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郡主狠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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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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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欠揍,你每天要是不打我后脑勺一下,我就浑身不自在。为了我的自在,你一定要回来。”宫少华语气虽然凶巴巴的,可是那双黝黑的眼瞳之中却布着浓浓的不舍与自责。要不是他酒后胡言乱语说出宫琉月的身世,她不也被撤去郡主的封号,也不会想离开澜城。
听了宫少华的话,宫琉月忍不住眼眶微微湿润,她抬起手在宫少华的后脑勺拍了一下,含着泪笑道:“宫少华,我不在的时候,替我好好孝顺父王。”
“你让父王操了一辈子的心,要孝顺你自己回来孝顺他,我才不会替你孝顺的。”宫少华很怕自己一点头,宫琉月真的会一辈子都不回澜城。
“臭小子,欠揍是吧。”宫琉月佯装生气地骂道,可是双眼含泪的她,那骂声没有丝毫的威慑。
夜幕降临,景王府的花厅。
宫琉月、宫少华和宫岳山一家人难得安静地坐在一起吃顿饭。云墨白也被宫岳山叫了过来。
“琉月,明天你就要走了,父王只想跟你说,这出门在外可不比在王府里,你那张扬的性子也要收敛一点。”宫岳山语重心长地叮嘱着。
“嗯,我知道,父王。”宫琉月难得顺从地点头答应。
“还有,你记住,景王府永远是你的家。要是在外面玩得累了,就回家来。”宫岳山两眼微红地说。
“我会的,父王。”
饱含亲情的一句话,令宫琉月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下。
“父王,对不起,女儿不孝,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澜城了。”宫琉月在心里自责而内疚地说。
“墨白,我这个女儿从小就被我娇纵惯了,这一路上你就多担待,让着她一点。”宫岳山视线掉向云墨白,不放心地叮嘱道。
“景王爷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琉月的。”云墨白神情认真地许下承诺。
“你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宫岳山满意地笑了笑。
“父王,这菜都快要凉了,我们吃饭吧。”宫琉月夹了一筷子的清炒笋片放在宫岳山的碗里。
盯着碗里的笋片,宫岳山愣了愣。
一旁的宫少华无奈地摇了摇头,凑道宫琉月耳边小声道:“宫琉月,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难道不知道父王和我从来都不吃笋片的?每次一吃笋片,都会肠胃不适。”
闻言,宫琉月怔愣了片刻,她记得,每到出笋的季节,饭桌上都会出现一盘清炒笋片。
现在想来,原来是因为自己爱吃,那盘清炒笋片才会出现的。
心中感动万分。
她夹起一块笋片放进嘴里咀嚼,味道鲜美,她却装出一副极其难吃的样子,赶紧将笋片吐了出来。
“这笋片真涩,不好吃,父王,你也别吃了,吃别的菜。”
话落,宫琉月将宫岳山面前的碗拿开,让王府下人重新拿了一个碗过来。
谁知,宫岳山又将那个碗给抢了回来,笑着说:“这可是我的女儿第一次给我夹菜,做父王怎么也要赏脸品尝一口。”
话落,宫岳山夹起一小块笋片放在进嘴中慢慢咀嚼。
“父王……”宫琉月感动得热泪再一次盈眶。
一顿饭,大家吃得温馨却又有些离别在既的伤感。
饭后,宫琉月被宫岳山叫到了书房。
“琉月,你与墨白打算什么时候起程?”宫岳山问。
“明天一早。”
宫岳山听了,并没有很吃惊,他转身从暗格之中拿出一个锦盒交给宫琉月。
“父王,这是?”
看着满满一盒的珠宝首饰,而且件件不凡,宫琉月看得眼花缭乱。
“这些首饰都是你娘身前为你准备的的嫁妆,现在你长大了,父王就将这些嫁妆提前交给你了。”
可能宫岳山也感觉到,这一次宫琉月离开,也许再也不会回澜城了。再加上太子现在也盯了上她,宫岳山是特别的矛盾,既希望她能够留在澜城陪在他的身边,又希望她走得远远的,这对她来说,也许是安全的。
“父王,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宫琉月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出色的女子令得她父王一生念念不忘?
“你娘她啊……”脑海中一浮现出那抹美丽的倩影,宫岳山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你娘她与你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她温婉娴静,声音清脆似黄鹂般悦耳动听,笑容更是犹如莲花初绽般美丽动人。特别是她那一头海藻般墨绿的长发,飘逸而柔软。”
“她弹得一手好琴。她弹琴的时候,沉静优雅,最令人心动。”
“她特别的喜欢木棉花,她总是说,木棉花就像她的生命一样,如果有一天她去了,她的魂魄就会寄宿在木棉花中保护着你,一直到你长大成人。”
“那你和娘亲是怎么认识的?”宫琉月明眸轻眨,问。
“那是很多年前,我出征在外之时身中奇毒,遇见了你娘,是她遍寻药草救了我。救了我之后,你娘便悄悄地离开了。我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遇见那么善良美丽的女子,谁知道过了二年,你娘突然出现在澜城,到景王府来找我。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身怀六甲,还差一个月就快要生产,而且她还受了重伤。我收留了她,把她安排在纤云院住下,还特意让人移植了她喜欢的木棉树过来。可惜你娘的身子太弱了,生下你的时候难产而亡。正巧当时云柔也刚好产下少华,我便让人对外宣称,云柔产下一对双胞胎。”
“父王,明日离开前,我想去我娘的坟前拜一拜,给她烧一点纸钱。”
“其实你娘一直都陪着你。她临死前曾交待过,死后就把她的骨灰埋在木棉树下。”宫岳山眸光轻转,透过窗户望向纤云院的方向。
“就是纤云院的那棵木棉树吗?”宫琉月微微吃惊地问。
“嗯。”宫岳山点了点头。
“父王,我离开的时候可以把我娘的骨灰一起带走吗?”宫琉月小心翼翼地问,如果宫岳山不同意,她绝对不会勉强。
“带起吧,我相信你娘是希望与你在一起的。”出乎宫琉月的意外,宫岳山居然同意了。
阳光明媚的清晨,宫琉月踹着几万两的银票,带着二箱珠宝,一箱是她娘留给她的,另一箱是宫岳山给她的,还有大大小小十几包炒货,和云墨白一起,在宫岳山和宫少华依依不舍的送别中,坐着马车离开了澜城。
他们俩这一次的目的地就是昆仑山脚。
马车里,宫琉月好像一个老太爷似的躺着,一边咳着爪子,一边听着美妙动听的琴音,好不惬意。而弹琴之人不用想,正是云墨白。
“宫琉月,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昆仑山脚?”云墨白很纳闷,虽然他也很喜欢时时刻刻与她腻在一起,可是这马车摇摇晃晃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直接去多没意思,这样一路游山玩水多好啊。”宫琉月懒洋洋的声音在这狭窄的空间里飘出。
“一路游山玩水我没有意见,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在马车里面弹琴?要不我们换一个,我唱歌或者念诗给你听?”坐在马车里面弹琴绝对是一项技术活,马车时而颠簸一下,为了不弹错音被宫琉月鄙视,云墨白此时是弹得满头大汗。
真是个老实人,其时他就算弹琴一个音或者二个音,宫琉月也根本就听不出来。
“我正好也困了,你念诗吧。”一闻诗就想睡觉的宫琉月闭着眼睛,等着云墨白念诗。
看到她这副模样,云墨白真是无语到极点。
感情让他念诗就是为了哄她睡觉。
“快念啊,怎么还不念?”半天没有听到声音,宫琉月闭着眼睛不耐烦地催促。
无奈地叹息一声,云墨白两片薄唇微启,不紧不慢地开始念起了诗。
他才不过念到第三首诗,宫琉月清浅的呼吸声传出,人已经熟睡过去。
“我们将来要是成亲生孩子的话,真希望孩子不要像你,否则这一念诗就睡觉,以后还怎么学习?”看着宫琉月恬静的睡容,云墨白嘴角逸出一抹幸福的笑意。他轻轻地搬过宫琉月的头,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这样睡起来会更加舒服一点。
在路上走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马车进了沁阳城。
沁阳城,繁华热闹,街道两边种满的桐花树,淡雅怡人的花香飘浮在空气中。
在城中找了一间最大的客栈住下,吃了晚饭洗完了澡,宫琉月就拉着云墨白进房了。
一进房间,云墨白就抱住宫琉月,紧紧地抱住她,手在她的后背游移。
“云墨白,你干什么?”宫琉月用力地推开他,怒眸瞪着他。
“天都黑了,你拉我进房,孤男寡女的还能做什么?”云墨白面色微红地说。


'正文 127贺兰雪死'

“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拉你进屋当然是有事让你帮忙。”宫琉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男人的思想果然都是不纯洁的。
“帮忙?”云墨白心底极度地失望,还以为她要和他亲热,结果只是帮个忙。
“别发愣了,你快用异能试试,帮我搜索一下贺兰雪现在在做什么?”一心想为碧珠和碧玉报仇的宫琉月焦急地催促,云墨白那满脸失望之色被她彻底地给忽视了。
云墨白苦着一张脸,闭上眼睛,念识扩散。
百里之外的贺兰王府,贺兰雪正坐在灯下一针一线用心地绣着荷包。
“她正在绣花。”云墨白念识收回,睁开眼睛,将看到的画面告诉宫琉月。
“房间里还有没有其它人?”宫琉月冷眸幽沉,眼底寒光闪烁。
“没有。”云墨白轻轻地摇了摇头,“你想做什么?”
“碧珠和碧玉服侍了我那么久,最后还因为我而惨死,我不能让她们白死,我要为她们报仇。”回忆起碧珠死前抱住那黑衣杀手让她逃命的画面,宫琉月寒潭般的冷眸刹那间变得凛冽冰冷。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身体里透射出寒可透骨的仇恨之光。
云墨白长臂一伸,将宫琉月搂在怀中,轻润的声音好像春风细雨般缓缓流淌,“答应我,报完仇后,就把这些不愉快的记忆忘掉,我希望看到你每天开开心心,嚣张又狂妄的样子。”
“嗯。”宫琉月轻轻地答了一声。她靠在云墨白的怀中,感受着他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她仇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眼睛闭上。”
闻言,宫琉月闭上眼睛,只感到空间一阵强烈的波动。
“谁?”
下一秒钟,贺兰雪那熟悉的嗓音便送进耳中。
听到外室有响动,贺兰雪放下手里的绣品,站起身小心谨慎的往外室走去。
刚走了二步,宫琉月一袭张扬的红色长裙,周身透着春寒料峭的冷气,从屋中那华贵柔软的淡紫色幔帐后面走出来。
“宫琉月,是你。你不是离开澜城了,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闺房之中?”贺兰雪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诧之色。今天宫琉月离开之时,她立在城墙之上,可是亲眼目睹的。
“你和太子夏候明冥煜勾结,派杀手在我从清凉寺回澜城的途中劫杀我,害得少华受伤,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还害死了从小就服侍我的碧珠和碧玉和景王府一众侍卫。”宫琉月黑瞳之中寒气森森,冷幽幽地说。
“贺五是你杀的。”听完宫琉月的话,想起死在悬崖边的那名侍卫,贺兰雪猜测道。
“我可没有你那般心狠手辣,喜欢随便杀人。我只不过拿着一把匕首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他就活活给吓死了。”宫琉月眼中透着邪冷的寒光,她说话的时候,伸手往腰间一摸,抽出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
“你,你想干什么?”对上宫琉月那杀气缭绕的寒瞳,贺兰雪害怕地往后退去。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我说过我不喜欢杀人,只喜欢整人。”宫琉月嘴角露出一抹恶魔般的阴冷的笑容。她握着匕首朝着贺兰雪步步逼近。
“你走开,不然我叫人了。”贺兰雪朝后退去,身后的大理石面的八仙桌挡住了她后退的路,她张嘴刚要大声喊叫,后劲一痛,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现在怎么办?”云墨白伸手接住昏迷的贺兰雪,问道。
“还记不记得那间破庙?”宫琉月冷目寒光闪烁,当日她所受的屈辱,今晚都要报复回来。
“知道了。”云墨白一手扶着贺兰雪,一手牵着宫琉月,念识一动,俊瞳之中紫芒大放,空间波动。
下一刻,三人已经立在了破庙外。
“云墨白,你去瞧瞧破庙里有没有叫花子?”望着黑漆漆的破庙,宫琉月从云墨白手中接过昏迷的贺兰雪,声音冷沉无温。
云墨白念识一动,朝着破庙内笼罩过去,漆黑的空间除了几座掉了漆的佛像和一些铺在地上,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没人。”
“那正好。”宫琉月阴冷地一笑,与云墨白一左一右将贺兰雪扶进了破庙之中,火折子吹燃,烧了一堆火,瞬间照亮了这间破庙。
“云墨白,你去外面等我,我怕你看到血腥的场面等一会儿又晕了过去。”宫琉月朝着云墨白挥挥手。
“事情处理好了叫我。”留下一句话,云墨白走出的破庙,警惕地环视着四周,替宫琉月放哨。
破庙内,寒凉的夜风从门口灌进来,吹得火堆时明时暗。
宫琉月蹲在贺兰雪的身边,从贺兰雪的裙角撕下一块布条牢牢地绑在她的双手双脚。
过了一会儿,贺兰雪幽幽醒转,一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手握匕首蹲在身边的宫琉月。
“宫琉月,你要做什么?”看着那把寒光闪烁的匕首,贺兰雪眼瞳之中浮现出无与伦比的恐惧。
“你这一生最在乎的除了夏候明轩外,应该就是你这张脸吧。”
宫琉月笑得冷酷而邪恶,手里的匕首在贺兰雪的脸上轻轻地来回刮着,冰冷的触感令人毛骨悚然。
“宫琉月,你要是敢毁我的容,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贺兰雪一动都不敢动,到了这个时候,仍然看不清形势的她出言威胁道。
“你当我是被吓大的。”宫琉月冷哼一声,手腕微动,锋利的匕首在贺兰雪的脸上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淡淡的血腥味在散发着霉味的空气中弥散开来。
“啊!”贺兰雪痛得尖叫一声,她的眼神宛如冬月寒冰,不带任何的温度,且充满恨意地瞪着宫琉月,“宫琉月,我恨你。”
“恨吧,不然等一会你就是想恨都没有机会了。”宫琉月唇角勾勒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手腕一动,又是一刀划下,丝丝鲜血渗出。
手腕急转,宫琉月好像雕花一般,锋利的刀刃在贺兰雪的脸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细长的口子。惊恐刺耳的尖叫声不断地从贺兰雪的嘴中发出。
看着贺兰雪那张没有一处好地的脸庞,宫琉月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腰间摸出一个瓶子。
“想不想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扬了扬手里的瓷瓶,宫琉月得意地问。
贺兰雪瞪着宫琉月,眼中只有浓烈之极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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