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喝一杯,最好再来上几串羊肉串。”容华有些激动地说,“我也喜欢吃烤串,改天我给你们姐妹下帖子,我们三个可以在我住的梅园烤肉吃。”说完两个人都开怀地笑了。
子君满眼笑意的说道,“好,我等你。”说完就看到子兰瘪着嘴,走了过来,子君忙问,“怎么了?”子兰有些泄气的说道,“没什么就是遇到了讨厌的人。”子君和容华同时看向子兰后面走过来的一群人,其中容华认识的就只有刘语嫣和谢婉婷,其他三个人不认识,但看着几人围着刘语嫣说话的样子就大概猜得出是勋贵人家的姑娘。
再看子君眼里冒火的样子,容华感觉有些不淡定了,只见眼前走过来一个打扮的像花孔雀的少女对着子君开口道,“呦这不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吗,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没听母亲提起你们也要过来参加皇家宴会。对了刚才开船的时候,好像看到大小姐的丫鬟那个叫什么苏末的没上来船呢。”说完诡异的怪笑了两声。
其他人都看着她们,子兰气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容华看到子君握紧了拳头,也十分气愤,看了眼刘语嫣笑道,“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疯狗在这『乱』吠。”说完拉着子君子兰就想往别处去,之前说话的少女却上前一步拦了容华,“一个庶女也敢骂我,骂我就算了,这儿还有六皇子妃呢,给我们磕头认错,不然有好果子给你们吃。”说完凶狠地看着容华。
容华气的笑了,子君却皱着眉头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少女鄙视的接口说道,“谁和你是同根,我母亲可是现任振远侯府二夫人,户部尚书的嫡妹。谁知道你们是哪个野种生的。”容华上去就给了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一巴掌。
被打得少女不服,就想上来还手,容华看她不服气,还想再给一耳刮子。刘语嫣忙拉住被打的少女,劝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今日是皇家宴会,还是不要闹大的好。”说完直直的看着容华。
容华讥笑了一声,准备带了子君、子兰离开,结果后面被打的少女大声喊道,“莫子君、莫子兰,今日你们若是不给我下跪道歉,就别怪我莫子琪不客气。”边说边甩开刘语嫣。
“噢,那我到要看看你准备怎么不客气法?”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容华忙转身,迎面就看到了睿王爷、宁王世子还有六皇子,就站在她们身后。刚才出声的睿王爷对她温柔地问道,“你没事吧,我们听到声音就过来看看。”容华笑着摇了下头,睿王爷走近了几步,又仔细检查一遍,看容华的确没事,才放开容华的手。
看了旁边子君、子兰一眼,转头对着六皇子和宁王世子说道,两个侄子还不把你们的正妃带走。”六皇子和宁王世子一同答道,“是皇叔。”说完示意刘语嫣和谢婉婷跟着他们离开,莫子琪一看有些心慌,也有些郁闷。
怎么一向不管闲事的睿王爷今天『插』手他们的事了,难道真是如传闻说的那样为了莫子君?想到这儿还狠狠瞪了莫子君一眼,但是从睿王爷的角度看瞪的却是容华。睿王爷瞬间『露』出满脸的杀气,旁边几位少女一看忙走开。
睿王爷看到只剩下眼前的莫子琪,低声说道,“我看你是活够了,户部尚书杨棋是你舅舅?”莫子琪眼里闪过一丝侥幸得意地说道,“是我亲舅舅。”话音刚落睿王爷就示意暗处的子夜丢了一个麻袋到莫子琪的面前,“那么麻袋里的人你定然不陌生了,带句话给你舅舅,就说这是我送他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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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亲情
容华看着眼前的麻袋有些明白了。莫子琪颤抖的打开麻袋,睿王爷本想带容华还有子君子兰离开的,但是三个少女仿佛都石化住了,盯着麻袋不愿离开。莫子琪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袋子打开,由于打开的时候很费力,这会儿有些犯了小姐脾气,猛地往下一扯麻袋。
容华三个人看到了麻袋里面,一头『乱』糟糟头发,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凝固着的血渍,身上一丝不挂,明显看出下体和大腿内侧上有凝固的血『液』。上半身也多处淤青,手脚像面条一样挂在身上,当身体暴『露』的一刹那也没有本能的护住下身。眼神空洞的不知看向哪里,莫子琪哭着喊道,“表姐你怎么了表姐我是琪儿啊,”少女慢慢恢复了焦距,靠着喉咙发出了难听的呜呜声。
此刻的容华真是震惊极了,她想到了面前的少女不会有好下场。但却不曾想到她的舌头也被割掉了,旁边传出了犹如地狱般的声音到,“以后再敢招惹容华或是你两个姐姐,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更惨。”睿王爷说完拉着容华带着两姐妹离开了。
容华和子君毕竟两世为人,虽然震撼,但却不曾被吓倒,子兰则是有些惊恐,一直都没回过神来。子君半抱着妹妹低声安慰她,睿王爷带着几人来到船舱,选了个略安静又宽敞的地方坐了下来,有专门皇家的侍女送上茶点。
今日这样的场合自家带的丫鬟也有地方可以玩耍,也是听了花婆婆的介绍,容华才把她们都带上了,难得有机会出来玩,她也希望能和大家分享。几个人坐下喝了热茶,子兰总算好了一些,子君一直握这着她的手,子兰看着姐姐说道,“姐你别自责比起你受的苦,倒是便宜她了,她是自食其果。”子君感动的抱着妹妹,我没事,就是怕把你吓坏了。”容华看着相拥的姐妹感动的流下了眼泪,心里羡慕有姐妹多好。
睿王爷轻轻拥着哭泣的容华,容华忙离开他的怀抱,撒娇的说道,“在外面呢,你是准备让我名声尽毁是吧”。睿王爷笑着刮了下容华的鼻子,由于有了之前的不愉快,四个人一直坐在这边聊天。
三个女孩子说着笑着闹着,睿王爷在一旁陪着,她们没有去参加外面的诗会,只是享受了一天的悠闲时光就到了傍晚。下了船,上了码头,再回头看那在夕阳的映衬下高耸的匾额,容华不禁『露』出了微笑。
睿王爷看出容华的不舍,低声在她耳边道,“以后我再带你出来游湖。”容华悄悄的把手伸进睿王爷略长的衣袖,握住睿王爷的手笑着说道,“好!”走到马车边,容华先送了莫家姐妹上马车,还不放心的嘱咐,“回到家里要是莫子琪为难你们就派人给我送信,要是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不管多晚都要给我送信。要是晚上不方便就直接在威远侯府门前低声喊我的名字救命,自然会有人把消息带给我。”说完依依不舍的看着两姐妹的马车离开。
子兰掀开窗子上的纱帘探出头冲着容华挥手,直到看不见容华了才钻进马车。睿王爷听了容华和莫家姐妹的对话笑得不行,没想到自己的小媳『妇』和莫家的姐妹关系那么好,也难怪莫家小姐当日会挺身而出,今日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小媳『妇』,像母鸡护小鸡那样护着莫家的姐妹。
生在皇家这种让人温暖的亲情他没有过,但是他很渴望这样的温暖。睿王爷骑马护送容华到了威远侯门口,看着容华的马车直接进了二门,才掉头离开。
容华一整天都和莫家姐妹在一起,后来又是睿王爷直接把她送回来的,所以她并没和家里的姐妹一起,也不知道后来尚书府得了消息是如何接走杨大小姐的。
容华先去了松鹤堂给老夫人请了安,简单的说了下游湖的事,就直接回去梅园洗漱睡了,折腾了一天的确是累了,容华坐在浴桶里就睡着了,还是花婆婆把她抱到了床上。
户部尚书府杨棋书房,“睿王爷你欺人太甚!”说完把书案上的砚台、镇纸都推到了地上。难怪他这些天都找不到来运,今天却在赌坊的后巷找到了来运的尸体,不一会又有家丁来报说,表小姐让人捎信回来说小姐去了皇家宴会,他忙派人过去接女儿。却不想接回的是个废人,府里的老嬷嬷也给女儿验过身了,恐怕之前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看着女儿被挑断的手筋脚筋,还有割掉的舌头,他真是痛不欲生。此刻让他如坐针毡的是,这样的女儿如果留在府里,恐怕明天满京城都是各种难听的消息,更何况自己的女儿今日在画舫出现时一丝不挂,闹了那么大的动静。
想到这里,他咬紧了牙做出了让他终身后悔的决定,给女儿喂了砒霜,鹫杀了自己唯一的女儿。看着女儿死前的惨状,他不禁老泪,转身离开女儿的院子。去了小妾那里,努力了一个晚上,想着尽快让小妾能怀上,最好能生个女儿。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刚起身洗漱,外院总管就进来禀告,一早开了府门就有许多叫花子守在门口,说尚书大人不仁不义。昨天找到在暗寮接客的女儿,怕影响了自己的官位,晚上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喂了砒霜。还说大人犯法与庶民同罪,说要封口费,不给就去大理寺告他,杨棋一听才发现自己中计了。
昨天自己是被气得失去理智了,却不曾想中了睿王爷的圈套,不行他得进宫面圣,不然尚书府就真的大难临头了。想到这儿他忙洗漱收拾整齐往宫里去。
皇宫勤政殿,之前皇帝派到尚书府的密探跪在御前回报,“昨日杨棋收到外甥女莫子琪捎来的消息,就派人去了画舫接回来女儿。据当时去接人管家回报,杨小姐当时没穿衣服,后来大夫和嬷嬷也都证实了杨小姐有可能接过客。手筋脚筋也都被挑断,大概是怕咬舌自尽,舌头也被割掉了。杨棋昨晚未时亲自带了砒霜去给女儿喝了,之后去了府里的一个小妾那里,承欢一夜。”密谈说完也没敢起身,等着圣上问话。
皇上『揉』了『揉』眉心说道,“这些天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密探起身告退,只是耳尖的他,听到圣上低声嘀咕到,“这小子还是这爆脾气,多少年了都没见他生这么大气。也难怪他生气,杨棋的手段的确是下做了。只是,哎,他是爽快了,却给朕出了个难题。”杨棋到的时候皇上一直在批奏折。
杨棋跪的腿都麻了,皇上也没让他起来,他越想越心惊,急得出了一头汗。皇上看火候差不多了,放下笔看着杨棋道,“杨爱卿此刻进宫可是有什么急事?”杨棋不敢撒谎,把接到消息,接回女儿和他的处置说了。只是找了个理由,那就是这样的女儿有伤风化,于礼不容,遂大义灭亲。”皇上心里鄙视的想到,杀了自己的女儿,还想朕赏赐你吗?笑着说道,“爱卿大义,即如此那就节哀顺变吧。只是不知是何凶徒掠走杨小姐,卿尽管大声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杨棋怕牵出睿王爷,扯出自己找人害凤家九小姐的事情。于是只好打掉呀和血吞,说道,“没人行凶,是小女自己做出伤风败德之事,是罪臣管教无方。”说完给皇上磕了一个响头。
皇上忙道,“爱卿这是为何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说完示意御前太监把杨棋扶起来,又嘘寒问暖了几句,给了杨棋几日假就让其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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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过往
杨棋走后不久,就有太监禀告睿王爷求见,圣上『露』出笑容说道,“算他有良心,请进来吧。”睿王爷进到殿里,忙上前行礼问安。皇上忙走下御书台,亲自扶起睿王爷关心地问道,“你的伤严不严重,朕派了御医去,你怎么不让他们诊治。”睿王爷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是怕皇兄知道了着急吗,没事的好多了。”
皇上忙吩咐大总管李致,“去请了王太医过来,给睿王爷看看。再去内务府领些好的伤『药』来,大总管忙退下去照办。
不一会儿王太医就随着拿着一个大包袱的总管走了进来,上前给皇上请了安,又给睿王爷问了安,皇上吩咐道,“快来看看睿王爷伤事如何,给朕说说。”王太医上前直接当着皇上的面,把睿王爷身上的纱布打开,看到里面的刀口,不禁深吸一口凉气。离心脏就差大概三厘米,而且刺透了身体。皇上看了也心疼地说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心里则是恨透了杨棋,只是一时还得用着他,看着自己从小护着的弟弟的。心道杨棋你给朕等着,咱们秋后算账。
王太医又从新给睿王爷上了『药』包扎好,转身对着皇上说道,“睿王爷的伤恢复的还好,只是伤了心脉,日后恐怕阴雨天都会有不适,不过好好调养个几年或许会好。皇上一听气愤地问,“什么叫或许会好?”王太医忙跪下答道,“王爷的伤当时伤了心脉,又流了很多血。若不是王爷常年习武,若是常人这会儿恐怕还昏『迷』着。所以臣才会说或许能养好也说不定,若是常人恐怕就会一辈子带着病根,但王爷毕竟武艺不凡,臣尚不敢断言结果。”
睿王爷看着满脑门子汗的王太医,笑着对皇上说,“皇兄也不是不知道王太医最是耿直,不会说些阿谀奉承的话,皇兄何必吓唬他。我记得八岁那年得了水痘,传给了皇兄就是王太医给治的,整整守了咱们七天,最是尽心。皇兄快让王太医起身吧,他年纪大了受不得跪。”听睿王爷说起当年。
王太医那时自己还只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本着医者父母心,看着眼前母妃过世,在宫里出了水痘,也无人问津的兄弟,自己生了恻隐之心。整整衣不解带照顾了七日,才救回了兄弟的命,也是因为有这份情,后来皇上登基,自己做了太医院院判。听睿王爷说起往昔他不禁老泪。
皇上看了眼睿王爷,又看了眼王太医,哼了一声转身往御案走去。睿王爷伸手拉起还在流泪的王太医轻声说道,“皇兄最是惦念您的身体,每每下雨都会和我说,不知道你的风湿犯了没有。”王太医一听眼泪流得更凶了。
想到他们一起经历的辛酸过往,睿王爷心情也有些低落。皇上看着面前的两人,心软的吩咐大总管,“去让御膳房做一桌海鲜席面,送去王太医府里,再送去两坛绍兴黄酒。”说完又低头批着奏折,不再理眼前笑着看他的两人。
睿王爷送了王太医出去,让李致捎话给皇兄,自己也随王太医去他府上喝酒聊天。皇上听到李致的禀告,心里有些羡慕他们,只是他是一国之君,他身上担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