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陈兆谋脸色黑得和专门负责抓鬼的天师一般,他算是明白了,这个看上去傻不溜秋的真传弟子根本就是小狐狸一只,自己一时大意上了她的套了,没想到通常算计别人的自己居然会让个小丫头给诳了,真是连吐血的心都有了他。
心知此时的陈兆谋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再去找薛奇的麻烦了,从云曦很辛苦的忍着笑,一本正经的环视了一下群情汹涌的人群,然后很是遗憾的看着脸皮直颤的陈兆谋,“陈师兄看来这回师妹是帮不了你了,大伙都不同意我帮你缓场子好让你休息一会,众意难违呀,师妹我也只能听从大家的意见了。”
老子什么时候请你帮忙了!陈兆谋那个怒呀,偏偏众目睽睽之下又没办法出手揍她泄愤,因为她是个炼气期,一个金丹期修士当众打一个炼气期的真传弟子,以后他也甭想做人了,甚至连出言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此时此刻根本不会有人再信他说的话的,就是再多的理由人家也只会认为是狡辩。
目的达到的从云曦不再理会气得快中风的陈兆谋,朝一旁的范逸武招招手,双手往背后一甩,学着人家唱大戏的,踱着方步一晃一悠的往擂台下走。而没能真的在内门弟子大比的擂台上表演的范逸武因也算是上了回擂台露了下脸,亦是心满意足的跟在她身后,乐滋滋的往台下去。留下身子抖着如风中老树的陈兆谋和两个虎视眈眈的金丹弟子在台上相互对恃。
只不过给从云曦这么一闹,气氛不但没缓和下来,还很明显的比她上台前又紧张了几分,气得陈兆谋死死的瞪着她的背影,巴不得自己是个雷灵根可以冒充天罚放个天雷轰死她。当然陈兆谋的怒火从云曦是没打算也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去帮他消除的,她只高兴于在自己的捣乱下薛奇终是不会再被逼着上台去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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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薛奇应战
带着范逸武,从云曦兴冲冲的便往薛奇他们所在的方位走去,因为不清楚陈兆谋到底赢了几场,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赶紧带薛奇闪远一点免得那家伙万一在这局又胜出的时候再次找上薛奇。只是待她走到单谨翔他们身边的时候,却找不到薛奇的人影。
“奇叔呢?”从云曦边问边顾目四望,难道奇叔也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所以先一步避开了?
单谨翔和淳于越脸色古怪的看着她,都抿着唇没敢哼声,让得不到回应的从云曦很是纳闷,正想继续追问,薛奇的声音传来了,“两位师兄,既然陈师兄先向师弟我挑战了,而两位又无法同时向陈师兄挑战,不如把这一场让予师弟如何?”
奇叔这话是啥意思哎呀?从云曦先初没弄明白,等她终是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被惊吓得以非比常人的速度将头霍的来了个近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奇叔!?”因脖子被以极不自然的角度硬扭着,所以声音有点像鸭子声,也清楚的让站在她身边的人明白她震惊的心情。
淳于越两人也不敢再保持沉默了,赶紧一人一边的帮她把脖子摆回来,“师妹,奇叔既然认为自己可以,就让他去试一试吧。”
“那姓陈的根本就不怀好意,怎么能让奇叔去试。”从云曦急愤的瞪着淳于发挥,转身就想冲上台拦下薛奇。
只是已经让她气得想生吞人肉偏没办法的陈兆谋看到薛奇居然自己送上门,又岂能再让他跑掉,急忙朝着他行了个同门礼,“好,既然薛师弟这般有气魄。师兄也就厚颜一回了。请!”
薛奇脸上一派的平静淡然,简单回了个礼。亦沉稳的道了个谱,“请!”
他们两人这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一拍上,刚刚跳上来想拣便宜的人自是立时讨了个没趣,毕竟虽说这擂台是随人挑战的,但自己两人跳上来时并没清楚说出要挑战的意思,而薛奇虽是后到的却摆明车马的说了是来挑战的,而陈兆谋也明确表示接受挑战了,如此一来他们若还是占着台子不走反而会落了个不是。于是虽心中不忿陈兆谋就这么轻易的拣了个大便宜通过这轮比试,两人仍是不得不饮恨的飞下了擂台。
眼见台上的比试已成事实。淳于越急忙赶上从云曦,在她跳上擂台之前把她拦了下来,“师妹这事已成定局,你不宜再插手了。”虽然他也有点不明白薛奇为什么要跳上去送死。但他很清楚修真界的规矩。现在这场比试已经如箭在弦,从云曦是不能再像刚才那样跳上去捣乱的了。
从云曦焦急的拼命想甩开他的手,“什么叫已成定局。奇叔……”
不待她说完,薛奇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小姐,这一战薛奇是必需接下的,你且安心看奇叔比试一场予你瞧瞧奇叔的实力。”
从云曦身子一震,惊诧而又不解的抬头往擂台上看去。薛奇含笑的眼睛亦朝她看来,朝她释放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后。便开始专心的应付陈兆谋的攻击再无暇它顾了。
台下的从云曦看着陈兆谋那根本就是想将薛奇往死里送的攻击,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了,几次差点控制不住的冲上台,却让淳于越死死的抓住,单谨翔与范逸武亦是在一旁拼命的安抚着她,“小曦,别担心,奇师叔敢应战就必有他的自保之法的。”“是呀,再怎么说师叔祖也是金丹修士,已经是属于宗门主战力量,那姓陈的不一定真敢拿他怎么样的,这可是宗门弟子大比,又不是什么生死比斗,他要真的下手太重,宗门长辈不可能看不出来。”
看得出来又怎么样,已经折损了一个,难道他们还忍心再折掉剩下来的这个吗,姓陈的肯定也拿准了宗门的这种心思,所以才会对付薛奇时处处透着恶意。把事情看得十分通透的从云曦可没他们那样淡定、乐观。虽然薛奇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并不多,但却是在她重生后第一个像父母那般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人,在她的心中早已把他当作了亲人,眼看亲人处于险境,且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她又怎么能淡定呢。可是虽然她对这所谓的大比的规矩不太清楚,但也知道以修真界的行为法则,现在的情况自己根本不可能横插一手让他们停下来的,一来她没这实力,二来这场面也不允许她乱来。
死死的咬着下唇,从云曦目不转睛的盯着擂台,脑子快速运转,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在不明着捣乱的情况下帮薛奇一把,让他安全渡过这一关的。
正努力的想着,身旁的淳于越突然凑到了她耳边低语,“师妹,师父叫你到紫金殿去。”
什么!?从云曦满脸的错愕,小白脸师父怎么会这个时候找自己的,难道他不知道奇叔正有危险吗?
淳于越低叹一声,“师妹,你还不明白吗,这场比试是奇叔自己的战斗,师父叫你去就是不让你插手。”
为什么?从云曦不懂了,这又不是关系着什么民族大义存亡等大原则大问题,只是一场比试而已,为何非要较得这么真,为何情愿眼睁睁的看着奇叔出事,也不愿意帮忙把伤害减至最低呢?而薛老祖的声音这时也清楚传到了她的耳内,“徒弟赶紧过来,你要再不来,为师就亲自去抓人了哦。”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从云曦愿不愿意她都只能去紫金殿了,虽然真的不想走,但心知小白脸师父还真的会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从云曦仍是不甘不愿的被淳于越拉去了紫金殿,以两人的身份本来就是应该呆在这里陪着看比试的,所以他们的出现也没引起殿内众人的过多注意。
只有知晓前因后果的薛老祖等人脸色微紧的把两人叫到了身边,特别是从云曦直接就被薛老祖和成老祖合伙给夹在了中间,别说想半路逃跑,就是想中途站起身活动下都没办法了。发觉自己变相成了囚犯的从云曦甚是气愤的瞪着薛老祖,“为什么要就这么看着奇叔出事?”
“因为这是阿奇自己的选择。”薛老祖抬头看着法镜,语气是少有的正经。
从云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法镜里的薛奇正艰难的抵挡了陈兆谋的一次猛烈攻击,气息急喘的在努力平复,显然他已很吃力了。毕竟以他刚结丹的修为去与一个结丹中期的修士对抗,是极度勉强的,更何况他所面对的人还不怀好意,一心想重创他甚至想要了他的命,出手就更是毫不留情,若非薛奇身为炼丹师,身上多少藏了些能救命的东西,现在只怕早就倒下了。
只是就算如此,他亦是险象环生,不仅让紫金殿里的从云曦,就是围在擂台下的众弟子亦为他捏了把冷汗。但亲眼目睹他抵挡了一回又一回本以为他抵挡不了的攻击后,众弟子心中也不由对他生起了钦佩之感。不管薛奇背后有谁,擂台之上两人修为的差距明晃晃的就摆在那儿,认得薛奇的人更知道他所擅长的是炼丹,所以他能撑到如今的地步,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都表现出了一个结丹修士该有的实力与坚持。
当然不管是实力还是对战经验甚至于心术谋算都明显输了陈兆谋一筹的薛奇仅凭着这份坚持是不可能赢得了陈兆谋的,最终真元不继的他还是被陈兆谋瞅到空子,驱动大钟狠狠的砸中,身子顿时如断线的飞筝般飞下了擂台。
“奇叔!”紫金殿里的从云曦立时惊慌的站了起来,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招出飘絮便直接飞出了大殿。淳于越立即追了出去。
同一时间,薛老祖与成老祖亦在大殿里消失了,一块失踪的还有本正坐在不远处喝着灵药,很悠闲的看着别的比试的丹堂老怪,至于他是否自愿的,看看薛老祖死抓着人家的手便知道了。
疾飞到聚云峰,薛奇已经被单谨翔两人扶坐到一边了,看到他面如白纸的模样,从云曦鼻子一酸,眼眶顿时发热,还保持着一丝清明的薛奇虚弱的朝她释出一个意在安抚的笑容。紧追而来的淳于越急步上向将他抱起,朝谨翔两人低声道,“我们先送奇叔回无战峰,有消息再通知你们。”
明白薛奇现在急需救治,单谨翔两人没多话的只是点了点头。随在淳于越身后飞回无战峰的从云曦,临走时回头往人群里看了一眼,目光在一脸得意的陈兆谋脸上稍停,没有再多的表示,飘絮起飞,人影瞬时远去。
但已顺利获得五场胜利并报了毁丹之仇的陈兆谋这时却再也笑不出来了,从云曦虽没任何的多余表示,但仅那一眼,便足以让他通体生寒。虽然他很清楚那个真传弟子只有炼气期的修为,想对付自己没两三百年根本不可能,而这其间还极有可能遇上什么意外中途殒落,但他仍是感觉到了危机,因为从云曦的那一眼太深沉太碜人,让他突然想起,以前嚣张无比的许家就是毁在这个只有炼气期的真传弟子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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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呀,或许有亲已经发现了,上一章发文的时间有点问题。是的,动笔又忘记点发布了,还好因为今晚还要上来更文,要不又得悲催的断更了。(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是否错了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为宗门恶霸一类的陈兆谋与许家子弟还真有是有些交情的,甚至于因许家那不可小觑的实力他还花了心思的特意去交好他们,所以许家的灭亡,他可说是从头看到尾,虽早已事隔好几年,但回想起来他仍是记忆犹新,毕竟许家亡得太突然,败得太快了,而这一切全因刚才的那名真传弟子。许家这么一个有实力有背景的家族都败得一圬糊涂,换成了自己会得到什么下场?
这时方意识到问题大条了的陈兆谋只感如芒在背,从云曦虽然只是炼气期,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真传弟子,修为不如自己的她在宗门的地位上却压在了自己的头上,她若是因薛奇之事记恨上自己,绝对是防不胜防的。虽说宗门有门规不许同门相残,但如果她真的仗着无战道尊这后台,找机会给自己设套下暗手,到时自己真的会死了也没地方去说。毕竟在众人的认知里一个炼气期无论如何也不会傻得去惹一个金丹期修士的,在大家忽略掉那个真传弟子是个能以炼气二层硬磕炼气十层,炼气九层便敢斗筑基期的妖孽的情况下,只要她找上了自己,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吃亏的肯定都是自己。自己若败了绝对不会有人同情,只会成为宗门的笑话,若是赢了,不管那个真传弟子结果如何,只要无战道尊插上一手,自己就绝对找不到说理的地方,许家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所以不管如何,只要那真传弟子盯上了自己,故意找事挑起事端。那自己肯定会下场凄惨。
完全想通想透了的陈兆谋瞬时如坠深渊,聚云峰上越来越精彩的比试他都没心思去看了。他必须赶紧想个应付之道才行,已经是结丹中期的自己前途可是一片光明的,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毁在一个炼气期的小蝼蚁手上。
而此时的从云曦自是还没时间去琢磨怎么整治陈兆谋,薛奇的这个仇,她肯定是要帮他报的,她临离开聚云峰的那一眼,陈兆谋可以说理解得十分的到位,她也没去想掩饰自己的意思,虽然她不懂得炼丹。但在藏书楼扫过盲的她也知道不管多厉害的炼丹师都是有失败机率的,所以凡请人帮忙炼丹的人都会特意备多一些的灵药以确保万无一失,因此陈兆谋因毁了一炉丹就这么记恨奇叔,根本就是不可理喻。而他竟然还因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多番迫害逼得薛奇以内门弟子的身份成了仆从还不肯罢休。这一次更是下狠手想杀了薛奇,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薛奇没事那就整整他了事,若是薛奇出了什么问题,她虽不喜杀人不喜欢血腥暴力的行为,但也一样要拿他的性命给薛奇当陪葬。
纤细灵逸的身子,竟散发着与她这气质完全不符的阴冷气息,让站在一旁的淳于越都意外的打了个冷战。小心翼翼的道,“师妹。有师父他们几个在,奇叔不会有事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这么阴阳怪气的吓人呀。
“师父他们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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