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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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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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真的很荒唐!阮思巧笑了起来。声音大大的有点吓人。江风被她莫名的态度惊得有一点动容,眉头一皱想到多年前他的爱儿遭人诬陷时也是这般惊诧这般仓皇这般绝望地在笑。

他怎么会不知道江映月是被人诬陷的呢?

但是他想要保全他,在韩照雪面前根本不可能。

所以人必须要变得有力量,待得他《无量剑谱》修习到最高境界,狐狸盟主,韩家人的天下,他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爱儿怎么就是不懂他的用心良苦?他始终是怪的,江映月破坏他这么多年来的大计,他始终隐忍,终于守得云开能见到见月明了,然而……好在江知春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只要插入江知春交代的三根银针入阮思巧的后颈,控制她的心神,让她与江定波顺利成婚,《无量剑谱》便是他的,天下也迟早是他的。

却见阮思巧忽然恢复往日的神采,道:“可是这种东西说不定是我刚进庄的时候,被人用色汁涂出来的呢?”

她想明白了,阮思巧就是阮思巧,不是其他任何人,不管之前这一副身体遭到怎样的利用,她来到以后,发誓去改变许多事情,她也争取到了,生存的权力。

如果方梦生就是沐青篱,她不会原谅他。

绝对不会!

阮思巧扬眉道:“江老庄主,我绝非神匠的孙女,也不知道常干剑的下落。您今日来势汹汹,若是想以武力来逼我说出一些真话,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奉告。”

她急速退到墙边,单掌与合在墙壁上的沉木箱子表面一震,立马将那箱子从地上弹起,风驰电掣之间已取出里面的两样法宝。左手执截脉透骨鞭,右手青君剑,考验左右脑配合度的时机到了,鞭子率先往地上狠狠一抽,她利用五年的时间,不停地、拼命地做练习。

“那么,只有开打。”为做足气势,先从声高开始,阮思巧毫不怯怯道:“我不会因江老庄主快过半百的岁数就会让您,相信你也不会因为我是一个小辈就手下留情或是怜惜我。”

江风不动声色看她一眼,几年的时间对她也略有了解,小姑娘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教什么一点就通,的确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并且比他还能忍。要不她怎么在许多事方面都占尽上风?

江风当然不会因她是一个小女子就顾怜她,女人就应该好好地听男人的话,任何不乖的女人,一到床上,不得任凭男人摆布?

他轻蔑地又看了她两眼,讥嘲道:“我儿的青君剑在你那边放了太久,该是时候收回来了。”

阮思巧长鞭先出,直抽他的胸膛,由着截脉透骨鞭张开爪牙,抓撕他的衣服,江风虽然及时躲让过去,还是吃痛,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招震得心胆俱裂,几乎脱口骂她“小贱人”。

阮思巧语声尽显轻快之意:“江老庄主,您也知道我非善类,难道我得先等到你先下手才还击?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女人,一直以来都是,可是没有女人,《无量剑谱》双修之技你也练不成。”

江风一愣,心道她怎知剑谱的事情?

阮思巧笑道:“不要觉得疑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及,你的武功在进步的时候我也没有偷懒。虽然实战经验没有老庄主的丰富,但是我五年的时间每天都会和不同的高手过招。”譬如头号大师父江定波,譬如得侯和璧一半真传的无名,再譬如有过两年时间指导的教习官孙向儒,还有一直常伴着她的韩照雪。

因开先例,阮思巧又抽几鞭子,招招狠辣,且往要害而去,素闻截脉神鞭的厉害,老庄主也瞧见过,沐家的武器从来都不止止是一个传说。

他再三躲让,退无可退竟被逼的无法,眼见阮思巧便能得空刺向他的面门,江风只得舍弃这难得的机会,破窗飞身而出。

阮思巧假模假样地追击了一会儿,确定他暂时伤重不会再来叨唠了,提着剑,收好鞭,慢慢踱回屋内。

然后点亮代表喜庆意味的红烛,屋内静坐片刻,终于等到某个暗中躲藏很久的人物出现。

阮思巧挑了挑烛心,平静说道:“刚刚的对话你全听见了?”

韩照雪“嗯”道。

“有何感想?是否又觉得我有什么在瞒着你,在欺骗你?”

韩照雪垂目,慢慢走至她的身前,声音沙哑道:“那是你魂灵未醒觉之前的事。与现在的你无关。”

“阿雪。”阮思巧想要抱抱他,摸摸他,给他他很喜欢的奖励模式,她温柔道:“你现在已经开始学会不计较前尘过往了。”

他不置可否,双指一路沿着她的领口轻轻下滑,竟然趁她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挑开她的衣裳。阮思巧平静地一抬眼,与他目光相触之间,心神巨撞,拼命的在动荡。他的面色似寒霜,看她未着寸缕的光洁的身体,缓缓道:“我要看看你的后腰是否真的没有火焰纹章。”

作者有话要说:方梦生的谜终于解了,好累,我好好的反省,以后绝对不设这么大的局了

70章

哪有要看火焰纹直接脱人衣服也不提前说一声的;想必他想看她后腰是假;想找个由头看她的全身是真;阮思巧眼波流转,笑笑地看他,没有拂他任何意思;也没有当场呵斥他;就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到最后韩照雪先发了慌;面对她如此的镇定;也有些乏了,以往银铃儿、公孙碧灵那些女人都是主动换露骨妖艳的服装出现他面前;他都没什么兴趣,各个脸带桃色娇羞无比双眼含了一湖春水媚态尽现百般搔首弄姿,都聊骚不起他一点点的心波荡漾,结果到了阮思巧这边就栽了。偏生擅长对付与拉拢人心的孙向儒不在身边,韩照雪没有地方去询问,如果他是一盘菜,是否他还不够秀色可餐,没法引起阮思巧一点点的性趣。

韩照雪明显感到男性的尊严受了辱,脸色黑上大半,同时以命令的不够温柔的语气命她赶紧把衣服重新穿上。阮思巧这才轻手一搭,笑嘻嘻把衣服全部一层层穿好。

韩照雪忽然道:“女娃娃,去把你的行李全部收拾好,明日我们一早动身,去往江州。”

阮思巧奇道:“怎么,阿雪突然想通了么?”

五年的时间无论她软硬兼施用什么样的手段,表明想去江州偶尔看看的决意,韩照雪只允过一次。他特别紧张也特别害怕她会跑掉,有一些道理虽然他也懂,并且这几年努力往不介意的方向发展,外人眼里,阮思巧还是将他吃得死死的。看起来是他强留她在身边,实际上……好像没了阮思巧,韩照雪就会死了一样。

韩照雪挑起她的下巴,无论外人怎么说,她现在都在他身边,是他一个人的:“本公子刚刚听过你们的对话,又听到之前那老头子的一些风言风语,女娃娃,你跟着本公子这么久,难道还认为本公子是一个喜欢坐以待毙的人?”

“所以?”阮思巧抬头正视他,他乌漆的双眸如一颗华美的黑珍珠,“阿雪是想带我游遍大江南北吗?”

韩照雪吸一口气,有些无奈的:“你拿这句话堵了本公子下面想说的话,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事实真相,他也早就厌烦待在这个无法干涉世事的逍遥山庄了,曾听她说过一些故事,中华国好像是挺有趣的地方,有什么雨下江南的地方,青板石桥路,煮酒望芭蕉,河流环城而走,燕子会在低檐下成双成对地飞过,还有镇压白蛇娘娘的雷峰塔,青柳碧翠在彼岸之间相互遥望。

他想要撑一把伞,高高地护住她左右,想牵住她的手,见她低眉浅笑的模样,她的害羞,她的含情目光,她轻柔的亲吻,全部、全部都是他的。想体验那一回不同于山庄死闷气息的别有一番风味,用脚步丈量每一片疆土,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怎么能叫人抢了先机。

不知为什么,今夜的她看起来极美,脸上被烛火映得亮亮的,美玉一般的光泽,手指轻轻一戳,又是柔软极富弹性的柔嫩,韩照雪心内一动,目光漂移到她的脸上迟迟也不肯走,忽然弯下腰,亲近到她的脸庞,那呼吸都快搅在了一起,已经分不出都是谁的吐气,他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他的。

韩照雪直直地看她眼睛,绝对不想错过碰触她时的每一个她的面部细小变化,绝对不会放过她双目中的一丝慌乱,还有她的气息也快乱了,他却迟迟不会亲她,女娃娃不是总喜欢以镇定自喜,总是喜欢把他玩弄到云端又狠狠摔他至谷底么?他也要,也要好好地惩罚惩罚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受他的专宠毫不慌乱,不能让她一个人得意洋洋,不能让她什么都抢占先机占尽上风,他也要假装不在意一回,见到令他苦等许久也十足满意的她的情绪变化,虽然她拼命掐住手指克制了,他全部都看到眼底去了,女娃娃,你是在意的不是吗?不需要嘴上承认,因为总会说假话,会慢慢地,慢慢地得到你,韩照雪渐渐闭上双目,吻上她微有些干的唇,口齿微张,温柔地轻轻含住她的,他感到她需要什么湿润一下,伸出舌头由着柔软的尖处轻轻挑弄。

阮思巧胸腔一震一震的,心脏几乎快变成不听话的小鹿从里面跳出来,很多很多令人讨厌的事,江风也好,江知春也好,包括方梦生是不是沐青篱也好,在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的时间里,什么都不想去想,韩照雪忽然拖住她的后脑,那柔情的一吻更加深了,他咬她一口,她便也咬他一口,便是在这个时候阮思巧的口唇没有防备地大张开来,韩照雪不需要再用走投无路挠她痒痒的方式撬开她的贝齿,大举进攻再三击垮她一切神智,难怪常人总说女人一谈起恋爱就会变傻,她这是在谈恋爱吗?

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经验,上一世没有喜欢男人或者和男人约会的记忆,但是如果不喜欢他的话,为什么很想要他再吻得深一点,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还不受控制地想要再贴紧他的身体一点,为什么不会厌恶甚至会心动?如果不喜欢他的话,根本不想碰触他一下,或是被他碰一下。被他看一眼自己的身体都会感觉恶心。可是刚刚心里其实很慌。他应该没有看出来。其实她很慌张,被他那样认真看全身,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她很羞燥,也有一点担心,一些害怕。这样都不像她了。

他们吻得很久,吻到阮思巧感觉呼吸已经开始变得困难,唇瓣上也紧紧的发疼了,韩照雪都舍不得丢开她,以前阮思巧总不理解这种法式湿吻到底哪里浪漫,甚至两个人口水相缠在一起不会觉得恶心吗?韩照雪给了她一个很甜蜜的吻,让她感到他真的是在用心珍惜她的,因吻得太久两人的嘴中方才离开便拖出一根长长的很晶莹很细的丝,口水的味道是甜的,很甜很甜,阮思巧的脸上一下燥起来,一路的火辣辣地直烧到耳朵根。想不明白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才变成甜,还是只是简单的化学反应,消化酶在作用。

今次他没有再红耳根,而变成了她,韩照雪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表情是非常的满足,但不是为了再和她比个高下什么的,知道她心里有他,用情爱困住她,让她挂心他,哪里也走不掉,离开他会感到生活会变得无趣,才不虚他一切的努力。

韩照雪坐上凳子把她抱进怀里,下巴贴住她的额头慢慢来回摩挲,很珍爱,很疼惜的。

从他知道他真正的母妃是薛玉时,他便下定决心了,这一辈子,如果遇到一个真正在意的女人,随便她是罪臣之妻也好,随便她是妖魔鬼怪也好,把她安置在身边,她想要天上的明月,他虽然没办法摘下来,可以为她点上许多支许多支蜡烛放在水面,为她拼出一轮月亮,她喜欢金银首饰,喜欢玉石罗缎,他踏遍大江南北也要为她找到,绝对不会给她过上真正的苦日子,不会委屈她,不会令她有一点难过,不会令她没有名分地活,带着怨恨与这个人世的绝望生下孩子后下去九泉,他不要再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他不要再放开了,好不容易才遇到的。

突然感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滑过脸颊,正好流到嘴边,阮思巧伸出舌尖舔一舔,咸的。她坐在他的怀里,安静地不动,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凶,在颤抖,平时那么厉害,对谁都那么凶的人物,竟然哭了。

像是有一只透明的大手穿过她的皮肉,穿过她的肋骨,直接紧勒住她的心脏,每呼吸一口气都会闷痛。

韩照雪,你为什么要哭?

你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难过?

连她都跟着不难过都不行了。

最能表达一个人感情的话语现在却变得特别无力,被很多人说过能演巧舌的她唯一想要宽慰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更是不能装作一位严厉的母亲训斥他男人有泪不轻弹,她吻过江映月,情势所需,没有什么太多太大的感想,没有心动,当初只为了救人,她追过方梦生,因为他们相互扶持,在最困难最能体现人间情暖的时候相遇,她礼待他,视他为心目中崇高无比地位无上的神明大人,但是他做的那一切如果都只是演戏,只是为了利用她才故意装作对她那么好,那么她,真的没法想象。

正如她以同样的手段对付过韩照雪。

她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机关算尽,算不过一颗爱上你的心。

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她明明应该很讨厌他的,她玩游戏的时候最反感的便是他了,她进来这边遇到他的时候最看不起的也是他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阿雪,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永远都不要和我说。”

“一定要说的。”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左右手十根手指不安地搅得很紧,“因为我确实在骗你。”

“我不关心。女娃娃,你只需告诉我,你以后,还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

“阿雪。”

“嗯?”

“我的确见过薛玉,但是她没有上我的身,她不忍心你变得那么凶残暴躁,所以交代我做了很多事。”

“也包括让我心里有你吗?”

“这个没有。”

“但是确实有了。”他俯□子,怎么咬她的红唇也不腻,“夫人。”

她的双眼蓦然睁大。

一声“夫人”直直坠入心底,鸳鸯沐浴,惊了一池春水。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就止在这里完结,多甜啊——


71章

唇齿流连的余温还在嘴边;阮思巧一夜都没有睡好;床上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望着帐顶,一会儿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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