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乱:逍遥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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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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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许,他的心思太明显了,只是天下,只是天下!
那正如他所问,她……究竟是想要什么?
若想得百首一心人,根本就无需走那样多的弯路,若是想要报仇,启恒所言的方法的确是比自己费尽心思杀他要好的多,那么,此时此刻,她还有什么可以纠结的?
现在一切都摊了牌了,她连辛苦伪装都不用,只要好好利用起自己的美貌与聪慧,大好的锦绣山河,唾手可得。
她垂眸深思。
“让我偿还完最后的情债,救他这一次,就一次,从此你对他要杀要剐,我都不会再来干预半句,可以吗?”不晓得怎的,她便脱口而出,真的会是最后一次吗?答案是她自己都无法预料到的,可话到嘴边,却还偏偏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似乎真的就是那么回事一般。
“给朕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吧,蔓樱!”启恒平了平心境,在她身侧,挑起她秀丽的容颜,迫使她与他直白坦诚相对。
刘蔓樱嘴角微微上扬,也不排斥启恒的动作,不过轻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整个天下都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逃不掉的!”
“呵呵,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听得出,他在轻笑,笑声颇有云淡风清的意味,可言辞之下的分量却是不可思议的沉重,“朕也不想看到你这般委屈求全的样子,有暗卫的不止他定王一人!”
他在告诉她他的实力,说着,启恒将放在刘蔓樱腰间的手一收,迫使刘蔓樱与他最近距离地接触,甚至让她全然感受到此时此刻他的坚硬,他的灼热!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呼着气息,一丝丝的温热全然打在她的脖颈上,耳垂上,他说:“蔓樱,给朕一个孩子吧,朕只想要你的孩子!”
“皇上,你……”刘蔓樱睁大了眼睛,难道他真的还想与一个亡国公主一同生下个祸患来?
启恒用食指抵住她的唇,他亦是不知晓此时此刻自己是不是发疯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要了眼前的女子!
“你想清楚,万一真的有了,蔓樱会护他一辈子的,不许任何人伤害他,包括他的父亲!”她睁着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极力抑制住自身的恐惧与紧张,硬生生扯出一抹淡然与大气来。
启恒轻轻一笑,不过便是要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何来那样多的顾虑,“今日种下的因,将来朕自会承担!别忘了,若是有了,他身上也有一半朕的骨血!”
话音刚落,他温柔中带有侵占的吻便如疾风骤雨般侵袭来。
他是皇帝,三宫六院,自然也是个中好手,三两下便让她忍不住,慢慢的,他在她耳侧小心地呼着气息,并不急于一下子侵占她,只是那销魂蚀骨的声音,浅浅磨蚀在心头,如同莲花缓缓盛放得声音,在火热的欢愉中,有一种酥酥软软的空虚在折磨着她。
可是她不敢叫,一句都不敢,生怕今夜床弟偷欢之时,我……又误唤了谁的名字!


、132  失尽荣华色(一)

身体不过就是一具臭皮囊,他想要,拿走便是,只要能救得了自己心中能救的或者该救的人儿!
只是我的启睿,你会怪我吗?我没有为你守住爱情的贞操,没有为你做到南国女子的从一而终,她无语凝噎,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屈辱的大字一般横亘在御书房中,等待君王的雨露。
还隐约记得那时候,他握住她的手说,让她一辈子只需要跟紧他的步子便好,自己永远都不会在江山与美人间弃她成悲,可笑的是,这一刻……她是那么坦然地背叛了他们之间的誓言。
呵呵,若是早知道有今日,当时也无需委屈了梅儿,献上自己清白的身子!
刘蔓樱松开紧紧抓着他衣襟的手,她很清楚,此时此刻,他想要的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包括她自己!而有些事既然无法反抗,无法抗拒,那又何苦做无谓的挣扎,她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却怎么都无法做出什么来回应他。
启恒抱起了她,疾步走到床边,他看着她僵硬的容颜,如若可以,他又怎想用强?
好几次,他都想打开心扉告诉她,其实很久很久以前,也便是在遇到她之前,他便一直是孤独的,然则时间久了便习惯了,倒是也并不曾惧怕过孤独的陪伴,可谁会知晓,在遇到一眼便看中的她之后,他仍旧是孤独,可不同的是,在这短短的时日里自己竟已深谙孤独的滋味有多么苦不堪言。
他极尽温柔地将她额前散落的丝丝秀发都抚开,一点也不嫌繁琐,随之轻轻解开她身上的衣裳,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看到她身子一颤,他微微一顿,甚至在脑海中萌生一种念头,放过她,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刘蔓樱微微垂眸,原本显现出木讷的眼睛里满是晶莹,她决然不会看到此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满身戾气。
她越是不愿意看,他便越要让她看个真切,启恒轻轻勾起刘蔓樱的下巴,迫使四目相对,他魅惑一笑:“你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
他说罢,不等她明白,便已经翻身把她压在了床上,极为熟练地便帮她二人褪去了衣衫。
启恒小心地分开她颤抖的双腿,不许她逃开这欢愉的折磨。这一刻就像是梦境一样的美好,若是可以,他想要一直这么延续下去,即使自己会先因为压抑而崩溃夜没关系,他只想要这么延续下去,看尽她每一分诱人的表情。
当欢愉积蓄到了某个程度,她开始不安地想要挣扎,仿佛前方有一个巨大的火球,慢慢吞噬着她的身子,眼看就要将他们都焚毁得粉身碎骨,他却握紧她的纤腰,不容她退缩,有力冲刺着,深深浅浅的,每一下都狂猛炙热地贯穿她的魂魄。
“怎么样,朕与他相比,可有差劲些,不过看爱妃方才销魂的表情,想必也不是那么容不得朕的!”激情过后,耳边突然传来低沉而平静的男子声音,似乎就近在咫尺,那么没有半丝预兆,犹如一记炸雷,惊得她没由来地猛地直起腰,这般露骨的话语,他竟然能像探讨国家大事一般平静无波地说出来,刘蔓樱摇了摇头,却不想脚却正踩在那木塌板子的边沿,一个不察便踩空了,想要稳住身子,可偏巧又因先前的欢好而双腿发软。甚至连惊叫也来不及,她便狼狈地又摔回了床榻上。
她无意间抚过冰凉的床沿,却不知为何,突然恍惚了一下,浑浑噩噩间,她居然成了名符其实的皇帝的女人。
启恒将她搂在怀中,似乎从来都没有感到这般舒适过,他轻轻tian了tian她小巧的耳垂:“怎么还是不大高兴,是不是朕没有满足你,所以还想再来一次?”
刘蔓樱惊地全身都抖了好几下子,赶忙扯了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出来,谦逊道:“臣妾……不,是皇上龙体要紧!”
他转过身去,对着刘蔓樱,突然云破天开的笑起来,淡然的笑容,很是好看,宛若旭日,他说:“和你开个玩笑罢了,好好休息会儿,朕快要去早朝了,等下了朝再来陪陪你,好吗?”
刘蔓樱凝视着他的面容,呆滞了片刻,不可否认,这一刻的启恒身上不着片缕,没有精致华美的龙袍在身,没有一身刺眼的明黄,有的只是一抹香汗淋漓后,极其细微的龙诞香。
可是,看着他那双灼人的眼睛,她又实在是忘记不了那个人。
“皇上……”刘蔓樱忽然开口叫了启恒一声。伸出去拉扯他衣衫的的纤纤玉手已经显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之中了。
上下瞅着她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启恒顿住了身子,转身意味不明地一眯眼,不过也确实只是转瞬,他即刻便换上了一副优秀夫君该有的温情面容,他执着她的手,轻声笑道:“怎么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刘蔓樱抬眸,黯淡了一晚上的眸子难得的一下子便炯炯有神起来,她轻轻弯了弯唇角,娇媚无限,“皇上可还记得昨夜答应过臣妾的事情?”
启恒正伸手过去扶住她,却在听闻她此话时候,整个人猛然一僵,脸上的表情不可控制地严肃了几分,不,与其说是严肃,倒不如说是肃杀要来的更加贴切些许,他冷笑了一声,早前的和颜悦色一扫而光,“爱妃真是好记性,云雨春宵过后竟也能将这事记得如此真切!你……这般迫不及待,很容易让朕怀疑你所谓的真心的!还是你以为朕会永远地宽容你?”
说罢,启恒转身,俯身看着床上楚楚可怜的美人,注视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小的情绪变化。
“君心难测,皇上的心思臣妾自然是不敢妄自揣摩的,只是……”刘蔓樱不知该做出一种什么样子的表情来应对此时此刻如同林子里头敏锐地豹子一般死盯着她的启恒,索然便死命低着头,怎么都不抬眸,不让他看穿这一瞬她眼里的情思。
启恒挑起剃锐的眉,从容不迫地敛淡了笑容,嘴角的笑意褪到最后,只凝了一分皮笑肉不笑,原本已经有些和悦的脸庞竟然更添了几分阴冷:“你放心吧,朕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朕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便一定会给你做到的,只不过,你也却是应该能收了心,朕要的是一个身心都属于朕一个人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同床异梦的小刺猬!”
刘蔓樱站起身子,全然不顾及此时此刻自己正赤身果体,只是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语气中有一丝期待:“皇上,您知道蔓樱的出身的,即使现在不过便是一个过了气的亡国公主,但当初那份得天独厚的高贵是早早便已经沁入到骨子里的了。昨夜,蔓樱既然已经将身子给了您,便是认了命,认了这段阴错阳差的姻缘,绝非还有什么同床异梦的念想,我不过是想与当初彻底做个了结罢了!他救过我,我便还给他,从此,两不相见!”
“两不相见?”启恒握住她的手,并未转身,只是在嘴边轻声念叨了几遍这四个轻描淡写的字眼,他刻意压低了嗓音道:“若定王顺利回了宫,先且不说你与他会不会藕断丝连,纠缠不清,单单是巧遇这样的情况也是极难避免的,又何来地两不相见之说呢?”
刘蔓樱在背后抬起了头,静静地看着启恒,一时间眼神极其尖锐起来,细细一瞧,竟也如无声栖在林间的一只鹰隼,叫人全然想不到她这一刻如同兔子般的静默平和之中暗藏着怎样凌厉的机锋。她顿了顿,眼神有些似笑非笑,带点说不出的意味,说出来的话语也是硬生生扯掉了原先的怨怪,颇有些无可奈何道:“刘蔓樱已经死了,在成为吴王女人的那一刻便已经死了,现在靠着夫君的女子不过是江南柳太医之女缨络罢了!皇上您说,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和活人再续前缘,除非……他们都死了!”
“哈哈哈,蔓樱果然爽快,怪不得坊间称呼你为天下第一奇女子!”启恒笑着握住了她环在他腰身上的手,半开玩笑的语气中带着不着痕迹的试探。
“这些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刘蔓樱非常镇定地回答,“市井之言岂能当真,更何况,再奇的女子,终究也只是个女子,夫为妻纲!”到最后几个字时,她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着说出来的。
“小野猫的爪子褪地太快了,快到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启恒说着转过身,在她手上小小地捏了一把。
刘蔓樱低眉一笑,顺利地掩饰了旁人看不明白的眼神,只有她自己明白,此时此刻她眼里有苦涩的清光流动,她道:“很多事情看似很不合理,可却偏生就会发生,譬如说,大梁一夜亡国!更何况,我也不过一个平常女子,甚至还做出过一些不合纲常之事,现在,该知足了!”
“公主,可真是想通的快!”启恒撇了撇嘴角,极为和顺地睨了一眼刘蔓樱,随后他勾着嘴角,露出说不清是奚落还是嘲弄的笑容,神态轻松,和煦温和,仿佛就连泰山崩于前,也无法改变那笑意的慵懒。细细一瞧,他本就黑深的瞳仁愈发地深邃难解,像是不见底一般,他极慢地开口:“我为你舍去了原本极为顺利的一条道,那么你是不是也该好好回报与我,嗯?”


、133  失尽荣华色(二)

末了,启恒又是盯着她的容颜一阵好瞧,刘蔓樱竟然都是含笑面对,这男人的性子她虽是看不透的,但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来,大概也总有些摸明白了,自己越是逆着他的意思,他便越是会想出些法子来作弄与她,反倒是自己老老实实顺了他了,他便没什么想头了。
兴许这便是所谓的男人的虚荣心吧,这种心思,尤其体现在帝王身上。正如那句人们常说的话语一般,自从我们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起,我们看到的就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他们分属于两大不同的阵营,为了彻底收服对方,大家互相往死里掐。
她置之一笑,许久才将眉目中的颜色都收敛了下去。
“好了,皇上赶紧去早朝吧,国家大事是万万耽误不得的!”刘蔓樱干干地笑了几声便用温顺的话语打断了两人之间似战场一般的闺房情话,眸子里满是温情,含笑着披了件小衣便开始服侍他更衣。
启恒低眸偏见她专心的样子,心中小触,认真时候的她似乎褪去了原本稚气未脱的青涩,反倒是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他摇头一笑,若不是现些日子江北战事吃紧,他倒是真想赖掉一天早朝好好逗逗这丫头的。
“罢了,先放过你!”启恒说着便自己动手一面系着腰间明黄色的配饰,一面又开始凛劣地朝着外头走去!
“皇上……”刘蔓樱又是一句,分明是想要开口提起那人的事情,却在看到他的眼睛之时,硬生生将哽咽在喉咙口的话语全都给吞咽了下去,她笑着,那么的恬淡,一时间他看地都有些呆了。她终是小心翼翼地挥了挥手!
“稍后朕便叫张德全送上刚配好的解药,那毒并非是朕下的,只是昨夜国师才配了出来,樱儿,朕不想你误会!”启恒开口,语气淡然,言辞溶有分量,黑眸明亮得令人有点不安,“对了,至于解药是让朕的人送去还是你自己找人送去,亦或者……是你自己给送去,都随你,朕不会干涉!”
“皇上就不怕刘蔓樱一去不复返?”蔓樱忽地抬起头,极为惊讶地问道。
这皇帝早前还兴致勃勃地说什么要让她收了心,这会子不过一夜销魂,竟然能变得了那样多?
刘蔓樱内心都震了好几震,都说枕边风是极为起劲儿的,可她心里头也明白的很,启恒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识过,岂会被她这么一点点美色所迷惑,说不准便是在试探她一试也是极有可能的。
启恒浓眉扬起,黑眸中闪过难解的光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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