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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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猎妻-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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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惊人的好,只是笑咪咪得扬言要登报脱离两人的父女关系;后来她虽然没去登报,人却悠悠哉哉到世界各地自助旅行去,一失踪就是一年,急煞了悔不当初却仍坚持己见的裴靖。

裴絮任性妄为的行径不仅吓坏了裴靖,也吓傻的他,谁能想到一个高中才毕业的小女孩会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简直是疯狂的举动。

‘他什么时候接手‘国际服装大赛‘了?‘行书又想起了什么,表情怎么很惶恐似的?裴絮笑了出来,眼底掠过一抹明显的讥诮。

‘别挖苦人家了,人家有本钱这么要求。‘他拉回云游的心,苦哈哈陪笑。‘石介天是个鬼才,你不得不承认,他的设计不仅新颖,而且往往会带动流行,更厉害的是,这种流行是历久不衰的。‘‘行书,再次提醒你,别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她背靠着扶手,漂亮有神的眼中隐着若隐若现的讽刺。

单行书笑咪咪地低下头,对上她灵动的眼眸,‘你吃醋啦?‘‘是啊!谁让你这么英俊得人缘呢!‘她随性的回答,依旧轻慢的让人感受不到真心。

‘我永远听不出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他扶住她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拉近两人的距离,吻住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心甘情愿嫁进单家来?‘话锋一转,他突然又想起老话题。

‘五年前,老爸拿刀抵住他脆弱的颈项放话时,只说要我当你五年的未婚妻,又没规定我非得嫁你。时间一转就要过了,你一定不敢相信,我居然还是没有结婚的念头。行书……你有没有自省过,是不是你不够吸引我?‘她扁扁嘴,故作无知的眨动水灵灵的眼睛。

老爸的固执真不是盖的,她以离家出走来抗议对这件婚事的不满,那知他比她更绝,居然用生命来要协她,不愧是知她、养她,同样邪恶的老爸爸。

‘五年期限还有半年才到期,别妄下断言。‘他退回身子,信心满满,‘如果你不是坚持把你失踪的那年也算进去,我们说不定早就结婚生子了。‘‘是吗?‘她到是很怀疑。难道三年半的时间不算多?更何况相处几年跟感情的发生有直接关系吗?来电的感觉不就是一瞬间而已,‘一定是。‘他肯定的猛点头。

‘再说吧!反正我不讨厌你,目前又找不到一个比你更顺眼的人,只有勉强凑和着。‘她甜甜笑着,表情再温柔不过,‘谁让我二十岁那年意志不坚,被老爸以性命一要协,就马上屈服在你俩的奸计下,糊里糊涂误上贼船,着了老爸的道。‘她两手一摊,委屈至极。

想拥有的开锁技巧。最重要的是,老爸终于肯让她一显身手了。虽然这种余兴节目一年只能玩一次,纯粹玩票性质,借来的物品事后必须物归原主,不得据为己有的规定,显得不近人情。老爸爸在她恳求多年后,终于肯让她大展所长,她已心满意足,不求其他。更何况她并不是收藏家,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空间去报养那些烫手山芋,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别冤枉人了,我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单行书执起她的手,急着想保证些什么。

‘别在我脑子一片浆糊的时候求婚,通常这个时候你得到的答案都将会是最真实、而且是最伤人的,我想你应该能了解。‘她还是一迳纯真地笑着。

‘絮,别拿这种甜蜜的表情来应付我好吗?‘单行书颇为无奈地摇摇头。她这种诡谲的样子虽甜蜜,却也是最教人摸不透的伪装。她俩相处了近四年,难道她还当他是外人?

‘我一向如此啊!‘难道她的笑脸碍着他了吗?不然,他怎么一副大难将至的苦瓜脸?

‘说不过你,不谈这些了。你考虑得怎么样,答应帮我了吗?‘他无法不想起那张邀请函,只得低声要求。

‘再怎么迂腐,最后还是会回到原点。‘她横了他一眼,奸佞地干笑,‘奸险的小人,想混淆我的脑子,乘机削弱本人的判断力吗?抱歉,这招在我那高明老爸辞世前就已经失效。‘难怪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拙相,原来是另有所图,男人!

‘我只求你这一次,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单行书只差没下跪了。

石介天的魅力真大!裴絮要笑不笑地揪着他,那洁净、白皙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讯息。

‘好啊!你拿什么和我交换?‘‘呃?‘他有些不明白。

她惬意的缩起双脚,诡异万分地弯起略带一丝顽皮的红唇,‘你知道我不要额外的加班费,也不要什么鲜花水果、珠宝钻戒。不准露面是我那仙逝的老爸爸订的,当时你也在场。大家都知道我裴絮是个道道地地的孝女,当然不好违背他老人家的遗命,偏偏你又是他为我订下的未婚夫。人家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裴家向来无亲无戚,小女子自小失恃,三年前失怙,现下成了孤儿寡女,只有未婚夫您最大了。你低声下气提出来的要求,小女子敢不从吗?唉……‘语助词够强烈吧!

‘絮……‘单行书简直哭笑不得。她当她在唱戏吗?咬文嚼字的。

‘我这人从不占人家便宜,当然也不会白做工。‘这又是老爸的另一条遗训……替他人做事时,绝不能分文不取。‘你要我破老爸的规矩,我自然得索取报酬,这样才不会对不起辛苦订下规则的老爸。‘她更不想对不起的是自己。

‘你有什么要求?‘他能不胆战心惊吗?别看她外表一副甜美、可人的样子,他一旦动起脑筋来,往往惊天动地。

‘你又发抖了。‘她好笑的睨了他一眼,‘每次讨论到这种公平性的规则,你就以颤抖来抗议,莫非本小姐的素行真有那么不良?‘‘知道就好。上回是谁说要参观在新加坡举行的‘国际古玩大赏‘,结果悄悄地把人家一只价值连城的水晶观音给带回台湾,还惊动了国际刑警的?‘他纵使拥有再强的心脏也负荷不了她这种玩法,何况她每年固定上演一次。

裴絮咯咯地笑开了,‘行书,我发现你真的很善良,一般人绝不会用‘带回‘来形容我的举动。你是无法面对‘偷走‘这两个字吗?‘‘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挺得意的。‘他无法不叹气。絮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是不在乎?依他看。铁定是后者。

‘名师出高徒,总不好辱没了老爸‘神偷‘的美名吧!‘她愈笑愈开心。‘况且,那尊水晶观音我只是借回来让老爸看看而已,三天就完璧归赵了,不也没被人发现。老爸生前常在我身边叨念着没看到这尊琉璃观音,他死也不瞑目。我才不想半夜起来陪他老人家抬杠,也不想他阴魂不散老缠着我要东要西。‘‘裴伯父生前想看的东西,你一辈子也偷不完。‘他实在不敢茍同她的行为。

‘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说‘借走‘这两个字。‘她嘻皮笑脸地朝沙发‘所以?‘他不由自主的搂她进怀,投降在她的魅惑里。

‘我想去香港走走。‘她偎在他怀里撒着娇,不敢扬高姿态轻喃道。

香港?!脑中的警铃大作,单行书拉开她,和善的脸倏地沉了下来。他无法不联想到那个轰动全球的展览。

‘机票钱我自己出。‘裴絮直勾勾地望着他,假装没看见他的不悦。

‘我不能让你去。‘他二话不说。谁不晓得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

‘食宿我自己付。‘她巴望着他,不死心。

‘你是不是想去参观黑家明年元旦到元月十五日的古玩大赏?‘他再也忍不住了。絮谁都可以惹,唯独这家子惹不起。黑家的权势据说全球已鲜少有人能匹敌。

‘行书,你不愧是我的未婚夫喔!‘她狂喜地吻了吻他。‘他们这次展出的东西比新加坡那次多上数十倍,而且都是千百年难求的珍品。错过这次,我一定会死掉的。‘她跪在沙发上雀跃万分,小女孩般地撒起娇来。

‘你老实告诉我,这次又看上哪样东西了?‘她看他根本是积习难改。

‘‘希望之光‘,黑家的传家之宝。这样稀世旷绝的蓝宝石从未参加过任何展览,老爸一直想一睹为快。‘她双眼闪闪发亮,把自己的好奇心归咎于已入土的老人家身上。‘我想你一定不忍心让我背负不孝地罪名,对吧?‘他可怜兮兮地凝视他,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渴求地盈满雾气。

这哪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她根本只是在告诉他。

‘如果我坚持反对呢!‘她恼怒地吼着,无事她哀求的美颜。

‘恐怕是无效一ㄝ!刚才我虽然说出嫁从夫,原则上我却是还没嫁给你;至于从父方面,那就更不用说了。你总不能要我到阎王殿找我家老爸爸商量去吧?所以,我真是好抱歉呢!‘她当真一脸歉疚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单行书气脑地瞪着她,痛恨自己阻止不了她。她征求他同意不过是做做样子,絮可以在今天征求不到他同意的情况下,隔天便逍遥度她的假去,才不管他这个未婚夫担心与否。在她以为,她把话说出便已经征得了同意,他的反对在她眼里轻若微尘,基本上是不足以挂心的。

裴絮见他一脸不快,不禁纳闷,‘你在生闷气吗?何苦!香港离台湾她居然能把自己的罪过堂而皇之的推给作古的人,他能不服了她吗?单行书差点五体投地,膜拜了起来。

‘只拿‘希望之光‘?‘裴絮是个颇没原则的人,她说借两天难保不会超过三天。比较值得注意的是。她居然肯为黑家的传家之宝,违背裴靖身前差点要她发毒誓遵守的规则,足以见得‘希望之光‘她是势在必得,谁都挡不住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顺便借到那块‘风云际会‘玉盘。‘裴絮低着头认真沉吟起这种顺道的问题来。

‘裴絮!‘单行书乍闻之下,忍不住大叫。

‘干嘛……你吓人啊!‘吓一跳的裴絮杏眼圆睁,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借来看一看而已,又不会缺它一块。黑家人都不担心了,你担心什么?‘莫名其妙!

他们根本不知道,又何来的担心?‘只准拿‘希望之光‘,其他的不准你动歪脑筋。‘他脸红脖子粗,绝对不想同她耍嘴皮子,不然会没完没了。

唉!如果连裴靖身前订下的诸多规则,她都能轻忽待之,那么世界上便没有人可以管得了她。想到胃就隐隐抽痛,得未婚妻如此,难怪他的胃溃疡老是痊愈不了。

裴絮见他恼羞成怒,再加上自己虚薄的身子已不堪体力过度流失,只得施展怀柔政策,绽出她最迷人的笑靥眩惑他。

‘好嘛!未婚夫怎么说,小女子照做便是。‘她扮个鬼脸,秀丽的脸庞尽是揶揄。她想做的事难道还要经过别人批准?老爸的遗训她都可以不甩了,未婚夫的又算得了什么。

‘石介天的酒会,你可别说了不算数。‘他再次搂紧她,不免为她的多变担心。

‘本小姐不回答这等严重侮辱我人格的问题。‘她边打呵欠边安稳地闭上眼睛,睡意再次轻轻柔柔地笼罩了她,‘待会儿我若是睡着了,千万别叫醒我,我可不想伤害无辜的人。‘裴絮拐弯抹角的承认自己的睡品是全世界排得上名的差。

‘安心的睡吧!没有人敢冒着生命的危险叫你起床的。‘他低头浅啄她精细的脸庞一下,满眼是情。

现在已是十二月初,他只有一个月可以做企划案,该加紧脚步了。等石介天的合约那到手以后,他一定会说服裴絮嫁给他
28
‘介天……‘丰姿绰约的元千爱,站在书房门口痴迷地看着斜前方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不敢一越雷池。石介天仅着牛仔裤,上身打赤膊,长年曝晒在阳光下的体魄强健得令人炫目,那均匀而修长的体态,举手投足间总会不经意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听见她的轻喃,石介天略略转身回头笑着,浅笑里尽是惯有的敷衍。

‘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回房等我。‘他慵懒的嗓音透露着情人般的爱抚,摆荡了所有女人易断的心弦。

‘我可以过去吗?‘元千爱状似不经心地拢着睡咆,实则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回答。只要她能越过这条线,就代表石介天那容不下任何人的心灵已经有了她的影子。

‘千爱,别再试探我。‘石介天完全转过身面对她,刚毅的嘴角嘲讽地上扬,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直勾勾地揪着她,‘你明明知道这里是我的禁地,谁都不许进来,何必一问再问。‘‘如果我坚持呢?‘元千爱有些不甘心地将左脚踏出……。

‘千万别试验我的耐心。‘石介天从容的语气蕴藏着一股冷硬无情的警告,急遽拉回元千爱来不及落地的脚。

‘我们交往这么多年,我发现我很没有安全感,总是触摸不到你。‘她又气又恼的娇喃。

‘是吗?触摸不到?‘石介天懒洋洋地哼着,闲散地朝她走去,瘦削的脸上带着诱惑的微笑,健美的身子散发出迷人的性感。

元千爱爱恋地望着那狂野、不可一世的男人朝自己走来,无法抗拒他的笑容,无法抵挡自他周围散发出来那股震人心弦的魔力。只要石介天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融化任何顽石、冰山。

‘介天……‘她低声轻唤,意乱情迷地投尽他怀抱。

石介天勾起她不满的脸狂猛地吻得她无法动弹,几乎化成了水。元千爱再次被他狂暴的亲吻给打动,心跳紊乱,一双手不安分地抚摸他结实的胸膛。石介天性感的唇熟练而饥渴地在她嘴上辗转缠绵,啃嗜她暴露在外的肌肤,褪去他俩的衣服,邪邪地一笑后,以折磨人的缓慢吻上她饱满的丰胸。

‘介天……啊……介天‘元千爱承受不了太多的快意,情难自己吟哦出声。

‘这叫触摸不到我,嗯哼。‘石介天撑起上半身,左手沿着她纤柔的颈子往下滑,直下那片光裸如玉的背,猛地握紧她纤细的腰杆,放低她。

裸背一接触到冷冰冰地地板,元千爱那完全迷失于激情之中的思绪才稍稍拉回了一点。

‘……介天,在这里?‘她喘着气,难忍情欲的蠕动身子,迷乱地眼眸热切地盯着覆住自己的男人,犹疑地问道。他们从不曾在地板做过爱,介天虽然是个狂野、没有行事规则的男人,却从没在床以外的大方和她亲热过,怎么今天……。

‘你不喜欢吗?‘他诱惑地咧开嘴,英俊的脸庞瞬间布满魔咒。

她无力抗拒地勾下他的头,只能放荡地坠入欢愉的旋律中。这个英俊的恶魔总是能左右她。元千爱嘤咛了一声,轻轻地在心里叹息。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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