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人的衣物已褪去大半,下半身的清凉让安庭顿时清醒不少,齐亦褚卷起舌来轻轻舔舐着安庭的私密处,使得安庭又是一阵微颤,推阻道:“嗯。。。不。。。。。。不要,那里脏。”
“不,你很美。”齐亦褚低喃着,惹得安庭又羞又臊。慢慢的,齐亦褚俯上身去,在安庭耳畔柔声道:“我要进去了。”
“啊?什。。。。。。什么。。。”在一声扑朔迷离的低吟后,齐亦褚对准含羞待放的花骨朵慢慢进入,双腿间流出一抹殷红。“嗯。。。。。。好疼。”安庭皱了皱眉,脸上一阵绯红。齐亦褚啄去了她眼角的泪珠,慢慢地又深入了一点。
就这样缓慢而驰,安庭原先的痛楚渐渐由令人含羞的快感所代替,发出娇羞的呻吟声,这让齐亦褚更加快了速度,上身轻抚着安庭,下身又强烈地占有,耳畔回响着甜言絮语。
这个晚上,终于,安庭彻彻底底地属于齐亦褚了。那轮明月羞答答地躲藏在云朵后面,红着脸悄悄地偷看着,湖面泛起亮亮的银光,波澜不惊。
第四十六章 夫妻同心
当安庭再次睁开眼时,早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
“庭庭,你醒了啊?要不要再睡一会?”见玉锦端着个脸盆进来,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安庭揉了揉眼,以为自己处女到现在,寂寞了,在那儿做春梦呢,于是就想坐起来,可一动,下身撕裂的痛让她知道这不是个梦,自己的处女生涯终结了,但一想到昨晚的活春宫,还是在草地上的,不由得脸上又是一阵羞红。
“疼得话就不要乱动,我这有瓶药,先给你涂上。”玉锦关上门,湿了湿毛巾给安庭擦擦脸。
“齐亦褚呢?”安庭突然问道。
玉锦撩开被子,边给安庭上药边答道:“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应该有事在身吧。”
“哦。。。。。。”安庭愣愣地应了一声。
后几日,下身的疼痛硬是让安庭安分了几天,自那天以后,齐亦褚也没来过。等安庭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闲逛玩耍,这几天倒是把她这个爱闹的性子给闷了不少,再说这王府里也实在没什么有趣的,相对而言,安庭还是很喜欢皇宫的,不是说她喜欢皇宫的生活,而是皇宫里面御花园,金舞园,牡丹亭什么的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便跟管家说了一声,让马夫带着她驶去皇宫。
到了皇宫后,安庭扬了扬令牌便被放行了,她没让人去通知齐皇齐后,不然的话估计又得了一个下午的天,她可是来玩的,聊什么家常啊?
正值夏末秋初,御花园里的花又换了个些品种,安庭大口地呼气,吐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闭上双眸,张开两只手臂往后倒退着,心里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哎呦!”突然,安庭像是撞到了后面的人,一个重心不稳朝身后狠狠地摔了下去,而出于本能又一把抓住身旁人的衣裙,连带着一起摔了下去。
“啊!”像是个女人的叫声,安庭揉了揉头,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一看,竟有个长相娇艳可人的美人儿被自个儿给弄倒在地上,头更是碰到了石头,擦出血来了。
“妙儿!”旁边的一位身穿明黄色四爪蟒袍的男人冲上去赶忙将苏妙儿扶起,心疼地用袖子拭去额角的血渍,深情地问道:“疼不疼?要不要叫御医?”安庭一马就认出了他,当今的太子齐木枭,其实她一直认为这个名字挺挫的,可是现在是她弄伤了别人,也顾不得想别的,一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去了,一时不知所措慌张了起来,急切地问道:“那个,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就是不小心。。。。。。我。。。我。。。”安庭愁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齐木枭扶着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的苏妙儿,红着眼怒吼道:“什么叫不小心?你以为一个不小心就能解决了吗?哼,你别以为嫁到我东吴就能为所欲为,来人,赏板子!”
“太。。。。。。太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安庭不知所措的摇着手,眼角闪烁着泪光,可齐木枭毫不理会,只顾低头安慰着苏妙儿。
“敢问太子,你是为何原因要罚庭儿呢?”齐亦褚冷笑着走来,疑问的话里尽是挑衅,齐木枭不屑地望了他一眼,冷声道:“你的好王妃伤了太子妃,请问该不该罚?”
“哦?是吗?”说着,齐亦褚转身望向安庭,柔声道:“庭儿,可有此事。”
安庭咬了咬唇,低声说:“是。。。是我伤了太子妃娘娘,可是我是无心的,刚刚我在散步的时候太子和太子妃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就撞上了,然后连着太子妃娘娘一起跌倒了,而。。。。。。而且我也道过谦了。”
“既然是这样,那庭儿也是无心的,更何况庭儿也是一起摔倒的,而且她早已表过歉意,太子莫不是这般小肚鸡肠?”齐亦褚毫不在意地说着,如果齐木枭真的抓着安亭不放,那便是承认自己心胸狭小,不明是非了。
”你!“齐木枭顿时语塞。
”既然太子妃并无大碍,那这事就算过去了吧,太子这般深明大义,定不会深究的,嗯?“齐亦褚不等齐木枭说完就接话道。
齐木枭满肚怒火,咬着牙说道:”是!本宫定不会深究!“说完,齐木枭带着怒气扶着苏妙儿甩袖离去。
齐亦褚收回目光,又转向安庭,无奈地说道:”你还是这般顽皮,总是不停的惹祸,下次真该注意点儿了。“说完还故意拱了拱鼻子,让原本沮丧的安庭不禁破涕而笑:”好啦,是我不对,我对着毛爷爷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
”嗯?你口中的毛爷爷是谁?武林中的哪位高人吗?“齐亦褚好奇道。
一提到安庭心中的太阳,她就住不住地兴奋,急忙说到:”这个人可说来话长,他可是一介伟人啊,我跟你说,在以前革命时期啊。。。。。。。。。。。。“
安庭毫无气氛可言地把毛泽东主席从青年时代到埋入黄土之间的种种伟大壮举,革命名言统统很耐心地给齐亦褚讲了一遍,讲得黄河泛滥,长江泛滥,太平洋都泛滥了。。。
最后齐亦褚满脸骇然地说了一句:”天哪,世上还有如此之英雄伟人,改日我定要上他坟前拜上一拜。“
第四十七章 西域廖恒
这几天安庭天天和小群子逗逗蚂蚁,和玉锦瞎吹些牛皮,倒也过得挺安生,而那边钰在东吴国住了这么些天竟还没走。
白府地室内,白若琴像个木牙糖似的黏着齐亦褚,齐亦褚也不推开,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
“褚,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廖大师。”边钰厌恶地瞟了一眼白若琴,随即又恭敬地指着身边那位穿着奇装异服的中年人士说道。
齐亦褚仔细打量了廖恒,他一向是不怎么信鬼神之说,对边钰这次带来的这个大师自是满肚子疑惑。廖恒也没在意,大方地朝齐亦褚一笑。齐亦褚收回目光,从白若琴怀里抽出手臂,握拳道:“廖大师来自西域,年轻有为,最擅长施蛊作法,有您在,必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王爷过奖,廖某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廖恒摸了摸那撮山羊胡子笑道。
这地室并没有什么错综复杂的设计,只是一间四四方方的较大房间,专门用来给廖恒研究医药蛊毒的。地室里井井有条地堆放着一些奇花异草和许多看起来恶心或不恶心的虫子,中间的石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窗扇铺满了稀奇古怪的书籍,墙壁上也写满了常人看不懂的异域文字。虽说这房间设计简单,但走到一面布满青苔的墙壁时,在上面轻敲两下,就会打开另一扇门,门后面是一间更大的地室,地室中间放着一鼎炼丹炉,旁边的长桌上瓶瓶罐罐地放满了配药和丹药。
廖恒与齐亦褚和边钰寒暄了几下便坐在石桌上捣草药,几人见了,自是不好再多加打扰,便出了地室,准备回宫,白若琴拽着齐亦褚的袖子拉拉扯扯好一会,最终还是没能留住。
“你说,这世上真有蛊术这一说法?”马车上,齐亦褚倚在车窗边,抿了口茶问道。边钰闻言,自是有些不满,说:“当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再说这西域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了,蛊术又有什么好稀罕的。”
“哦?是吗,但你不怕这个廖恒将我们的秘密泄露出去?”齐亦褚挑了挑眉,这个廖恒他虽不熟悉,但肯定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他又怎会放心。
边钰拍拍齐亦褚的肩,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好了,廖恒是我的人,他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我又怎么会了解他?与其想着廖恒,还不如担心担心你那位白美人儿吧。”
齐亦褚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担心什么?她是丞相之女,必然要将她归纳到我们这边来,这样夺得储君的机率才会更大些,不像你,总是说些有的没的。”
边钰揉了揉眼,故作牢骚道:“哎呀,我这个北芍国的太子现在帮他国王爷冒死夺太子之位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被抱怨废话太多,什么世道啊。”
齐亦褚仿佛习惯了似的扶着额头道:“既然先委屈,那就下车吧,明日就向父皇告辞罢了。”
“别,别,你知道我只是说笑的。”边钰连忙摆手说道。
第四十八章 计划
齐亦褚也只不过是开开玩笑话罢了,当然不会真的让边钰走,只不过边钰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跑过来说了句:“哎,艳福真是不浅啊,你的王妃娘娘当真是可爱至极。”齐亦褚深深地瞪了他一眼,边钰立马觉知气氛不对,连忙摆摆手干笑道:“你放心你放心,我一有彬儿了,又怎会和你争同一个女人,再说了,就咱俩的关系,就算我真看上了嫂子也定不会说出来啊。”
又是一阵深深地瞪眼,齐亦褚最终还是没怎么计较,只是淡淡地说道:“还有几日便是父皇的寿辰了。”
“是啊,还有几日就是齐皇的寿辰了,正好我可以利用这个借口再多留几日。”边钰倚了下来轻松道。
齐亦褚望着他,问道:“那个廖恒要多久才能将丹药炼成?”
边钰朝天翻翻白眼,略显无奈道:“你以为就真这么容易?这惑心蛊需要丹药,迷香,蛊咒一并实施才行,而这丹药并不难练成,难的就是这迷香,不仅配料难找,做起来也很不简单,因为里面必有一味饕錠毒液,很容易扩散开来,古往今来就有不少人因这毒液而丧命,可偏就这毒液是不可缺少的部分,必须把握好用量,否则就算廖恒不被毒死,但是和丹药蛊咒配起来还是无用,若是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必定丧命。”
齐亦褚低头深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知道了,你让廖恒好好炼,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为施蛊做铺垫。”
“铺垫?”边钰挑了挑眉。
“当然,惑心蛊顾名思义,可控制人心,到时候施蛊让太子做出大逆不道之举便成,可是太子又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忤逆不孝起来,在这之前,我们必然需要做些铺垫。”齐亦褚解释道。
边钰若有所思地说:“也就是说,你准备在齐皇大寿那日,让太子出丑?”
“正是。”
“那。。。。。。如若争到皇位,你是否打算攻打其他国度?”边钰突然有些疑虑,深瞥了他一眼问。
“那是自然,日后统一天下之人必是你我。”齐亦褚不加所思地答道。
“那西梁呢?”边钰又问道。齐亦褚愣在那了,他竟然把西梁给忘了,灭西梁对齐亦褚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可安庭又会怎么想?那可是她的母国,若自己真要攻打西梁,那么西晔皇他们必定是要斩草除根的,那安庭岂不是再无亲人了?不,谁说她没有亲人了,安庭还有我,还有玉锦那丫头,不是么?
虽然心里这般想着,可是嘴上却说道:“征伐一事现在谈论还为时过早,还是想想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夺得东宫之位。”
“呵呵,”边钰轻笑了两下,微带戏谑地说道:“没想到东吴五王爷竟也会有如此纯情之时,今日本王真是大开眼界啊!”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去见一趟阎王?”齐亦褚挑了挑眉,压低声音微带愠色地说,边钰也见好就收,见齐亦褚也真的有点恼火,也便闭嘴不再多舌,只留齐亦褚在那锁眉深思。
第四十九章 疑问
马车驶到皇宫后,齐亦褚又换了辆车回了王府。
刚回王府,齐亦褚便来到安庭房门前,他想问,如果西梁没了,她会怎样,虽然这样做有点蠢,但是齐亦褚只想快点知道答案,如果。。。。。。如果安庭真的不愿看到国破人亡的话,自己可以考虑留下安麟等人的命。
在房门前几番躇踌之后,齐亦褚终于敲了敲门,不久,房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开来,安庭探出个头,随即脸上微微浮现了些窘色,自从上次春宵一夜后,再度看到他,难免有些羞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愣是一转也不转,就这样定定地站着。
过了一会,齐亦褚清咳了一声,这才变了尴尬:“那个,庭儿,本王有一事想。。。。。。”
“嘘!”安庭出乎意料地捂住了齐亦褚的嘴巴,使着眼色让他别出声,一开始齐亦褚还好奇怎么了呢,知道“哇哇哇”的哭声才让他回过神来:谁家的小孩?
安庭嘟着嘴,皱着眉来到婴儿面前,轻轻地抱起它摇来摇去地哄了几声,可是那小孩非但没安静下来还越哭越凶,安庭顿时一下慌了手脚,又是唱歌又是做鬼脸的,可偏偏那孩子就是不领情。
齐亦褚困惑地皱着眉头,他很想问这孩子是哪来的,但还是走上前去从安庭手中将孩子抱了过来,熟练地哄了几声,那孩子竟真的不哭了。安庭望地眼都直了,自己哄了大半天都哄不住的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他给制住了!
终于等婴儿不哭也不闹了,直伸着小爪子要抱抱,可齐亦褚直接无视掉,把孩子放了下来,抬眼转向安庭,问道:“这是哪来的孩子?”
“啊?”安庭怔了怔,随即答道:“嗯。。。。。。不知道,就是一不小心在路上捡着的。。。。。。”
“路上捡的?这么巧?”齐亦褚皱了皱眉,显然有点不相信,而安庭也立马转移话题道:“。。。。。那个,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
齐亦褚一想到这个,心虚地轻咳了几声,说道:“嗯。。。。。。没什么。”
“嗯?可是你刚刚不是还想和我说些什么的吗?”安庭皱了皱秀眉,十分不解,这个男的果真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无言了几秒钟后,齐亦褚突然满眼认真地说:“庭儿,若是有一日西梁不复存在了,你会怎样?”
安庭愣住了,大脑飞速运转了几下,猛地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最终逃不过,江山霸