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为什么差别这么大,祖父手上的人也全都给了柳嘉玉,她一个都没有,只能孤身奋战。
越想越觉得委屈,柳嘉慧就哭起来。凭着祖父,她本来可以嫁入不错的人家,为什么鬼迷心窍偏要入宫呢?明知道柳嘉玉不是好相与的,还要与她争,现在好了,苦只能自己吃。
柳嘉慧低着头,只顾着哭,却不知道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路线,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她才抬起头来。四处都是高墙,根本不知道是哪里。
柳嘉慧害怕起来,掉转头朝回走,见前方有个门,便走了进去,一进去,便闻到了一股茶香,袅袅茶香,像极了父亲爱喝的大红袍。柳嘉慧正在愣神,一张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柳嘉慧吓了一跳,啊一声,转身便逃。
可是,手被人抓住,她一个趔趄,栽进一个温软的怀抱里。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是老虎吗?见到我就跑。”
柳嘉慧抬起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白色的长袍,正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在这宫中除了皇帝,便没有这个年纪的人了。
柳嘉慧心如电转,如果没有听错他刚才自称我,那就是说他不想暴露身份,既如此,她就陪着他演一演,反正太子那里她是讨不了好了,不如转换目标。柳嘉慧早已忘了布置好的一切,单凭一瞬的念头行事。殊不知,正因为这一念之差,让她的路越走越艰难。
柳嘉慧咬住下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和害怕。皇帝一看她这副模样,马上搂住她,柔声道:“是我吓到你了,是我不好,乖,别怕。”
龙涎香的味道冲进鼻子,身后是他结实的胸膛,柳嘉慧的心怦怦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近距离接触。
皇帝抬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我没见过你。”
“我……”柳嘉慧犹犹豫豫,要是说出了名字,皇帝肯定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怎么办?
皇帝突然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不要说,就当你是突然闯入我世界的仙子。”长居宫中,每日的生活都一模一样。皇帝早已乏了,他希望生活能给他惊喜。年轻貌美的柳嘉慧,让他平静如死潭的心起了涟漪。
皇帝突然横抱起柳嘉慧,柳嘉慧啊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皇帝微微一笑,少女特有的体香让他的神经瞬间兴奋,他突然想要她,不管她是谁。他是皇帝不是吗,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临幸谁就临幸谁,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皇帝将柳嘉慧抱到一处草丛深处,将她横放在地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柳嘉慧一下子紧张起来,引诱皇帝是一回事,和他做那种事又是一回事,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想推开他,双手放在他的胸前,还没有用上力气,就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地上。紧接着,唇就被盖上了。
她唔唔着,想躲开,他却更加深入。双手被他一只大手禁锢住,另一只手开始拉扯她的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肉肉放在作者有话说不会被锁,试一下,如果是真的,以后就放作者有话说,以前的两章也都补上,嘿嘿。
慕容江昕的吻炽烈而霸道,吻的柳嘉玉喘不上气来,趁着慕容江昕松开她的唇,移到锁骨的空档,柳嘉玉嗔怪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笑话。”
“谁敢!”慕容江昕脱去柳嘉玉的亵裤,也不做前戏,直接进入。
柳嘉玉疼的倒抽一口气,埋怨道:“轻点。”要不是娘说房事能栓柱男人,她才懒得做这事,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
慕容江昕激烈的动作着,“宝贝儿你好紧,本太子好舒服,来,腿放到我腰上。”
这样一来,进入的更深,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柳嘉玉先是疼的大喊,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感到很舒服,尤其是碰到那个点的时候,总觉得人要飞起来,大脑如缺氧了一般,眼前阵阵发黑。
觉察到身下的人跟往日的不同,太子微微一笑,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敏感点了。他将柳嘉玉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抬起她的小屁屁,往前使劲一顶。
柳嘉玉啊一声,“不要……轻点。”
“不要轻点,那就是重点。”慕容江昕笑得很邪魅,整个抽出又整个进入,顶的柳嘉玉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慕容江昕将她的头扳起,食指塞入她的口中,“舔我。”
柳嘉玉不断吸允他的手指,慕容江昕很舒服地哼了一声,好像舔的是他的命根子。
突然柳嘉玉的柔软处收缩一下,将慕容江昕夹的更紧,慕容江昕微微一笑,仰起头,做最后的冲刺,动作更加激烈,柳嘉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最后,慕容江昕射出一股热浪,整个人趴在柳嘉玉的身上。
26意图不明
“不要……”她后悔一刹那的决定了,开始推拒,却不知道更加刺激到他,让他更加兴奋,眼睛甚至变成了红色。
亵衣,亵裤,全被拉下。
冬季的寒冷让她浑身发抖,皇帝顺着她的脖颈一只吻到胸前,留下一路小草莓。
柳嘉慧哭起来,“求你,不要。”
皇帝捏住她的脸,“你命令我!”他的脸上带了几丝戾气,和太子很像,可是比太子凶。他蛮横地扳开她的双腿,野蛮的进入,不带一点怜惜。在这一点儿上,皇帝和太子是一样的。
柳嘉慧疼的大喊,皇帝捂住她的嘴,喊声变成了呜咽声。她不停地求他停下,可是他不但不停,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柳嘉慧的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像是在船上颠簸,她突然看见柳嘉玉嘲讽的脸,“你这个贱人!”她说。
柳嘉慧摇头,不,她不是。
不一会儿,柳嘉玉又变成太子,太子厌恶得不想看她,“你给我滚!”他恶狠狠地说。
柳嘉慧无声的哭泣,不要,不要让她滚,她是喜欢太子的,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身上的男人觉察到她的失神,有些恼怒,竟然敢不专心。皇帝捏住她的下颌,低声吼道:“看着我!”
柳嘉慧转过头来,看到她脸上的泪,皇帝一愣,随即高兴起来。侍寝的女人都强颜欢笑,都讨好他,即使初夜疼得厉害,也不会哭,只会假装高兴得迎合他。就连皇后,也不曾落下半滴眼泪。
想起皇后,皇帝的脸一下子黑了,动作也猛烈起来。
柳嘉慧哭着摇头,纤细的手指抓住了皇帝后背的肉,“求你,温柔点。”
她的脸上全是泪,眼睛红彤彤的,头发更是凌乱不堪。就是这样,皇帝竟然觉得她美的紧,应了她的要求,动作轻缓了许多。
皇帝衔住她胸前的小樱桃,“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柳嘉慧心中一动,想起这些日子柳嘉玉给她的羞辱,横下心,主动搂住皇帝的脖颈,“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皇帝微笑点头,柳嘉慧回他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吻住了他的唇。
皇帝一愣,随即高兴地扬了下眉,又冲刺一番,最后丢盔卸甲趴在柳嘉慧身上,“小丫头,你可累到朕了。”
“朕?你是皇上。”柳嘉慧假装很惶恐,“怎么办?呜呜……”
皇帝抬起脸看她,“怎么又哭了?朕不会亏待你的。”
“可是我怕。”
“怕什么?一切有朕。”
“可我,可我……”柳嘉慧假装为难的样子,“我是太子的侧妃,如果太子知道一定非杀了我不可。”
“你说什么?”皇帝没想到她是儿子的女人,只当是哪个新入宫的宫女。
柳嘉慧怕皇帝不认账,埋在他的胸前,委委屈屈地说:“太子根本不喜欢我,在他眼里就只有太子妃,皇上,皇上你不知道我有多寂寞,还有,我根本不喜欢太子,我从第一眼见到皇上就对皇上倾心了,皇上,皇上。”
她摇了摇皇帝的胳膊,撒娇的模样撩拨的皇帝的心痒痒的。
皇帝审视她的脸,她既然是太子的侧妃,他应该见过才对,怎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叹口气,真的是不服老都不行了,记性越来越差。
皇帝抓住她的小手,“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朕想办法。”
柳嘉慧假装高兴地道:“真的?”看到皇帝点头,她微微一笑,修长的大腿翘在他的腿上,还不断摩挲着。
皇帝被撩拨的心里发痒,要不是体力不行,还真想再来一次。
柳嘉慧穿好衣服,又娇媚地靠在皇帝胸前,“皇上说话算话哦,别忘了慧儿,慧儿每天都等你。”
皇帝点点头,匆匆走了。
柳嘉慧看他走远,低头,见地上有自己的落红,悲从心来,想了一万种可能,都没想到会在这里丢了第一次。
一颗豆大的泪珠落在地上,很快被土吸收,不见了踪影。柳嘉慧用双手扒来很多的土,将落红埋了,她的第一次见不得人,多么可笑。
……
柳嘉荨看着镜中的人,无奈地摇摇头,认床真的很麻烦,一夜未睡,天快亮的时候才合了一会眼。柳嘉荨对新竹说:“在眼底上点粉。”
盖住了黑眼圈,又擦了点胭脂,脸色才好看了。
去给老夫人请过安,用过早饭,就有人来报告说镇南王来了。柳嘉荨寻思,他来就来吧,干嘛来告诉她,问明白了才知道,慕容锦是要带她出去玩。
柳嘉荨一听这个来了精神,憋了这许多日子是该出去走走了。
柳嘉荨以为慕容锦在会客厅,可是来报信的人竟然带着她往门外走,柳嘉荨暗忖,慕容锦不会在门口等着吧,果不其然,慕容锦牵着冰雹等在门外。
看到柳嘉荨,慕容锦露出笑脸,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衣,手臂上挽着一件貂皮的披风,面如冠玉,玉树临风。
柳嘉荨愣住,原来慕容锦竟是这样好看,她好像今天才发现。
慕容锦将披风披在柳嘉荨身上,第一次露出顽劣的笑意,“别被本王的美色迷倒了。”
柳嘉荨的脸一下子红了,想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这么白痴,她很没底气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
慕容锦轻笑,扶她上马,自己却不上去,牵着绳,慢悠悠地走。
今天初三,街上的人很多,看到他们都纷纷停在一旁,让出了一条路。被人注视,柳嘉荨很不自然,她不喜欢做公众人物。
慕容锦安抚地拍了下她的手,昨天的事慕容锦知道后脸色很不好看,柳家到底怎么教的女儿,一个两个都是狠角色,给暗风下了命令,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马上施以援手,在没确定心中的所想前,他不想让柳嘉荨丢了性命。
出了城,慕容锦翻身坐在马上,将柳嘉荨禁锢在双臂间,“抓稳了。”狠狠夹了下马腹,马儿嘶鸣一声,快速奔跑起来。
柳嘉荨紧紧抓着马缰,生怕掉下去。风景迅速后退,风吹得她睁不开眼睛,甚至不知道马朝哪个方向跑。
跑了大概一盏茶时间,速度慢了下来,一座古寺出现在视野里。寺庙刷成了黄色,透露着尊贵。
慕容锦扶她下马,“这里是海源寺,皇家寺庙,达官贵人也可以来。”换句话说,平头百姓是进不来的。
寺庙里整洁干净,能听到诵经的声音。
慕容锦带着她走过弯弯曲曲地走廊,进入了一个安静的小院,有一个小沙弥正坐在廊前的蒲团上诵经,看到他们来,笑着站了起来,“施主,你来了。师傅让我在这里等你,他在诵经,一会儿就好。”
话音刚落,门便开了,一位长得跟弥勒佛似的大头和尚走了出来,他看到柳嘉荨咦了一声,“静儿去沏茶。”
慕容锦露出恭敬的神情,朝和尚行礼,“师傅,我带她来了。”
溢洪大师点点头,“进来吧。”
屋子里焚着香,一个蒲团,一张桌子,一个木鱼,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柳嘉荨环顾一周,垂下眼帘,嘴角弯了起来,她以为会看到在电视上见到的大大的佛字。
溢洪大师坐在蒲团上,慕容锦盘膝坐在他前面,柳嘉荨看了看,也学慕容锦的样子坐了。
溢洪大师露出满意地微笑,“想问什么?”
慕容锦表情凝重,“我想知道是不是她?”
柳嘉荨本能的竖起耳朵,他口中的她,她猜是说自己。
溢洪大师扫了柳嘉荨一眼,“如果不是呢?”
慕容锦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有些诧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想如果是她他就娶回家,从未想过不是。
柳嘉荨蹙紧双眉,喂喂,能不能说明白点,话说一半,会憋死人的,她的心里就好像有上百只猫在抓。
溢洪大师哈哈大笑,“锦儿,你也有不知道所措的时候。”他又看了一眼柳嘉荨,“施主,老衲的小院如何?”
柳嘉荨看看他,又看看慕容锦,撇了下嘴,站起来就朝外走,她很识相的。
溢洪大师再次大笑,“锦儿,即使不是她,和她生活在一起,老衲想你的生活也不会寂寞。”
慕容锦露出微笑,的确如此,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溢洪大师敲了几下木鱼,“锦儿,好好保护她,咱们大惠朝需要她。”
“那我?”
溢洪大师露出和他这个年纪不相当的表情,他眨眨眼,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高深莫测,“保护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娶回家,好好养着。”
慕容锦大喜,溢洪大师这样说就是验证了他心中所想。
溢洪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这么多年你总算等到了,我真怕一切成了空,还好,上天待你不薄,待大惠朝不薄。”
慕容锦满心欢喜地出来,却遍寻不见柳嘉荨。
27东窗事发
慕容锦扶额,小丫头跑去哪儿了?出了院子,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寺庙这么大,找个人是很麻烦的。他又不想动用暗卫,暗卫一直跟着她,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可是他就是不想用,他想自己找她,说不定以后会经常找她,总不能一直让暗卫代劳吧。
慕容锦一边走,一边找,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应该跑不远,定然在附近。可是附近都找了,怎么没有呢?
慕容瑾纳罕,走着走着,露出了笑容,那淘气的丫头正踮着脚闻一株刚开的梅花。
慕容锦摇摇头,走上前,拍了下她的肩膀。
柳嘉荨吓了一跳,忙转过身来,见是他,拍了拍胸脯,将惊压下,“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是你先吓我的,为什么跑到这来?”慕容锦故意沉下脸说。
柳嘉荨完全无视,闲闲地道:“你们有秘密说,我识相地走开了,还质问我,哼,恶人先告状。”
也不知道是谁恶人先告状,让他好找,她还有理。
柳嘉荨看看四周,踮起脚,凑到慕容锦的耳边,轻声道:“就算我走到天涯海角有你的暗卫跟着我,你也会找得到我对不对。”她眨眨眼,奸笑道:“所以我根本不怕会走丢。”
她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让他的耳朵发痒,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异样,她的话,却让他惊出一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