔软下来,无奈地叹息一声,“下去吧。”
宫琉月求之不得,眼泪一收,站起来,飞快地往纤云院跑去。
前脚刚踏进房间,关上门,四肢摊开躺在榻上,后脚云墨白跟个鬼魂似的突然出现在房间内。
“刚才你为什么不向景王爷说出我的名字?”云墨白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榻上的宫琉月,蹙着眉问。
“父王那么欣赏你的才华,说出你的名字,父王肯定会让我嫁给你。我现在还年轻,才不想那么早嫁人。”宫琉月朝着云墨白翻了个白眼,淡淡地说。
“嫁给我不好吗?”云墨白眼底滑过一丝黯然,心口涩涩,堵得难受。他有那么差劲吗?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在二十岁之前,我是不会嫁人的?”宫琉月望向云墨白,实在不忍心看着他那双受伤的眼神,撇开眼解释道。
“二十岁,在天澜国都成老姑娘了,你不怕大家笑话你是个嫁到不出去的老姑娘。”云墨白很不理解,他也不想想自己都已经一百岁的年纪,只不过星宫的人寿命很长很长,至少可以活到五百岁。
“我原本是计划三十岁出嫁,因为意外发生我已经将计划提前了十年。至于谁要是敢笑话我,我一定弄死他。”宫琉月说话的时候,漆黑的眼瞳中流露出阴森的目光。而她话中的意外,是指穿越。穿越到封建保守的天澜国,她已经将出嫁计划提前十年。
“三十岁,那到时候岂不是老蚌生珠。”云墨白诧异不已。
“老棒生猪,什么意思?这小猪不都是从母猪的肚子里出来的,难不成棒子里面还能够生出一头小猪来?”宫琉月清亮灵动的眸子闪烁着疑惑的目光。


'正文 054失误(1)'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解释“老蚌生珠”这个成语,云墨白真是哭笑不得。看来以后和眼前这个女人说话,不能用成语,只能用最通俗的语言。
“喂,你笑什么?”望着满脸笑意的云墨白,宫琉月还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没笑什么。这二天学院不上课,我们去郊外玩吧。”云墨白转头望了一眼窗外,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他不想浪费这样的好天气,遂提议道。
“玩什么玩,我问你,昨天晚上你趁着我喝醉,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满脖子上多了几道红痕?”宫琉月突然坐起来,一把拽住云墨白的衣襟,近距离逼问。
云墨白被迫对上宫琉月凌厉的双瞳,他漆黑明亮的眼睛蓦地一暗,佯装出一副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样子,低沉的嗓音委屈十足地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竟然又欺负了我一回。”
“怎么可能,我的酒品可是很好的?”宫琉月乌黑的眼睛闪烁着怀疑的目光,昨晚的事情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欺负人家?
“你的意思是说我说谎,你确定你的酒品真的很好?”宫琉月眼底的那丝不确定并没有逃过云墨白锐利的眼睛。
“你不是说要去郊外玩,走吧。”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宫琉月转移了话题。她的提议正合云墨白心意。
“眼睛闭起来。”在宫琉月下榻之后,云墨白长臂一伸,搂住宫琉月不盈一握的细腰,精神力集中,眼瞳中紫芒浮现,两人已经离开了宫琉月的闺房。
入秋的凉山,古木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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