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俊美的男人看着优无双,微微一笑,温言道“优警官,你已经昏迷了五个多月,身体因为长期不运动,已经虚脱,等过些时日,就会恢复,你不必担心。”
优无双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的时候,忍不住惊讶地叫道“萧寂?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穿”
说到这里,优无双猛地住了口,这里是二十一世纪,萧寂在古代活得好好的,怎么会到这里?
而那个俊美的男人却用讶然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优警官,你是认错人了吧?我虽然也姓萧,但是,名字却不叫萧寂,我叫萧瀚。”
优无双心下一阵黯然,她垂下双眼,是啊,这里是二十一世纪,他又怎么会是萧寂?他只不过是碰巧与萧寂长得像罢了!
想到萧寂,优无双又忍不住想起了儿子与冷如雪,她在那边是死了么?她死了,灵魂却穿回了二十一世纪,冷如雪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儿子,他才四岁多,还不到五岁,没了妈妈,他会不会想她?
以后若是冷如雪再娶了其他的女人,会不会对他好?
想到这里,优无双不禁心中大悲,忍不住猛地伏在病床上放声痛哭。
萧瀚看到优无双突然放声痛哭,不禁微微一怔,他对跟着他进来的那些护士罢了罢手,示她们先出去,然后才轻轻坐到优无双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优无双的肩膀,温言问道“优警官,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以与萧瀚说说吗?”
优无双心中痛极,她对冷如雪与儿子的思念几乎令她痛不欲生,她想回去,可是,这里是二十一世纪,她该怎么回去?若是她真的把这些事情告诉眼前这个男人,他会否相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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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痛彻心扉的梦
想到这里,优无双心里抱住一丝希望,停下哭泣,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这个酷似萧寂的男人,轻声道“如果,如果我说我的灵魂在昏迷的时候,去了另一个地方,你会相信么?会么?”
萧瀚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哑然失笑,道“优警官,你是在说梦话吗?在你昏迷的期间,不管你梦到了什么,那都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好了,你现在才刚刚醒来,先好好休息。 ”
说完,萧瀚轻轻拍了拍优无双的肩膀,然后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优无双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病房的门无声地关上。
爵是梦吗?一个梦而已?优无双双手无意识地紧攥住床单,身体无力地瘫倒,脸上的泪水在瞬间再次倾泻而下。
是梦吗?不,那绝对不是梦,那怎么会是梦?
她的心,痛得是那么的真切,那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地在她的脑海里,那怎么会是梦?怎么会?
滕果然没有人会相信,会相信她所经历的一切,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一股尖锐的疼痛,在她的胸口弥漫,她紧闭着双目,任由那痛苦的泪水倾泻而下,口中却呐呐地,一遍又一遍地叫道“冷如雪冷如雪”
她的声音不大,却满的凄凉悲苦与绝望,在这间不大的病房里轻轻飘荡。
而优无双不知道的是,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此刻正静静地站在病房的门后,那双酷似萧寂的双眼,闪着诡异的光芒。
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身后传来一个粗旷的声音“萧医生,你怎么站在门口?”
萧瀚转过身去,看到来人,不禁微微一笑,道“林队,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你来得正好,优警官已经醒过来了!”
林队那黝黑的脸上微微一喜,道“她醒过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萧瀚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微微笑道“她现在精神很好,林队可以进去与她聊下,萧瀚还用去巡房,就不陪林队了!”
林队笑着罢了罢手,道“你去忙。 ”
萧瀚脸上的微笑不变,别有意味地再次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林队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优无双飞快地擦去脸上的泪水,转过头去,看到来人,不禁下意识地叫道“队长?”
林队看到优无双已经醒了过来,十分开心,他看着优无双笑道“好你个优无双,你终于知道醒来了吗?害得警队里的人担心了几个月,你倒好,一点事也没有,整整睡了五个月!”
五个月?优无双微微一愣,怎么会出现五个月?她是古代明明已经过了五年多!这怎么可能?
难道,那一切,真的像是萧瀚所说的那样,真的只是一个梦么?
看到优无双一脸的黯然,林队却笑道“你是在担心你的薪水和奖金吧?你放心,你这五个月的工伤,你的薪水和奖金一个子儿也少不了你的!”
说完,他忽然又瞪起双眼,道“不过,你白领了五个月的薪水,现在既然已经醒了过来,就给我早点恢复,好早日回到警队去!”
优无双勉强露出一个比好还难看的笑脸,想说些什么来敷衍一下林队,可是,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的,她很想回去,但是,却不是回到警队,而是回到自己的儿子与自己所爱的男人身边。
她不知道,那所有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像是萧瀚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一场梦,但是,她心里的那股绝望与心痛的感觉是那么的剧烈,如果那真的是一个梦,那么,她为什么会如此心痛?
如果那不是梦,现在的她又是怎么回事?这里是二十一世纪,是一个相信科学,没有怪力乱神的年代,可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却是那么的诡异,令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相信,那只不过是一个梦!
因为,在那里发生的每一见事,每一个人的容貌,她都都清晰无比地记在脑海里,她不曾忘记,他的温柔,也不曾忘记,儿子那可爱的笑脸。
因为,那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仿如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看到优无双的脸色极其不好,林队以为她是因为刚刚醒过来,身体仍然虚弱的缘故,所以也不在意,只是关心地道“你放心,我这个队长也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你才刚刚醒来,先多休息几天,到你恢复了,再回警队。”
优无双再也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在瞬间再次涌了出来,是的,这个是林队,他们警队里出了名严厉却极有人情味的包黑子队长,这里是二十一世纪!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林队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心中更是痛彻心扉,她不能再回去了,是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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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冷淡的亲情
在医院里,优无双混混沌沌地过了三天,在萧瀚真正确定她已经完全恢复后,她被自己警队里的队友送回了那个属于她一个人的家。
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她回到了熟悉的二十一世纪,这个她自幼长大的地方,却也再次回到了一个冷清的,没有任何亲人的家!
听队友们说,在她昏迷后,她的母亲与父亲只来看过她一次,然后交给队友们封信,之后就不再出现。
她听了队友们的话,心里却没有任何悲伤的感觉,因为,自幼父亲与母亲对她都是冷冷淡淡的,若不是她的户口上写着父亲与母亲的名字,连她自己都会以为自己是一个孤儿。
爵天色已晚,队友们把她送回家,就已经离去,而此刻在这座冷冷清清的房子里,只有优无双一个人。
此刻的人,整靠在厅里的沙发上,看着阳台外面那已经暗下来的天空,手里拿住那封队友交给她的信。
过了良久,她才缓缓叹了一口气,然后随手打开了信。
滕这是一封很普通的信,信上的内容也极其普通,只是极其简单的几句问候,而真正令优无双吃惊的是,在信的最后面,的那句话:小双,你别怪爸爸和你妈妈狠心,为了减轻心里的伤痛,我们不得不在你出生开始就冷落你,这样,你会少一份亲情的牵挂。而你妈妈,也不会因为失去你,而伤心欲绝!小双,这样对你,是很不公平,但是,小双,相信我们,相信爸爸,我们都爱你,是真的爱你。
看完这句话,优无双在瞬间泪如雨下,爱她,却冷落了她那么多年,爸,妈,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么?
她一直不明白,父亲与母亲为什么对她这样冷淡,而现在看到这一段话,她心里才隐隐明白,父亲与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是害怕失去吗?父亲为什么不说个明白?失去?难道?
优无双心中一个激凌,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放在她膝上的信封飘然落地,而她却脸色潮红,一脸激动,父亲知道些什么?他与母亲是知道的,一定是这样!
那么,她只要找父亲问个清楚,也许能够找到回去的方法?
想到这里,优无双一刻也坐不住了,她随手披上一件外衣,拿起车钥匙,飞快地出了门。
一路狂奔,优无双的车很快就停在了一条幽深的巷口。
她下了车,快步向巷口跑去,在一间并不起眼的,古色古香的门院,她却猛地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医院里的那个俊美的酷似萧寂,却叫萧瀚的男人。
萧瀚并没有看到她,他此刻正背对着她,虽然已经不是在医院,但是,他仍然是一身休闲的白衣白裤,那飘逸如仙的气质,与萧寂如出一般无异,甚至连背影也有着惊人的似。
优无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步走过去,淡淡地问道“萧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瀚缓缓转身,与萧寂一模一样的俊脸上仍然是那淡淡的笑意,他看到优无双并不惊讶,而是微微一笑,道“优警官,你来了。”
优无双心里忽然有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萧瀚就是她在古代所认识的萧寂,可是,却又不是,到底是那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这时,门突然打开,一个头发微微有些花白的,看起来极其儒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先对萧瀚微微一笑,然后目光落在优无双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小双。”
优无双看到那个中年人,鼻子一酸,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声道“爸”
她话才出声,已经整个人向那个中年人扑了过去,把头埋在中年人的怀里放声痛哭。
而萧瀚只是安静地看着,眼里没有一丝讶然,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看了一下天色,然后对那个中年人淡淡地道“优教授,时间已经快到了。”
优教授眼里闪过了一丝伤痛,他缓缓推开优无双,淡淡地道“小双,既然来了,就进去罢,你妈在等你!”
优无双看着父亲那一如概往的冷淡的容颜,心里像在被什么堵住一般,很是难受,这明明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他看自己的目光,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这样的感觉,令她的心里极其悲凉。
她本想问父亲怎么会认识这个萧瀚,可是,现在看着父亲那疏离的表情,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顿了一会,见父亲并没有与她说话的模样,只好强行压抑住心中的酸涩,然后默默地走进了屋里。
而优无双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有着两双关怀的目光,正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优教授的眼里,甚至可以看到微微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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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令人震惊的古画
走进了屋,优无双并没有看到母亲。
屋里的一切,并没有变化,仍然犹如她的记忆里一般。
自从她满十八岁后,她就搬出了这里,而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母亲就不再愿意见她,也也就没有再回过这里。
在她大学的时候,父亲会每个月给她汇去一笔生活费,一直到她参加工作。
爵而对于母亲,她已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只是,在这间屋里,还是飘满了属于母亲那熟悉的气息。
在大厅正面的台架上,静静地放着一张全家福,那张全家福里的她,才五岁模样,正被美丽的母亲搂在怀里,笑得灿烂,而在母亲身旁,是俊美儒雅的父亲。
优无双走过去,双手轻轻抚上那张全家福,那张照片已经微微有些发黄,但是,却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时候,他们一家,很幸福。
滕身后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优无双猛然回头,只见在明黄色的灯火下,一位衣着淡素的中年妇人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此刻整默默地看着她。
面对多年不见的母亲,优无双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是,那已经深深隔在她心里的陌生感,却令她在瞬间无所适从,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默默与母亲对视。
中年妇人的目光从优无双身上渐渐落到她手上的那张全家福上。她的目光由冷淡,渐渐变得温柔,她轻轻走了过来,接过优无双手上的相架,然后把那张全家福从相框里抽了出来,然后放到优无双的手里,柔声道“小双,这张相,你带着,以后妈妈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过得幸福。”
优无双对母亲的话似懂非懂,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琢磨母亲的话的意思,面对冷落了自己多年的母亲突然表露出来的关怀,她只觉得鼻子里酸酸的,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
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地看着母亲,她不明白,她已经多年不管自己,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对她如此关怀。
而中年妇人似是看出了优无双心中所想,她眼里闪过了一丝内疚与懊悔,她轻轻拉住优无双,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柔声道“小双,对不起,是妈妈错了,妈妈以为,不再见你,你就不会伤心,但是小双,你告诉妈,你恨你爸和妈妈吗?”
优无双双手缓缓攀上母亲的双肩,把头轻靠在母亲的肩膀上,泪水缓缓从她的脸颊滑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哽咽着声音道“妈,告诉我,这到低是怎么回事?发生我”
中年妇人脸上一片悲痛,她用手轻轻拨开优无双那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声音有点飘忽地轻声道“小双,你还是想回去的对吗?你想回到他身边,他是不是对你很好?”
优无双听了母亲的话,心里猛地一跳,她猛地抬起头来,惊谔地看着母亲,过了良久,才猛地双手紧紧地攥住母亲的衣服,颤声问道“妈,你你刚刚说什么?”
中年妇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她忽然轻轻推开优无双,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壁柜里取出了一卷纸质已经微微发黄的画卷,然后走了回来。
她把手中的画卷缓缓交给优无双,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疲倦,道“小双,你自己看了,就明白了。”
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