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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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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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还遣散那些宫人,莫不是找死。”那个死字从他口中说出,甚是冷峭。
和誉抬头看着他,温润的笑意不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人留下何用?”唇角的笑意一下子不若以往地冷飒了起来,折扇敞开的刹那,数名隐藏在暗处的暗卫,手拿弯刀地一瞬间将那黑衣人,团团围住!
他抬头看着那个黑衣人,转动着手中的折扇道:“有没有人告诉过将军,你很自负。”
冰梢的眼如利剑一样环顾四周,让一群饶是见惯杀戮的暗卫都不经胆寒地退了退,他的视线定在那个白衣的清俊男子身上,带着不屑的冷笑看着他,“你以为我会孤身前来刺杀?”
------题外话------
昨天写到两点的稿子竟然被我给存没了,呜呜…。内伤补上,我也面壁思过去了





☆、030  震撼初见

宛歌站在窗前,一头墨发披散开来,白色里衣锦缎衬着她的冰肌玉骨,越发的清寒,她的手上拿着一只玉笛,目光无喜无悲地看着窗外雨打枝头的寂寥,吹着一曲淡淡的宛歌。
四周安静的似乎只有她的笛声和雨声交杂在一起,只是突然,一阵门栓的阵响打断了她的笛声,她转头的刹那,感觉到一股带风的凉意袭来,垂目,那是一把青铜寒剑,正抵着她细嫩的脖颈;抬眼,眼前蒙面的黑衣男子,箭插在他的肩头,额角微微冒着薄汗,冰寒的目看着她,杀气很重,空气还有他身上血腥和汗渍夹杂的味道,四周开始响起纷乱的脚步和喧闹声。
“我生你生,我死你死。”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看着她,沉稳磁性的声音,带着残冷的杀意。
宛歌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番,从剑架在她脖子上的那刻,到现在她都未出现一丝慌乱,冰凉的玉指轻按他冰冷的剑柄,淡冷的语气道:“把剑放下,跟我来。”
当一大批人冲进大祭司的宫殿内,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幕,昏暗不明的灯光下,大祭司正在宽衣解带,她身前是放下的湖水蓝纱帐的卧榻,似乎要就寝。
没有人知道她有脱光了衣服睡觉的习惯,一贯人等立马手脚利索地跑出去把房门关上,在门外很窘迫道:“属,属下深夜冒犯大祭司实在对不住,皇宫内闯来刺客,往大祭司宫殿的方向跑来了,不知道大祭司看到没?”
门那头一阵静默,可是门外的侍卫却能感到那屋内的丝丝凉意,顿时也脚底泛起凉意来,传闻果然不假,这大祭司是个冰美人,“没有。”
“是。”没有人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一贯人等立马带人走了。
他们的脚步声直到完全消失后,宛歌拉了拉衣服,湖水蓝的纱帐里,从丝帛内坐起一个男人,他的黑色蒙面已经拿下,小麦的肤色,刀刻的俊颜,威冷的眉宇,紧抿的寒唇,正是掌握大理兵权的高明清。
他的肩上因为刚刚被他撇断箭头,猩红的血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襟,可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冰冷的目光隔着纱幔盯着那个镇定的出奇的女人良久,突然放下所有戒备,带着一丝笑意道:“敢问姑娘芳名?”
“祭司,宛歌。”她依旧的淡冷,湖水蓝的沙帐被风吹起一脚,他这才仔细瞧见她的容颜,那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她有一双清淡却高傲的眸子,像他早年出征在大漠见过的一种花,弥撒蓝,倔强而高傲,孤冷而淡绝地绽放着清冷的妖娆。
“祭司,宛歌。”他在心里记下了她的名字。
章台殿内,一片血腥,尸骸遍地,有高明清的死士也有皇宫内的暗卫。
此时和誉笔直地站在那里,章台殿的烛火已经全部灭掉,清俊的颜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细雨滴落在殿廊的窗格,他的侧身有些清冷。他的折扇因为牵动里面的机关已经散掉了骨节,握在他捂着右肩血流不止的手中,他的眉头也一下没有皱。
半晌,他最亲信的一个暗卫,也是射中高明清那个毁了半边容颜,样貌甚是骇人的男子,跪在他身前道:“请殿下责罚,那人或许已经逃出宫了。”
和誉走向了他,空着的那只手将他扶起,带着笑意舒淡道:“本是立功的人,我又怎么会罚呢,至于他,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杀他,也不能杀他,你不必介怀。”
“殿下……”那毁了半面颜的男子不解地望向他,不懂他自那人未回来之前,就处心积虑地布置的这场请君入瓮,到底用意何在,接触到他的目光,他的主子只子只是一贯舒淡的笑着,有着一种王者的从容,他,一下子不想追根究底了。
次日清晨,清铃交完了十页纸的思过书,一下子奔到沉歌的博思殿,激烈的敲门声,硬是吵醒了不到日晒三竿不起的沉歌,赤足散发,衣衫半敞,锁骨在开门后印着晨光说不出的晶莹剔透,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道:“谁呀,一大清早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说完,就被人一把推了进去,门嘎吱关上,他被那声过于关门声给震醒一半的睡意,睁眼看清来人道:“清铃?!”
眨着月牙目,清铃一把握着沉歌的手,双眼的光华绚过晨光:“沉歌,咱们这么多年的友情,全部看今日了。”
“厄……”沉歌脸色青白一下,朝后退了一步:“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吓我。”
半盏茶的功夫,当沉歌被她那么一吓,失去睡意地听完清铃过于激动地,她与他那个思慕了十年之久的传说中的男人,神台相见的表述。
他支着头,眉梢上扬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以希望她发热的大脑清醒点道:“丫头,你确定你没看错?”
清铃坚定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了。”
沉歌思索了一下:“唔……好吧,那你回去画幅他的画像再把他的基本信息附上去,我让赵家的暗影帮你打听,不消几日应该就有消息了。”
清铃感动地瞅沉歌,“阿歌,你真好……身上一闪一闪发着光。”
沉歌深情回望:“……我又不是萤火虫。”
三日后,当沉歌从赵家的暗影那里将打探到落清尘就住在皇宫,和清铃相隔两个宫殿百米之差的距离后,对清铃的打击是很大的。
清铃捏着权杖镇定地听完这个消息后,抬眸说道:“沉歌,我突然萌生了些伤感的情怀。”
“你怎么了?”沉歌看她不像开玩笑,担忧地瞅着她。
“唔,你以前说真心相爱厮守一生的伴侣,常常会有反自然的感应对方存在的能力,即使距离很远也能摸索到对方的准确方位,可是如今清尘离我这么近,我却一点没有感应。”清铃苦闷着看着他继续道:“我可以确定我想和清尘一辈子在一起,可如今这般没有感应,着实让我怀疑是他那边出了问题,他是不是把我忘了……”
“厄……”沉歌微微后倾,眨了眨透着红腥妖艳的长眸,“我有说过这种鬼话吗?”
“你有。”清铃委屈地看着他道。
沉歌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好姑娘……这个世间有种话叫屁话,放完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
一番盛装打扮,这可能是清铃在大理这十年来,打扮的最精致的一次了,一袭红色曳地广袖金丝裙,印着她白皙的精致容颜,艳丽繁华;青丝被沉歌的巧手用玉流梳弯起,少女的清爽中又带着女子的妩媚;月牙流动着紧张和兴奋,她的嘴角弯起,捏着权杖的手,也微微有些紧张的颤抖。
待会,她就要见到落清尘了,十年了,你还记得我吗?这是她想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十年来,她和他断了音讯,害怕他最终还是把她给忘了。
跟在她一旁走在石桥上的沉歌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紧张的清铃,调笑道:“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搞得我压力很大。”
清铃睇着他,“唔,你有什么压力,压根没你的事。”
“……”
“沉歌,你觉得我美不美。”半晌走着的清铃带着羞怯的问道。
沉歌瞧了她一眼:“倾国倾城。”
清铃弯起嘴角,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那么清尘会不会见到我,就像你以前给我看的那些小书里说的,一见钟情,以身相许,厮守一生。”她说着这话,从耳根后面蔓延出点点红晕,日光衬着她白皙透明的容颜,艳丽的绝色。
沉歌痴痴的望着如此绝色,半张的口,慢慢合上:“……这个不好说。”
“为什么?”她追问道,这方面她显然没有沉歌这个情场专家懂。
“因为,要让男人对你一见钟情,美丽的外貌是不够的。”沉歌低头思索了下道。
“唔,那还有什么?”她虚心求教。
“第一印象很重要,你得震撼出场。”他抬头朝她勾唇一笑,比女人还要妩媚许多。
她被震撼住了,抓着他的手臂:“呐,如何震撼出场?”
沉歌靠近她的耳朵,这般如此……石桥上两人一个比划,一个兴致,一个凝眉;一个坚定,一个怀疑;一个欲走,一个拖住,这般纠缠,终于在那红衣女子颇为艰难的点头拍板了。
石桥不远处有一处亭子,一个白衣道袍的男子,纤净的容颜,轮廓优美,温润的眸抬头静静地注视着这座美丽森严宫殿外延伸的苍穹,出尘出世般地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漫天红色的花瓣散落在亭子间,散乱翩飞着一副绝美的画境,落清尘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抬头向天空望去,以为是自己错觉,这天上下起了一场花瓣雨。
只见一女子从石桥那头,在这漫天花瓣之间翩然飞下,艳丽的红装,绝色的容颜,熟悉的月牙目,犹如天降的仙女朝着他的方向飞过来,她的嘴上还咬了一朵花。
他站到那里有些怔然,不知道这幕,是梦境还是现实……直到她的视线突然从直直盯着他,一下子分出些神,转到别处,一个闪神,身子再次有些趔趄。
他心下一紧,轻功踏步,他一眼便认出了她,害怕她像上次一样又掉到哪里去,几步凌空揽住她的腰,飞向石桥,还没站稳,那女子一把把他拉下,躲在石桥后。
他看着她手指慢慢地攀着石桥,咬着花瓣,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桥对面的样子,月牙目有些紧张。
他不知为何弯起嘴角,笑看着她道:“姑娘这般,别人还以为我和姑娘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瞅了他一眼,将花瓣从嘴上拿下,一把塞放在他手上,继续观望对面,点点头颇为赞同道:“唔,你说的对,我们好像在偷情。”
“……”他眼角微微地抽了抽,手里拿着一朵颇为凋零的小花,有些茫然地望着她,他什么时候说了他们在偷情……






☆、031石桥吃醋

站在石桥另一头的无名和宛歌看着这漫天飞花的场景,不明所以,此时一处草丛中,沉歌拉着几个用扇子吹花瓣的侍卫,隐匿在草丛中。
无名的黑潭目静静地扫视四周,视线最终停在那石桥上的冒出的几根玉指上,顿了顿道:“走吧,宛歌。”
宛歌也看见那手指了,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跟在无名身后去见段正明。
他们走后,石桥后的清铃拍了拍胸口,月牙目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师傅怕成这样,但是要让无名知道落清尘在这里,保不准他会以为她要跟他跑回中原。
落清尘此时看她放松的样子,知道她的危难应该解除了,站起来,修长的手指伸到她面前:“你现在要不要起来?”
清铃抬头,怔怔地看着他,时光仿若回到了十五年前,“你……”那句你还记得我吗,只说了一个字,远处一声柔柔的清尘哥哥,都把两人的视线拉偏。
一身鹅黄拖曳长裙,身得艳丽风情的王萋萋招手向落清尘跑来,亲昵地抓着他的手臂道:“清尘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玉清道长到处找你呢?”
落清尘不着痕迹地拉开王萋萋的手道:“师傅找我?”
“对,说陛下召见你们二位,他有些经书放在你那里,要送给陛下。”王萋萋看着他,温柔似水地道。
清铃在两人身边来来回回巡视,王萋萋?清尘哥哥?!此时王萋萋的手又准备染指落清尘了,清铃猛地站起来,在王萋萋之前一把抱住那只欲被染指的胳膊,连着落清尘一下子拉退数步,远离那个一直找她茬的女人。
“你怎么在这?!”王萋萋此时才发现清铃也在这里,瞪圆杏目,看着她紧紧地拽着落清尘的胳膊,还用眼睛瞪着她?!好似她抢了她什么宝贝东西似的。
“咳……”落清尘试着也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胳膊,可是努力了几下,反倒越扯越紧了,低头,他的白袍袖子似乎都被这一拉一扯出了些皱褶:“这位姑娘……”他看着她,想让她松手,可是那双月牙目里充满控诉、生气,不满、委屈多种闪烁跳动的复杂情绪,硬是把他所有的话给哽住。
“你放开他!”王萋萋一下子眼露凶光,扑过去就想扯开清铃,这个女人真是够了!什么都跟她抢!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
清铃生气了,很生气,就在她准备用少冲剑解决到王萋萋算的时候,落清尘一个手刀,王萋萋晕了过去,他腾出的一只手接住了她,此时她的丫鬟梅雀在不远处呆怔地看着这一幕。
落清尘朝她招了招手,梅雀脸色有些红晕地很听话过来了,只听他好听的嗓音道:“送你小姐回去,来日我定会请罪。”
梅雀接过王萋萋,咬了咬唇,终究抬头看着落清尘下决心道:“梅雀什么也没有看到!”
落清尘怔了怔,温润着笑意,“谢谢。”
梅雀的脸色更红了,眼睛有些羞涩地低下,扶着王萋萋离去。
两个似乎跑龙套的走掉,清铃抬头看着落清尘,心里面觉得酸酸的:“你一向这么有女人缘吗?”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落清尘好笑地看着她紧紧抓着他衣袖的手。
清铃有些不舍的松开,刚刚靠近他身上,记忆中熟悉的檀木香窜入鼻息,让她鼻头有些酸酸的。
落清尘见她目光有些伤感,顿了顿,解释道:“我和那两位姑娘其实不是很熟。”王萋萋只是上次巧遇接过两次骨头,而他的丫鬟他的印象也不是很深。
清铃瞅着他保持怀疑的态度,指着他手上的小花道,抬头看他道:“呐,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就不能始乱终弃地和别的的女人眉来眼去,知道不?”
落清尘捏着花的手指颤了颤,拿起那朵经历几番折腾只剩下一朵花瓣凋零的残花道:“定情信物……姑娘莫不是是指这个?”
“是。”清铃低头,手抓着自己的裙摆,有些害羞。
一阵静默无声,当清铃疑惑地抬头的时候,面前空荡荡飘着一朵花瓣叶子,石桥上放在她那朵定情信物,她眨着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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