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走了?”不不,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昨天,他还说喜欢我呢!不喜欢她怎么会碰她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风骚入骨,哪家的王孙公子会要你,就算是当个通房丫鬟还污了人家的地方呢!现在你已经是个败柳残花了,也该给新人腾出个地方了吧!当然,你要是还有什么好主意,妈妈我也还是像以前一样照顾你,要不然,你就等着接最低级的客人吧!”
“不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知道昨天那个人是谁吗?他姓爱—新—觉—罗。”林若彩忽的想起了什么,抛掉心头的恐惧,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老鸨不可置信的问。
“他叫爱新觉罗弘历,是…”
“给我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纵然如此,门外还是有嫖客和几个丫鬟听见了她的大声叫喊。
老鸨实在叫不准这女人的话,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来的。
丝毫不知羞耻,礼节,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但是会唱一些别人没唱过小调,设计出来的东西更是让人闻所未闻。
可是有了点子又怎么样,什么都是嘴皮子功夫,长得也不是楼里最美的姑娘,竟然想住最好的房间。
一个月出一次场她忍了,勾引了那些男人的兴趣,欲擒故纵,这丫头还是有些小手段的。
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竟然就在第三次出场的时候就和一个男人勾搭上还失.身了。
她本来打算把她当摇钱树的想法落了空,真是可恨。
她的话也许是真的,那么这女人到底应该怎么处理啊?
朝堂上,御史参奏忠郡王教子不严,去青楼嫖妓。
雍正帝并没有指责忠郡王的不是,可是胤禟的心里已经怒火滔天了。御史那个老匹夫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究竟是自家的哪个混账出去鬼混竟然没擦干净屁股?
回到家里,调查了出府记录,竟然是一向讨他欢心的二儿子弘历。
他被气急了,皇帝四哥纵然没说什么,可是他的老脸都被丢尽了。
把乾隆叫到厅前,看他一脸蜡黄,眼眶深陷,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好小子,你让你老子没脸,老子就让你里子面子一起没。
于是四十鞭子打的弘历浑身开花,他多想大声嘶吼咆哮:“我是雍正的孩子,我是未来的皇帝乾隆,我不是你塞斯黑的儿子。”
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喊出了这句话,他的命就会不保,所以只好忍气吞声了。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乾隆在疼痛中又找了无数个扬州瘦马寻欢作乐,至于那个害他被毒打的女人,他早就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胤禥偷偷派人给那个林若彩赎了身,然后放她离开了。
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他拭目以待。
他在十八岁时和佳乐圆了房,夫妻之间的感情从相濡以沫变成了如胶似漆。中间穿插了一个贪玩调皮纯真的年馨儿,没有算计和阴谋,日子过得舒坦极了。
在他二十岁那年他有了两世以来的第一个嫡子。
这一年,乾隆娶了一个福晋,名叫他他拉氏骆琳。
骆琳的父亲努达海爱上了一个美丽的蔡若琳姑娘,她的额娘雁姬因为介入这段美好的感情,被一家人进行了爱的教育。
最后她毅然决然拿着太后的和离懿旨拿着嫁妆回了娘家。
当乌喇那拉氏穿越乌雅氏(7)
他他拉骆琳的人生被分为了好几个部分。
童年时期;她在额娘的保护下生活那样的开心自在;不懂人情世故。
少年时期;一个新奇的女子来到了她面前,她出口成章说:“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
她叫蔡若琳;她的名字和自己一样都有一个琳字。
这是一种奇妙的缘分,哪知一语成谶,是为孽缘。
蔡若琳会唱歌;会讲故事,她讲了还珠格格的故事,里面有活泼的小燕子;还有才情出众的紫薇。
她渐渐的对于阿玛收留的这个孤女心存了好感。
她们的性格和两个格格好相似,她是小燕子,蔡若琳是紫薇。
若琳生病了,骆琳去看她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哭着向额娘求情。
“额娘,你在做什么?”她扶起若琳,没有去管那个从小到大呵护她的女人。
“骆琳,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他…”若琳在说什么?她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呢?
额娘严厉的语气道出了始末:“她怀了孩子,你不要再和她来往了,这种不检点的女人只会教坏你。”
“不不,额娘,若琳是个好女孩,你不要这样说她。”若琳是她的好朋友,额娘为什么这样冷酷残忍的说她呢?
“我说错了吗,她本来就…”
“够了,雁姬,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无理取闹。”阿玛出现将若琳搂在了怀里,骆琳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无理取闹?我为你辛辛苦苦操持家业,生儿育女,你却和一个来历不明的贱女人有了孩子…”
“啪。”的一声,努达海自顾的维护心上人,没有看见妻子瞬间苍老了十岁的容颜。
“你若胆敢再侮辱若琳,信不信我就休了你?”
“不不,努达海,不要这样,我是应该离开的,你不要为了我造成你家里的困扰。”她不知道努达海为什么喜欢上她,可是她要去找弘历,将军府只是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努达海愿意帮她隐瞒孩子的真相她真的很感激。可是感激不是爱啊!
“若琳,你太善良了。哼,从你进府以来,她一直都在针对你,你竟然给她求情,你这样大度真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努达海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若琳,心里想着自己的月牙儿。
她们虽然只有八分相似,可是他却能在她身上找到新月的影子。
他的新月,死的不明不白,他人微言轻,只能在家中借酒消愁。
索性老天有眼让他见到可怜的若琳,他不在乎她的过往,他愿意帮助她,并且慢慢得到她的心。
“针对若琳?阿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骆琳并不认为若琳的出现会造成什么,年岁尚幼的她根本就不明白若琳夹在父母之间,有着怎样的纠结与矛盾。
她只是过头的善良,选择性的忽略了一些将要丢失的东西。
“若琳来到这里之后,我让你额娘好好对她,可是你额娘给她准备的东西只比丫鬟稍微好一点点,真是太过分了。”
“额娘,若琳是我的好朋友,怎么能和那些丫鬟一样呢?”
“家里的一切早都算好了规划,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无谓的开销。”她拿出了多少嫁妆补贴家用,为什么要花到一个要破坏她家庭的女人身上?
“外人?额娘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若琳是我的结拜姐妹。”
“就是你的结拜姐妹,爬上了你阿玛的床。”
“够了,雁姬,这府里我做主,我要纳若琳为妾,你没有资格反对。”是,她是没有资格反对,但她可以选择不要这一切。君若无心我便休,她雁姬也是一个有尊严的女人。
只是看着围绕在若琳身边嘘寒问暖的骆琳,心中无限悲哀。
罢了,儿大不由娘,等她嫁人了,自己就和努达海和离吧!
雁姬安排了骥远去从军,以免他受到若琳的影响。
命妇进宫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她被太后宣召了过去。
那双通透的眼睛仿佛历尽了世事沧桑,她在景娴的鼓励下做出了决定。
太后指婚,女儿嫁给了忠郡王二阿哥,儿子娶妻敬王府赛亚格格。
她在努达海纳妾当天宣读了太后的和离圣旨,府里一半的银钱填补了以前支出的嫁妆,儿子骥远分府单过。
她在老夫人愤恨的眼神和努达海毫无留恋的态度中转身离开。
父亲在盛京养老,她把嫁妆分了四分之一给了从小最疼自己的哥哥。
剩下四分之二给骥远置办了许多房产店铺,她带着剩下的嫁妆回了自己的故乡。
纳妾的仪式没有进行下去,因为若琳说她觉得对不起雁姬,坚决不肯嫁人。
雁姬走后,骆琳心情很不好。她不是真的想和额娘作对,只是潜意识里保护若琳而已。
心神恍惚的她没有看见若琳在听说她的夫婿叫弘历时那伤心欲绝而后变得坚定的眼神。
若琳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叫紫菱。
结婚的日子终于到了,骆琳好紧张,也有着无限的期待。
可是新婚之夜她却苦等了一夜,却没有人来,她就那样端坐了一夜。头上的装饰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夜晚的寒冷也让她瑟瑟发抖。
她的夫君在哪里?
早晨去给忠郡王嫡母和生母请安的时候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他额娘钮祜禄氏眼里的冷漠和不屑是因为什么?
最后,大婚后的第二天晚上他来了她的住处,他一步步向她走来,可是他怀里的人是谁?
“若琳?”眼睛有些模糊,是她想的那样吗?
“对不起,骆琳,我其实叫林若彩,我和将军只是朋友。弘历他才是紫菱的父亲。”她的表情那么娇羞,笑起来那么美,可是自己心里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撕碎这张脸的冲动呢?
“岳父救了若彩,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你现在和若彩变成了真正的姐妹,可要好好的相处,不要像你娘那样的善妒!”
不要像你娘那样的善妒!
听着这话她想笑,却情不自禁的留下了泪水。
善妒?就因为这个女人,毁了她的家,把她的父亲迷得神魂颠倒,把她的母亲逼得自请和离。
现在,她还想要毁了自己的婚姻吗?
“对不起,骆琳,我没想到弘历是你的夫婿。对不起,我错了,要不然你打我两下解恨吧。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打她?她哪里敢啊?她若真的打了他,她的夫君也许就会像阿玛打额娘那样打她的。
“够了,若彩我们走吧。”对着骆琳他不屑一顾,转身对林若彩却是温言软语:“你身子不好,我们先回去吧,明天把紫菱接来,我已经想象了无数次她的模样了,等到她来了我们一家三口就团聚了。”
是了,你们是一家三口,我只是一个局外人。
昨天,坐在高头大马上用八抬大轿娶我回家的人是谁呢?
她这一生,难道就要永远活在林若彩的阴影下了吗?
不,她不要,她告诉自己,今天的耻辱你要记住,总有一天你要报复回来。
无情欺骗,家散亲离,新婚之辱,这些都要向眼前的两个人讨回来。
她慢慢的屈膝跪在了冰凉的地上,嘴里违心的说着:“你们两个是我最重要的的人,既然你们真心相爱,那我甘愿献出福晋之位,只要你们两个幸福就好了。”
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虽然不是绝色美人,却也有一番韵味。乾隆有些不忍心的说:“你先起来吧。”
“是啊,骆琳,你快起来吧,你是我妹妹,我们两个谁当福晋都是一样的。”一样吗?不一样,怎么会一样?我是一个满洲贵女,你只是一个未婚配就失身的身份不明的孤女而已。
“谢谢你,若琳…不…若彩。我们还要和以前一样好啊!”不一样了,怎么会一样呢?
“当然了,还和以前一样好。骆琳,你真好。”我不接受你就不好了吗?以前我对你真是太好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妻妾和睦的场景,乾隆开心的哈哈大笑。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令骆琳一阵恶心,她极力掩住心中的想法,努力绽放了一抹笑容。
送走了两人,骆琳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盯着棚顶。
过去的他他拉骆琳,再见了,那些美好,天真,向往全部都再见了。
额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三朝回门,阿玛的苍老她视若无睹,一切都是自己种下的因果,有什么结果都要自己承担不是吗?
不管他爱谁,可是最后又能怎样呢?
今天,她不是主角,他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接紫菱而已。
当钮祜禄氏知道林若彩是因为骆琳才进府的,她原来对骆琳家室的不满更是统统发泄出来了。
早膳的时候,她把热茶尽数泼在了骆琳的身上,以她马虎为由罚她在烈日下罚跪,更是拿干净的喜帕来指责她不讨夫君喜欢,让他喜欢那些狐狸媚子。
她的所有刁难,都只不过是在骆琳伤痕累累的心上又重重划了一道而已,她依旧恭敬有礼,每日伺候钮祜禄氏和乾隆毫不懈怠。
钮祜禄氏和乾隆看在心里,想法各异。
林若彩渐渐的代替了骆琳接受钮祜禄氏的炮火。
乾隆则是有些心疼这个福晋,于是抽空去了她的房里。
她在虔诚的礼佛,一身月白的旗装,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比起妩媚的林若彩,她给了乾隆另一种感觉。
他刚有些意动,想要和她圆房,林若彩就派人来以紫菱生病来找他了。
紫菱是真的生病了,不是借口,可是乾隆以前早夭的孩子死的多了去了,府里又不是没有药材。
天黑了,索性就在林若彩的身上发泄了欲.火,可是脑袋里骆琳的模样总是挥之不去。
骆琳在他走后,面色无悲无喜,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走出了第一步。
一个男人,你留得住他的人,却留不住他的心。
他的心在哪里,他的人迟早也是要随着心走的。
高高在上的满天神佛,请你们看着我好好活着吧!
当乌喇那拉氏穿越乌雅氏(完)
林若彩阻止了很多次借口;可是最终还是让乾隆找到可乘之机和骆琳圆了房。
因为此事两人还吵了架;骆琳拖着疲累的身子‘好心好意’的劝说两人。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林若彩哭着目送乾隆带着骆琳离开了。
乾隆此时方知;真正善妒的原来是林若彩,对骆琳的态度更是好了不少。
两年后;年馨儿为胤禥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后,四九城里发生了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胤禟找了现在掌管宗人府的胤裪来主持分家。
他要把弘历给分出府去;要不让他再在这府里继续生活的话,他就要被气死了。
刚被封了个二等镇国将军1的爵位来,就想大张旗鼓的纳当初的那个害他丢尽颜面的妓.女为侧室;这小子是疯了吗?
竟然还弄出个私生女来,是要作死吗?
没看宗人府那杆子人都用什么眼神看他吗?
他娘长得其貌不扬,生出的儿子也不怎么样。
所以钮祜禄氏这个不受宠的格格也跟着被撵出府。
直到这时;一直忙着和弘历的小妾们斗的其乐无穷的林若彩才察觉出了不对,为什么弘历的阿玛仅仅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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