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它出克,姐姐就遇到危险了。那个男人太没用了,居然吐血晕了过去,算了,看在他奋不顾身的跳下来的份上就救他一命好了。布了结界,安全落地。这黑乎乎的地方好生奇怪,但它喜欢!它本来就有黑暗属性,只是天道之劫毁了它半身修为,黑暗属性一直沉睡而已。
可怕的男人一醒来,居然又拿剑劈它!结界破裂,剑气错开姐姐却劈到它身上,蛋壳居然出现了裂纹,它只好顺势出壳了。
它傻愣愣的看着美人,原来他长成这样。被男子盘在手腕才回过神来,发现他经脉堵塞,应该是走火入魔了,难怪会在半途中晕过去了。地上的女子——它睁着大眼,姐姐不愧是姐姐,越看越好看。
他居然失忆了,姐姐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指名两人的关系,它可以看出姐姐不开心,却不知道为什么。
可是它口不能言,直接在姐姐脑海里说话又怕吓到她。虽然前尘忘却,姐姐还是那样胆小,它可不能吓跑姐姐。
墨色木莲 番外 皇叔
“皇侄这么可爱,怎么能便宜外人……这样吧,皇叔加把劲生个女儿,皇侄觉得呢?”
“皇叔的女儿只会是妹妹。”墨玄月小包子知道,皇叔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小包子握紧着小小的拳头发誓,总有一天,他会从那个人的手中拿走属于皇叔的自由。
不过,皇叔的女儿,一个像皇叔的妹妹……有些心动了,怎么办?
“妹妹啊,有点可惜呢……那万一你看上她,或者是她看上你呢?”很想看他纠结的样子,墨流年腹黑了。
“前者不可能,后者……她不再是妹妹,和我也不会有任何关系。”血缘在这吃人的宫廷都是不可靠的,但后者比前者……墨玄月小包子偷偷的瞄了眼皇叔。
他稍微有点期待。
此时,谁也没想到,一语成真。
墨流年,是皇太后那一脉的孩子,他的母亲是皇太后最喜欢的侄女,那个苦命的女子被当做礼物送到符阳国生下季鎏金之后香消玉殒。
在沧墨国吞并符阳国之后,清理皇宫的小兵在曾经的符阳国御花园枯井中,发现了他。因为他和其母亲相似的容貌勾起皇帝的记忆,对那个温柔似水从不懂反抗的表妹生出少许的亏欠;于是后宫之中多了一个叫墨流年的皇子。
在吃人的后宫,没有庇护的皇子是活不下去的,尤其是在墨流年遇见那个人之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无望的活着。
但再怎么艰辛,他依旧和其母性情一样温柔似水,但不同的是,他将反抗刻入灵魂之中,伺机行动。
墨流年带着一身的伤倒在最偏僻的草丛中,无望的伸出手想抓住一点天空,却没想会看到一个精致的仙童。
墨流年怎么也想不到,备受宠爱的皇子墨玄月,会是这副没有表情得让人心痛的样子,更没想到自己最狼狈的模样会被侄子看到。
七岁的墨玄月已经能背着他走上很长一段路,被毫不留情的扔到浴池中,在他想不如就这样溺死的时候,被小包子拉出。
用冰冷做武器的小侄子,清洗他身上不堪入目的污迹。
墨流年捂住眼睛,生怕看到他眼中的鄙视。
“你不愿,我便护你。”墨玄月小包子拉下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
“……为什么?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不是吗?”墨流年从他的眼中,什么也看不到。
“不是第一次。”墨玄月小包子拿出膏药,从脖子开始抹药,抹完正面后毫不怜惜的推翻他,冰冷的药膏从肩胛下滑到腰际时,墨流年终于回过神。
刚刚攒起的那点力气都用在遮掩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我自己来就可以……真的不是第一次?”
尴尬什么的放一边,他有些期许的看着小包子,得到的是一个绝情的背影……小包子似乎有那么一点生气了,因为他不记得么?
无奈的苦笑,好不容易上好药,扒拉着残破的衣袍时看到了金色绣纹的黑色靴子。
小包子一手抱衣物一手托着托盘,散发着香味的糕点触动他的味蕾。
好不容易在小包子的捧扶下完成穿衣,但浑身的疼痛又出了一身冷汗。
“去年六月,冷宫。”小包子撇开头。
墨流年很快就想起来了。“在冷宫迷路的小孩是你?”
当时天很黑小包子又脸脏的看不出样貌,任谁也和眼前精致的小孩联想不到一块。
“今晚,你在这休息。”小包子在他吃完后,很潇洒的离开。
墨流年蹭着柔软的被子,在很好闻的冷香气息下很快就熟睡了,根本就不知道醒来会面对一场暴风雨。
那个成为他梦魔的男人,被刚满七岁的侄子废了。幼小的还没有羽翼的小侄子,带着满身的鞭伤和一年的禁足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了比他还大二十岁的叔叔,更是在他禁足的一年中护住了他的安全。
皇宫、人心,似于也不是那么的可怕和绝望。如果卖命给皇帝能守住这个侄子,他、愿意。
服下那碗禁药,此生不会有子嗣,没关系,他这残破的身心,哪个女子愿意要,更何况,他无法忍受人的碰触。
提及生女儿,不过是想逗弄一下小包子,没想到他还真的有点期待。到底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包子叔叔看他这幅祥子不由得伸出双手,在恢复神智时才发现他居然拥抱了小侄子。
小包子震惊的看着他,然后他看到了什么?
表情只是柔和了那么一点,眼角嘴角也只是展开了那么一点点,确如霁雪后的阳光,温暖炙热。
三年的时间,变得柔软的不止是他,也有小包子。
只是,他们的时间为什么这么短?
皇帝明明知道十一皇兄对小包子的母妃姬抱有怎样的心态,和姬那般相似的小包子落到善妒的皇嫂手中会有何下场,不需要去想便能知道。
他的反抗苍白无力,反倒是小包子安慰他。
那一晚他心绪不安,迫切的想要见到小包子,然而他看到了什么?那一刻他想起无数个日月被人压到身下的日子……顺手拿下挂在墙壁上的剑,待他回神时,十一王兄只剩一口气。
“你走。我废了一个皇叔,再伤一个没什么。”从小包子凌乱的衣服中,他看到了还在出血的牙印,心魔再次占据理智,不想却被小包子打晕了。
墨流年醒来时是在一个荒凉的村庄,身边只有一个照顾他的老妪和一封信。
“安好,勿回。”
信封中还有一块令牌。墨流年抱着令牌,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哭得鼻涕横流,他的自由小包子真的从那个不可一世的君王手中,拿到了。
小山对的生活是千篇一律的乏味,他却觉得很幸福……如果这份幸福没有那个女人……
只是上山闲逛捡到的女人,居然用药爬上了他的床,然后某一天,自以为是的以他孩子的母亲这个家的女主人占据了小包子为他准备的一房一院。
孩子,多么可笑的存在,别说他喝下了禁药,就算没有,他认定的孩子只会是小包子。
那个女人爱住就住,但别想跨过墙壁,别指望他会提供衣食钱财。
生产那天他冷眼旁观,连产婆都没请,那个女人也好命,居然能活了下来。
三年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某个月辉笼罩的夜晚,他居然见到了和小包子长得很像的少年。
一眼,他便认出少年就是他心心挂念的小包子。三年不见,他已经比他还高上半个头,还有些稍显稚嫩的脸,但凤眸却写满时间的沉定和血腥。
消息闭塞的小山村基本上和外界隔离,小包子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无所知,这一刻他下了出去打探消息的想法,没想到小包子自个先交代了。
小包子居然成为了夜杀的尊主,果然是他的小豹子,他深深的为他自豪。
可是,相聚的美好被小孩的哭闹打破了。
皇叔,那确实是你的孩子,皇帝下的不是禁药,只是一般的梨酒。
瞧瞧他听到了什么……其实小女娃和他八成相似的脸早就出卖了‘禁药’的真面目,可是他想要的孩子,至始至终只有一个……
“玄月,我们不在夜杀过年也不在王府过年,这是去哪?”木莲抱着大宝,对着望不到头的崎岖山路有些吃不消。
九燎九曜不单背着所有人的行李,还各抱着一个宝宝。
“想让你见一个人,就快到了。”墨玄月撇了眼脚边的小灰免,小兔子立刻变成一般狼狗大,将木莲怀里的孩子叼到背上。
墨玄月在木莲身前蹲下,“上来。”
木莲很乏了,知道星曜能照顾好大宝,便安心的趴在他背上,很快就睡着了。
墨玄月推开土墙篱笆边上的栅栏,几块菜地一个水塘,光秃秃的桃树下一张八仙桌上,摆放着和农家菜园不相符的古琴。
身后发出轻微的声响,墨玄月一行人回头,便看到两鬓灰白的中年男子。
“小包子,真的是你。”近五十岁的墨流年身体有些发颤,眼神贪婪的看着快两年没见的小包子,然后看到了趴在他背上熟睡的女子以及三个奶娃。
“皇叔,小包子该换人叫了。”墨玄月瞄了眼三个奶娃,走到惊呆了皇叔身边,腾出一只手搀扶着他进屋。
九曜将小少主交拾九燎,捡起散落一地的蔬菜,很有自知之明的去厨房。
细碎的谈话声就像潺潺流水,如果不是意积到其中一道声音她不认识,木莲还打算再睡一会。
揉揉眼睛,看清对面的陌生男子的长相,男版段小鲤的面孔,她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对上对方兴致勃勃的眼神,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还缩在玄月怀里,以最快的速度端正坐姿,表情也变得很贤惠很贤惠。
“皇叔。”其实见家长什么的,她一点都不紧张,真的!
“侄媳妇不用紧张。”如果不看灰白头发只看面容的话,墨流年也不过三十出头,连眼角的皱纹都很少。
“……”她真的不紧张。
“段小鲤拾你添麻烦了,难为你们还去看了她的婚礼。”墨流年抱着小宝,这孩子和小包子好像。
“这没什么……我去做饭。”鼻尖嗅到米饭的香味,木莲扫了一圈就知道是九曜在做饭。
见长辈的第一顿饭,她真的不想吃到怪异调味料的菜,但愿还来得及。
墨流年见她一副天塌了的表情,知道九曜的恶趣味就没阻止。不过‘儿媳妇’走了,正好审问人。
“成亲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连小包子都有三个了。”说道这,他就有些不满了。
他这一隐瞒,不但不能早点见‘儿媳妇’,还妨碍他含饴弄孙。
“之前还不确定。”墨玄月放开神识扫了一圈,发现到那个人离这不远这才稍微满意的收回神识,“之后忙。”
还真是小包子风格的解释,墨流年耸耸肩,欲逗弄小小包子。
“老爷子,小少主醒了见不到夫人,后果自负。”石头里蹦出来的九燎面无表情的道。
墨流年见小包子都默认的样子,作怪的手不甘的放下。
九曜正准备做一桌特色的菜,看到木莲进了小厨房,很遗憾的将那些宝贝的调味料藏好。
他好不容易才弄出一批,再被上缴这日子就真的没法过了。
看到木莲挑眉,他挺直背,手脚利落的打下手,处理起鸡鸭鱼肉瓜果蔬菜,没一丝一毫的停滞。
“玄月说他欠皇叔一条命,我还以为……”木莲翻妙着鸡肉低语。
“主上打战的那几年,过得很艰辛,老爷子从死人堆里将主上扛回不止一次。”九曜照看着柴火,对着麻婆豆腐垂涎不已。
这样算,应该算好几条命吧,木莲将宫保鸡丁盛到盆里,打开一旁的锅盖,尝了一口汤,味道淡了点,又添了些盐。
“既然皇叔健在,段小鲤怎么没和他生活一起,婚礼上也没见到他。”木莲洗净砂锅,准备煎鱼。
“父女俩关系很恶劣,老爷子的事夫人还是问主上吧。”老爷子可不是他们能议论的。
“那就算了。”木莲将腌制好的鱼放入锅中,见到九曜惊讶的眼神,没说什么。
好奇不代表要去揭人伤疤,反正段小鲤已经没有了玄月的的记忆,如今已成人妇,和他们的也不会再有什么交织。
“啊啊啊”“哇哇哇”“呜吗呜”
撕心裂肺的三重鸣奏曲,木莲匆忙的把铲子一放,交代了一句不能放奇怪的调料后连忙进了厅堂。
木莲以超高难度的姿势挂着三个宝宝,哄了半天也不见效反而越哭越攒劲,她哭丧着脸对着墨玄月道,“怎么突然哭了?”
墨流年蹑手蹑脚的迈太空步离开,九燎身形一闪便挡住他的去路。
弄哭孩子又哄不乖,那就一同听着吧。
魔音穿脑听久了,也就是天籁之曲了。
墨流年脑袋瓜中的弦一根根断裂,快崩溃时看到急匆匆跑进厅堂的人,泪崩的扑到来人怀里。
小小包子是恶龙,小包子才是仙童!!!
墨色木莲 番外 漓浅
以血灌注的祭坛,缓缓浮现一个银色华服的男子,银发紫瞳,妖孽之姿。
“是你们叫醒我?”魅惑的紧瞳,拚醒水醒的嘴俄阵光。
“是。”。名或年班或白发冬巷的男子以最友诚的婆态膜拜。
银白紫瞳男子拂拂衣袖,一股柔和的力童托起四人的膝盖,“我和……主人借贵地休息,叩拜之礼不应该也受不起。”
主人……他不讨厌地,但却对这个词有本能的排斥。
“九重莲之主,吾等理应叩拜。”四人的眼中透露出心底的崇拜,不顾膝上的托力,执意一拜。
“我并不是九重莲之主,只是器灵。”他再次拂袖。
笔直站立不能动弹的四人一脸无奈。
“您不是器灵。”白发苍苍的麒麟之主眼神透露出睿智,“您与另一个灵魂各占据一半的九重莲,但因为您比另一位九重莲之主先觉醒,整个九重莲便以你为支柱,这才让您有了是器灵的错觉。
“您不要生气,吾是麒麟一族第二个拥有镜像之眼的雪麒。”麒麟祭司顶着浓烈的杀气开口……虽然他只见过一个混沌之器器主,但这位绝对是其中最不能招惹的。
男子收起杀意,却没有放松警惕。无论他们说的是否都是真的,但她还没觉醒的消息不能传出去。
“知道这件事的就我们四人,以凤凰麒麟族所有性命起誓决不泄露。您自己也有所怀疑……真正的九重莲器灵要诞生还需一场劫难,而在这个劫难之后,您的命运之轨将转回正途。”凤凰之主硬着头皮对着男子冰冷的眼神,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想膜拜,但血煞之气却更让人心寒。
这样一个人成为九重莲的主人,必定血雨腥风,但因为另一位九重莲之主,将这份血煞之气压制……就不知那一位的品性如何。
“九重莲之主我没兴题。”那个女子,比他更适会。用族内所有的性命起誓还算有诚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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