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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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追夫记-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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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明凰直接上前从对方的怀中接过那快要冻僵的人儿,心止不住的一痛,他又让她受伤了,且,伤的如此之重,他不想给自己找借口,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而此刻,他不得不将她交给另一个男人,跟着他只会更加的危险,他知道,在那样的一个场面,素素愿意跟眼前的这个人走,说明素素是相信这个人的。
对不起,素素,等我处理好了一切,一定任由你处置,哪怕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对于明凰的霸道,荀郝煜没有半分的阻止,或者说,是他无法阻止,他说的对,他能救她,而自己却不能,除了看着她被他带走,他无能无力,这一刻,他真的好痛恨自己。
“不要妄图伤害她,利用她,否则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丢下一句话,明凰抱着夙柳柳转身消失在了小院之中,警告着他人不得伤害她,可他却知那个伤她最深的人却是他自己。
看着那消失的紫色身影,荀郝煜暗了暗眸子,随即也跟着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红色,入眼的除了红色,她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颜色,明明是该让人欢喜的颜色,可为何在她看来却是那么的刺眼。
辗转几个长廊,仿似永远走不到尽头一般,突然,一抹银白搂着一抹粉红拦住了她的去路,此刻,那两人脸上全是幸福美满的笑容,那笑容,比那满眼的红色更加刺眼,她张嘴想质问,可那两人却像是没有看见她一般,从她的身上一穿而过,夙柳柳有些惊慌的转身看着那相拥而去的身影,“凰,不要走···凰···”
惊慌的叫喊着,可是无论多大的声音,那前方离开的人都没有半丝停下的打算···“不要走,凰,不要走,不要···”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里,一张简单的床榻上,一个娇弱的人儿不停的挥着手,那眼角更是流下了点点的湿润。
直到那挥舞的手被一只大手给握在了手心之中,那人儿才停下了呼喊,泪水依旧在,只不过那嘴角却多了一抹微笑,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三日之后的那个清晨。
朦朦胧胧,夙柳柳只感觉脑袋一片混沌,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看不完的红色,还有那相拥而去的身影,任由她无论如何都喊不回头,可是,似乎总有一抹温暖围绕在她的身边,轻抚着她,那温暖是谁?
意识恢复,还没有睁开眼睑,就感觉到手心处一抹温暖,还来不及去寻思那抹温暖,就感觉左肩之处传来一阵刺痛,来的太突然,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嘶···”吸气的同时,手也跟着不自觉的动了一下。
“溯。”
耳边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呼唤,这一声呼唤让夙柳柳刚睁开的眸子跟着转了过去,那记忆里冷萧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颓废,见此,夙柳柳眨了眨有些朦胧的眼睛,不确定的开口道:“煜?”
“恩。”
听到这声轻应,夙柳柳微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一丝失落,随即抬眸眯眼夙柳柳嗤笑道:“煜,你干嘛了,怎么搞的这么不修边幅。”
“很丑吗?”荀郝煜有些木愣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丑,快去梳洗一下吧,我没事了,谢谢。”当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煜那副有些狼狈的模样,她就想到自己上一次在边湘城受伤,哥哥照顾自己的情形,想来,煜也该有好几天没合眼了吧。
“丑就丑吧,你饿了吧,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弄。”
“不饿,你先去洗洗,刚醒,不想吃。”
刚想开口拒绝,可是看着那双坚定的眸子,荀郝煜到了嘴边的话,也跟着咽了下去,“好吧,我去梳洗一下,顺便将药给你端来,你别乱动。”说着,起身替夙柳柳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去。
看着荀郝煜离去的身影,夙柳柳的眸子跟着暗淡了下去。
她服了药不假,但是却只能护住心脉,而不能给自己解毒,自己如今这般状况,似乎毒已经解开了,睡梦中,她记得,似乎曾有一抹熟悉的温暖,是谁?
而之前,她记得总是被煜摇晃,后来似乎又多了一个声音,朦朦胧胧的似乎看到一抹紫色,是谁?是他吗?
不消片刻,荀郝煜恢复了清朗,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刚进来,就看见那个趴在床榻上的人儿皱着眉头,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
焦急的几步上前,荀郝煜担忧的开口道:“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没事,就是感觉有点难受。”转眸,不甚在意的笑了一声。
“来,先喝药,喝完了,我给你弄吃的。”说着,荀郝煜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拿起汤匙舀起碗里的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送到了夙柳柳的嘴边。
看着面前汤匙里的药,夙柳柳苦笑了一声,“煜,这般喝药,你想苦死我啊,再说,我又不是唐瓷娃娃,我自己喝就好。”说着,夙柳柳忍着痛挣扎着欲从床榻上坐起来。
“别乱动,想起来,说一声便是。”说着,急急的放下药碗,小心翼翼的将夙柳柳从床榻上给抱了起来,尽量避开她的伤口,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
从没有感觉到自己这般虚弱过,仅是一个爬起来的动作,似乎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有些气喘嘘嘘的倚在荀郝煜的身上,夙柳柳就着那嘴边的碗,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了下去,药很苦,就如她此刻的心一般,而她此刻,却很是需要这般的苦味来滋润那比这药还要苦上几分的心,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第二十一章:卑微求爱

从没有感觉到自己这般虚弱过,仅是一个爬起来的动作,似乎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有些气喘嘘嘘的倚在荀郝煜的身上,夙柳柳就着那嘴边的碗,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了下去,药很苦,就如她此刻的心一般,而她此刻,却很是需要这般的苦味来滋润那比这药还要苦上几分的心,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谁解得毒?”或许她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她却不愿意承认,那人此刻不是该沉浸在温柔乡里吗,怎么有时间来给她这个快要死的人解毒,这扇一巴掌再给一个糖果,有意思嘛?
“···”
“是他对吗?”虽然没有听到回答,但是夙柳柳却没有放弃诉说。
“···”
“算了,放我下来,我想再睡一会。”
“对不起,溯。”带着压抑的道歉声响彻在夙柳柳的耳边,震得她有些晕眩。
“对不起?你从没有对不起我,反而是救了我两次,何来对不起,好了,放我下来睡觉,想累死我啊?”有些耍赖的动了动身子,有些事情她不想说,即使知道,她也不想捅破。
感受到怀中人的挣扎,他怕她伤着自己,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将她给重新放在了床榻之上。
“煜,有些饿了给我弄些吃的吧。”她知道,让他去休息他一定不会定,索性就换了一个借口将他支开,她想一个人静一会。
“好。”荀郝煜没有犹豫,理了理夙柳柳额前那有些凌乱的发丝,轻应了一声,随即替她掖好被角,转身离开。
时间如细沙一般,在指间哗然而逝。
自初醒那日探究过之后,夙柳柳这五日来没有再问起半分是谁给她解得毒,更是没有去询问半句荀郝煜的身份,其实,他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能出现在皇家宴会上,有几个是简单的,又何必去探寻,但即使知道,她也不想去捅破,在她的眼里,他只是她的小师弟煜,而不是别的什么。
五日来,夙柳柳一直嘻嘻笑笑,像个没事人一般,完全不似上一次在边湘城那次明凰突然离开的疯狂。
是不爱了,还是···月色迷蒙,枯黄的落叶被那凛冽的寒风吹卷着,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道唯美却很寂寥的痕迹。
几个利落间,已经着上了一身黑衣,纤弱的身子显得越发的纤细朦胧。
刚走到门前,一个同样黑色却很是健硕的身影拦在了她的面前。
淡漠的看了一眼,夙柳柳刚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给抢先。
“让我陪你一起去。”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她,所以他学会了对她妥协,既然不能阻止,他就陪着,至少那样可以看着她安好,也可以在她危险的时候挡在她的身前,那样,她就不会再受伤。
淡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她以为对方要阻止,却不想却是要求同去,抿了抿嘴,最终夙柳柳轻点了一下头,转身就向黑暗中闪去。
一见那俏影消失,荀郝煜很是利索的跟了上去,深怕慢上半分就将她给跟丢了一般。
当夙柳柳出现在冥王府之外的时候,她发现那周遭的气息很是诡异,但即使如此,也阻止不了她前进的脚步。
拉着荀郝煜藏身在冥王府西北角角落里的一棵大树上,夙柳柳转眸很是严肃的对着荀郝煜开口道:“煜,在这里等我。”
张了张嘴,荀郝煜想开口拒绝,可是,当他的眸子对上暗夜里那双淡漠到无情的眸子之时,他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知道,她能让他跟到这里已经是极限,她的脾性他怎么会不了解,除了妥协,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等我,还有,小心。”夙柳柳迎身抱着荀郝煜,留下一句话,随即毅然的转身离开。
夙柳柳如同那暗夜里的精灵一般,熟门熟路的穿梭在冥王府中,最后一个闪身,潜入了那个有着微亮的房间内。
当看到那微弱的灯光下静坐的那一人之时,夙柳柳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她真怕看到她无法接受的画面。
案桌前微垂着眸子的凤玄冥在感受到那抹昏暗和那股熟悉的气息之时,握在袖中的手忍不住颤了颤,但是面上却是一片冷漠,微抬起眸子,就那般不明的看着对面那纤弱的人儿,她,似乎瘦了。
夙柳柳也同样带着不明的神色看着对面那抹银白,一时间,静默的空气中只剩下一股诡异的气息。
最先开口的那人就是输的那人,很显然,那输的人必定是凤玄冥。
转开眸子,不甚在意的开口道:“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算冷漠,但却没有温度,仿似在规劝一个陌生人不要犯险一般,只是好心的提醒一下似的。
“是吗?那当初你又为何将我带进这里,仅是因为那时我受伤了吗,现在,我也依旧受着伤,怎么就不能来了。”带着微微的嘲讽,夙柳柳像是一个浑身扎满刺的刺猬一般。
“···”
“怎么,心虚了,既然伤我,为何还要出手救我,让我死掉岂不是一了百了。”
“···”
“···”
没有回答,夙柳柳也不再说话,刚刚有些温度的空气此刻又陷入了沉寂。
久不见身后的动作,久不闻身后的声音,凤玄冥看着窗外的眸子闪过一抹痛色,刚要转首,身子突然被抱住,那仅剩的微弱灯光也在这时熄灭,与此同时,脸上的面具也被一只不安分的小手给拽了下去。
明明他可以推开,明明他可以阻止,可是他却没有,因为他舍不得,他不能再伤害她,至少在他清醒的时候不能。
低眸,一双满是红艳的娇俏脸庞就那般出现在了眼眸之中,那双水眸更是带着他无法抵挡的媚色。
刚想开口,却突的被那柔软给按住,薄唇上那柔软带着湿湿的火热一直传到他的心底。
闭了闭眸子,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去阻止自己沉沦,不推开,不迎合,就那样目瞪的坐着,仿似一个木偶一般,任由对方所欲所求。
吻了许久不见对方有丝毫的动作,夙柳柳不甘心的将手伸进对方的衣衫,企图去撩拨对方,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除了身下的某处坚挺的顶着她之外,别的却丝毫不见对方有半分动作。
“为什么?厌倦我了?”抬起头,不再做无力的挣扎,夙柳柳有些愤然的说道。
“···”
“为什么不说话,你明明有反应,为什么不肯承认。”
“···”
“说啊,为什么不肯承认,难道你不想要我?”说着,夙柳柳那伸在对方衣襟中的小手再一次不安分的动了动。
“那是自然的生理反应。”移开眸子,有些坚硬的解释道,拢在袖中的手也在此刻伸了出来,一把按住了那作乱的小手,“不要胡闹。”
“哈,生理反应,你的意思是说,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对你你都可以有反应喽。”夙柳柳感觉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一般,很想发生大笑,但是她知道她不能,不能丧失理智,“胡闹,我哪里有胡闹,我这可是自动送上门来,怎么,冥王殿下是不稀罕喽?”
“···”
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一抹苦涩,夙柳柳将手从对方的手中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腰带之上,一点一点慢慢的解着,手有些颤抖,贝齿摇着樱唇,忍着腹中的那股热意,努力维持着自然状态。
“凰,你说,你是厌倦我了,不爱我了,还是至始至终都只是耍着我玩,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呢?”
本欲阻止对方动作的大手在听到对方这似有意似无意的呢喃的时候,生生的抑制了那阻止的动作,身子也越发的变得僵硬。
“凰,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虽然我不知道那一天你为什么要出手伤我,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所以,我不怪你,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虽然不知道我们之间算不算是恋人,但是我依旧选择相信你。”抬起眸子,带着真挚的眸光看着眼前这张近似妖孽的脸,是的,她选择信任他,她希望他可以给她解释,所以,她来了,她不相信明明前一刻还和她暖香细语的人下一刻会刀剑相向。
“···”凤玄冥没有出声,但是心中却泛起了滔滔海Lang,他多想解释,可是,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他不想将她给卷进来。
“凰,你爱我好不好。”说话间,衣衫已经褪落,只剩下一个遮羞的肚兜。一双光滑纤细的藕臂带着火热的温度瞬间缠上了对方的脖颈,柔软的唇吐着温热的气息,话语间满是卑微的祈求,“凰,爱我好不好。”
“···”
没有回应,夙柳柳掩去眸中的苦涩,顺应着身上的火热贴上了对面的胸膛,然而,就在这时,她被一个大力给掀了开去,因为猝不及防,所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随即更是被一件衣衫给披头盖住。


、第二十二章:决绝

没有回应,夙柳柳掩去眸中的苦涩,顺应着身上的火热贴上了对面的胸膛,然而,就在这时,她被一个大力给掀了开去,因为猝不及防,所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随即更是被一件衣衫给披头盖住。
耳边响起了那熟悉却不知在何时变得冷傲的声音,“不要糟蹋自己,你走吧,我不想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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