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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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木逢春-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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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抬起头惊恐地盯着他,“我……我不行了。”
“是么?”慕容逝抵上她的额头,紧紧地搂过她的上身,他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万分真实美妙,“可是,我觉得很棒……”
想起自己方才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腰迎合的场景,沈陌再次迅速地像乌龟般钻入他怀里,“再贫,罚跪搓衣板。”
“我爱你。”
“我说搓衣板。”
“我说我爱你。”
相比起第一句的震撼,再听到第二次的时候,沈陌呆愣着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何逝,我……”
哒哒哒!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沈陌的支吾,脚步声虽轻,但可以听出——有很多人。
“何事?”何逝轻拍了拍她的肩。
“殿下,皇子妃,时辰到了,该起身了。”从容不迫的回答,声音尚算年轻,应是宫中资历比较高的嬷嬷。
何逝顿了顿,这才发现天已是大亮了,看着沈陌有些疲惫的脸,有些无奈,毕竟这皇子大婚第二日的请安是大礼,自己一个人尚罢,可是现在身边带着沈陌,不得不去。
道:“准备热汤,我们这便起身。”
“是!”门外立刻忙碌起来。距离何逝抱着沈陌入浴桶,不足半刻钟。然后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下人盯着凌乱不堪的屋内床榻吞口水。
一个嬷嬷颤抖着捡起被剪刀剪成一片片的喜服,本来便不小的嘴巴此刻能塞下一个鹅蛋,严肃的脸上此时甚是滑稽,这……平时竟看不出来,原来皇子妃在床榻之上竟有这般风范!下次剪刀绝对不可乱放,这要出了问题可如何交代?
猛然,又发现被单上的殷红,立马将几个正在收拾整理的太监赶了出去,对着旁边的小宫女耳语了几句,小宫女立马点头,跌跌撞撞地出去请太医。
因为嬷嬷说,这么一大摊血渍,九殿下一定伤得不轻,嗯伤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肉是神马……小清新蝎子表示第一次写嗷

第四十八章 爱之深

“你前几日对皇上的忤逆违背是故意做给少爷看的?”被他亲自抱着洗浴;阻止不了;沈陌撇过头去;声音大到能够让他听清楚却又格外小心。
“哦?”何逝听下手里仔细的动作看了她一眼,“你怎样看的?”
“在别人眼里形成一个你不够他对手的印象,然后试他还会不会继续把我留在你身边。”昨夜之后,沈陌毫无保留,“可是;万一他觉得没这个必要呢?”
“若他认为有必要,我给你幸福;若他认为没必要;他便会给你幸福。”这样一句话;何逝是低着头说的。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和他昨夜聊了什么吗?”
“想。”何逝突然严肃起来;捧过她的脸;“我想知道,想得快发疯了。”
沈陌怔了半晌,摇摇头拉开他的手笑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好吧。”何逝猛地把她从水里捞起,盯着她□在外面的肌肤眼睛有些发红,特别是身子上被自己弄出的红色草莓,眼睛差点要喷出火来,吓得沈陌尖叫一声忙捂住他的双眼,“□,你在干嘛?”
“我在想,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来告诉我。”
直到站在乾坤殿内向皇上皇后行请安礼的时候,沈陌还没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依存。
“妹妹的脸色你日怎这般好看,定是殿下用心寻了上等胭脂是不是?”玉妃待他们一行完礼便迫不及待发言,寻着他们开心。
“玉妃妹妹这是拿你们打牙祭呢,”柳妃也笑开了,“皇子妃这一看便是新婚燕尔,红肌粉面自是应当,拿像我们,”她指了指玉妃和自己,“是远远比不上咯哈哈。”一句话说得有道有理,却把只比沈陌大了两三岁的姜素衣噎个七荤八素。儿子被罚,自从见了皇后与玉妃交好从此只剩下自己一人为伍时,便特别不待见这后宫的女人。
“诸位娘娘过奖,沈陌不过下人出身,有幸能得殿下和玉姐姐垂爱,怎能比天资国色,玉颜添香的各位娘娘,”沈陌微微屈身,谦卑地娓娓道来。
“皇子妃不必拘束,”皇帝慕容意这才开口,“既然进了皇家,便是一家人,和朕喝杯早茶,来人,赐坐。”
“对了父皇,昨日因喜宴需要,出宫置办了些物什,”听慕容意细细说些皇家战斗史,何逝突然插了一句话,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交由太监递与慕容意,口中说道:“却意外地拾到了这个。”
“啊对不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意外地,太监的手一抖,整个玉佩掉在了地上,成色很足,并没有摔碎,但是玉佩中间刻着的那个大大地“越”字却顿时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要知道前几日还有战报员来汇报说四殿下在一次与北夷的小规模战役中奇异失踪,此刻这代表了皇子身份的贴身玉佩出现在天都,要么是有人将他劫来天都,要么……是他自己来了天都。
沈陌看了何逝一眼,眉头有些紧蹙。
众人纷纷惊愕,皇后了然,片刻便无任何表情,田嫔却傻瓜一般站起来直呼“四殿下”,惹得皇上一阵黑脸。
“昨日太过匆忙不敢确认,便派了人去查探北夷四哥的情况,这会儿……人应是快到了,”何逝摇摇头,“希望四哥无碍安全归朝才是,”
“传!”一半担心,一半失望,慕容意摩挲着玉佩,这块无假。
“皇上,臣妾相信四殿下不会抛下北夷那么重的担子独自跑来天都的,这太荒唐了。”玉妃一句话显得天真又直接,只是……却把事实更明显化。
“朕知道。”听了她的话,即使在这没太多外人的早茶殿中,慕容意也要朝着他们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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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凰殿湖心书房外
“皇子妃,殿下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请皇子妃恕罪。”守门的太监跪下来阻止要硬闯的沈陌。
“难道我也不行?”沈陌着实有些着急。
“殿下有清静的习惯,凡是在书房的时候……”
“以后不准拦她,你下去吧。”何逝平静的声音打断了太监的话语,摸了摸沈陌的发,“在帮父皇处理些公文,有事?”
小太监知趣地走了,走前不忘深深地看了一眼沈陌,以往任何女人就连桃夭公主怎么都不肯让进的地方竟然给她这般待遇,自己还把她当作婚配产物,不由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不希望他有事。”简洁明了,言简意赅,待小太监走后,沈陌盯着他说出了自己对另一个男人的关心。照今日这种趋势,何逝是想和姜素衣联手致他于死地不成?
“放心,前几日因为他出现了些信任危机,只不过是还他一些罢了。”何逝看着文本漫不经意地谈道。
“玉妃怎么会和你站在一起?”沈陌继续追问。
“我与她毫不相干,巧合罢了。”
“那……”
“晓陌!”何逝打断她,“听他们说你厨艺不错。”
“能不能先让我问完?”
“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何逝背对着她,拳头攒紧,“我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对别人比自己还好,也会嫉妒。”
只听得后面一阵沉默,随后一声顿地的声响,待何逝转过身来,书房哪里还有沈陌的身影。
捂了捂自己的心脏,直到沿着书房踱步三圈才坐下来,手里已是拽了一壶青梅药酒……
“殿下万福……”
“下去吧。”何逝制止了守夜下人的问安,抬手推门,却又突然放下,回头轻声问道:“皇子妃几时入睡?”
太监摇头,“殿下,皇子妃不曾入睡。”
窗轩半开,凉风微袭,红烛失了半边脸,竹塌的美人亦是多孤寂落寞,半搭的被毯悬在掉落的边缘,她却丝毫没有发现。
曾多少次梦见过回殿之后能有这样的场景,何逝随着她躺了下去。小小的竹塌立刻有些挤了,沈陌嘤咛一声朝着里面动了动身子,寻着他身上的温暖便靠了过去。
“是我让你借酒浇愁不成?”一向浅眠的沈陌此刻根本没有睡着,他身上异于往常的淡淡酒味嗅得她愈发清醒。
“你说呢?”惩戒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我也不知何时变得这般小气。”
“别……别舔。”沈陌一向怕痒,耳背更是敏感地带,被他细细地舔着,触角便一个个被激起,只想忘后躲,可是竹塌太小,躲无可躲,最后只得被他圈在怀里,蹭来蹭去。
“别闹!”沈陌拉开他在胸前乱摸的手,“我……我……”半天没有我出个所以然。
“想什么呢,我只是看看,”说罢一把掀开她的寝衣,有些泛红的眼睛细细查看着昨晚他种下的一颗颗粉色草莓。
“嗯,恢复地还不错,”何逝舔了舔他的唇角,“那……还痛不痛?”
“你属狗的啊。”知道他在指什么,沈陌俏脸一红,嗔怪一声便将他微微推开翻了个身。谁知他却从后面涌过来,将他埋入怀里,两人顿时贴得更紧。
“上次听别人说,所有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都是属狗的。”何逝以一种很无辜的表情在陈述一种很不无辜的事实。
初经房事的她被他逗得有些难耐,身子顿时有些软了,胸前顿时清凉一片,前面的冷和后面的炙热顿时形成强大反差,沈陌缩得离他更近。
后腰被抵着,空间越小,便越让人疯狂。何逝一点点的舔咬,像上瘾的麻醉,一发不可收拾。
嗤拉!脖子上挂着的东西被咬断,待挂着的中国结不见了,沈陌才回过神来揪着他,“还我。”
“不要,好丑。”何逝不依,继续低头干着卖力的活。
“你!”硬的不行,沈陌转而回身抱住他,亲了亲,“现在可以还了。”
话音刚落,脚下便传来一阵沁凉。沈陌呆愣地感觉到他往自己脚上套着的是什么东西,半晌才开口,“这脚链……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再想想。”何逝笑而不语。
“上次花染殿那人……是你!”自从那日之后这链子便不翼而飞,曾多次拐弯抹角地问慕容越无果,原来竟是在这里。那晚……
“不想再听到你偎着我唤他,”何逝缓缓垂下眸子,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想将她摇醒,看看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记忆中那个抛下赛跑冠军回来拯救自己的少年,便有着这样的柔情。
有人说,前世的父女便是今生的恋人,沈越,沈越,请记得今生我曾努力爱过你。
沈陌一口咬在他胸前的红点上,嘶激起何逝一阵愣神,“那个什么结……不要了?”
动了动脚,方才冰冷的脚链已渐渐回暖,沈陌点点头,“不要了,不要了。”
“那我便不客气了。”翻身压下……
红罗暖帐内,鸳鸯交颈,羡煞一群乌鹊,情到深处,沈陌呢喃,“何逝,我不要锦衣玉食,只求半生安定。”
“还有,我想要个孩子,告诉他今日是他父亲的生辰,从此不再孤寂,一生安乐。
何逝顿了顿,她的愿景毫不出乎意料地全在宫墙之外。

第四十九章 半相依

齐天朝二十一年;正值内忧外患;四皇子慕容越在出征北夷连战连捷的情况下突然失踪不见;导致北夷军队突袭反击,当夜齐天军成功击退了反击,但此后军民自信力大衰,即使以后几次战役虽取小胜,终究没法在承诺时期内灭亡北夷。皇帝慕容意在军队苦战一月之后突然下令遣回慕容越;但却对北夷誓不放弃,派另支大部军队前往支援;其军力占全国大半;大有惹怒困兽;不灭不归的架势。只是这次的征夷大将军竟出人意料的不是众望所归的九皇子慕容逝;而是战旗争夺中占第三位的郑东河。
“皇上;可否容臣觐言一二?”慕容意遣回慕容越的旨意刚下,开国老臣便议论纷纷,极力劝谏。
“说吧。”慕容意瞥了眼朝堂一角,摸了摸袖扣道。
“皇上,臣等认为此事有待商议,其一北夷军报刚刚来言,北夷军已被消磨殆尽,以我军现在驻扎实力,不肖半月,必将达成目标。其二,杀鸡焉用牛刀,我国西方含沙国武力不容小觑,我国大部军力还应驻扎天都才是。况且,况且……”他看了看一脸豪气的郑东河,终是直言道:“况且郑大人过于年轻,从未有战场经验,这……”
“你说什么!”脑直的郑东河竟然一下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若是身边有刀剑,只怕是在鄙视自己的老家伙前连御前拔刀的禁忌也要忘了。
“哎……”慕容意长长的一个尾音,领会者连忙阻止郑东河的莽撞。
“爱卿这话……莫不是要让朕反复无常不成?”一个完美无缺的自信微笑下,微一扬手,太监便宣布了退朝。
迈出朝殿的最后一步,何逝抚了抚绣袍上的锦纹,眼前只出现三个字——老狐狸。不过是想要找个攻打含沙国的借口而已,只是如何对齐天的兵力这般自信,亦或者说,对含沙国的行动这般自信?抿唇一笑,手指早已勾成了握笔的姿势。
有人说,思我所想,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便可以洞悉出下一步动作。
“你怎么来了?”何逝下意识覆上眼前白纸,虽然尚未写下任何文字。
“来还你上次给我的书。”沈陌放下手里的几本书,看了看紧闭的窗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通通风,也不至于脸色时常那样苍白。”
何逝只觉眼前明晃晃地,看不真切,隐约有个女子,在为自己整理书房,而后奉上一杯暖茶,而后,研墨……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并不出手阻拦,享受着几许妻子的“义务”。
直到……
“前日看着几首词,甚是喜欢呢,可否帮我抄录下来?”她猛然抬头,一时说得过于专注,没留意到手指上的沁凉。
“要小心,”握着她的手缓缓为她擦着墨迹,温柔似水的脸上只写着四个字:当然可以。
“晓陌,从没见过你的书法,也来试试,”何逝放下竹笔,笑道:“听说……”
“我不会!”差点将墨砚打翻,才看到何逝愕然的神情,方正色道:“我……我从小在容府为婢,并无机会练习书法。”
“如此。”阳光从打开的窗扉处散落开来,将他照得有些透明。
“皇子妃最近每日都来书房打扫收拾,上次殿下您有交代,奴才并无阻拦。”小太监站在何逝跟前搓着衣服唯唯诺诺的回答,在与主子九皇子为数不多的接触经历中,被这种问话弄得有些受宠若惊。
何逝不动沉默,直到良久后在在小太监长舒一口气的同时转身离开。犹记得第一次见她是的时候,她的身份并不止是容府的一个普通丫鬟,还有那凭借着一技之长当上的贴身书童一职。
齐天军队到底还是在慕容意的预计中如期整队出发,殊不知,郑东河那雄赳赳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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